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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七百七十一章 兩個失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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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冥不是冤大頭。

  張學舟與玄冥的對話就像乞丐算計帝王的小金庫。

  一兩百個半兩錢對乞丐是天價,但這只是帝王小金庫微不足道的一點點,哪怕牙縫沾點肉都有可能更貴重。

  張學舟沒付出什么,玄冥實際上也沒付出什么。

  不論是用于凝聚氣運珠的方法,還是破甲和護甲的手段,這充其量只是一些先進的知識。

  這就像張學舟答復新帝所使用《貨幣的戰爭》等言論,張學舟不覺得自己講述這些內容會讓自己失去什么。

  而這些看似屬于更高社會的知識并不一定能很好適應當下。

  玄冥所教導的內容同樣存在難于適應的問題。

  至于保命的三縷玄氣有奧妙,但對玄冥而言就像九牛一毛。

  雙方處于誠心示意和付定金的階段,彼此再也沒法多進一步。

  張學舟得了一些,玄冥也不算冤,至少知曉了《墳經》,最終則是沒有誰認為自己吃虧了。

  “好厲害!”

  如同張學舟所猜測,任安然保持了距離,又喊了人,甚至還取了配槍。

  一旦張學舟面色不對勁,或叫人強行撞掉張學舟抓握的銅龜,或通過射擊等遠距離手段擊落銅龜,畢竟張學舟在現實中的肉身強度確實不算高,任安然也很清楚張學舟的弱點。

  但這些手段只能算是一種后備的方式,張學舟和玄冥的溝通有條不紊,也以成功而收尾。

  這是與任安然遭遇時全然不同的答案。

  張學舟和任安然并無區別,張學舟同樣不知曉氣運珠,也沒什么特別的底牌進行對抗。

  但談著談著,張學舟就談成了。

  這甚至是面對一個憤怒的玄冥。

  “別這么夸我,我會不好意思的!”

  任安然一番夸,張學舟只覺臉皮薄了起來。

  “除了三道玄氣,其他都是一些沒用的東西”張學舟道:“那玄氣還不知能不能一直套在我三魂七魄上呢!”

  張學舟希望玄冥的手段行之有效,否則他有可能會吃到黃道仙曾經遭遇的那種苦頭,平白給域外天魔上了分。

  “肯定能套上”任安然鼓勵道。

  “希望是”張學舟點頭道:“若事情沒有如所希望那樣也不算太壞,我拿不走,他也拿不走,這就成為以后爭斗的變量成分了!”

  張學舟不確定玄氣是否能參與三魂七魄的轉換與穿梭,畢竟他和域外天魔之間并不是簡單涉及了距離的輸送,而是涉及了樹椅子的轉換。

  他尋思著自己的種種能力,最終覺得事情沒什么大不了,事情至少不會因此而更壞。

  若非任安然經歷了扭曲之行,從而知曉了張學舟所面對的‘弘苦’到底有多強大,她覺得自己永遠也不能深入去了解與理解張學舟。

  在這種生死之爭中,張學舟并沒有自暴自棄,也不曾陷入一言不合就情緒爆炸的瘋狂,而是豁達得不像話。

  對張學舟而言,他能接受得,他也能接受失。

  年輕時的張學舟或許還有缺陷,但年歲越高,張學舟已經擺脫了束縛,心態也越來越沉穩。

  能落落大方面對任安然所恐懼的玄冥,張學舟顯然也能心平靜氣面對域外天魔,直到彼此結束競爭。

  任安然現在已經不會再去想如果失敗了該怎么辦,她當下只會想如果張學舟要以一生之力沖破囚籠,她能不能在其中貢獻自己的力量。

  “變量在將來會很多”任安然道:“你也比任何一個人都更為擅長抓住變量!”

  “你今天夸我有點多,我都快要不適應了!”

  張學舟提著寧缺的背包,嘴上的樂呵沒停過。

  他身體極為輕快將需要搬運的銅龜放上了飛行器,又提及了虛爐介紹的經羅蔓。

  “經羅蔓在哪里存活后,服用了就能適應哪里的環境嗎?”

  用于刺激兇獸提取物效果的蛇窟秘藥有大用,但更重要的是用在張學舟身上。

  張學舟叨叨著聚靈陣中大量盆栽的經羅蔓,任安然則是想到了那片焦黑土地上。

  對有可能助力張學舟的任一生而言,這就是剛需的藥物。

  若能得以適應扭曲中那片空間的環境,這顯然遠較之依靠器材輔助要好。

  “我覺得你以后制作天神將藥劑可以考慮考慮經羅蔓的成分,這或許能產生良性的裨益!”

  任安然所想是一方面,張學舟所想則是另外一方面。

  作為他們當下盡力培養的大藥,經羅蔓的價值很高,如果經羅蔓適應了聚靈陣的環境,這或許會產生較為靈性的作用,甚至有可能對研制天神將藥劑的任安然提供新路數。

  “我到時肯定會進行嘗試!”

  任安然一口應下。

  作為任安然主負責的科研領域,即便是結合了X864基因藥,天神將藥劑也沒能再向上推動。

  如果想不斷堆積精神量能走向蛻變,他們需要更高水準的藥劑輔助。

  任一生覺得精神強化篇第七章后衍生掌控力就走到了頭,張學舟也搗鼓了一種名為《纏龍繞柱真火煉金身》外物手段提升精神,任安然顯然也有自己的理念。

  張學舟這個建議來得非常及時,也會成為她以后研究的重要分支。

  “那個虛爐到研究所了!”

  張學舟和任安然談到了虛爐的經羅蔓,隨著飛行器靠向B13研究所,見到在外面站成一排的任一生等人,往下觀望的任安然哪還不知研究所來了誰。

  她提醒了張學舟,只聽張學舟應了一聲。

  “虛爐的身體應該調理好了,我這些天修行陽魄化身術,一直沒和他溝通,他估計是等我很久了”張學舟高興道。

  “別……你別和虛爐討論天坑的事”任安然告誡道。

  喪失近一段時間記憶的張學舟表現還算好,但對另外一個被任一生抹掉記憶的虛爐來說,事情就沒那么簡單了。

  “那個張少,你要幫我主持公道呀,你看看你們聯盟國那個小左,他居然把我打成這個模樣,如果不是小任救我,我就這么被他打死了呀!”

  張學舟駕馭的飛行器剛剛停靠,只見研究所的待客廳中包裹著一身醫療繃帶的虛爐一拐一拐走了出來,朝著張學舟大聲告狀。

  “父親抹掉的記憶有點多!”

  聽到戰勝了左連光的虛爐居然分辨不清楚勝負,還以為自己重傷昏迷落敗,任安然算是清楚任一生消磨記憶的水準了。

  在張學舟和虛爐兩者之間,彼此抹掉記憶的時間段完全不同。

  這也造成了兩者會在時間和事情的認知上出現差異性,但凡彼此一對照,事情就有可能變得糟糕起來。

  “虛爐,我的朋友,你居然被打到失憶了?”

  “我感覺腦袋很空白,那個左連光太兇殘了,你們聯盟國怎么可以任由這種人橫行!”

  “左連光……左連光這狗東西,他簡直是吃了豹子膽,居然連我的朋友都敢打……”

  張學舟顯然是誤會了什么,而虛爐也陷入了誤區。

  聽著這兩人并不同步的詢問,但又較為巧妙出現了重迭,并沒有發生任安然所想兩者記憶不同步導致的沖突與內容核對,她頓時安心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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