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沁跟自家伴侶都挨個跳完舞后,龍悅忍不住了。
“三哥,你們能不能自己玩去,怎么能這么粘著自家雌主呢。”
這要不是在高檔晚宴上,她高低要說兩句下流話揶揄兩句了。
龍昊涼涼地看了她一眼,“我還沒說你呢,你一個雌性天天粘著我家雌主,又是怎么個事?”
“我當然是為了照顧嫂嫂啦,你把我喊來,不就為了讓我能保護她嗎?
怎么?這河還沒過呢,就準備拆橋?”
龍昊一噎,想到游輪上的雌性基本全部都是高等雌性,他還真怕那些脾氣暴躁的欺負他家沁沁。
要知道他家沁沁只是一個連罵人都不會詛咒人的小可憐!
這種時候,最需要的就是龍悅這種野蠻的雌性幫她罵回去。
而他們雄性,是不好參與進這種爭斗的。
他倒不是怕被罰,只是這樣容易被人抓到姜沁的錯處罷了。
“哼,果然還是需要我吧。
你們趕緊該干嘛干嘛去,我要帶我嫂嫂去社交了。”說著,龍悅還挽上了姜沁的臂彎。
姜沁也沒拒絕了,輕笑著讓龍昊他們放心去玩吧。
游輪上集齊了整個星際過半的高等雌性,以及所有年輕實力強勁的高等雄性在。
說句不吉利的,哪怕是星盜來,估計都得被群毆。
所以她身邊真的不需要他們時時跟著了。
“難得出來玩,你們也到其他層看看吧,頂層的泳池派對,聽說很不錯。”
等龍悅把姜沁拉走后,龍昊才嫌棄出聲,“我可不去什么泳池,要去你們去吧。”
默默把自己禮服扣子扣到最頂上那顆的元凌,也淡淡道:“我也不去,我去找個安靜的角落畫圖去了。”
石黎川笑了笑,“我剛剛看到了幾位老朋友,我去打一下招呼。”
“去吧。”
等三人都分別離開后,云歇才找了個角落坐著。
很快,他身邊的位置便坐下了一位面帶黃色,有虎須面具的雄性。
“云歇?”
“嗯,好久不見。”
“聽你們聯邦的獵人說你結婚了,我還不信,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來人說著,還遞了一根煙霧型的抑制劑給云歇,但云歇沒有接。
“到底是有伴侶的人,跟我們這些單身雄性不一樣,看來你伴侶的精神力等級挺高的,居然能讓SS級的你戒掉抑制劑。”
念著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的情誼,云歇也沒反感對方的打趣。
只輕笑了聲,問道:“既然知道有伴侶的好,那你怎么不抓緊機會去認識雌性,反而在這跟我瞎扯?”
“我剛剛做任務回來,殺紅眼了,怕嚇到雌性們,先緩緩。”
“有看好的雌性嗎?”
帶著黃虎面具的雄性,露出一口的白牙,笑著試探道:“不如跟你成為一家的兄弟怎么樣?”
云歇冷哼了聲,“不怎么樣。”
“不要拒絕的這么果斷嘛,我是認真的。
我的實力你也清楚,我也打聽過,聽說你家雌主挺饞人的,多了我的保護,豈不是更安全一些?
再說了,我們不是一直講究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哪個S級的雌性身邊沒十來個伴侶,與其讓你家雌主在這宴會上隨便找人,還不如找我。
你不會在你家雌主面前,連塞個兄弟的面子都沒有吧?”
“我從來不干涉她的決定。”
黃虎面具雄性嗤笑了一聲,“果然,有了伴侶的雄性都會莫名變得仁慈起來。
云歇,你知道現在的你像什么嗎?像被拔了牙的虎。”
云歇沒說話,生活只有自己過,才懂其中的滋味。
他們追求的東西不同,沒什么可比較的。
黃虎面具雄性似乎也失去了興致,緩緩起身道:“既然你不愿意插手,那我就自己去接觸了。
我說的是真的,我想跟你成為一家的兄弟。”
云歇:……要不是知道對方是直的,他都要懷疑他是沖著自己來的了。
覬覦他的雌主,還要對他說這么曖昧的話。
龍悅挽著姜沁已經加入到了雌性們的圈子里。
此刻大家正在聊著市面上的飾品。
雖然她們都戴著面具,但這會已經都互相交換過名字了。
當聽到姜沁名字時,眾雌性愣了一下后,立馬又熱情了起來。
“天啊,我真不是一個合格的粉絲,居然沒認出沁寶!”
“早就想跟姜小姐認識了一下,只是始終沒機會,我聽說你平時戴的首飾,基本都是自己設計的是真的嗎?還有衣服!”
姜沁點了點頭,“嗯,大部分都是。”
“我母親特別喜歡你曾經戴過的一套寶石頭面,想問問你愿不愿意轉手?或者有沒有同款,能不能賣我們一套?”
沒等姜沁回復,龍悅就已經不高興了,“不是,你這人怎么回事呢?
出來玩就不要談交易懂不?想買東西,回頭讓你的人聯系我嫂嫂的助理吧。
要是有東西出,助理會告訴你們的,現在不許談這些,我是帶我嫂嫂來找樂子的。”
“好吧,是我失禮了。”
姜沁剛剛還在想怎么拒絕,這下好了,有嘴替。
“嘿嘿,沁寶,我知道哪里有樂子,我帶你們去?”
其他雌性也來了興趣,紛紛問道:“什么樂子啊?”
“當然是去看帥雄性啦,難道姐姐們不感興趣嗎?”
“那肯定有興趣啦!”
“黛西姐姐,你還懷著身孕呢,可得悠著點。”
黛西渾不在意,“那有什么關系,大不了先帶回家看著唄,早享用晚享用都一樣。
再說了,我大把的手段在他們身上取樂。”
聞言在場的大黃丫頭們全部懂了,用揶揄的目光看向她。
“你們還別說,我最近從萬族的雌性那里學了點新手段。”
“什么手段?”
“嘿嘿,不告訴你們,這個手段,需要十個伴侶一起玩才有意思。”
姜沁:……
默默伸手捂著小腹兩邊。
乖寶寶可不能聽。
而不乖的寶寶,比如龍悅這樣的,此時卻是恨不得多長一對耳朵聽。
她跟姜沁是在場年齡最小的雌性,所以對于這種黃黃的事情,經驗沒有這幾個姐姐們的經驗豐富。
尤其是取樂方面的手段,更是像掉進了狼圈的白羊,滿臉的無辜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