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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七章 【殺牧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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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一十七章殺牧主!

  “殺我?”牧主先是一愣,隨即狂笑一聲:“區區三境,口出狂言!”

  說完,他邁大步奔來!

  牧主身高腿長,身軀暴漲,一步之后,身子縱躍起來,就往前竄出十多米的樣子,高高舉起巨手,雙手抱拳,當頭就朝著陳言的頭上砸了下來!

  這一砸,力有千鈞!

  陳言身子奮力往后跳去,遁字訣發動后,那泰山壓頂般的巨拳,幾乎就貼著他的頭皮劃過,狂風割在臉上生疼。

  轟的一聲,巨拳將地面砸出一個坑來,細碎的泥土紛飛,就連旁白的一棵大樹,也因為地坑的蔓延,將地下的部分根莖直接砸碎,樹干頓時傾斜了起來。

  牧主大喝一聲,雙手抓住那根傾斜的樹干,用力一扯,頓時就將這棵樹連根拔起,抄在手里,橫掃而來!

  陳言再次往上翻騰,身子凌空躍起,躲過這樹干的橫掃,然后遠遠落在數米之外,反手就是幾道指劍射了過來!

  就聽見幾聲“啵啵啵”的動靜,指劍射穿了樹干,枝葉斷裂紛飛,最后力道落在了牧主的身上。

  他胸口的麻布衣衫頓時破裂開來,可他卻只是輕輕哼了一聲,身子屹然不動,對著陳言冷笑喝道:“小小伎倆,也能傷我?”

  說完,他大笑一聲,一把抓住自己的麻衣用力一扯,嗤的一聲,他上身衣衫被扯開后,裸露出來那結實雄壯如巖石般的體魄!

  此刻的牧主,全身肌膚隱然透露出一種詭異的灰褐色,渾然不似人類的肌膚。而被指劍擊中的幾個位置,灰色的肌膚上,更是只留下幾個淺顯的印記,就連皮膚都不曾被戳破!

  陳言吸了口氣,這家伙,好硬的皮!

  “再來!”

  陳言斷喝一聲,這一次他不退反進,擰身就朝著牧主沖了上去。

  牧主獰笑著,將手里的樹干用力一扯,扯成兩截,在手里揮舞,朝著迎來的陳言就敲打過去。

  陳言口中含了一口元氣,全力催動“遁字訣”,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極致,猛然提速之后,身形就幾乎擦著揮舞的樹干縫隙之間溜過。

  牧主口中呼吼連連,樹干被他揮舞的如同滾動的車輪一般,陳言卻身形輕盈迅捷,就在他身邊來回繞著,不時的抬起手來,幾道指劍打過去。

  牧主本來就身軀龐大,而陳言的身形在他面前一比,就相形見絀,如同一個纖細的小矮人一般,就這么圍繞著巨人般的牧主,上下竄躍!

  兩人一時間,居然就相較不小,只是陳言的勢態卻未必就好。只因為他連續手指揮動,一道道指劍打過去,只是不時的在牧主的身上留下一個個銅錢般大小的印記而已,甚至都無法真正的破防。

  這種攻擊,對牧主而言,就如同撓癢癢一般。

  而牧主力大無窮,一招一式,那樹干砸過來,每一下都有千鈞之力,陳言只是靠著一口元氣,強行催動“遁字訣”,在勉強左右躲避。他的反擊對牧主毫無傷害,但牧主的攻擊,雖然被他勉強躲避著,但只要打中一下,就是骨斷筋折的下場!

  就如同一只蚊子圍繞著一個人在繚繞,人在揮舞巴掌,雖然一下兩下打不中,但若是蚊子一直糾纏,遲早會被一巴掌拍死!

  片刻之后,陳言已經打出了數十道指劍,但一次都不曾破防,他甚至也試圖攻擊牧主的弱點,比如眼睛,喉嚨等可能脆弱的地方。

  可結果依然是叫人失望的!

  打向牧主眼睛的指劍,他甚至連躲閃的動作都懶得做,只是閉上眼睛,指劍打在他的眼皮上,就只留下一個小小的印記,絲毫傷不得他!

