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媽個頭!”王耀堂抓起茶杯直接朝著面前的安南人砸了過去,“你他媽的跑過來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東南亞國家中安南距離香港最近,安南戰爭開始后很多安南華裔和安南人跑到香港,還專門設立過安南難民營,但這些安南人混的都不好。
哪怕是江湖中,安南幫也讓人看不起。
拿大米為例,安南盛產大米,距離香港又更近,在港英政府消減老家米,進口外國米的過程中,安南人只吃下了12的份額。
整個社會,都討厭他們。
2025年,連續13年的安南首富范日旺,資產69億美元……
王耀堂身體稍稍前傾看著面前臉色蒼白的安南人,“他們有權選擇什么時候開啟戰爭,但什么時候結束我說的算,急什么,我可以明白告訴你,這些年我從底層爬起來,享受過一夜暴富,享受過漂亮女人,享受過山珍海味,享受過地方政府座上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生殺予奪我都享受過了,能帶給我刺激的,讓我興奮起來的東西越來越少了。”
這一番話讓安南人目瞪口呆,隨即一股深沉的寒意從腳底板一下躥上來,讓他整個人如墜冰窟。
普通人,無論如何放肆自己的欲望,其對社會的直接影響都微乎其微,但有權有勢者則不同,這群人的閾值太高了,他們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造成的危害能影響一個國家乃至一個地區!
“最近這兩年我發現,男人真正的浪漫是血與火,是鋼鐵大炮戰艦,是他媽的戰爭!”
“我還沒玩夠啊!”
“所以,滾!”王耀堂揮了揮手,幾個安保立刻上來把人拖了出去。
消息很快傳回胡痔明,氣的阮文海把辦公室都給砸了,整個一層都聽到他的罵聲。
為了利益可以談,為了名聲也可以談。
可他媽的因為喜歡,因為刺激這怎么談?
只能痛罵王耀堂是瘋子、鈉粹、屠夫之外毫無辦法,發泄夠了,想了想去阮文海把幾個心腹喊過來,讓他們給王耀堂的產業制造麻煩,破壞他的生意,逼他就范。
一群人下去之后翻各種王耀堂的資料,結果卻是讓他們有些無所適從,王耀堂與安南沒有任何生意往來。
王耀堂的產業要么在港澳,要么在鄰居,要么在暹羅、緬國,而且與地方上牽聯甚廣,官方力量沒辦法出手,安南與各國關系都很差。
換句話說就只能下黑手,搞槍擊,搞爆炸這種手段。
不說能造成多大實質性破壞,這種行為本身就壞了規矩。
拋開臉面不談,安南人現在也沒什么臉面,可他們能用,王耀堂就用不得?
在海上打,損失的是國家利益,可搞襲擊……
就王耀堂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損失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當然,也考慮阮文海的心情,那就只能想一些不痛不癢的辦法,比如召開記者會,把保護傘定義為‘恐怖組織’,禁止王耀堂入境,宣布他的產業非法,禁止國內商人與他做生意這些。
阮文海看的臉色難看,只能捏著鼻子認了,不然呢,安南是毛子陣營,影響不了英聯邦陣營的香港、濠江、馬來、獅城,也影響不了牢美陣營的菲國、印國,中立偏美的暹羅還時不時搞沖突摩擦……
太臭了!
另一邊,保護傘艦隊經過輪休之后士氣有所提升,半月之后對運輸線路的襲擊力度陡然增大。
王耀堂……是索馬里一次性訂購了3000多枚水雷,下蛋一樣弄的整條運輸路線上,包括南威島周邊到處都都是。
阮文海是人都麻了!
掃雷艦的工作原理是尾部拖曳“切割掃雷具”,主體是高強度鋼索,鋼索上裝有帶鋸齒的割刀和浮體,以保持鋼索在指定深度,掃雷艦以35節的速度航行,鋼索橫向展開,割刀碰到錨雷的雷索時,利用航行拉力切斷雷索,錨雷失去固定后上浮,再用艦炮或炸藥將其摧毀。
一發水雷沉沉浮浮的,要用十幾二十倍的炮彈去引爆,不說這要消耗多少錢,單單是35節的航速就讓運輸效率下降五倍還多。
加上時不時的襲擊,安南海菌感覺像是被無數海藻糾纏在身上,甩不脫,擦不掉,動不了,全軍上下都難受到要爆炸。
按照現在的消耗,王耀堂花費1美元,他們就要花費3美元乃至更多的成本,以本傷人,海菌今年的軍費大幅度超標。
已經不是阮文海想不想打了,而是軍部扛不住了,財政扛不住了!
