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太平洋上空,隨著卡特的戰敗。
方燦開始將注意力集中在如何炮制黑白兩大種族上。
一年之后,便會有超能力者從星海而來,抵達這方星球。
如果是平時,他會實行溫和一點的政策,一點點感化他們。
但現在,為了應對可能到來的風險,他需要盡快提高到四轉來應對可能到來的危機。
他不想搞那種自己在前線為地球戰斗,后方還搞出什么狗屎抗議叛亂的行為。
所以,眼下為了消弭種族和文明的矛盾。
方燦決定使用略微激進一點的方法。
當然,他也不至于使用p社戰犯那種中子滅殺的高效做法,有點太殘暴了。
以他如今的能力,只需要對全球幾十億的白人和黑人進行小小的精神改造就好了。
只是對區區幾十億人進行精神改造而已。
對于如今的方燦來說,這并不困難。
畢竟這些人打成肉沫捏成球形,連直徑一百公里都不到。
此刻,直播當中,隨著方燦的抬頭,每一個人都感覺心頭一緊。
就仿佛方燦在和他們對視一般。
一個可以將星球貫穿的神和你對視,哪怕隔著屏幕也無法讓他們覺得安全。
對此,方燦的臉上只是露出淡然到接近靦腆的笑容。
就猶如一個陽光開朗的男孩,可誰都無法將他輕視。
“接下來就是你們來迎接審判了。”
方燦說著雙手大張,猶如神王般通過直播將自己的形象傳遞到這個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接下來開始……月之眼計劃!’
隨著話語,方燦的右拳猛地握緊。
霎時,恐怖的波動從方燦的身上浮現。
在他的控制下,整個半球的人類都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問題。
‘陷入永恒的幻覺當中吧。’
方燦神情冷峻,距離地球38萬公里的月球上,此刻浮現出一只猩紅的瞳孔。
方燦的瞳孔!
那是方燦將自己左眼的光芒投射到月亮上形成的幻術。
此刻將整個武界諸國所有武學融為一爐的方燦。
在大部分情況下,總能從武庫里找到自己想要的武學。
實在找不到,那就刪刪改改,自己創造一門便好。
而他現在施展這門幻術的主要目標群體,便是白人聯邦和黑人帝國的民眾。
至于如何精確區別人種,便通過基因就好。
黃種人、白人和黑人在基因圖譜上有著細微的差別。
而在方燦輸入既定的基因圖譜當中,直接修改這些人種的底層邏輯。
接下來,他便要讓每一個白人與黑人之前感受到思想上的巨大改變。
當然,這種大范圍的能力,所能夠修改的強度并不高。
大概一轉就可以免疫這種肉體上的扭轉。
但在如今的現世,武道才傳播不到半年,想要在境界上達到精神控制效果的人只有一些能力者。
而這就已經夠了。
伴隨著能力爆發,整個月之眼計劃通過月球表面反射的陽光灑向地球。
僅僅1.2秒以后,便立刻有白人和黑人被這幻術控制,在基因當中刻錄了原始代碼。
短短瞬息之間,整個白人聯邦與黑人帝國的民眾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方燦控制。
但這一切目前并沒有發生效果。
在方燦的設置當中,這門大型幻術有一個生效時期。
只有等這些人陷入沉睡以后,才會真正開始作用。
畢竟幻術強行起效,會讓所有中幻術的人昏迷。
到時候讓那些開飛機和做手術的人睡著就好玩了,方燦只是想要奴役,但還不想搞什么屠殺。
‘如此應該就足夠了。’
方燦默默自語,緩緩松開右手,隨即看向左臂。
此刻左臂被齊根而斷的傷勢并沒有復原,整個左手小臂以下盡數消失。
這是剛才黑皇羅布利用空間切割后形成的傷口,一直留在現在。
之所以沒治愈并不是說做不到,而是方燦能夠感受到,自己那被切割的左臂并沒有消失。
由于血脈相連,所以方燦可以感受到,自己的斷臂仍舊傳來意識波動。
