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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千三百一十六章 出門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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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17章出門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當經歷的歲月足夠長久,時間的充裕足以讓修士擁有各類型不同的本事。

  這些本事或許難于出類拔萃,但用一用完全足夠。

  能辨識張學舟飛縱術水準的高低,李天王等人的飛縱術能拿得出手,而且眾人身上還穿戴了天衣,飛縱一兩千里路不在話下,哪怕擅長武藝的金吒也能騰云駕霧。

  “朔仙,你這手飛縱本事了得,三界中能奈何你的修士不多了!”

  張學舟和鎮元子曾經在飛行上論道,飛縱本事不說超凡也算拔尖。

  金吒等人飛縱術則是不知缺乏人指點還是沒人敢指點,張學舟在飛縱時指出了幾個不大不小的毛病,又對此進行了建議,引得眾人飛縱流暢了三分。

  他飛縱時輕松無比,哪怕沒有天衣也是風浪霧水不沾身,引得飛縱水準最差的金吒極為羨慕。

  “過獎了過獎了”張學舟抱拳笑道。

  “我們飛縱都是小心翼翼踏云踩風而行,生怕跌落下去,你這忽地一下轉這邊,忽地一下轉那邊,想快就能快,想慢就能慢,別說我們這級別的,就算大帝級別的修士也跟不上你”木吒羨慕道。

  “此事未必”李天王謹慎道:“諸位大帝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哪怕他們年老體衰不擅飛,他們還有飛乘法寶,朔仙飛縱水準雖高,碰上法寶就比不過了!”

  “那些法寶都千兒八百年沒用了,誰知道還有幾分作用”金吒道。

  “甭管過了多少年,哪怕只能再用一次,他們的本事就在那兒”李天王否認道:“修士爭斗比試的一次勝負就足以分高下,甚至于是生死,只要有這種底牌,不如人就是不如人!”

  “咱們都是仙庭一份子,不攀比不攀比!”

  張學舟打了個圓場,又催促眾人服藥,免得到時候法力難以為繼。

  “朔仙,你真是財大氣粗,造化丹這種丹藥也算難得之物,居然被你拿來趕路”李天王服藥后羨慕道。

  “不就是一些造化丹,只要有藥材,隨手煉制一批就是了!”張學舟笑道。

  “這丹藥很麻煩”李天王搖頭道:“哪怕老君也嫌棄煉制造化丹太費時間,修士用量又大,經常煉制得脾氣暴躁,你是找了何人煉制?”

  “我自身就能煉丹,閑時就會煉制一些!”

  “你還會煉丹呢?”

  向來是其他人羨慕自己,李天王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會羨慕其他人。

“我們  煉了那么多次,可惜總是煉制不好造化丹”金吒吐槽道:“煉制十次成功一兩次,每次還是下品丹,這還不如在老君那兒買丹了!”

  “煉丹講究陰陽調和,陰陽失衡就必然導致丹藥潰敗!”

  秦爐八號這種制式丹爐注定不可能產出什么高品質丹藥,如果沒有太歲,張學舟覺得自己煉丹也會一團糟。

  他在煉丹界確實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對張學舟較為寬松的丹藥是其他修士所遠不及的,哪怕李天王等長久積年的大修士也是如此。

  張學舟為了趕路可以直接服丹藥,甚至是供給其他人丹藥服用,李天王等人則是寧愿飛飛停停也不會浪費丹藥。

  眼見張學舟伸手時抓出三顆丹藥,再次讓眾人定心服藥,這引得眾人羨慕異常。

  “朔仙,你怎么煉丹的?”

  “哦,我在長安城有一尊大丹爐!”

  “很厲害的丹爐嗎?”

  “很厲害,一次能煉制兩百枚造化丹!”

  “這么多?”

  “你一次能煉制成兩百枚造化丹嗎?”

  “有時候能成,有時候也不能成!”

  在煉丹的事情上,新帝看了張學舟的煉丹都難于承受心驚膽跳,李天王等人盤算了一下,發覺自己壓根承受不住兩百枚造化丹的折損。

  別說張學舟成丹率有五成六成,就算是八成九成,只要倒霉碰上了失敗的那一爐,這足以讓人虧得懷疑人生,若要連連失敗,李天王估計玉帝都要急得跺腳。

  但話又說回來,家大業大虧得起的話,這種煉丹師就很吃香了。

  百年盛會變故導致家底損失慘重的李天王顯然是很羨慕有家底的人了。

  一路嗑藥飛行,連續磕了三枚丹藥飛了一天半后,坐在御天梭后方的金吒興奮叫上一聲,身體朝著下方一躍。

  “楊戩大哥,我們來看你了!”

  金吒朝著下方一條江河躍落,直接踏入水浪中,又翻出身后一根長木棍。

  那長木棍朝著江水一落,頓時化成大腿粗細的木樁。

  等到將江水攪拌到混濁,江底下罵罵咧咧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

  “二狗子,你又罵人了”金吒呼道。

  “呀,你怎么來了,你三弟也來了嗎?”

  “哪吒沒來!”

“沒來  就好!”

  江底水浪翻開,一條身體細長的白犬一躍而出。

  “稀客呀,天王也過來了!”白犬發聲道。

  “打擾了,嘯天!”

  “嗷嗚”

  白犬朝著水底嗚嗚咽咽一聲長嘯,江面水浪頓時分了開來,水底泥沙掃去,一座水府浮現。

  “你是哪來的?”

  張學舟跟在李天王等人身后,白犬引路時不免又在張學舟身邊來回巡視,還朝著張學舟狗叫了兩聲。

  “朔仙見過道友”張學舟持令道。

  “我是不是太久沒出門了,我都不知道彌羅宮有你這種大仙!”

  白犬晃著腦袋,顯然是對張學舟的身份不了解,甚至沒有任何拐彎抹角直接提及壓根不認識張學舟這號人。

  張學舟面帶微笑。

  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靠著元始天尊隨手拿出的令牌,張學舟也算是合理利用,至于別人怎么認知則是另外一碼事。

  對元始天尊稀松平常之物,對其他人確實不一樣。

  這就像新帝隨手給出一道圣旨,雖然新帝覺得沒什么,但只要持著這份圣旨,持旨者身份就不一般。

  張學舟初時還看不上這件通行天門的令牌,如今這么用一用的感覺也挺好。

  跟隨在白犬身后,張學舟朝著水府大門一躍而入。

  預想中的水府秘地并沒有呈現,跨門而過后,一片環水的島嶼映入眼中,而上方并非水府洞穴壁,而是淡藍色的天空。

  島嶼中又有宮殿隱隱浮現,透露著這片秘地營造的不凡。

  張學舟心中驚嘆,只覺秘地主人能量不凡時,目光不經意掃了一眼。

  “韓焉?”

  他掃向門口的迎賓人員,熟悉著這片秘地的修士時,只見一張面色蒼白又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

  韓焉的面容依舊,但眼神渙散,持著一柄開啟府門的法器靜立在一旁。

  等到眾人路過之后,他才機械揮動法器配合關閉府門,哪怕張學舟在他身邊路過,韓焉也沒表現出任何認知熟人的異常。

  張學舟眼睛微微瞇了瞇,目光掃過韓焉脖頸,只見對方脖頸上有密密麻麻的針線,仿若將韓焉腦袋和另外一具軀體通過縫制結合了起來。

  他只覺這方秘地主人性子或許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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