  終于,仿佛相較時間太長,陳言的遁字訣雖然快捷,但元氣運轉,終究還有有間隙,一個不防備,身子騰空的時候,倉促躲過了牧主的一砸,但隨后因為人在半空,力氣用老,緊接著對方另外一只手抓著半截樹干揮舞過來,陳言終究躲無可躲……

  砰的一聲,他身子被終于被砸中!

  不過陳言在關鍵時刻,又祭出了一個金光訣來,就在被砸的瞬間,身子爆發出一團護體金光,隨后身形就如同一只被棍子打中的棒球,直接就被砸的飛了出去!

  身形在半空劃過一道直線,筆直飛了出去,足足射出數十米,又連續撞斷了兩棵林中的大樹后,終于折射一頭扎進了泥土里!

  牧主狂喜,大笑一聲:“小子,你還不死!”

  陳言從地上爬起來,身上的金光散盡,頭上身上滿是土屑,就連衣衫也都已經爛掉了。

  他面色冷漠,緩緩的張口,不慌不忙的吐出一口血來,才長出了口氣,抬起眼皮冷冷盯著遠處的牧主。

  陳言感覺到自己的左腿大腿劇痛,起身的時候,左腿已經用不上力氣,應該是腿骨出了問題,很可能是斷了。

  同時身上多處劇痛傳來,可能斷了幾根骨頭!

  這牧主,簡直就是一頭人形兇獸!他的戰力,從物理層面來說,比那些靠著蠻力戰斗的兇畜族都要更可怕!

  胸口的疼痛,讓陳言感覺到自己的呼吸不暢,甚至每一下呼吸,都有一股撕裂的劇痛從胸中傳來,口中不停的沁出血沫來,吐都吐不干凈。

  自己的肋骨多半是斷了!而且,斷裂的肋骨,很可能插入了自己的肺部,造成了內傷!

  陳言咬著牙,死死盯著牧主。

  牧主還在得意的放聲大笑著,陳言卻緩緩抬起自己的右手來:“笑夠了么?笑夠了,看看你自己的身上!”

  牧主皺眉,低頭朝著自己的身軀上看去,不由得一愣。

  就在他殘破的麻衣上,一個個窟窿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陳言掛上了一枚枚卵形的東西。

  粗粗看去,居然有十多個之多!

  方才陳言繞著他一番狂攻,多次仗著速度貼身而過,卻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這些東西掛在了他的身上!

  牧主心中一沉,頓時就暗覺不妙,慌忙將手里的樹干丟掉,正要揮手往自己身上拍:“這是什……”

  陳言已經微笑著:“這玩意兒,叫手雷。”

  說話間,陳言舉起的右手用力一握拳!

  天地間數道元氣,頓時驟然收縮!

  與此同時,掛在牧主身上的十多枚手雷,拉環同時脫落……

  轟!!

  火光暴起,一連串的爆炸頓時將牧主龐大的身形吞沒!

  牧主大吼一聲,舉起雙手來護住了自己的頭臉,他的吼叫聲頓時就在爆炸之中被吞沒!

  硝煙還未曾散去,陳言已經站在原地單膝跪在了地上,伸手一抓,就從儲物玉佩里又取出一件東西來。

  赫然是一個單兵RPG!

  牧主狂吼著,就看見一團火球從這個對手扛著的那件長筒狀的東西里射了出來,鋪面而來,狠狠的砸向了自己!

  轟!!

  爆炸的火光,再一次將牧主吞沒!

  陳言一發RPG打過去后,動作絲毫不亂,飛快的丟掉火箭筒,然后迅速再從儲物玉佩里召喚出一把來扛在肩上,瞄準,再發射!

  然后是第三架!

  第四架!!

