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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我比你有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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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追求不成惱羞成怒?

  還是那種“得不到就要毀掉”的loser心態?

  陳言懶得去考慮這些了。

  仇已經結下了,直接報復回去就完了!我還需要管你一個仇家做這些惡心事情是出于什么心態么?

  至于怎么報復么,做法就多了去了。

  打斷腿的話,很容易的————但骨頭斷了總能長好。

  陳言覺得不夠!

  廢了對方,弄死他之類的,陳言不去考慮———不是下不去手,而是不想惹麻煩。

  畢竟龍國是法治社會,自己做任何無法無天的事情都追究不到自己,但一旦扯上社會關系,事情就沒這么簡單了。

  陳言之前敢去毛國弄死那個寡頭,敢去東南亞某小國的反政府武裝大開殺戒,那是因為,沒人找得到他。

  無論是誰,也沒辦法把龍國金陵府的一個叫陳言的年輕人,和世界聞名的毛國寡頭或者東南亞某小國的反政府武裝聯系在一起。

  所以,做了就做了,反正火燒不到他的身上。

  但這個男生就不同了。

  他最近和陸思思發生了糾紛和矛盾,然后,如果他被人弄廢了或者弄死了……

  按照管理,所有的刑事傷害案件里,警方偵破的第一道流程就是排查受害人的社會關系,以及近期內有沒有結仇結怨的人。

所以,在這個時間點,那個男生如果忽然被打悶棍  被廢了,或者是失蹤,沉江什么的。閉著眼睛想,警方第一時間就會把視線注意到陸思思身上。

  對,陳言是可以讓警方找不到證據。

  但生活不是那種無腦爽文,以為警方拿不到證據,就真拿你無可奈何了?

  龍國的警方的規矩是,命案必破!破案之前,永不消案!

  一時找不到證據,拿你沒辦法,但視線會長期的注意在你身上!

  陳言可不想以后陸思思長期被警方盯著。

  而且,打悶棍什么的,手段太簡陋了,也太蠢了。

  陳言有更好的報復的法子。

  而且,不光是摧毀對方的肉體,還要徹底摧毀對方的人生。

  金陵府城北的某個高檔濱江小區。

  陸思思坐在自家臥室的窗臺前,雙手支撐著腦袋,靜靜的看著窗外的夜色。

  她拘留結束后,就被父親直接帶回家了,同時手機也被收走了。

  父親的意思是把她關在家里反省。

  很難用言語去描述陸思思的父母,在這件事情發生后的心態。

  大體就是那種:這個孩子從小到大霉運不斷,人見人厭,如今則更變本加厲,開始闖禍了?!

  陸思思記得,事情發生后,父親去警局見到自己的時候,那個眼神是充滿了……

  厭煩。

  是的,就是厭煩。

  這種厭煩的意思是:你從小到大給這個家里帶來了多少麻煩和災禍!現在還在闖禍?!

  面對這種眼神,陸思思沉默了。

  原本遇到事情的時候,她心中還存著一絲絲的指望的————就是那種,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見到自己的家長的時候,希望得到家長的保護和寬慰。

  這種委屈,在讀到父親的眼神的時候,就煙消云散了。

  從警局到拘留,再到離開的時候被父親帶回家,陸思思都沒說什么。

  父親的指責,斥責,抱怨,她都保持了沉默,低頭,看似很順從的樣子。

  直到父親沒收了她的手機,把她關在了家中,陸思思才表示了反抗的意思,但這個反抗也被壓制了下來。

  “你母親又懷孕了,你最好不要再胡鬧!她孕期受不得情緒波動!”

