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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是個串兒啊?】(7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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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六章是個串兒啊?(7200)

  “……你特么閉嘴!!”

  陳言被林羨雨這個女人哭嚷的聲音吵得有些煩躁,忍不住斷喝了一聲。

  “……嗝!”林羨雨抬起頭來,恐懼委屈的看著陳言,努力斷下自己的哭嚷,但卻一個沒忍住,打了嗝。

  兩人四目相對,陳言深吸了口氣,努力維持著表情上的威嚴,沉聲喝道:“不要亂吵!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我不問的話你就不要亂喊……還有,不許哭了!

  你若是乖乖聽話,我不殺你!”

  “……嗷!”林羨雨努力瞪大眼睛,她眼珠子轉了轉,臉上露出一絲恐懼卻又委屈的表情,忙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神之中糾結掙扎了一下后,仿佛才下定了決心。

  林羨雨怯生生道:“我,我聽話,我愿意乖乖聽話……上仙人放心,我……我懂的!我懂!”

  說著,她努力的強撐著,身子緩緩靠近陳言,伸出雙手來抱住陳言的胳膊,姿勢雖然有些笨拙,卻依然把陳言的胳膊就用力擠在自己的懷中……

  “上仙放心,我懂,我懂!”

  陳言愣住了好不好!

  一秒鐘沉默后,陳言用力抽出自己的胳膊,往后退開兩步:“你做什么!”

  “我,我懂啊!”林羨雨有些慌張:“上仙不是讓我乖乖聽話么,我……我……”

  你懂個屁啊!

  陳言心中大罵。

  “上仙仙姿勃發,英俊不凡,一表人才,氣度驚人……小女雖然蒲柳之姿,但對您一見傾心,愿以身侍奉……”

  林羨雨飛快的說著,身子試圖再次靠近。

  “你給我上一邊去!”

  陳言一把將這個女妖精扒拉開,指著她喝道:“站著別動啊!”

  “不是!我是真的愿意侍奉您,心甘情愿的!我很乖,很聽話的!”

  扯淡!!

  陳言氣的翻白眼。

  嘴上說的這些,你臉上一副不堪屈辱,英勇就義一樣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不對!我特么的在想什么!老子壓根沒這種心思啊!!

  “往后退!退!再往后退!再退!對!退到墻角!蹲下去,雙手抱頭!!蹲在那兒不許動!”

  “上仙,你喜歡這種……姿勢?”林羨雨蹲在地上抱著頭,眨巴眼睛看著陳言。

  “滾蛋!”陳言瞪眼怒喝。

  莫挨老子好不好!身上騷烘的,剛才你尿了自己一身不知道么?!

  喘定了氣后,他重新坐回沙發上,然后又挪了挪屁股,往地上那灘玩意兒遠了一些。

  “你來這個世界多久了?”

  “……我剛生下來就被帶到這個世界了。”

  “那你今年到底多少歲?”

  “六十。”

  陳言看了這個女妖精一眼。

  六十,都特么到退休年紀了!

  這個林羨雨的粉絲,若是知道在舞臺上騷首弄姿,踢著一雙大白腿的林羨雨,是一個六十歲老太太,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殺過人沒有?”

  “從來沒有!”林羨雨委屈的落淚:“我從來不敢傷人。”

  陳言點了點頭,這一點他從對方的氣運上已經能看出,氣運之中不帶煞氣,應該是沒做過殺孽。

  “那……做過什么壞事沒有。”

  林羨雨眨巴著眼睛:“偷稅漏稅算么?”

  “算!”陳言瞪眼,但隨后道:“算,但是這個事情不歸我管。”

  偷稅漏稅……娛樂圈里那不到處都是。

  “還做過別的壞事么?”

  “呃,陰陽合同?”林羨雨繼續眨巴著眼睛:“之前有兩部戲,合同簽的是一千萬,但實際上用別的名義我實際到手三千萬。”

  “還有呢?”

  “還有……洗錢?虛報成本?呃,讓我再想想……”

  “不是!你等一下!這些事情都不歸我管。”陳言吐了口氣,盯著林羨雨:“你有利用過你的修為,做過什么壞事么?”

  林羨雨怯生生的看著陳言:“壞事……壞事……用修為自保,算壞事么?”

  “自保……那得看你做到什么程度了。”

  “之前我出道的時候,有個大佬想睡我,那人長得蠢胖油膩,我哪里看得上他?所以我就用了些手段。”

  陳言看了一眼這個女妖精:“什么手段,你怎么做的?”

