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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解鎖新姿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半路搶的夫君他不對勁

  可誰不喜歡好學生!

  從那以后,顧傅居把他帶在身側,親自教導。

  時過多載,顧傅居繼續看著已經成了女婿的他,眼里晦暗不明。

  當父親的,有意留意虞聽晚的事。

  可只要姑娘不出門,他什么都沒打聽出來,魏家就是密不透風的網,早被魏昭筑起最安全的巢穴。

  他卻能打聽到魏昭私下動作頻頻。倒不是顧傅居有意打探,實在是莫名其妙就知道了。

  可以說魏昭沒有半點要瞞他的意思。

  五皇子那個幕僚并非姓賈,而是應,光是這一點,他要做什么,足夠明顯了。

  巧了不是,顧傅居也因虞聽晚一事,對帝王懷恨在心。

  當然,也不全為了虞聽晚。

  這些年應乾帝對他也很不滿了,若非他和嘉善沒有兒子,只怕會是第二個魏封行禮。

  顧傅居:“上京我的眼線廣,為了立足根基也算布局多年,手下能用的人也多,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還沒說完。

  魏昭:“有。”

  他常年在邊境,上京這邊的確不敵顧傅居。

  魏昭如善從流彎下身子,從車廂里頭不易察覺的夾層里頭抽出一本冊子。

  “這些人,我要用。”

  顧傅居:……

  你是真不客氣啊。

  魏昭幽幽:“等夫子您開口許久了。”

  顧傅居翻開一目十行,都是他手底下的能才。

  哦,還有幾個不是,但很明顯,是迂腐文官,需要他籠絡。

  顧傅居:……

  是他沉不住氣了,沒讓魏昭先提。

  他一下子都要氣笑了。

  魏昭又緩緩道:“近些時日昌渡寺山腳下的道士占卜算命的本事不小,又會看風水。通政司的袁大人最信這些,便是得了風寒都要請欽天監那邊過去看看家中氣運可有被沖,夫子不如幫著牽牽線?”

  顧傅居:……

  袁大人不是他的人。

  但袁大人的兄長,是他的人。

  袁大人的媳婦又和尚書令府上的楊夫人關系甚篤。

  若說其中沒有關聯,他是不信的。

  可顧傅居沒有問,只是冷冷看著魏昭:“你倒是對我的事知道清楚。”

  魏昭:“我的事,夫子也知道不是嗎?”

  不,顧傅居不想知道。

  換成以前,他會覺得歸之很有頭腦,現在……呵。

  “袁矗前些時日正好和欽天監起了些口角。也好,欽天監也該換換新鮮血液。”

  魏昭:……

  我讓你引薦,你直接想讓欽天監頭頭退位讓賢是吧。

  不過正中魏昭下懷。

  顧傅居準備下馬車,可手還不曾掀開車簾,他出聲問。

  “你的身子,會好的是吧?”

  魏昭:“是。”

  “多謝夫子關心。”

  誰關心你,他是不想杳杳真當寡婦!

  待虞聽晚回了府后,就跟在寧素嬋身后。

  寧素嬋插花。

  她自告奮勇:“我來!”

  然后插的很難看。

  寧素嬋眉頭擰的死死的,正要開口斥,可轉頭一看虞聽晚不可置信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花瓶里的花。

  算了,這虞氏也受打擊的。

  寧素嬋:……

  “其實……”

  饒是她,都想了很久,才違心找到話去夸。

  “也挺別致的,總有能欣賞的人。”

  寧素嬋去撫琴,虞聽晚坐在邊上,聽她彈完,絲毫不吝嗇啪啪啪鼓掌。

  “好!”

  寧素嬋:……

  寧素嬋去抄寫佛經,虞聽晚給她磨墨。

  為此,寧素嬋放下筆,神色凝重:“到底怎么了?”

  “若有求于我,便直言。”

  這樣一反常態挺嚇人的。

  “你又不是外頭那種跪在婆母跟前卑微伺候的兒媳。”

  虞聽晚捏著手里的墨錠,保持一個姿勢不動,就這樣靜靜看著寧素嬋。

  悠悠吐出一句。

  “好傷人。我難得體貼一回,婆母怎么都不領情?”

  寧素嬋:……已經受寵若驚了。

  要知道以前她插花,虞聽晚偷閑趴著睡。

  她彈琴,虞聽晚睡的更香。

  虞聽晚細聲細氣:“婆母喜歡那種用膳幫忙布菜恨不得把飯喂你嘴里,平時端茶送水的兒媳嗎?”

  “那是下人做的,你好好的少夫人不當,搶什么活?”

  聽聽這話,再想想今日茶樓寧素嬋氣場八尺高放的話。

  虞聽晚感觸。

  不愧是被培養成做皇后的人。

  她自詡氣場也足,可今日在嘉善和寧素嬋跟前,真的不算什么。

  也難怪……

  前世夢境的一切都指向她是落水而亡。可虞聽晚不覺得她是會自盡的人。

  她想過殺害后拋尸入江,可她夢中曾感知過那被嗆水和掙扎的痛苦。

  不管怎么樣,都是有人要置她于死地。

  也是,不說別的,單憑她的身份就該死。

  ——顧家的親女兒怎么能和順國公府的魏昭在一起?

  寧素嬋此刻斜睨著她。

  你又做不到,問什么問。

  虞聽晚收斂思緒:“明白了。”

  她托著下巴:“婆母是喜歡我。”

  寧素嬋手一抖:“虞氏!”

  虞聽晚抱著那盆丑花,噠噠噠往外走,邊走邊抱怨:“以為我出事,就慌里慌張的出了門,還不是疼我。說中了卻惱羞成怒了。”

  出了主院,她回自己院子。這個點也該午休了。

  她想到了什么。

  步子不停,側頭看檀絳。

  “你和榮狄如何了?若是要定下,不如找抱樸合算八字出個好日子。我給你添嫁。”

  檀絳沒精打采:“可他最近不打我了。”

  虞聽晚很欣慰:“他學會了憐香惜玉。”

  “可這不是屬下想要的。”

  虞聽晚錯愕:……

  你真的……

  她欲言又止,最后成了一言難盡。

  最后……

  “你去少府監跑一趟,和沈枝意說一聲,若是要進宮看她姑母,我也……”

  虞聽晚:“若不冒犯,我也去拜見拜見。”

  “是。”

  等回了屋后,她正脫去外衫,就有人推門而入。

  虞聽晚還以為是檀絳,扭頭卻是魏昭。

  她繼續脫。

  魏昭見她手里捏著腰封,頭發散落,身上除的只剩下淡薄的中衣,挑眉。

  “這是……邀請我?”

  虞聽晚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住:“嗯?”

  魏昭抬步走近,掌心去扶她的腰,兩人的影子迭在一起。

  “雖然教你學鳧水那幾日怕你累著,又念著馬婆婆住隔壁不隔音,一直都忍著,沒做什么。”

  “我也的確挺想的。”

  他垂眼:“可你怎么瞧著比我還急?”

  虞聽晚:???

  虞聽晚把他的手拍開。

  她剛要讓他去看看桌上那盆丑花品鑒一番,希望魏昭是個能懂欣賞的人。

  魏昭瞇了瞇眼,語氣帶著不確定:“要趴在桌邊做?”

  虞聽晚???

  怎么著,還給你解鎖了新姿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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