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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唐僧肉又升級了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仙不是這么修的

  四道銀白刀光疊加,層層鋪開,刀勢如狂風暴雨,如山崩海嘯,如雷霆炸響,一次比一次猛烈,鋒利之光余留半空久久不散,聲勢于第四刀拔高至巔峰。

  王虎只覺眼前刀光縱橫,快到無法招架,低吼一聲,恥辱性開啟氣穴,以白色罡氣罩住全身。

  一聲巨響過后,兩道身影連連后退。

  察覺到護體是氣隱有裂痕,王虎震驚到瞪大眼睛,哪來的筑基期妖怪,強得匪夷所思,尤其是那身神力,竟讓他一個先天都自認不逮。

  向遠亦是瞪大眼睛,哪來的虎妖,他的數值都膨脹成這樣了,居然還沒拿下對方。

  天陰了,雨來了,向遠又開始腳踏實地了。

  向遠明顯是想少了,以他的數值,打爆史承山、李搬山這兩個先天期絕對沒問題,拿不下王虎,是因為對方的種族值本就強于同境的人類先天期。

  他以筑基期的修為,正面對抗還能隱隱壓制王虎,數值的強大不言而喻。

  四目相對,都有不服,向遠持刀而上,王虎低吼著揮爪而下,色白罡氣半空碰撞。

  就賣相而言,向遠的護體是氣更像是一頭虎妖,王虎的白色乒乓球屬于隨手一搓,偶爾閃過猛虎咆哮的面龐,像極了商標。

  真氣的質量和數量方面,向遠憑借恐怖數值打底,正面對抗依舊不落下風,在筑基期境界,三百六十五處氣穴沒有完全開啟的狀態下,以尚未完整的護體罡氣壓得王虎咆哮連連。

  三十招過后,孤星追月劈碎王虎的護體罡氣,雷動九天緊隨而至,在王虎胸腹手臂留下縱橫交錯的血痕。

  先天級別的虎妖神通非凡,王虎御風而動,駕馭五行之金,同樣給向遠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痕。

  虎嘯刀一面刀身,五道爪痕清晰可見。

  向遠余光一瞥,無聲嘆息,月還江贈予虎嘯刀的時候,曾言此刀符合他當前境界,可以用上很長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可以是開竅,也可以是筑基,但絕不包括先天。

  無生界天地法理有恙,向遠斬殺先天的時候,虎嘯刀尚能跟上激烈戰斗,到了乾淵界,虎嘯刀真的打不動了。

  不能怪月還江小氣,按他的想法,向遠十八歲的時候,必有先天期的本領,虎嘯刀足夠他用上兩三年。

  品級更高的刀不宜贈送,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他是送禮,不是給向遠送一場禍害。

  只能說,月還江的假設和預期非常合理,是向遠打野發育的速度過于不合理。

  向遠抬手拂過刀身,觸及凹陷的爪痕,眸中冷光一凜:“取你妖血,得你妖丹,重鑄此刀。”

  “狂妄!”

  王虎怒聲咆哮,適才為了給種族值爭口氣,才硬碰硬沒有拿出全部手段,這般不知天高地厚,真把他當成了三腳貓了。

  他雙手交叉胸前,兇威滔滔,妖氣匯聚,十指銀白光芒暴漲,如同掌控著天地之力,凝聚著天地間最狂野的力量。

  在天地之勢和妖氣的加持下,他化身一頭斑斕猛虎,御風而行,攪動狂暴風勢。

  向遠被天地之勢包裹,眼前幻象叢生,只覺身墜無邊狂暴風域,隨時都會被撕成碎片。

  天地間,樹木被連根拔起,巖石被擊碎,就連天空中的云朵也被這股風勢撕扯得支離破碎。猛虎身為此間主人,在這狂暴風勢中如魚得水,輕輕揮舞一下爪子,便能攪動風勢旋渦一般劇烈舞動。

  另有風勢如猛虎的怒吼,帶著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原始而狂暴,讓周圍的一切都為之顫抖。

  柳景生的猛虎之意是不錯,可歸根結底,他是一個人,虛假的猛虎之意再怎么逼真也僅限于模仿,哪有眼前的真虎來地直觀。

  向遠瞪大眼睛,強行進入頭疼狀態,因不是先天,不得其法,只能將這一幕深深刻入腦海,待突破先天之后細細感悟。

  境界不如,數值也難以壓制...

