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沁重新回到舞臺上。
  依舊是那套裝扮。
  先是跟大家道歉了一下,畢竟到底還是讓他們受到驚嚇了。
  尤其是雌性們,她們自己很可能不怕,但她們的雄性,估計挺慌的。
  所以酒吧今天的入場費都會退回。
  并且給每一位客人送上一杯抑制劑。
  姜沁突然間就覺得自己真的很窮了。
  雖然入場費,按道理來說,并不算實際上的損失,頂多算少了一天營業而已。
  但這還是很大一筆錢。
  再加上每人一杯抑制劑,整整三百萬杯,也得幾千萬星幣了。
  這幸好不用她出,如果是她出,豈不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剛剛還有點良心的她,此刻竟然真有些饞那幾百億的遺產了。
  問題是……別人要,可能真的是遺產,她要的話,那估計是雄性的嫁妝了。
  畢竟SS級的精神力暴動而已,她剛好能凈化……
  或許,她可以把這幾百億,合理賺過來?
  只是她不太想暴露自己的等級,更不想去賭別人會不會為她保密。
  如果暴露了,聯邦估計不會把她怎么樣,但肯定會給她塞老公。
  還是那種有權有勢,年齡可能有點大的,想到這里,她連忙把目光看向一旁,氣的像個河豚的石黎川身上。
  嗯,洗洗眼睛。
  察覺到她的目光,石黎川連忙揚起笑臉問道:“怎么了?累了嗎?要不,我們就先請假回家?”
  姜沁搖頭,“沒,就是想看看你。”
  她這直球打的,直接讓石黎川的臉蛋燒了起來。
  抿唇傻樂著,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
  姜沁樂了,雖然她也沒有談戀愛的經驗,但是跟石黎川比起來,她都像老油條了。
  兩人的粉紅泡泡,讓暗中關注的云歇,晦暗了眼眸。
  還有正在看直播的蒼鴻……
  他就知道,姜小姐果然談戀愛了!!
  嗚嗚嗷嗷!!
  正在蹲廁所里偷看直播的他,瞬間嚎的像個傻子。
  門外來找他的經紀人:“……”
  幸虧這附近沒有狗仔,否則蒼鴻這人設,一天能碎千百遍。
  他就知道……這小子隔個幾分鐘就要跑廁所是有貓膩的,竟然是偷偷在玩光腦。
  想到這里,他連忙大力地拍了拍門。
  “趕緊出來,否則我就把你剛剛哭的跟狼嚎似的錄音發給姜沁小姐。”
  哭嚎的聲音瞬間停了。
  紅著眼眶的蒼鴻低著頭,陰郁地走了出來。
  并控訴道:“姜小姐都跟別的雄性談戀愛了,你還不準我哭。”
  “那又咋了?”經紀人翻了個白眼。
  “你那嘴比機甲艙的蓋都嚴實,人家談戀愛多正常啊。”
  每天準時準點發消息問候,又不好意思多騷擾姜沁的蒼鴻……
  他不是嘴嚴實,是怕被討厭。
  但是經紀人并不知道他居然能做到大消息的這地步,他只知道蒼鴻從帝國那邊回來后,就沒出過門。
  也就昨晚去了一趟酒吧。
  今天也去了,但是沒排上隊,所以只好乖乖地跟他出來工作。
  “別嚎了,趕緊把活忙完再去追雌性,要不然人家第十次談戀愛都輪不到你。”
  蒼鴻:……
  想想都可怕的畫面。
  “對,我要努力工作,攢嫁妝!”
  跟他一樣,今天沒去現場,只能抽空出走廊透透氣的藍玉言,只看了一眼,便把光腦關了。
  緩了緩后,他把煩悶的情緒拋開,繼續回到屋里。
  他的母親正在跟一位灰發雌性聊的開心。
  而他的父親也正在招待那位雌性的伴侶們。
  “小言快過來坐,你這么害羞可不討雌主的喜歡,以后嫁到青青家后,可不能再這樣了。”
  灰發雌性輕笑道:“沒關系的藍姨,我已經有很多粘人的伴侶了,玉言這樣冷淡的,還沒有過呢。”
  “你喜歡就好,要是他有哪里做的不好的,你盡管來藍家跟藍姨講,我幫你教訓他。”
  “行。”
  藍玉言臉上維持著禮貌,心里卻越來越痛苦。
  一行人吃過飯后,都找理由離開了,一時之間,客廳中,只剩下他和白青青兩人。
  只見她起身,直接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藍玉言條件反射般又坐遠了一些。
  白青青有些不悅地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嫌棄我?
  難道你不知道今天的見面是干什么的?”
  “對不起。”藍玉言強忍著抗拒,低頭道歉。
  見他放低姿態,白青青才冷哼了聲,不打算再追究,“過來,侍候我。”
  “白小姐說的侍候……指的是?”
  “取悅我啊,你沒上過雄性求偶課嗎?
  你應該是第一次吧?如果不好意思的話,我們可以去你的房間。”
  藍玉言自然是學過的。
  但是,他發自內心的不愿意。
  以前也許無所謂,可真到了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心里有多抗拒。
  一旦他踏出了這一步,是不是今生就不可能再靠近她了?
  可想到母親和父親為他所做的一切,他又無法真的完全不顧及他們,不顧及藍家。
  見他不動,白青青是真的有些厭煩了,“你愣著干什么?帶路啊。”
  藍玉言回過神來,語氣溫和道:“白小姐,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啊,你不侍候我一下,我怎么知道自己喜不喜歡你啊,那種空有其表的雄性,我可不要。”
  白青青不喜歡這種磨磨蹭蹭的雄性,神色越發不耐起來。
  “你要是不愿意,就趕緊滾,我也不缺一個S級的雄性,別在這里給我扭扭捏捏的。
  到底行不行?給我句話。”
  “我……”藍玉言想說行,卻怎么都說不出。
  心里突如其來的鈍痛,讓他連呼吸都快要停止了。
  白青青冷笑,“呵,藍玉言你該不會覺得我缺你這么一個雄性吧?
  我是看在兩家交好的份上,才愿意把一個伴侶的名額給你的。
  既然你不領情,那這件事作廢。
  三天之內,我希望你們藍家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畢竟我白青青,可不是你能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雌性。”
  說完這話,白青青就離開了,她的伴侶們就等待在外面的花園里。
  見她出來的這么快,也沒說什么,簇擁著她離開藍家。
  藍玉言的母親跟父親不知道兩人這是怎么了,只能把疑惑按下,禮貌的把人送出門后,才回客廳,準備詢問一下兩人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