  “那人糾纏我,我就要給他下了些法術,嗯……”林羨雨結結巴巴道:“讓他連續做了很多天噩夢,被夢魘之術所惑……連續一個月做噩夢后,他,他就,他就……”

  “他就怎么了?”陳言問道。

  “他就彎了。現在他是我的閨蜜……”

  臥槽!陳言聽了也忍不住身子一寒。

  好惡毒!

  不過……

  彎不彎的,這也不算很過分了——娛樂圈里,常規操作。

  “你會魅惑之術?”陳言問道了核心問題。

  他今天在臺下看林羨雨的演出,就感受到了一種魅惑的力量,這個女人在舞臺上舉手投足,都在若有若無的散發著一種強制性的魅力。

  簡直就是一個魅魔,加了BUFF的那種。

  她化為人形的樣子原本就是屬于妖艷一類的,相貌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

  但人的審美多樣,有喜歡她這一款的,也自然有不喜歡她這一款的。

  可魅惑之術,則會強行抹平這種差異——哪怕你不喜歡林羨雨這一款的長相,你只要看了她的表演,被她的魅術所惑,也會對她生出好感,心動。

  “你用這個魅惑之術行走在娛樂圈,靠這種法術來加強你的魅力,圈粉無數,才有了今天的名氣和流量吧。”

  “其實,也不只是媚惑之術……”林羨雨低聲道:“魅惑之術只是我的天賦神通,我還有本命香囊,特別能吸引雄性,激發對方潛在的求偶沖動,還有,還有紅瞳之術,可以用眼神感染對方,對視的時候可以讓對方生出憐憫之心。

  嗯,還有柔骨之體,也是我的天賦神通,我身子就很軟,真的很軟,做出各種姿勢和舞蹈動作都很容易,很能激發雄性的占有欲。

  我還有……”

  “你等一下!等一下啊!”陳言呆住了:“你……你到底有少天賦神通和本命神通?”

  “經常用的和不經常用的,被動技能和主動技能……全部加在一起,四五種吧。”

  陳言傻眼了。

  四五種?

  普通的妖修,能有一種天賦本命神通就算是不錯了——一些資質不好的妖修,甚至無法覺醒本族的本命神通。

  這個林羨雨,居然有四五種?!

  “你到底是什么精?狐貍精么?”陳言沉吟了一下:“按理說,狐貍精應該是只會魅惑之術吧……”

  林羨雨此刻情緒放松了一些,小心翼翼道:“我有一部分魅狐血統……”

  “一部分?啥意思?”

  “我還有一部分的九色鹿的血統,所以我有本命香囊。

  我還有一部分的紅瞳兔族的血統,所以我覺醒了紅瞳之眼。柔骨之體是來自于我的一部分貍族血統……”

  陳言聽得有些呆住了。

  合著……

  你是個串兒啊!

  看著蹲在墻角的頂流女愛豆,陳言嘆了口氣。

  這女妖精,她家里祖上不定多亂呢!

  “你們妖族,不同種族之間沒有生殖隔離么?”陳言好奇問道。

  “有的。”林羨雨點頭,然后又搖頭道:“但我的狐族血統,據說是來自于遠古時期的狐族妖皇,雖然流傳到我身上,這點血脈已經極為稀薄了,但妖皇的血脈是可以破解生殖隔離的,所以……”

  懂了!

  這個什么妖皇,就跟特么希臘神話里的天神宙斯一樣,跟特么什么物種都能啪啪,啪啪完了都能生下后代。

  陳言又仔細的盤問了林羨雨一會兒,結合望氣術所看到的,最后做出了判斷。

  這個膽小如鼠女妖精,真的沒做過什么出格的壞事——話說她膽小的性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來自于她的兔妖血脈,或者是她可能也帶了一點某種鼠妖的血脈?

  不管了,也理不清,反正鬼知道她身上有多少妖族血統了,總之就是個串兒。

  她最大的問題就是,用法術在這個世界牟利了!

  關鍵點就在于……她是出生后,才來到這個世界的。

  本質上來說,她出生在域界,所以算是域界的生靈!

  就會被這個世界的天道判定為外來者。

  非法移民嘛。

  如果像陳言家里的老烏龜歸庚的話,就沒問題……人家歸庚是祖上不知道多少代之前跑到這個世界的。

  歸庚也是在這個世界出生的,一輩子沒去過域界。

  所以歸庚雖然是妖修,但已經被這個世界的天道,判定為“土著”了。

  所以歸庚雖然也修煉,也用修為在這個世界上謀取利益,占據了一些氣運,但天道不會追究它。

  這叫肉爛都在自家鍋里。

  可林羨雨這種“非法移民”,在這個世界用法術牟利,成名立萬,成為名流,賺大錢……

  這就是得到了原本應該是屬于這個世界土著的氣運。

  天道產生的氣運,不是無限的!

