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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臭脾氣的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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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宣非常非常不理解,陸篆究竟要干什么?

  他擁有心齋,這雖然是遮掩不住的秘密,但事實上,知曉這件事情的人并不太多,只在小范圍中流傳。

  而且,他修煉太陰炁與天衍炁,如今境界不算低了,這個世上除了太陰一脈的真君,有可能會神不知鬼不覺推演、謀算到他外,其他真君已經很難察覺到他的存在。

  但陸篆此刻將此事公布于眾,他便要正式進入仙鬼世界高層們的眼中……誰能保證這里的真君大物,都是正派練炁者?

  譬如太一禁地的妖類真君,譬如太墟中的部分太陽真君,連人樣都沒,看著就不像個好東西!

  “陸前輩要害我?他不管顏玉書了?”陳宣心中思緒起伏。

  “諸位道友,大家活了幾千年,在乎的東西不多了,唯有成仙,是最大的念想。”

  陸篆立在蛟龍頭頂上,侃侃而談道:“此番隱世多年的紫陽真君突然壽盡,十之八九是閉關沖擊列仙境界失敗……仙宮虛實,究竟有幾個位置已經空懸,大家都很好奇,與其一家獨享秘密,不如共同探索。”

  此刻,聚集在云夢州的各方真君大物,不下十尊,他們聞言俱是沉默不語。

  而問劍山下的低級修士們,則是大吃一驚,太陽道統最近有一位真君沖擊仙路失敗,轉世到云夢州,因此引發這場真君亂戰?

  數位太陽真君,合伙威壓云夢州,是因為問劍道場虎口奪食?

  天命穹頂之上,破碎的太墟中,一尊尊太陽真君身影,圍看著粉妝玉砌的道童陸篆,旋即,有不加掩飾的奚落之聲發出。

  “通天道場的陸老道,以前慣會攪風攪雨,成仙失敗后,已經與天命妖邪同流合污,他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一個老者搖頭道。

  比天命者“工具”更好用的東西?世上沒有這種事物存在。

  “真君無戲言!”陸篆頓時不悅道:“古法路走不通了,仙丹路有傷天和,還不允許我尋找新路走么!”

  山海時代終結后,古列仙圣賢相繼消失,只留下十二金丹仙鎮壓仙鬼世界,無數驚才絕艷的人物,都倒在成仙路上……只能另謀出路!

  “轉世真君覺醒宿慧,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若是紫陽真君多活幾歲,他冥冥之中,自然會知道自己該走哪條正確的路。”有太陽真君低聲道:”但與山海余孽的最后大戰將至,等不到那么久了。”

  他們要提前開啟初生的紫陽真君幼崽宿慧,探知上一世的記憶靈光,但紫陽真君幼崽神魂微弱,承受不住,必然會一命嗚呼。

  “本座卻好奇陸老道口中的年輕人是誰。”一個太陽真君垂下眼簾,無物不查的太陽眸光,猶如兩道金色光柱,掃視問道山區域。

  這眸光仿佛最璀璨的天光,霎那間掃過幾萬里大地,但小黑真君立在陳宣身邊,真君眸光沒有發覺陳宣與小黑真君的異樣,平靜的掃過去了。

  “是……心齋。”

  就在此刻,靈陽真君神情冷漠而森然,開口道:“那個稱為心齋的不可名狀之物,不久前出世了。”

  他告訴同行的各路太陽真君,陸篆口中的年輕人,名為心齋,來自搖光州。

  霎那間,整片天空陷入詭異的寂靜,一些真君大物臉色微變,很不平靜。

  “這種最妖邪之物,為何還不死!”有真君蹙眉道。

  “本座就說最近二十幾年間的天命仙種,為何成群冒出來!以往一個時代都見不著幾個!”有真君大物低語。

  這些位列塵世極巔的大人物,或多或少知曉心齋的一些信息。

  ”若是心齋出手,興許能看見宿慧中關于仙宮的一些畫面。”太虛中,一座九層寶塔狀的真君大物自語。

  寶塔微斜,塔尖偏向靈陽真君方向,似乎在問,有代價更小的其他方法可用,為何要強攻問劍道場?