  只能小開一下,再把數值往上推一推了。

  向遠抬手一摸,一枚天魔舍利入體,周身氣穴噼啪炸響,借充盈魔氣強行邁入先天期。

  他雙目一橫,強大元神守住本心,無視周邊重重幻象,見得一條猛虎襲來,雙手握住刀鋒,孤星追月一去無回。

  狂風呼嘯,為猛虎開路,使其速度更加快捷,如同閃電般穿梭。

  狂風大作,風勢與猛虎之勢合二為一,形成極具壓迫感和霸道無比的狂暴風墻,所過之處,一切都被卷入其中。

  天翻地覆之際,一點銀白之光殺至,起初渺小如米粒之光,仿佛只是天際中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星辰。

  在猛虎咆哮生風,欲要吞噬這點孤星,但就在這時,銀白之光開始迅速擴張,似破繭之蝶,轉瞬鋪天蓋地,照亮了整個狂風之域。

  光芒騰于九天,敢于皓月爭輝。

  銀白之姿便如銀河倒懸,又似無數流星匯聚而成的光海,璀璨奪目,使得風域的每一處角落都鋪上了一層銀色光輝。

  刀光過境,似有一聲猛虎咆哮。

  無聲顫鳴過后,王虎當空墜落在地,側身撐著手臂,哇一聲大口吐血。

  他胸前有一條傷可見骨的刀痕,因天地之勢被破,元神遭受反噬,整張臉慘白如紙。

  他并未關注自身傷勢,口中說著絕無可能,一臉駭然看著持刀而立的向遠,眸中跳動的白光斷斷續續,儼然生出了畏懼之色。

  向遠這邊,看著斷裂只剩半截的虎嘯刀,心疼又無奈,那聲虎嘯便是訣別,猛虎虛影在最后一刻環繞周邊,讓他和虎嘯刀達到了前所未有的人刀合一。

  雖只有一瞬,光芒便無比閃耀!

  虎嘯刀能否重鑄,現在還不好說,但重鑄的材料,向遠已經找到了,手持斷刀上前,再入人刀合一的狀態,以雷動九天之法,一瞬劈開六道斷芒。

  王虎勉強散開護體罡氣,一陣鏡面破碎的聲響后,周身血光進射,慘叫著出聲威脅。

  “你若殺我,我家老祖定不饒你!”

  “換我是你,此時會說半生飄零....”

  向遠冷哼一聲,斷刀橫在身前,欲要以流星之勢送王虎上路。

  王虎吃過這招的大虧,哪敢硬接,虎吼一聲,露出斑斕猛虎本相。

  此虎身軀龐大,爪牙鋒利,雙目好似兩團火球,尾巴粗壯有力,如同一根鋼鞭。周身皮毛斑斕絢麗,毛皮下肌肉線條如同雕刻般清晰可見,賣相威嚴霸氣,極具力量之美。

  王虎現出本相,口中吐出一枚妖丹,御風的本領再上一層樓,搖身一晃,便有九道分身幻影散開,從四面八方包圍,不給向遠孤星追月的機會。

  銀光一閃,血浪激昂,好大一顆虎頭滾落在地,瞪圓的眼睛里滿是不解。

開始了  結束了。

  “下次用分身術的時候,記得把妖丹也分一下,九個幻影里,就你頭上頂著顆珠子,不砍你砍誰。”

  周邊幻影散去,向遠持刀站在猛虎頭顱前,見其目光依舊兇狠,知道先天期生命力頑強,再加上妖族本就強大的種族值,一時半刻,王虎不會死去。

  向遠雙目一凜,借四目相對的瞬間,周身氣質大變,澎湃殺機奔涌而下。

  王虎只看到一片血海,接下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向遠揮手一掃,將猛虎尸身連同虎嘯刀一并送至玉璧空間,撿起掉落的妖丹擦了擦,對一旁發呆的殷幕道:“還愣著干什么,地上的血都是寶貝,收集起來一并交給我。”

