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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刀道祖庭兩尊祖師,人間最傳奇見盡春秋,此生無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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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以紫府元靈,沉浸入那一道‘刀匾’之中。

  還不待季修徹底回神。

  他便聽到陳丹鼎的殘念,音若洪鐘大呂,振聾發聵,近乎將他一整顆心臟,全都死死給攥緊了住!

  二十當立,少年武圣?

  武道寶體,不世根基!

  這兩句話一出,當即叫季修心神劇震了下。

  似乎是沒想到‘天刀一脈’的這位老祖,大師伯陳鶴的父親,那曾經天柱出身的大能,竟早早便在這刀匾之中,候著自己了。

  而且只是第一面,便張口要送自己這樣一份大禮,委實是叫季修有些受寵若驚:

  “閣下是丹鼎前輩?”

  那刀眉裁鬢的儒雅刀客微微頷首,隨即又輕輕搖頭:

  “是,也不是。”

  他的語氣之中,夾雜著略略悵然:

  “我是陳丹鼎,但陳丹鼎非我。”

  “武夫上三境,若能繼續轟開人體大限,便能窮究天地宇內浩渺,即使肉身隕落,神魄磨滅,亦能有‘殘痕執念’留存。”

  “我便是昔年陳丹鼎刻錄在這一道刀匾之中,所留下的一道殘痕。”

  此言一出,季修心頭頓時了然,原來如此。

  若是陳丹鼎本尊寄存在這一口刀匾中,那么鎮在天刀流派祖師祠時,便不可能不與陳赫師伯溝通。

  他老人家也不可能將寄存了自己父親念頭的刀匾,就這么交給自己。

  但話又說回來。

  既然這刀匾之中,有陳丹鼎前輩留下的殘念。

  可昔年在天刀流祠堂封存了幾十年,為何沒有選中師祖王玄陽、師伯陳鶴、師傅段沉舟,還有幾位真傳師兄,而是獨獨看中了自己?

  季修心中略有疑問。

  對此。

  這刀客一雙眸子似乎看破了他心中所想,只是笑的爽朗,并未遮掩什么:

  “你是在想,為何我那兒子陳鶴要將‘丹鼎刀匾’交予你手,對吧?”

  “這個道理很簡單。”

  “因為你師門的那些長輩、同輩們,沒有一人夠資格擔得起這‘刀匾’內的傳承。”

  “他們甚至不曉得這塊牌匾里藏匿的,究竟是哪位封號留下的秘藏。”

這話的意思是  這塊刀匾里,留下的不是‘陳丹鼎’前輩的秘藏?

  季修心中,暗吃一驚。

  此刻。

  他想起第一次接觸這塊刀匾時,元始道箓在接觸的剎那,曾提及若是要得授其中饋贈,要修滿‘大五衰天刀’才行。

  本以為自己要按部就班,將這一門真宗級的秘傳刀道修滿,才能接觸其中奧秘。

  可隨著接連晉升紫府高功、練氣大家,季修卻在突破的關頭,得到刀匾傳功,提前參悟了大五衰天刀第二式,刀功大進。

  這才能夠以紫府元靈沉浸入內,體悟玄妙。

  師祖王玄陽前不久才對他神秘兮兮的囑咐過,這刀匾中藏匿著陳丹鼎前輩鑄造‘武道寶體’的秘傳法門。

  但現在看來.

  似乎有所偏差?

  陳丹鼎的殘念沒有管季修心中紛亂念頭,只是繼續開口,同時語氣之中,逐漸帶起了崇敬之意:

  “刀道祖庭,乃是天下修刀之人,共同參拜之高山。”

  “開辟之人,乃是大玄立朝之際,號稱武夫當代盡頭,位列初代十祖之一的‘任春秋’,歷史淵遠,至今都有近乎千載歷史。”

  “而這近千載間,每代都有人間絕巔的武夫鎮壓門庭,聲威之盛,百千年間,一直與‘江南劍山’一南一北,號稱刀劍雙壁,乃是大玄兵器之巔。”

  “直到近二百載前。”

  “彼時的‘刀道祖庭’.出過兩尊人物。”

  “其中之一,他名‘周重陽’,乃是末代刀道祖庭之主,也是刀道祖庭歷代年間,唯一一個能夠有望追上祖師‘任春秋’背影的人物。”

  “刀庭之主,周重陽。”

  “二十三歲成就極道武圣,乃當代雛龍碑當之無愧的第一。”

  “三十歲于界門動蕩時,鎮壓寰宇,成就巨擘。”

  “四十歲證得人間絕巔,于‘天下武道之巔’橫擊巨擘,力挫絕巔,問鼎第一,號稱當代第一人,無雙無對!”

  “彼時白玉京中有人曾評定人間絕巔,而位列五座豐碑之首者.便是他!”