  靈陽真君面色如常,并不給予回應,而是看向天幕下遲遲不言的老劍君。

  “陸篆前輩,本座答應與你合作了,但紫陽真君的秘密,我們兩家稍后細談。”

  天幕中,白發狂舞的老劍君笑著朗聲道,雖說劍修因金德白炁原因,性格冷漠,境界越高,越發視生靈如草芥,但還不至于隨意害人性命。

  有心齋幫助,能保全紫陽真君的這一世之命,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老劍君腳踏虛空,輕彈手中的真君劍,嗡的一聲,一道柔和的劍光,蕩下前方的陸篆。

  “然真君無戲言,說的話一定要盡力去做。”

  陸篆連帶蛟龍自天空跌落,他頓時緊張大叫道:“老劍君!!”

  大地上,所有人見狀一愣,這是是何意思?

  靈陽真君雙眉蹙起,神情無比凝重起來:“你……”

  老劍君一劍蕩下陸篆,而后揚起蒼老面龐,看向靈陽等一眾太陽真君,微笑開口道:

  “小輩們,本座修道五千余年間,被人打上山門,還是頭一遭。“

  剎那間,所有人都毛骨悚然,一道洪亮如春雷般的劍鳴聲,響徹在整個云夢州的天空中。

  真武劍道!

  老劍一劍自下而上,將臉色驚變的靈陽真君,斬入太墟中。

  再一劍,靈陽真君的巨大法相,猶如一顆倒流的孛星般,崩飛進太墟深處,金色血光沿途濺落。

  “嘩!”

  靈陽真君掐著法印的斷掌、粉碎的臂膀、沾血的骨渣……如一片片金色流星雨落下,轉瞬被噴薄的黑色劍氣清洗一空。

  這一刻,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真君大戰再度爆發了。

  并且這一次,老劍君在有和談機會的情況下,依舊選擇玉石俱焚,一出手,就是如此恐怖絕倫的列仙術,不留任何余地!

  “老劍君!”太虛中,有太陽真君反應過來,頓時怒吼道。

  這是出乎預料的驚變,老劍君根本不準備和談,他要繼續開戰,打到天崩地裂,真君隕落之時!

  “來!來!來!本座今日倒要試試,小青天的天究竟有多高!”老劍君放聲大笑,腳下劍氣猶如萬劍鋪道前行,他迎著天幕殺入太墟中。

  “隆……”

  老劍君身后,數道同樣是真君的劍修身影,緊隨其后,縱天而去,其中一位腳踏劍罡的白衣劍君,笑道:“今日不死幾位真君,吾等手中劍,恐是不答應!”

  緊接著,問劍山頂的白霄天入口,洶涌的劍氣洪流奔騰而出,其中一道道璀璨的神游身影若隱若現,劍氣洪流涌入混沌太墟中。

  “轟!”

  太虛中,九層寶塔真君搖動,如一尊烈陽般,迎著劍氣洪流撞去,但轉瞬被一道虹光似的白霄劍光劈開,塔尖崩斷,金屬碎片飛濺,九層寶塔橫飛出去。

  “廢物塔,你來自何處?本尊順路去你家逛逛!”一位通體縈繞如雪白霄炁的劍道真君,大笑著自劍氣洪流中而出,銜尾追殺九層寶塔。

  問劍道場的反擊開始,一個個曾睥睨天下的身影,徹底放開手腳,大戰起來。

  “嘩!”