  內部人土著之間,誰多占了,誰少占了,那都是肉爛在鍋里。

  可如果是林羨雨這種外來的非法移民占據了——她這樣的多占一分,土著就會少占一分!

  你少少的拿一些,天道不會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但你占多了,就等于對土著的氣運產生了比較大的影響,天道就不會容忍。

  而這個世界的天道,就會找域界的天道算賬,讓域界天道賠償這些氣運——這個道理,也是當初有蘇夷告訴陳言的。

  域界的巡查司,就是負責解決這個問題的。

  林羨雨這種已經晉級頂流的大明星,收入多高?

  遠的不說,就說日薪208萬……

  按照這么估算的話,林羨雨搶奪了多少這個世界的財運?

  而這些財運,如果不是林羨雨這種外來戶跑過來搶奪的話,本來應該是屬于這個世界的土著的。

  這就是犯天條了!

  最簡單最干脆的做法,就是一刀宰了這個林羨雨!

  物理上滅亡她之后,身死運消。

  她占據的那部分氣運就會回歸天道。

  但,這種殺戮手段過于酷烈,也沒那種必要。人家也沒殺人放火,罪不致死。

  最關鍵的是,其實巡查司里也不提倡這種做法……你如果一味的行酷烈手段,那么一開始或許會收到奇效。

  可時間長了,肯定會對跑到這個世界的那些逃界者們引起劇烈的反彈!

  反正你都要殺我了,那就和你死拼吧!

  到時候,找到一個就要廝殺一場,一味的廝殺會造成損傷。

  逃界者會死,巡查司難道就不會死人么?

  別忘了,在這個世界,巡查司派來的人,修為最多都不會超過登臺境!

  大家都被壓在天人境之下!巡查司在實力上并沒有壓倒性的優勢。

  所以,巡查司的做法是,罪大惡極的,殺!

  做的不太過分的,還是要以引導為主。

  這些道理,還是那次在“小蓬萊”和歐陽吃飯喝酒的時候,這個新晉的組長跟陳言說的。

  當初歐陽在喝下了幾瓶白酒后,和陳言說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例子。

  “你以為當年,那位被壓在雷X塔下的蛇妖是為什么被鎮壓多年的?

  真以為是老和尚嫉妒人家夫妻和諧,一個出家人閑著沒事,非要去破壞人家的愛情啊?

  是那位蛇妖做事情太過出格了。她是域界來的妖修,在這個世界用自家法術給自家藥鋪牟利。

  你有法術你牛批,但做的過分了,病人都上你家看病,都上你家買藥。

  別家藥鋪就都關門餓死么?

  別家藥商,就都倒閉么?

  別家可都是土著啊!

  本來命數之中該絕的病人,這個世界的醫生治不好,你有法術,你給人治好了……這就是破壞了天道的壽運的分配啊!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外來者在破壞這個世界本來的天道氣運的輪轉分配。

  不抓她抓誰?

  也就是她平日里行善積德,算是做了不少好事,才沒有被殺掉,而是關在塔下。

  后來她兒子許士林當官了,清正廉明造福一方,這就有了功德。

  算是抵消了她的罪孽,她的功德攢夠了后,就算是對這個世界有了貢獻。

  有了貢獻,就被天道默認為‘入籍’了,入籍后就不是外來非法移民,而是土著。

  那么她再做什么,就是肉爛都在鍋里,天道就不追究她了。

  事情,才有了一個勉強算是好的結局。”

  當時歐陽在酒后跟陳言說出這么一番理論后,陳言也目瞪口呆。

  “陳言,你記住了,咱們做這個活兒,一味的殺戮鎮壓是不行的,要有手段。

  遇到罪大惡極的,殺!

  遇到有罪過但罪不至死的,可以廢掉修為。

  遇到一些沒做過什么惡行的名單上的目標,就要以引導為主。

  最好就是,點化對方,讓對方行善積德,在這個世界積攢功德,最后成功‘入籍’!

  目標只要入籍變成這個世界的土著后,咱們就一勞永逸了!”

  此刻陳言心中回想著那天歐陽的那番話。

  不得不說,他也是認同歐陽的這番道理的——但歐陽說的是一套,怎么從林羨雨的嘴里聽到的歐陽的行事……

  動不動滅妖滿門,殘殺折磨妖族,手段酷烈?

  嗯,這個肯定另有隱情了。

  陳言按下心中的思慮,看向蹲在墻角的林羨雨。

  “想活,是吧?”