但此刻似乎由于距離太遠的緣故,這種傳來的波動斷斷續續,就好像另一方空間當中。
“是被剛才那個時空亂流給拋到另一個世界去了嗎?”方燦心中猜測。
隨著念頭,他斷開的左臂血肉開始輕微抽搐,一只漆黑的心相構筑而成的手掌從斷口上長了出來。
這并不是血肉,而是由心相化虛為實由純粹力場聚合而成,和原先手臂一樣精密的義肢。
不管是在戰斗還是生活當中,這只漆黑的手掌都和正常手臂無二,唯一的區別就是并不是血肉之軀,而是方燦的精神能量替換。
‘就是不知道……我的左臂現在在什么地方?’方燦心中思索道。
由于堅毅不倒帶來的效果,方燦的每一點血肉都具備無限增值的特性。
所以方燦對于自己的血肉回收都相當謹慎。
哪怕當初在瑩寒的六轉秘境當中,他在離開時也是將自己的全部血肉帶走,沒有留下任何一點。
眼下既然自己的左臂遺失,方燦并不準備就這么坐視不管。
而是想等以后力量足夠以后,親自去那方世界將圣遺物取回來。
‘在這之前,先用心相充當手臂吧。’方燦看著由能量凝結而成,如指臂使的黑色左手。
在輕微活動以后,和平常狀態沒什么不同。
就在方燦思索時,那只被時空亂流沖刷的白皙左臂,突兀出現在一方全新的世界。
隨著和主體斷開連接,方燦在手臂中設置的被動程序開始發揮作用。
所謂的被動程序便是……不顧一切地回到本體身上。
剎那間,這只左臂的掌心長出一只嘴巴,一聲劇烈的嘶吼從方燦的左臂當中發出。
“方!!!!燦!!!!!”
劇烈的音波猶如核彈般從手臂上爆發開來,方圓萬米內的一切盡數化作齏粉。
這便是方燦在左臂所設置的后備隱藏程序。
通過不間斷的指向性頌念本體真名,來向本體傳達信號。
而正是通過不間斷的劇烈頌念真名,遠在另一個宇宙當中的方燦才能隱約產生感應。
但也僅僅只是心生感應而已。
因為方燦現在只有三轉境界的緣故,所以只能感受到手臂依舊還活著。
但等到接下來四轉甚至是五轉,憑借著真名便可以鎖定這一方宇宙。
屆時有了詳細的坐標,方燦左臂的回歸計劃就可以邁上日程了。
在這之前……左臂所需要做的,便是永不停歇的呼喚本體的姓名。
剎那之間,隨著恐怖的音波,猶如爆炸般,方圓萬盡數化作齏粉,沖擊波將山峰變成幽谷。
而這猶如爆炸般的動靜此刻正不斷向外傳揚震蕩,讓萬里之外都能隱約察覺。
“方燦方燦方燦方燦方燦方燦方燦方燦方燦方燦……”
便猶如本體的私生飯一樣,左臂一刻不停的用自己的聲音向外傳遞著信息。
而隨著音波一刻不停的向外擴散,一點點將地表炸開,左臂也開始一點點向大地沉降下去。
如果一直保持著這樣的動靜,恐怕用不了多久,在重力的作用下,手掌將陷入地心當中。
但萬幸的是,這個宇宙的這顆星球上,并不是毫無生命跡象的。
或者說,這個宇宙當中,有著并不遜色于方燦這個等級的存在。
“那是……一截手臂?是龍級災害嗎?”
百里外的山峰上,一個身著藍色T恤紅發男人神色凝重地看著面前不斷發生爆裂的山谷。
在他思索時,身旁冒出一個穿著中世紀鎧甲的少年笑道:“嚇我一跳,說實話我還以為這是精靈出現導致的空間震呢。”
“反正小心準備吧,最近是多事之秋,國際上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個叫eto的奇怪組織。”
“無所謂,見怪不怪了,現在這個時代哪天沒有新聞。”
那鎧甲少年攤手道:“什么凹凸曼,宇宙人、復仇者、猛禽小隊、變種人、寄生獸還有多元宇宙的來客,各種組織和生命體都冒出來了。”
紅發男人搖頭道:“自從出現多元宇宙大融合以后,現在國際局勢一日三變,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說話間,紅發男子認真地凝視遠處的動靜:“不過……那截手臂好像是在呼喚著什么東西,fancan?方唱?歡唱?”