  他未雨綢繆,所有的火箭筒在他來域界之前就都已經裝彈完畢,反正儲藏在儲物玉佩里,倒也不怕出問題。

  不過四發RPG打過去后,他的存貨也全部打空了。

  十多枚手雷,加上四發RPG火箭彈的爆炸威力,頓時將牧主為目標,周圍炸的地動山搖。

  爆炸的火光,加上沖擊波,將周圍的樹木摧殘。

  而火光蔓延之下,牧主的身影在硝煙之中卻依然屹立不倒,只是他口中的吼叫聲終于被打斷,雙手死死的抱著腦袋,身子微微縮著。

  終于,當火光消散的時候,陳言看著身形如山兀自不倒的牧主,心中也不由得嘆了口氣。

  再看牧主的身形,他身上不過就是多了幾道傷痕,原本雄壯結實的胸膛上,出現了幾條交叉縱橫的血口而已。

  這種傷勢,別說致命了,甚至都算不上重傷,其程度,僅僅只能說讓對方掛了一點彩而已。

  果然!

  現實世界的熱武器,在域界這個地方,威力被大幅度削弱了。

  所謂的碳基生物平等器,在域界這個地方,大概因為天地規則有所不同,威力果然不盡如人意。

  面對修士,這么大的火力,卻都無法格殺對方。

  難怪,雖然兩屆想通,但是現實世界的熱武器,卻并沒有大規模的流入域界,而且也并不流行,極少有人使用。

  牧主面色猙獰,緩緩放下了護著頭臉的雙手來,瞪大眼睛憤怒的瞪著陳言。

  他身上的幾道血口子,鮮血絲絲流淌,被他狠狠用那蒲扇版的大手一抹。

  他把手湊到眼前,看著手掌上的血跡,狠狠道:“你就這點伎倆么?這就是你拼命和我纏斗的底牌?哈!當真可笑!”

  說著,他干脆將自己身上那在爆炸和火光之中被摧殘得只剩些許燒焦后的布條扯了下來,就這么站在那兒,盯著陳言:“我會一根根的拆掉你的骨頭!

  不,我會吃掉你!

  然后用你的骨頭剔牙!”

  陳言站在原地,看著牧主緩緩的邁步走向自己,忽然扯了扯嘴:“你流血了。”

  “嗯?”牧主皺眉:“些許小傷而已!”

  “不,一點血就夠了。”

  陳言深吸了口氣,再次舉起了右手來,凌空一抓!

  忽然之間,在牧主的周圍,樹林之中,那些樹冠,樹枝,大樹的后面,飄繞出一片片的符紙來!

  無數的符紙飛舞著從樹木后飄舞出來!只粗略看去,怕不就有數十張!

  “謝謝你,沒你的鮮血為引,這法術還不成。”

  陳言獰笑著,狠狠一握拳!

  瞬間,數十張符紙就仿佛變成了飛舞的蝴蝶,爭先恐后朝著牧主的身子飛過去,一股腦兒就貼在了牧主的身上!

  牧主雖然奮力揮舞手臂試圖阻攔,但那些符紙輕飄飄的絲毫不受力,卻哪里能被他阻攔?

  他奮力揮舞雙手,帶來的結果就是,幾道符紙,就干脆貼上了他的手臂。

  陳言依然單膝跪在地上,他的左腿斷了,無法使力,右手卻飛快的舉起捏了幾個指印!

  元氣頓時流動!

  “六丁六甲,指引!”

  六丁六甲指引術,當初還是沈十七那個神秘的小孩子教自己的。

  指引術,以目標的氣血為引,施展法術后,符紙就會自動追蹤上目標!

  只不過,當初沈十七教陳言用指引術的時候,用的是追蹤類的符紙。

  而此刻陳言用的符紙,不是追蹤類的,而是……

  不動如山符!

  數十道“不動如山符”附身后,隨著陳言操控之下元氣激活!

  每一張“不動如山符”上的朱砂畫下的符文,頓時亮了起來,閃動著光芒。

  與此同時,牧主就感覺到身子被天地間無數的元氣氣機鎖定,壓制,束縛!

  他龐大的身軀,仿佛被一團團一道道看不見的繩索捆住,而且這氣機還越收越緊!

  同時,他的身子上,更如同被一座座如山般的力道壓下!