  “嗯嗯嗯嗯!!!!”林羨雨瘋狂點頭,這個膽小的女妖精,求生欲極強。

  陳言點了點頭:“你犯下的罪過,是因為……”

  說著,陳言簡單的把林羨雨的罪名說了一通,把她身為域界外來者,在這個世界用法術牟利,占取了這個世界的運道,簡單的說了一遍。

  林羨雨瞪大眼睛;“可是……我不懂這些啊。”

  “你當初為什么跑出來當這個藝人進娛樂圈?”

  “我……”林羨雨哭喪著臉:“我想賺錢。”

  “為什么要賺錢?”

  “我想吃好吃的。”林羨雨低頭回答。

  陳言:???

  愣了一下后,陳言皺眉道:“你也是妖修,在山中修行,難道吃不飽肚子么?你自己打個獵什么的,屬于正常的生物鏈范疇,也不會犯天條。

  就算你不喜歡山中隱居,你來到世俗之中,別賺那么多錢,別拋頭露面,你做個普通人,做個普通工作,也能賺錢生活,安穩度日。”

  “我……我吃的多,山里吃不飽。就算出來當普通人,賺的錢也吃不飽。”林羨雨哭喪著臉:“我不敢偷搶,后來看那些當明星的都賺很多錢,我就覺得,我好像也可以做這個……

  可后來賺的越來越多,其實很多錢也用不掉了,但……我也不懂這樣做是錯的啊。”

  吃的多?

  “你能吃多少?”陳言問道,然后看了看桌上的十多個漢堡……

  “我……”林羨雨低聲道:“我的血脈里,還有一部分是屬于吞噬豬妖一族……”

  看林羨雨眉清目秀妖艷動人的樣子……你特么還是個豬妖?!

  陳言摸了摸額頭,片刻后,他嘆了口氣。

  “你……捐功德吧!”

  “啥?”林羨雨抬頭,呆呆的看著陳言。

  林羨雨如今一年的收入大概在五千萬到一億之間。

  聽到這個收入的時候,陳言也心中咬了咬牙!

  這還不止,這個女妖精其實生活中除了吃之外,沒太多別的愛好,什么奢侈品之類的其他的享受,她并沒有太多熱情。

  嗯,從這一點來說,她對外的那個“吃貨”人設,其實是真的。

  她賺的錢,大部分都拿去投資了,買房,買其他資產,或者投資……

  然后資產在這幾年也在快速膨脹——這也等于侵占了這個世界的財運!

  這個女妖精,目前身家也早已經破億,是個標準的億萬富婆。

  陳言給她劃的路很簡單。

  侵占來的財運,就還回去。

  捐!!

  林羨雨每年用在吃喝上的費用大概要兩百多萬……

  “你每年可以給自己留五百萬。足夠你舒舒服服的吃喝了。我也不過問你以后的工作和生活,你現在的職業可以繼續做下去。

  但除了每年五百萬之外,你把其他的錢全部捐出去!

  不屬于你的財運,你全部捐出去,天道就會減少對你的惡感。

  而捐多了,也會增加你的功德。就像攢積分一樣,等你積分攢夠了,你就被這個世界的天道接收為自己人,到那個時候……以后你愛做什么,我們巡查司就不管你了。”

  林羨雨聞言,頓時驚喜的看著陳言:“真的嘛?你不殺我?”

  “嗯,不殺。”

  “那,你要睡我么?”

  “滾蛋!老子對你沒興趣!”

  “呃,上仙,我真的每年可以留五百萬吃喝么?我可以繼續吃我喜歡吃東西?只是把那些我根本用不上的沒用的錢都捐掉就可以了?”

  聽聽這話!

  用不上的錢!

  沒用的錢!

  陳言深吸了口氣,按捺著想一巴掌抽死這個女妖精的心情:“對!”

  “好!!我全部照辦!!”林羨雨興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后爬過去跪在陳言的面前:“我愿意聽從上仙的吩咐!”