  說話間,已經換成了逗比上線,并開啟了殷慕體內的催眠開關。

  殷慕身軀一滯,立馬乖乖照辦。

  異變突至,她猛地捂住胸口,另一手拍在藥池邊,破壞了限制藥力只能進不能出的陣法。

  倒扣的淡藍色光罩散去,陰陽兩色宣泄而出,并有五行之光沖天而起,照耀地宮絢麗多姿,恐怖的熱力和寒意滌蕩地宮每一處空間,禁錮殷幕無法移動,只能原地站著等死。

  殷慕口吐鮮血,胸口爆開血花,一只紫金甲蟲飛出,扇動翅膀抖落血漬,直奔地宮出口的石道。

  史承山。

  畢竟是教主夫人相中的面首,還委以煉制仙丹的重任,他不可能真是個廢物,或許干架不行,但煉丹煉蠱的本領在五毒教絕對排得上號。

  他給殷慕服下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護心丹,而是藏有自己元神的蠱蟲,隱忍到現在才暴起逃生。

  黃雀一波接一波,史承山不知道后面是否還有,小芝麻山是待不下去了,仙丹藥池肯定也守不住,見王虎被殺,向遠又是個沒有天地之勢的筑基期,料定此時是最佳跑路的時機。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史承山對自己一手締造的藥池極具信心,除了他這個蠱蟲,其他人動一下都難,尤其是向遠,死定...

  銀白色的真氣如箭矢射落紫金甲蟲,打斷了洋洋得意的史承山,不許他喝下這杯香檳。

  紫金甲蟲翅膀斷裂,落地后彈起,藏于其中的史承山驚駭看著一只大腳落下,想不通向遠為何還能移動。

  藥力行走周身,陰陽劇毒入體,即便沒有當場死亡,也應該動彈不得才對,難道..

他就是可以承載藥力的最佳載體  不,先別踩,讓我看一看!

  就一眼!

  紫金甲蟲無法說話,隨著大腳落下,咔嚓一聲后,史承山便沒了生息。

  向遠身纏陰陽二氣,有五行之光匯聚而來,宣泄空氣中的藥力似是找到了寄宿之地,或者說,就跟回家了一樣,蜂擁而入,一股腦涌入向遠體內。

  他有血池藥力,無懼陰陽五行的詭異藥力,引入自身,運轉無相印法,分門別類,將陰陽納入任督二脈的小周天,將五行納入對應五行的五臟,剩余找不到去處的藥力則沉淀于四肢百骸。

  唐僧肉又升級了!

  這下別說妖女走不動道,正道女俠們看了都合不攏腿。

  向遠撓了撓頭,感覺還行,余光看到將死的殷慕,見氣息游離,嚇得急忙打出幾道真氣。

  好險,再晚三五秒,殷慕就被毒死了!

做人要將信用,說好的送她上路,豈能言而無信  “先是向某,再是小帥,最后是史長老,合著你才是真的三家姓奴….”

  向遠嘀嘀咕咕,寬衣解帶走向藥池,將衣物收入玉璧空間,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噗通!

  水溫剛剛好。

  向遠盤膝沉入池底,黑白兩色光束如絲帶纏繞而來,五行之光濃郁到幾乎具象化為實體,被陰陽之光帶動,纏繞向遠身軀,在五臟位置各自找了棲身之地。

  向遠盤膝不動,胸腹中,五行之光交織翻滾,金木水火土五色光芒如同五條靈動的彩帶,流轉不息;

  前胸后背,任督二脈貫穿交匯之處,陽氣如旭日東升,熾熱而明亮,陰氣如月華流淌,清涼而幽靜。

  陰陽兩股力量在他的身體中相互交融,達成平衡后,陰陽相生,相互壯大,溢散的能量重新梳理經脈氣穴,又雙叕換血洗髓,重塑肌理骨骼。

  這一幕,史承山若能看到,當真死也值了。

  觀眾只有一個,禪兒。

  一襲白衣立在藥池上方,看著遍地藥力哪也不去,只對向遠情有獨鐘,暗道一聲怪物。

  “喂了這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不會長歪了吧”

  禪兒臉色古怪,她知道向遠與眾不同,小芝麻山的藥池難不倒對方,可藥力融入的畫面著實有些古怪,好似雙向奔赴,而她只是一個媒人。

  “咯吱咯吱!”

  局外人有點不爽。

  她冷哼一聲,揮手鋪開銀白鎖鏈,擋住藥池入口,以防有人打擾,耽誤她的狗東西進食。

  “等你出來,吸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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