  終于,牧主龐大的身軀再也無法抗衡,微微顫抖著,猛然往前一個踉蹌,牧主大吼一聲,左腳邁步,但身形終于再也無法挪動,右腿始終無法跟上,身子往前倒下。

  他奮力掙扎著,但卻只是勉強伸出一只后來,在自己倒下之前,強行撐在了地上。

  這個姿勢,就變成了單膝下跪,一手撐在地面。

  隨著數十道不動如山符的符文的光芒閃動,牧主終于再次無法動彈,甚至就連想挑動一根小拇指都做不到。

  他口中憤怒的大吼著:“區區符術,你以為就能困得住我了嗎!!”

  說著,他雙目瞪圓,猛然吸了口氣!

  他灰褐色的皮膚上,忽然就爆發出了一團灰氣!

  這灰氣遍布全身,隨著灰氣的彌漫,一張張“不動如山符”上,原本用朱砂筆畫下的鮮紅的符文圖案,在灰氣之中,顏色就一絲一絲的暗淡了下去,越來越淡……仿佛就快要消失不見!

  “你困不住我的,小子!”牧主獰笑著!

  他用力一握拳頭,隨著他這一個動作,身上頓時有兩張貼著身子的符紙,咻的燃燒起來,化為灰燼!

  隨著他奮力的掙扎,灰氣越來越多,似乎越來越多的符紙上的圖案開始褪色……

  陳言看在眼里,神色卻絲毫不變,他甚至都不曾理會牧主的掙扎,而是在牧主被符紙困住后,第一時間就取出了一件東西。

  屬于顧銅丙的“袖里乾坤”。

  飛快的用元氣解開了袖里乾坤的禁制,陳言輕輕一拍!

  咻的一聲,幾道寶光竄了出來!

  正是屬于顧銅丙的幾件法器!

  第一件,一把木制的折尺!

  第二件,一把已經殘破的飛劍!

  第三件,則是那個顧銅丙幾次使用的銅印!

  “誰說,我指望用幾張符就困住你。”陳言搖頭冷笑,然后指著半空中飛出去的三件法器:“去!”

  飛劍速度最快,竄到了牧主的頭頂后,瞬間劍身暴漲,一團青色的鋒芒爆出后,當頭斬下!!

  鏗的一聲,劍鋒就劈在了牧主的腦袋上!

  牧主身上的灰氣頓時為之一震!而劍鋒砍在他的頭顱之上,飛劍自己則發出一聲悲鳴,咔嚓一下,劍鋒頓時出現了數道裂紋!

  牧主的腦袋上,堅硬的頭皮被斬開,一道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流淌下來。

  陳言卻根本不顧神識之中感受到的的飛劍的悲鳴,強行催動飛劍,繼續斬落下第二劍!!

  咔的一聲!

  飛劍再次落下后,這一次,直接斬入了牧主的頭骨!

  不過經此一擊,這把飛劍畢竟本身也已經殘破,終于經受不住,咔的一聲,劍鋒斷裂成數塊后崩碎,只有殘留的一塊,兀自卡在牧主的頭頂骨頭上!

  而這個時候,那把折尺也飛到了。

  折尺上化作一團黃色的光芒來,圍繞著牧主的身子旋轉著,然后驟然一橫!

  啪!!

  一尺抽在了牧主的臉上!

  牧主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道黃色的印記,而隨著這一抽打,牧主身上的灰氣,居然就被打散了些許!

  啪啪啪!

  折尺圍繞著牧主身子旋轉,連續又在他身上狠狠抽了好幾下!

  這幾下雖然不致命,但是卻將牧主身上的灰氣再次抽散了幾分!

  隨著折尺一下下的抽打,牧主凝聚灰氣的速度頓時就被拉下了許多,身上控住他的不動如山符紙,也得以撐住了更長時間!

  牧主被連續抽打,臉色更是狂怒,口中破口大罵起來。

  陳言卻已經緩緩動地上站了起來,然后伸手朝著半空一點。

  第三件法器,銅印!