  嗯,又懷孕了。

  陸思思想了想,不再說話了。

  隨后父親辦理了休學的手續,并且告訴了陸思思,這個家里給她的最終的一條出路。

  如同恩賜一樣的出路。

  “休學后,你這幾個月在家好好的學習語言,我已經聯系了國外的一個學校,到時候你出國念書吧。”

  聯系的國外的學校,是一所典型的那種花錢就能上的野雞大學。

  這或許是家里對她厭棄后的最后的施舍。

  給你一筆錢,你出國念書去,以后么,最好就在國外自生自滅好了。

  陸思思甚至心中生出一絲嘲弄的念頭來:也就是自己從小是個喪門星,人在哪里都會帶來災禍,給自己,

  給家人。

  否則的話,父親家族家里人說不定就把自己嫁出去,聯個姻什么的。

  而一個喪門星,連聯姻的價值都沒有,“最仁慈”的做法就是給筆錢,打發得遠遠的,自生自滅好了。

  被家中的人徹底厭惡和放棄,陸思思心中只難受了半天,就把這種情緒消化掉了。

  反正,已經過了十八歲了。

  這些年來,自己左右都是一個人,逢年過節,父母帶著弟弟去港城,大家族團聚,留下自己一個人在家里。

  節假日,父母帶著弟弟去各處旅游。

  甚至就連這幾年的全家福,都是父母和弟弟拍的。

  嗯,習慣了。

  她唯一想反抗的就是,要求拿回自己的手機,這樣她可以和陳言聯系上。

  不過這個反抗的舉動,被父親誤讀了,父親以為她是反抗出國的安排。

  所以,強行的壓制下,把她關在了家里。

  陸思思著急過,但很快也就懶得反抗了。

  無所謂了,反正總不能一直關著自己的———過些日子,等父親把出國念書的手續辦完后,他總要放自己出去。

  到時候,自己總能聯系的上陳言。

  陸思思坐在床邊看著窗外————20樓的窗外,能看見不遠處樓宇的星星點點的燈火。

  也就是家里住在20樓,但凡是樓層低一些,陸思思其實都打算自己翻窗戶逃跑了。

  陳言給自己吃的那個藥丸后,體質增強的不是一點兩點。

  十八歲之前歷經磨難的陸思思,其實并不是一個急性子。

  遇到事情,她有的是耐心。

  算算日子,父親關自己禁閉的時間還有兩天了——他說過,兩天后會安排自己去語言學校進修,出國前先把語言學好。

  現在的禁閉,更像是對自己的一種懲罰。

  那就……隨便吧!

  晚上十點鐘的時候,陸思思靠在床頭翻著小說———房間里的數碼產品都被收走了,沒有手機,沒有PAD,沒有電腦。

  房間也不算很大————在家里的這個豪華大平層的住宅里,自己的這間房是最小的一個臥室。

  也是距離父母的主臥最遠的一個臥室。

  手里的這本小說,在第52頁已經停留了快半個小時了,其實陸思思一個字都沒看進去。

  這個時候,陸思思抬起頭來看向房門————那是門把鎖被擰開的聲音。

  房門被打開后,陸思思的父親站在門口,用復雜的眼神看向陸思思,神色之中帶著一絲陰郁和隱怒:“你出來一下。”

  “嗯?”陸思思坐在床邊沒動,只是抬起頭來,用平靜的眼神看著父親。

  “有人來找你,說是你的……朋友。”陸思思的父親,語氣帶著幾分冷漠。

  跟著父親走出房間,來到了家里的客廳,看見了站在沙發前的那個高挑挺拔的身影,那張熟悉的臉龐,對著自己帶著微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女孩忽然眼睛就紅了,她深吸了口氣,猛然快走了幾步過去,然后一把就抱住了陳言,雙手死死的勒住陳言的腰,臉就貼在陳言的胸口襯衫上。

  “抱歉啊,在外面出了點意外回來晚了,直到現在才來找你。”

  陳言低聲說著,輕輕抱著自己的女朋友,手在陸思思的頭發上緩緩的撫摸。

  安慰的話語落在耳朵里,陸思思的眼睛卻更紅了一些,涌出淚水來,順著臉頰流淌,沾濕了陳言的衣服。

  陸思思的父親,楊家明,皺眉看著這個抱著自己女兒的年輕人,面色帶著不虞,輕輕的咳嗽了一聲。

  陳言抬起頭來,對著楊家明笑了笑:“楊先生,你看,進門的時候我就說過,我真的是陸思思的男朋友。”