  云夢大地上,白霄天中仙霧流溢,彷佛一層輕紗般,極速籠罩在云夢州上空,擋住那些毀天滅地般的斗法余波。

  于此同時,云夢州其余地域,或是真君道場,或是神游庇護之地,都有各種屏蔽神術深空,抵擋住破碎太墟中傳下的能量余波,防止云夢州被摧毀。

  陳宣仰望天幕,心中震動,問劍道場與小青天以及其他太陽道統,直接開戰了。

  視野中,破碎的天幕漸漸愈合,不多時,太墟徹底合攏,只有淡薄的仙霧,在天空流動,看不見更多真君斗法的景象。

  “出來四位劍道真君了。”小黑真君數著數目,然后打量遠天中的白霄天洞口,猜測道:“整個南域的人族劍道真君,興許都在問劍道場一家之中。”

  “這些太陽真君來時,不曾考慮問劍道場實力么?”陳宣忍不住問道。

  劍修殺力古來第一,此刻問劍道場顯露出來的實力,不在這批太陽真君之下,甚至隱隱占據上風。

  “金德白炁的二十四位真君,行走人世間的不過半數罷,其余皆隱世幽居。”小黑真君道:“小陰間都不知曉這些隱藏真君的具體身份,來自何方,藏在何處。”

  它告訴陳宣,正因為如此,這些上古道場只有被逼到最后一刻,才會知道它們的水究竟有多深。

  “陸篆老兒過來了,本座先走一步,便不同你去問劍山了……老劍君修古法,性格保守,不喜歡天命者。”小黑真君說著,撕開太墟裂縫,鉆了進去,消失不見。

  “……”陳宣覺得小黑真君,必定是去小青天看熱鬧,他其實也想去開開眼界,但小黑真君沒帶他一起去的意思。

  “一群頑固的老頭兒,凈干些內耗的事情!”嘴里罵罵咧咧的陸篆走過來。

  他先是看了眼陳宣,隨后目光移到一旁的元央身上,瞳孔便是一縮,他瞇了下眼眸,立刻將陳宣拉到一旁,低聲質問:“攜美同游?你這小子,怎么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老實交代,你們是何關系!”

  “前輩慎言,她是青囊山附近一個神游的后輩,晚輩同她不熟。”

  陳宣頓了一下,低聲道:“她奇奇怪怪的,大戰一起,就往晚輩這邊跑,差點忍不住揍了她一頓。”

  元央穿著一襲杏黃色長裙,長長的睫毛顫動,她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暗中偷窺陳宣與陸篆。

  “當真如此?”陸篆盯著陳宣猛看,似乎在分辨陳宣言語的真實性,片刻后,語氣篤定的道:“這個女娃娃實在漂亮,再過幾年,徹底長開,將來南域第一美人就是她了。”

  ”前輩無緣無故,說這些不相干的事作甚?“

  陳宣不解,皮囊是外相,練炁界中誰關心這種小事,再說,資質不凡者,姿容必趨向完美,練炁界中相貌丑陋者,才是特殊的少數。

  而且,在陳宣看來,諸如顏玉書、花琉璃等相熟的天命女修,姿色要比青澀的元央高出一線,都是完美之人。甚至,有六欲天加持的顏玉書,更有一覽重山小的實力。

  陸篆掃了陳宣一眼,旋即,意有所指的告誡道:“這女娃娃有故人之姿……你回青囊山后,最好問問張洞玄,這女娃娃祖上或許與青囊的云錦真君有血緣關系。”

  陳宣忍不住轉頭瞄了眼遠處的元央,道:“前輩是說?”

  他頓時想起姑瑤山看見的那個紅衣女子,千年前被稱為南域第一美人的云錦真君!

  難怪總覺她有幾分熟悉之感。

  莫非老張當初故意踩臟其裙角,是故人重逢?遇見了“心愛”的小師妹?

  “興許只是容貌相似,未必是云錦轉世身。”陸篆語氣不確定的道:“要不,你拿心齋看看她是否有宿慧?”

  陳宣本來還在思忖,聽見這話,頓時悶聲道:“陸前輩!誰告訴我能看見別人宿慧?這下被你害慘……而且,我都不知道自己擁有這種能力!”