  “此后他受前代人主之邀,打破武夫不入白玉京條例,上扶龍庭登位,力排眾議,欲與大玄龍庭之主,扛擊外道,跨越界壁,尋覓‘人仙’之道。”

  “一時間,朝野位極人臣,朝外武道登頂,天下武夫無不以習刀為榮。”

  “那時候,天下又有一句話。”

  “武夫盡頭,方見重陽!”

  刀庭之主,周重陽!

  陳丹鼎殘念的一席話,叫季修的一顆心臟,正在隆隆直跳著。

  這是他第一次聽說,有關于刀道祖庭的歷史淵源!

  要知道,這個稱謂如今在外界鮮有人提,藏匿的典籍之列,也都是只言片語。

  直到現在,季修才親耳聽見了刀道祖庭的歷代先賢,究竟是何等造詣!

  初代十祖之一,任春秋。

  這個名字他或許稍顯陌生。

  但上一次聽到‘初代十祖’的概念時,乃是締造了真武山,開創了‘真武鎮世蕩魔玄功’的祖師,齊玄真!

  那位曾甲子蕩魔,在周天歸位,萬天融合之際,仍能庇得一地,蕩滌群邪詭祟,實力可見一斑。

  而刀庭祖師能與其并肩,自然也是一尊傳奇。

  這是初代刀庭祖師。

  至于陳丹鼎殘念口吻里的末代刀庭之主周重陽,不談其他,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天下武道第一人!

  就叫季修心中如同掀起了萬丈波瀾,久久難以平復平息。

  他是練武的,武夫一途究竟有多難走,他心知肚明。

  三關九境,又有‘九道大限’,可謂層層關卡層層山,越盡千山還是山!

  而大玄何等遼闊?

  天下武夫如過江之鯽,絡繹不絕。

  十方天柱、九大巨室、玄京王裔、太古遺黨.

  太多太多神秘莫測的角色,數之不盡的風流人物,一顆雄心壯志,爭當執牛耳者,能在這樣的浪潮之中,搏得一個所謂的‘天下第一’.

  這比之奪得大鼎,爭當皇帝四個大字,恐怕都要更加艱難!

  而能橫壓天下群雄武道,叫天下習武之輩視之如一粒蚍蜉見蒼天的存在.

  到底是怎么能叫刀道祖庭,為之覆滅的?

  一時間,季修心中瞠目結舌。

  同時,更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驚喜,漸漸從心臟之中彌漫,叫之‘砰砰’直跳個不停。

  怎么覆滅的,暫且不談不論。

  畢竟距離自己還是太遠了,眼下季修不過是一練氣大家,才剛登堂入室,正在謀求錘煉五臟,鑄成武道寶體。

  他現在最關心的.

  自然是陳丹鼎殘念里的饋贈!

  莫不成,他所留下的武圣絕藝秘藏,與那位天下第一的刀庭之主有關?!

  “前輩這塊刀匾之中,莫不是藏匿著重陽祖師留下的秘藏不成!”

  一時間,季修的心臟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那等人物鑄成的‘武道寶體’,相比之下,就算座師徐龍象的法門再厲害,兩相比較一下,也得差上不少吧?

  季修暗自搓手,一臉期待。

  但陳丹鼎卻眸露怪異,啞然失笑:

  “想什么呢?”

  “就算是我全盛時期,也得不到刀庭之主的傳承啊。”

  “而且退一萬步來講,我若真有祖師的秘傳,這‘天刀流派’還不得被翻了個底朝天,掘地三尺,挖的干干凈凈?”

  三兩句話,叫季修猶如被涼水從頭潑下,心中抽抽,頓時熱情退卻不少:

  “那前輩你給我講祖師的意思是”

  陳丹鼎殘念儒雅的面容,哈哈一笑:

  “你這小輩,當真猴急,我這般講,自然是有考量的,不是無的放矢。”

  “再者說來,你這一脈好歹也是‘刀庭正朔’,就算沒有任何好處,給你講講祖上榮光,憶昔崢嶸歲月,又有何不可!”

  “不過武夫修行,正要一步快,步步快,若是不然,你也成不了大道紫府、絕巔氣海。”

  “也罷,你且聽好了。”

  說到這里,他的面容逐漸嚴肅:

  “我這里有兩道傳承,就像是方才所講那樣,任你挑選。”

  “其一,便是叫你承載我這一道‘武圣殘念’,從此往后,練氣大家,一路坦途!”

  “你修到今天,也應該知曉,封號一道,有兩種路子。”

  “其一是以畢生所學,一步一個腳印轟開桎梏,凝聚屬于自己的‘武圣真意’,躋身上三境!”

  “但這一步極難,能成就者無不是具有堅韌不拔之念,自身機緣妙法無數,就算這樣,在沖擊之時,亦是九死一生。”

  “若是失敗,輕則根基盡毀,修為付諸東流;重則當場斃命,元靈神魄盡碎,連奪舍重生之機都沒!”