  楊家明冷冷道:“思思!成什么樣子,你過來站好了。”

  陸思思沒吭聲,也沒動。

  陳言臉上帶著和氣的微笑:“我們好久沒見了,年輕小情侶么,久別重逢,情緒肯定是有些控制不住的,楊先生應該能理解的。”

  一句句“楊先生”,讓楊家明的面皮有些掛不住了。

  如果真的是女兒的男朋友,那么,眼前這個年輕人,絲毫沒有那種準女婿見老丈人的恭敬姿態。

  沒有一句叔叔伯伯的稱呼,就一句“楊先生”?

  還是陳言拍了拍陸思思,拉著她坐在了沙發上————就靠著自己坐著。

  “好了,事情我都清楚了,我今天就帶你離開。”陳言毫不避諱楊家明的存在,溫言安慰陸思思。

  楊家明聞言皺眉:“你說的什么話?要帶我女兒離開,你問過我同意了沒?”

陳言沒理會,而是靜靜的看著陸思思,從陸思思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絲堅定后,他才帶點了點頭,伸手覆蓋  住陸思思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隨后,陳言才扭過頭來看楊家明。

  “楊先生,咱們在言辭上就不躲躲閃閃的避諱什么了。打開天窗說亮話,好吧?”陳言的語氣里帶著一絲讓楊家明非常不爽的嘲諷的味道,繼續道:“反正,你們這個家里,也沒人在乎陸思思,沒人喜愛她。這個家里,都厭棄她,厭煩她,都恨不得希望她走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那么我帶她離開,豈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

  楊家明的面皮一緊。

  雖然事實是這個年輕人說的沒錯,但……這么直接把遮羞布扯破,還是讓楊家明頓時惱羞成怒起來:“你胡說八道什么!陸思思是我的女兒!我們家自然對她有關心有安排!”

  “嗯,她在外面受了欺負,被人誣陷,又拘留又賠錢的。你這個當爹的不保護她,不給她討回公道?嗯,好關心啊!”陳言冷笑:“楊先生,家業不小,也不是那種毫無抵抗能力的底層草根吧。自己的女兒遇到這種事情,屁都不放一個?還是對方勢力大到只手遮天了,讓你連一點保護自己女兒的能力都沒有?”

  楊家明面色黑了下去。

  當然不是。

  誣陷陸思思的那個男生家里是多少有點背景,但能有多大?

  一個上二流大學的男生,家里就算有一點背景,又能有多大勢力?真的家里牛逼到只手遮天的話,會上這種二流學校?

  他只是不想管罷了!

  多年的慣性思維,他在得知事情的第一瞬間,就給事情定了性:這又是陸思思那奇怪的命格帶來的災禍和麻煩!

  所以,本能的就想息事寧人,就想躲得遠遠的。

  但,事情他是不管,可面子他卻還想要!

  被人當面剝去面皮,指責他不管自己女兒————他的顏面受不了。

  “你!”楊家明憤怒的指著陳言:“你算什么東西!晚上跑到我家里來指責我?我只是以為你是思思的朋友才給你開門放你進來!現在你給我滾出去!從我家里滾出去!我怎么當父親,我們家里怎么管教自己的女兒,跟你沒關系!”

  說著,他指著大門的方向喝道:“出去!”

  陳言點點頭,卻拉著陸思思的手起身:“好,那我們就走好了。”

  “誰允許你帶走我女兒了!”楊家明氣的面色要紅溫了:“我是讓你一個人滾!”