  心齋,有看穿迷霧之能力。

  但陳宣對其的開發還處于初級階段,很多功能都不了解。

  如今催動心齋,在不受傷害的安全狀態下,可以開啟三重針對天命者的心齋之力。

  一重心齋,尋找到天命本源。

  二重心齋,看見天命空間中的隱藏事物,譬如天命真經…同時也有治愈天命者后遺癥的作用。

  三重心齋,則是窺破天命空間的背后真相,譬如真名石碑…同時會導致天命空間損毀。

  至于四重心齋……

  陳宣暫時未嘗試過,但按照常理而言,那應該是神游后才具備的能力。

  因為,古時的第一位心齋,運用第六重心齋之力找到《山海經》時,便是第六境的列仙。

  “不能么?心齋擁有看破轉世的能力啊!”陸篆愣住,一臉錯愕道:“你能看本座寶貝徒兒的天命轉世,還看不得區區真君轉世?”

  “通天道場同小青天一樣,研究過心齋?確定心齋有這種能力嗎?”陳宣反問道。顏玉書在通天道場專門查過心齋之事,但得到的信息很有限,并不涉及真正內情。

  “通天道場研究心齋作甚!”陸篆搖頭,然后盯著陳宣,悶聲問道:“你該不會是在告訴我,我誆騙了老劍君?“

  “……”陳宣張了張口,正欲說話。

  不遠處,手握斷劍的百歲劍修,匆匆而來,道:“真君大戰爆發,你們先隨我去安全的問劍山,暫時休息一晚,明日再進行試劍……不必憂慮,問劍道場能處理任何來犯之敵。”

  此地離問劍山不遠了,一眾心有余悸的年輕修士,立刻跟隨百歲劍修前往問劍山。

  此時,問劍道場也處于一片混亂之中,一些劍修正在維持秩序,空氣中流動著一股肅殺之氣。

  陳宣看見不少眼熟之人,譬如帶領一些修士四處奔走的沈劍卿,譬如青囊地界的天河劍宗王承劍,以及被廢了的云夢學府孫滿弓……問劍道場大開門庭,云夢州很多優秀的天才,早就來了。

  陳宣等人被暫時安排在山腳一片竹林間的庭院中住下。

  他想出示請帖,表明身份,但此刻,問劍道場上下,并無足夠份量的人在,只能等老劍君等韜紅塵劍修回返之時再說。

  深夜,陳宣盤坐在床上,琢磨著神靈石胎念出的那段心齋經,突然,他心有所感,睜開眼簾,瞥見一個身材高大的老頭子,身上染血,悄無聲息,從窗外飄過。

  什么情況?那是老劍君么?似乎不是,這是什么鬼東西?

  陳宣心中頗不安寧,問劍道場的真君們出去斗法,可別在這個時候,被什么陰險的真君老怪物盯上了。

  陸篆這個大嘴巴,隨口亂說,不會真給他招惹來什么風波了吧?

  陳宣有點想去陸篆住的庭院中呆著,陸篆雖然實力不高,但作為通天道場的道主,又曾是呼風喚雨的真君大物,還是有一些面子的。

  次日,陳宣與陸篆吃了劍道場的“粗茶淡飯”,山腳下一座座斗法擂臺上,熱鬧的比斗展開。

  “諸位,只要勝過同境界的劍修,皆可拜入問劍道場,不愿轉修白炁的,也可成為道場的俗世客卿,得到一門功法饋贈。”有劍修對遠道而來的年輕修士們道。

  真君大戰,對塵世間修士而言,過于遙遠,所有人只能被動接受結局。所以最好的應對方式,就是當做什么都不知情,繼續做好手中的事。

  “真武七截劍·真武秘要、玉虛縹緲劍典·白霄秘要可以外傳么?”擂臺下,王承劍大聲問道,他是天河劍宗的嫡系傳人,不可能拜入問劍道場,但成為客卿卻無制約。

  “列仙術?道友胃口真大。”擂臺上的劍修微笑道:“但若能勝過各劍脈的嫡系弟子,可得一式列仙劍招。”

  劍修不是神佛道,因此并無所謂的圣子、神女,各劍脈真君的嫡系弟子,就是問劍道場的最優秀傳人。

  “問劍道場果然大氣,列仙術都肯外傳!”王承劍頓時抱拳贊嘆。

  昨日遠道而來的年輕修士聞言,都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起來,爭相上臺比斗。昨日老劍君兩劍重創靈陽真君的一幕,已經被所有人牢牢記在腦海里。

  “王承劍在做什么?烘托氣氛的演員么?”元央突然出現在陳宣身前,輕聲嘀咕道,天河劍宗分明是問劍道場的下屬勢力,王承劍豈會不知這些規矩。

  陳宣瞥了元央一眼,心說,這小姑娘怎么又靠過來了?