一個國家體量當然比一個富豪更大……
吧……
反正,每一分錢都有它的去處,隨便花是不可能的。
從騷擾航線開始,王耀堂就把注意力轉移了,南海都督那邊運力不足,建設永興島的速度太慢,這時候還以人工作業為主,貨船、拖船、接駁船從大陸千里迢迢運送物資到島礁。
前陣子在永興島見魏晉忠的時候發現,在清理淺水區礁石時還在用水下爆破這種技術,污染大破壞環境不說,效率也極其慢,聽說后面繼續調動人手到了5000人……
別說,速度倒是不慢,充分體現了什么叫人多力量大。
王耀堂也準備建設島礁,到時候還是需要南海官方的人手幫忙,便提前從香港調配了一組作業船過去磨合一下。
紅磡灣、西九龍,中區灣仔及青洲4個填海工程87年開始動工,各種用于填海的先進機械和工業船只都是現成的,給誰做工不是做工,王耀堂弄一個船隊出來沒多少難度。
包括:絞吸式挖泥船、抓斗挖泥船、躉船、拖輪、打樁船、起重船。
1985年,大埔工業村填海,將吐露港淺灘改造為工業用地時就開始使用絞吸式挖泥船了,這些船是荷蘭IHC、日本三菱生產的。
挖泥船通過旋轉絞刀破碎海底泥沙,混合成泥漿后直接通過管道輸送至填海區,實現一體化作業,挖掘深度高達30米,一次性連港口碼頭都給挖出來。
船隊抵達后確實讓官兵們看的稀奇,等工作起來后就更是讓人驚愕了,嗡嗡聲中半米多粗的罐子嗷嗷往出噴泥沙,一片陸地肉眼可見地長了出來。
再想想他們干的時候,“轟”“轟”的爆炸聲震的島上人都跟著顫,炸開的礁石還要人力捆扎吊裝,時不時就有人受傷……
兩相對比,真的是讓人感慨。
南海都督那邊收到消息后連番感謝就不提了,為了跟上工業船的作業進度還加大了物資調撥,同時將事情上報,廣船、魔都船和工程設計院全都派了人手過來。
美其名曰:支援建設!
廣船、魔船早就知道香港填海用這種工業船,效率那真的是勝人力千倍,關鍵是速度快,廣、魔兩地是沖擊平原,碼頭清淤挖掘都能用得上不說,如果能生產這種工業船,立刻就能填補國內一項空白……
無論從哪個方面,都積極的很。
設計院的人就比較單純了,就是求學。
從前的施工方式,施工進程都是為了配合人力作業,但未來國家是要發展的,到時候工業船只有了,他們的施工方案配套不上怎么辦?
之前也不是沒提出過類似想法,船都不讓他們靠近一點啊。
“介紹一下,這位是荷蘭HAM公司的西蒙斯先生,這位是我們的工程顧問秦炳文先生。”
孫偉豪給兩邊介紹道。
“未來一段,孫先生的團隊會幫助西蒙斯先生更好的完成BallastNedam號的工作,沒問題吧?”孫偉豪笑容很是溫和。
BallastNedam號之前負責集裝箱碼頭8期及西九龍填海工程,設備與技術都是行業標桿。
“孫,這不合規矩。”西蒙斯眉頭緊皺,不說什么設備熟練和保密問題,工程船怎么可能讓人隨便上啊,會影響工作。
秦炳文和身后的人心情有些忐忑。
孫偉豪笑著從包里掏出手槍頂在西蒙斯的的腦袋上,現場陡然一片死寂。
“現在合規矩了嗎?”孫偉豪之前不是這樣的,他在長實的時候特別講商業規矩,但自從到了王耀堂手下……
武力威逼的感覺真他媽的爽啊!