  陳言想了想,忽然道:“對了,捐錢的路子,你最好不要直接把錢捐給那些市面上的什么慈善機構。

  那個領域水太深,萬一遇到黑心機構,你的錢捐過去,十塊錢里不知道能落在需要的人身上幾塊。萬一被黑了坑了,進了一些不良人的腰包。你損失錢到沒什么,關鍵是功德就拿不到了。

  捐錢的事情,做慈善什么的,你最好是親歷親為。直接去龍國的中西部,去經濟落后的地區,親自監督,捐錢,捐學校……”

  林羨雨如小雞啄米一樣連連點頭,牢牢記下。

  陳言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林羨雨:“也不是讓你永遠這么捐下去……以后等你功德攢夠,你是這個世界的土著了……那么就不必再捐了,到時候,你就不歸我們巡查司管了。到那個時候,你的錢,你自己賺的,愛怎么花就怎么花。”

  林羨雨一擺手:“錢這個東西,除了拿來買好吃的,也沒什么用處,捐掉我也不心疼的。”

  陳言忽然瞬間共情到了某個龍國著名的電視主持人的心情了。

  當初那位諢號“芳心縱火犯”的撒先生,在看到某位大佬說話的時候,大概就是這種心情吧。

  陳言從林羨雨的房間離開的時候,走到外面先是給歐陽打了個電話。

  “又啥事兒啊?任務做的不順利?那個女妖精暴力抗法?你打不過?別怕!老子這就從金陵府過來干死她!”

  電話里歐陽怒氣沖沖,一副護犢子的樣子。

  陳言深吸了口氣:“事情已經搞定了,我……按照上次你教我的法子,讓她捐功德。”

  “……哦,她答應了?”

  “非常順從。”

  “那就好啊,既然很順利的話,這點小事你回來再跟我匯報就好了,還大半夜的給我打過來?”

  “想問你一個事情。”陳言小心翼翼道:“我聽說了一些關于組長你的傳聞……”

  “我?”電話那頭歐陽似乎來了點興趣:“說我什么的?”

  “說你行事手段酷烈,動輒滅妖滿門,摧殘折磨,喪心病狂……”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后,陡然傳來了歐陽的咆哮。

  “誰說的!!誰在背后污蔑老子的名聲!告訴我!我特么的干死他啊!!!”

  幾分鐘后……

  “虞山上的那窩兔妖?那是普通的妖精嘛!那是兔子精啊!而且不是一窩,而是特么的一族了!

  一族你懂不懂?

  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一對兒兔子精!可好家伙,這玩意兒太特么能生了啊!!短短幾十年,你知道生出多少來?

  四百八十只?哈!要不就是你聽錯了!!要不就是傳的人給傳錯了!

  我告訴你我親手抓的!一共四千八百六十六只兔妖!

  兔妖本來就繁殖力驚人,太特么能生了!

  而且它們也不是普通的兔子,而是特么的妖啊!妖的食量很大的,比普通普通人類的食量都差不多!

  那座虞山也就十多里方圓的一座山,都快被這幾千只兔子精給吃空了!

  山下的村落的農田糧食都被吃沒了!

  再不管的話,當地就要特么的鬧糧災了!人吃的東西都要被那幫兔子精給吃沒了!

  而且,誰特么說我把那窩兔子都殺了的?

  什么?扒皮?

  我扒兔子皮干什么?

  我是把它們帶回去,送到了兔毛加工廠,讓它們賣自己的兔子毛。

  兔妖有發力,毛發長的忒快!那毛,剪一茬兒,幾天就重新長出來的,毛的質量又好,賣出去老賺錢了!

  然后再用賺的錢買糧食給它們吃。

  嗯,要說我動刀倒也沒錯,我把其中幾支生殖力最強的分支的公兔子都給它們做了節育……”

  “還有,那個什么烏龜精,老子不喜歡喝烏龜湯的!我拿它做湯干什么!

  那是一只老龜,它修煉不當,龜殼上得了病菌,我幫它敲碎龜殼,是救它的命!

  把它扔進湯里煮?

  屁話!那是藥浴!藥浴!藥浴你懂吧!!!”

  “太湖的鯉魚精?

  臥槽,你知道一只幾百歲的鯉魚精,每天要吃多少魚蝦么?弄得當地漁民的收成都減少了!!

  人家太湖附近的漁民就靠打太湖里特產的白魚白蝦來營生的,附近一片水域的白魚白蝦都被它吃了,漁民咋辦啊?

  活刮魚鱗?

  嗯,這事情是有的,不過我那是給它找了條活路!

  它是幾百年修行的魚妖,魚鱗質地很好,是上品的器物,刮下來賣掉,換取的錢財就當是幫他償還當地漁民的損失了!”

  陳言聽到這里,也是愣了會兒,才忽然想起一個細節:“那……挖出人家的魚泡泡在地上踩著玩兒呢?”

  “我……我特么的……”歐陽呼吸粗重,怒道:“老子當年剛出道不久,手下技藝還不夠嫻熟,給它刮魚鱗的時候,不小心切開了那個家伙的肚子。

  我當時就想著,反正都切開了,就順手給它割了個闌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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