  “圣子哥哥,你要上場比斗,鎮壓問劍道場的劍修么?有白撿的秘術呢!”元央突然扭頭,笑顏如花的對陳宣問道,一雙晶亮的大眼睛里像是在冒小星星。

  陳宣左右四顧,確定元央是在同他說話后,便搖了下頭,示意他不會上臺比試。

  他來問劍道場的首要任務,還是送請帖。

  “哦,那真是可惜了。“元央頓時無精打采,旋即,她哼聲道:”不比也好,這個問劍道場根本就不打算外傳列仙術。“

  因為,勝過問劍道的嫡系弟子,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像讓同為巔峰鼎爐的王承劍,去打贏神仙譜第三的白衣劍仙子,這不是天方夜譚么?換南冕來還差不多!

  “嗚!”

  就在這時,天幕上空太墟震動,一道白衣飄袂的身影,從云霧中落下。

  白衣劍仙子臉色微白,身上帶傷,衣角染血,參與了很慘烈的戰斗,連手中的仙劍都崩刃了。

  “劍仙子回歸了!“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白衣劍仙子身上,劍仙子曾追著南冕,殺入混沌太墟中。

  “蘇師妹,太墟戰況如何?”有劍修上前詢問。

  “師尊他們打進青冥州了,小青天道祖的兜率天被迫降臨,我無力參戰。”

  白衣劍仙子輕聲回應,旋即無奈一嘆道:“南冕狡猾,他只會逃跑……我沿路斬了兩位阻攔的神游道士后,仙劍被毀,只能先行回來。”

  她遮掩面容的幕籬消失了,露出皎潔真容,挽成松云髻的墨發流淌靈光,眉如遠峰含黛,眼尾微挑,似淬了霜的劍鋒,唇色如丹砂點染,在雪白膚色下洇開一抹灼色。

  她素白袖口翻卷如鶴羽,修長指尖扣住崩刃的仙劍劍柄,腕間銀鈴隨劍意輕顫,碎成一片清越之音。

  很多人面露驚色,劍仙子竟在太墟中,斬殺了兩位神游!

  “嘶!不愧是劍胚!”王承劍倒吸一口涼氣,他連太墟都進不去,但相同境界的劍仙子,已經能征戰太墟,劍斬神游了!

  “曾有人說,南域神仙譜的前三合力,能殺光后面三十三位天驕,此言果真不假。”有人低聲道。

  白衣劍仙子立在一座石臺上,道:“諸位,有巔峰鼎爐要進行挑戰么?我劍雖崩壞,但這無妨,只要勝過我的人,依舊可以拜入問劍道場,或者得到列仙術。”

  問劍道場通過斗法的方式廣招門徒,她亦是把關之人。

  所有人頓時變色,誰敢同這種人物比試?這不是自取其辱么?

  連神仙譜上登名的王承劍,都默默低下頭顱。他乃是劍道世家弟子,豈能不眼紅真正的劍道列仙術,但實在有心無力。

  “今日先這樣,明日我再來。”白衣劍仙子目光四顧,見無人上場,正欲走下試劍臺,突然目光一凝,精準落在人群角落里的陳宣身上。

  陳宣瞬間被冷寒如劍的眸光鎖定住。

  “?”這個眼神,是何意思。

  陳宣掏請帖的動作,停了下來,疑惑與劍仙子的眼眸對視。

  “蘇師姐,你沒受傷吧,師弟擔憂的整夜未眠,都在為師姐安危祈福。”試劍臺下,沈劍卿盯著難得露出一次絕美容顏的劍仙子,心中火熱,正準備迎接白衣劍仙子,一起并肩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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