“管他呢,我們如實上報就好了。”那少年笑道。
“這已經是龍級災害了,讓組織里的陰陽師出馬吧,聽說他們最近在搞什么圣杯戰爭,成功以后就可以滿足一個愿望,正好我欠他們一個人情。”
“為什么?。”紅發男疑惑道:“既然要搞戰爭,應該沒精力來應付這種事情。”
對此,少年笑嘻嘻地回應:“聽說那個圣杯戰爭要啥圣遺物啥的。”
“看看能不能將這個手臂作為錨點,說不定能借此召喚出什么東西來,我也算了卻一樁人情。”
紅發男無語道:“一只手就龍級災害了,到時候把正主召喚回來,你們是真不怕搞出什么滅世危機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對話著,隨即掏出手機將遠處的信息上報,隨之就安靜地等待其陰陽師上門打包。
而隨之,在現世宇宙的地球上,大約在一個小時后,方燦的大腦呆了一下。
“怎么了?怎么突然發呆啊?”在方燦懷中,葉青詩疑惑仰頭道。
自從武界大戰后,方燦的信徒都以及后宮團都跟隨能力者退回現世,故此兩人此刻算是小別勝新婚,直接黏膩在一起。
而在此刻方燦的感應當中,自己的左臂已經徹底失去了動靜。
就好像從不存在一般,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啥事?
在細心感應無果以后,他搖了搖頭:“不管了,跨域宇宙這種事離我現在還早得很,起碼得等四轉以后再說。”
說話間,他臉上帶著邪笑正準備‘突擊檢查’一下葉青詩的身體狀況。
但此刻,大門卻被砰的一下打開。
門外,一身毛絨睡衣的小柳和一襲鵝黃長裙的江凝安走了進來。
進門后,小柳看著神情無語的方燦一臉的大大咧咧。
“方燦,快來陪我玩,別天天惦記人家小姑娘了。”合法蘿莉的小柳嬌哼道。
而小柳的出現,江凝安也用羞赧的語氣在一旁道:“阿燦,你的那些后宮已經迫不及待了,可以讓我看到你的努力嗎?”
低頭看著懷里的葉青詩,又看了看面前的二女,方燦有些分身乏術。
但在略微思考以后,他立馬就想出了一個可以滿足所有人的方案:
“我可以在一邊滿足青詩的情況下,陪小柳你打游戲,同時讓其他后宮用at力場滿足的同時,提供足夠的綠色能量讓凝安你在一邊修煉。”
“這樣的話,你們所有人的愿望我就都可以一次性實現了。”
“一邊滿足其他人一邊和我打游戲嗎?”看著漸漸漲紅臉的葉青詩,小柳認真思考道:“好像也不是不行。”
而此刻,就在方燦這邊正在為后宮太多而苦惱時。
另一端的白人聯邦和黑人帝國此時被方燦幻術改造以后的后勁開始出現。
紐約的一間公寓內,一個滿臉雀斑的少年從沉睡當中清醒。
他是被身邊的惡臭給熏醒的,此刻在他的感官當中,整個世界都彌漫著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
“踏馬的,是隔壁的下水管道炸了嗎?”醒過來的蘇安幾乎要吐出來,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
待睜開眼以后,眼前的世界就好似進入冷色調一般,宛如進入黑白二色的電影世界。
而隨之,便是耳旁的聲音也帶著詭異的不適感,有些毛躁,讓他煩躁。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蘇安還以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什么問題,雖然依舊分得清紅黃藍綠,但為什么看到的一切就像水墨畫一般。
‘噢,對了!’蘇安恍然大悟,才想起昨晚的事情,好像是一個來自新國的惡魔……
伴隨著‘新國的惡魔’這個詞語從心中升起,蘇安心中就生出一股自我厭棄感。
就好像自己不應該這么說這么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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