  陳言看了看陸思思,陸思思深吸了口氣,根本不理會父親楊家明,只是看著陳言,低聲道:“我跟你走。”

  陳言笑著點了點頭:“好。”

  說完,他看楊家明:“楊先生,你聽的很清楚了,陸思思說了愿意跟我走。”

  “她說的不算!”楊家明怒道:“她是我女兒,我……”

  “她十八歲了,法律上是成年人。有權力決定自己的事情。”陳言淡淡道:“我不知道港城的法律是怎么規定的,可能楊先生是港城人,對龍國大陸的法律不太了解吧。”

  “那也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我家里說三道四!!”楊家明怒喝。

  “爸,我要跟他走。”陸思思終于開口了。

  她走上前一步,站在了陳言的身前,直面自己的父親:“反正,你也不愛我,媽媽也不愛我,這個家里,沒有人愛我,沒有人在乎和關心我的。你現在惱怒,不是因為愛我這個女兒,只是因為你面子上掛不住而已。”

楊家明氣極反笑:“所以呢?你就要大晚上的,跟著  這么一個找上門來的不知道哪里來的小子跑掉?離家出走?他算什么東西?哪里鉆出來的街溜子?

  我們養你十八年,供你吃喝,供你上學……”

  “呃……咳咳!”陳言忽然打斷了楊家明,他看著這個陸思思的父親的惱怒,忽然醒悟過來:“不好意思啊,打斷你一下楊先生,我好像忽然明白了,可能你有點誤會我了。”

  “我誤會你什么?大晚上的跑到我家里來要拐走我的女兒的小黃毛?”

  “小黃毛?楊先生涉獵不少嘛。不過你可能誤會我是什么街溜子了。”

  陳言搖頭笑著,他想了想,繼續道:“大學城附近的XX街,從XX號到XX號……嗯,大概就這些,多余的門牌號我自己也記不住,不過以楊先生的財力和關系,找點人查查這條街的產權業主是誰,應該不難。”

  楊家明一愣:“什么意思?”

  陳言笑著,笑容似乎帶著幾分羞澀的樣子,但話卻刺人的很。

  “意思是……我比你有錢的多的多的多的多的多……”

  楊家明愣住了,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陳言,又看向陸思思。

  陸思思的眼神很平靜,也很冷漠。

  楊家明:“我……”

  陳言的語氣依然很平和:“楊先生,你現在如果一定要阻攔的話,其實沒任何辦法的……我帶走陸思思,帶走一個十八歲的成年人,哪怕你是她的父親,也沒道理阻攔。

  哦對了,你當然也可以報警,但警察來了,也要按照法律執法吧,最多就是調解,當作家庭矛盾來勸說,沒可能對我采取強制措施的。

  而且,到時候,你覺得誰更丟臉呢?”

  楊家明面色精彩之極。

  陳言嘆了口氣,語氣變得非常誠懇:“楊先生,我現在這么好說話的樣子,完全是因為你畢竟是陸思思血緣上的父親。請你相信,如果換一個場合,換一個身份,我不是這么一個好說話的人。”

  陳言看得出來,楊家明其實已經有點慫了。

  “走吧。”陳言低聲對陸思思道。

  陸思思“嗯”了一聲,看了楊家明一眼。

  楊家明忽然大概是還想最后顧及一下自己的面子,強行撐著喊了一聲:“你走的話!以后就不要再回這個家了!”

  陸思思聞言,身子一震。

  她忽然松開了陳言的手,轉過身來看著自己的父親。

  “爸。”

  陸思思身子在微微的顫抖:“你不經過我同意,給我辦了休學,還給我買了國外一個不知名學校的名額,想把我打發到國外去————你做這些,本來就沒想讓我再回來吧。”

  幾分鐘后,陳言摟著陸思思的肩膀,帶著女孩走出了一樓的電梯。

  陸思思孑然一生,一個背包,一件衣服都沒有帶。

  她從那個家里帶出來的唯一的一樣東西,是臨走之前從楊家明那里討回來的,自己的手機。

  不要任何東西,不帶走那個家里的任何物件,只要這個手機。

  女孩的想法很簡單:手機里有自己和陳言從認識到相戀的全部過程的聊天記錄。

  她不想丟到這些東西。

  陳言摟著陸思思,感受著女孩的肩膀一路走在微微的顫抖著。就這么摟著她走出大樓,走出小區,來到路邊。

  站在小區外的路燈下,陸思思才忽然“哇”的一聲痛哭出聲來,撲在陳言的懷里。

  “……”陳言伸手輕輕撫摸陸思思的脊背,低聲道:“好了好了,好了,都過去了……”