  那枚印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飛到了牧主的頭頂上,一直盤旋著。

  此刻隨著陳言一指,銅印瞬間就變大!

  原本小巧的銅印,化作磨盤大小,寶光耀眼,當頭砸了下去!!!

  轟!!

  這一擊,才是真正的重擊!

  牧主大吼著,似乎也感應到了危險,口中咆哮著,奮力掙扎,勉強想抬起雙手去抵抗,但因為“不動如山符”兀自不曾燃燒殆盡,依然死死控制住了他的動作,讓他動彈不得分毫。

  而銅印,終于落下,砸在了他的頭上!

  準確的說,是砸在了那枚,鑲嵌在他腦袋頭骨上的,飛劍的斷裂的碎片!!

  轟的一聲,如泰山壓頂一般,銅印落下!

  巨大的轟鳴聲,牧主龐大的身體,在瞬間一震,身子為之僵硬!他在絕境之中,已經瘋狂的使出了最大的力氣去掙扎,全身原本已經被打散的灰氣,似乎瞬間重新凝聚起來。

  但,依舊還是晚了半分!

  咔的一下,銅印先砸在了他頭頂骨頭上卡著的那片飛劍碎片。

  就如同巨錘,打在了一枚釘在木頭上的釘子。

  牧主龐大的身子,在這一砸一下,身子頓時都矮下了一截!

  同時,在這一砸之后,頭骨上碎片的小半部分直接被砸碎,而另外一部分,則被砸的往下,往里,狠狠的鑲進了牧主的頭骨里!

  牧主如被電擊一般,身子陡然之間瘋狂的顫抖起來,他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吼!!

  同時的,灰氣瘋狂的暴漲,他身上的數十道符紙,在陡然暴虐起來的灰氣作用之下,大半疾速燃燒,紛紛化作飛灰!!

  牧主脫了困,但是身子卻如同喝醉酒了一般,扭曲掙扎著,似乎妄圖從地上爬起來,但卻不知道怎么的,身形踉蹌趔趄,始終無法直起身子來。

  而這個時候,銅印重新飛起,第二次落下!!

  轟!!

  這一聲巨響之中,那枚本來就已經經過數次戰斗后殘破的銅印法器,終于自身崩裂,化作一塊塊碎片,四分五裂崩散開來!

  而于此同時,受此重擊的牧主,猛然瞪圓眼睛來,口中大吼一聲!

  陳言清晰的看見,就在牧主的身子下面,他的腿腳,他支撐在地面的手掌……在他的身下,大地之中,仿佛忽然出現一條條以牧主身子為中心的灰色線條。

  就如同以他為中心的蛛網一般!

  地面上的灰色光芒閃動,隨后,陳言能感覺到銅印法器的碎裂之前,最后一下轟擊帶來暴虐的元氣,卻居然有一部分,順著牧主的身軀,被他身下地面的那些蛛網般的灰色光芒,隱隱的給……卸掉了!!

  隨著寶光散盡后,牧主那如山的身軀終于倒在了地上。

  他的頭上滿是血污,鮮血順著臉龐岑岑流淌。

  而他那雄壯如巖石般的身軀,雙臂,胸腹,不少地方已經出現了炸裂,就如同身體扛不住巨力后,被狂暴的力量沖破了身體。

  身上幾處血窟窿,血肉模糊,鮮血流淌。

  他的身軀,終于受到了重創,躺在地上,就如同被撕裂后的樣子。

  陳言強忍著劇痛,一瘸一拐的走向牧主。

  這個過程,他跌倒了兩次,后來干脆就不爬起來,而是干脆手腳并用的朝著牧主爬去。

  他爬了十多米,中間自己還吐了三口血。

  等他到了牧主的身邊,看著躺在地上,身子微微顫抖著的牧主,不由得心中慶幸。

  果然!

  這個家伙,還沒死!

  非但沒死,還更有詭異!

  這章是昨天的,昨晚起床晚了,半夜才醒,碼字到現在。

  哎,我這讓人頭疼的作息時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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