  “故此,便有家底深厚、有傳承跟腳的龍虎巔峰,選擇另覓捷徑,以前人留下的‘武圣殘念’為基,不斷煉化、完善。”

  “若走這一條路,以你的天資,不需三年五載,只要你按部就班,繼承我的‘武道寶體’、‘無漏之身’、‘龍虎法相’!”

  “你便能夠直通‘封號武圣’,甚至比之重陽祖師二十三歲成就極境武圣,更為耀眼出彩!”

  陳丹鼎的一席話,坦露而出的盡都是誘惑。

  但季修吞咽了下喉嚨,仍然克制住了。

  若他沒什么見識,自然難擋武圣誘惑。

  可不久之前,他才親眼見證了徐龍象成巨擘,一巴掌一個的將丹山老祖高正、天水劍宗寧不語這兩尊‘偽武圣’直接捏死。

  見到那一幕后,對于偽武圣,季修已有了清晰的認知。

  若是他們二人都是憑借自身武道意志,那么何須借助一州藩鎮的‘秦閥’大樹?

  大可以靠自己,打下一片界門靈機根基!

  “前輩,那你所謂的‘不世根基’呢!”

  對于那前者誘惑,季修不置可否,轉眼便搓了搓手,一臉期待。

  “那就是另外一條路了。”

  他面容稍稍嚴肅:

  “我方才提及過。”

  “二百載前,刀道祖庭出過兩尊人物。”

  “彼時天下曾言,北地九州,白山黑水,十成氣數,半數歸重陽,半數付王權,余下之人,武運無出其右!”

  “其中重陽,指的便是我刀道祖庭,末代之主。”

  “而王權.”

  陳丹鼎大嘆一聲:

  “便是我這一脈傳承的對象。”

  “他老人家生來乃是‘先天道體’。”

  “所謂‘先天道體’,在列仙天宇可稱‘天生道子’,在無邊凈土可稱‘佛陀轉世’。”

  “而托生在了大玄.”

  “則又有個全新的解釋。”

  “便是‘天生寶體’!”

  “相傳他老人家一生下來,就是筋骨皮膜渾然天成,在一十六歲被帶上刀道祖庭時,毫無接觸修行的痕跡,卻已是練氣大家!”

  “他只需要按部就班的錘煉五臟,便能將體質一切玄妙,盡數激活。”

  “這種舉措,甚至驚動了當時的祖師周重陽,叫他老人家代師收徒,收下了一個于刀道祖庭之中,都算輩分奇高的師弟。”

  “從某種意義上講,這位王權祖師的造詣、成就,若不夭折,必定超越‘周重陽’祖師一頭。”

  “但是.”

  說到這里,陳丹鼎目露遺憾:

  “天妒英才,天發殺機。”

  “若是祖師一降生便托生在‘刀道祖庭’,以天柱資糧,自能保障他先天道體毫無隱患。”

  “但當年的祖師一十六歲才登得山門,身子骨早已被‘天生稟賦’給活活拖垮,近乎油盡燈枯!”

  “彼時又有高人稱此現象為‘二八大限’,意為這位祖師壽數大限,便是一十六歲!”

  “而如今我這一脈流傳下來的‘大五衰天刀’、‘輪回天功’.”

  “俱都為那位所辟。”

  “當年周重陽祖師不信邪,想要逆天改命,將這位祖師培養成自他之后的架海擎天支柱,便為其取了一個名諱。”

  季修聽到這周重陽后的傳奇經歷,聽得津津有味,甚至內心之中,還有一種奇異的牽引,到了這里,不由脫口而出:

  “這位祖師,姓甚名誰?”

  陳丹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

  “祖師復姓王權,名無暮!”

  “重陽祖師,親自為其所取。”

  “意為.”

  “見盡春秋,此生無暮!”

  “而我所鑄寶體,便是王權祖師親手開辟的‘武道寶體’!”

  “雖只有其那與生俱來的‘一二分威能’,但也已是不世出的武道寶體,天柱難覓!”

  “名曰:‘王權寶體’!”

  言罷。

  陳丹鼎似從神魄之中,將一側薄薄的經冊剝離而出,熠熠生輝。

  其上橫看豎看,也唯只有兩個大字!

  王權!

  授箓主檢測到‘王權寶體’,是否預支,以氣海真氣,錘煉五臟?

  授箓主檢測到‘王權寶體’附著一絲神蘊,是否預支其中神蘊,以黃粱夢參悟習得?

  一絲神蘊!

  季修心口一跳,隱生悸動,幾乎本能便欲參悟。

  一時間。

  感知到那氣蘊一瞬的陳丹鼎殘念徹底愣神。

  他看著閉眸參悟的季修神魄,整個虛弱的殘念,都開始不停抖動了起來:

  “這這是”

  “被重陽祖師命名為‘人仙元胎’,傳自無暮祖師的.”

  “先天道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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