  陸思思哭得很委屈。

  仿佛把這些日子來受的委屈,都要在陳言的懷中發泄出來。

  她確實是委屈的……被人誣陷,拘留,家里的父母絲毫沒有做出保護自己的舉動,回到家里,迎接自己的也沒有半點安慰,而是冷漠的軟禁,和把她遠遠打發走的計劃。

  而陳言的回歸,才讓她仿佛一個孤立無援的孩子,忽然看到了親人。

  陸思思就在路邊抱著陳言哭了足足十幾分鐘才漸漸停息下來。

  陳言沒動,任憑女孩用力抱著自己。

  片刻后,陸思思忽然側了側身子,轉過來背對著馬路。

  陳言注意到,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入了小區的大門。

  “那是……我媽的車。”陸思思抽著氣兒說話。

  “嗯。”陳言笑道:“剛才帶你出來的時候,你媽不在家,不然的話,可能還會更麻煩一些。”

  “不會的。”

  陸思思嘆了口氣:“我小時候,媽媽對我還好,但后來有了弟弟,再后來……有一次我倒霉,差點連累到弟弟,媽媽就對我越來越冷漠了,這兩年,她甚至話都很少跟我說。”

  陳言點了點頭:“以后我跟你說話,你只要不嫌我嘮叨的話,我每天都和你說幾百句,幾千句話。

  起床說幾百句,飯前說幾百句,飯后說幾百句,睡前再說幾百句……洗澡的時候,我也站在門外和你說話。”

  陸思思聽了,雖然心中還在悲切,卻也忍不住撲哧一笑,輕輕拍了一下陳言的肩膀。

  陳言帶陸思思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已經是快午夜了。

  陸思思坐在餐桌前,雙手撐著臉蛋,癡癡的看著站在廚房里忙碌的陳言的背影。

  片刻后,陳言端出來一碗面條,里面窩了兩個雞蛋,還有一根碧綠的青菜。

  “我猜你這幾天被關在家里肯定胃口不好,吃的不多。”陳言笑道:“今晚先吃面條,明天我們出去吃大餐。”

  “吃烤魚!”陸思思笑了笑。

  “好,吃烤魚。”陳言看著女朋友,眼神里都是溫柔的笑意。

  餐后,陸思思先回房間洗澡休息,陳言則把廚房收拾好后,才上樓回房。

  他回到臥室里,就看見陸思思已經躺在床上,身子縮在被窩里。

  陳言進浴室里沖了個澡,回到床上的時候,才躺下去,忽然身邊一個溫軟的身子就偎如了自己的懷里。

  一只小手伸過來,勾住了陳言的腰。

  陳言笑了笑,反手抱住這個滑膩的身子,低聲道:“今天哭了好久肯定累了吧,早點睡。”

  “我不!”

  黑暗中,陸思思的聲音很輕,但語氣卻很篤定。

  然后,不等陳言反應過來,就感覺到這個滑膩的身子已經翻身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這一夜,陳言感覺到陸思思的反應和平日都大不相同。

  平日里這個女孩子是溫柔而羞澀的,而今晚陸思思的表現卻熱烈而大膽,還帶著從來不曾有的主動。

  直到后半夜,陸思思仿佛才將所有的委屈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拉過陳言的一條胳膊枕在脖子下,側過身子,把一條胳膊和一條腿都搭在陳言的身上,近乎貪婪的嗅著陳言身上的氣味,緩緩的,睡著了……

  陳言的一根手指在陸思思的額頭上輕輕的撫著,仿佛要把女孩睡夢中都皺著的眉頭撫平。

  黑暗中,他看著天花板,眼神里才漸漸的流露出一絲煞氣來。

  陸思思找回來了。

  下一步,要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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