西蒙斯的臉僵硬的像是尸體,眼珠子不停轉動希望看到身后的同事能仗義執言,但……
外面就停著王耀堂的軍艦,這里是茫茫大海。
秦炳文等人目瞪口呆,這與他們想的不一樣啊,怎么上來就掏槍了!
在他們想來,王耀堂這邊走走關系,拿點錢出來打點一下,說說好話,這些荷蘭人看在面子上應該不好拒絕,哪怕后面刁難一下呢,他們忍忍就好了,這根本不算什么,只要能學到東西。
可掏槍頂在頭上什么鬼,這也太,太,太……
他都不知道怎么表達此刻的心情,洋人可都是很強硬的啊!
死板是出了名的!
他們都只看合同說話的!
讀者上都是這么說的!
精神點,別丟份!
“規矩,什么規矩?”西蒙斯一臉茫然,“我們的任務難道不是配合甲方做好工作嗎?”
“我就知道西蒙斯先生是很懂變通的嘛,對了,你不會故意為難他們吧?”孫偉豪笑嘻嘻地問道。
西蒙斯抿嘴搖頭,心里瘋狂咒罵,本地人太不講禮貌了!
他對華人很熟悉,對華人江湖勢力也比較熟悉,荷蘭是華人江湖在歐洲的大本營。
等等,你應該言辭拒絕啊!
秦炳文等人臉上寫滿了驚愕,你怎么就低頭了?
你怎么能低頭呢?
你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們……
好吧,我們不可能做出槍頂腦門這種事的。
孫偉豪放下槍,笑著伸手拍了拍西蒙斯的肩膀,“我就知道西蒙斯先生是我們的好朋友,放心,耀爺做事從來不讓朋友吃虧。”
說著抬了抬下巴,旁邊手下遞了個手提包過去。
西蒙斯眼神一亮,打開包看了看,5沓美鈔,全都是100面額的。
“謝謝你,我親愛的朋友。”西蒙斯哈哈大笑起來。
“不,應該謝謝耀爺。”
“對對對,謝謝腰耶。”西蒙斯立刻大聲說道。
秦炳文等人自然看得明白,很簡單的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原來這群洋人并沒有那么死板,也沒有那么強硬,更不在乎所謂的合同啊……
當然,一定要先打巴掌,然后給甜棗。
王耀堂并不怎么關心永興島的工程,人都飄在海上,周圍就是自家軍艦,還不是說什么是什么,誰敢說半個不字!
忙過香港的事,在家里陪了兩天老婆孩子,干脆帶上全家一起去鵬城,省的抱怨自己常年不在家讓她們守寡。
鵬城的普通住宅就不說了,肯定沒辦法住,可哪怕是怡景花園、銀湖別墅區,房子也都是兩層半的,五六個房間而已,根本住不下。
這次他準備順便跟官方聊聊,按流程走,拍一小塊地單獨搞個大別墅。
晚上吃飯的時候,看到一臉憔悴的四眼仔,王耀堂下意識說道:“不是吧,做事也帶著女人,你這小身板扛不扛得住啊!”
“女人你媽個頭啊。”四眼仔氣的抓起筷子就丟了過去,氣呼呼地大聲罵道:“我在這邊都他媽的要累死了,你倒好,行行行,后面你自己來。”
“真的假的!”王耀堂瞪大眼睛。
四眼仔摘下眼鏡,疲憊地揉著眼睛。
旁邊跟著他的秘書崔新成解釋道:“耀爺,關總真的很忙。”
“之前咱們沒搞過工業,這玩意真不是人干的啊!”四眼仔閉著眼睛靠在座椅上,揮揮手,“你給耀哥解釋解釋。”
“坐下說。”王耀堂指了指椅子。
“謝謝耀爺。”崔新成坐下后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從何說起,稍稍組織了下語言才說道:“如何從日本進口成品磁帶,只是回來裁剪組裝的話,那比較簡單,跟做服裝差不多,但從頭生產,太難了!”
“給我們提供設備的廠家有42個,其中關鍵設備全部進口,日德為主,共計29家。”
“這些設備要組裝成生產線,就需要這分數不同公司的29家的工程師互相配合做事,一家出問題,整條生產線都沒辦法運行。”
“給他們臉了,到我手里還敢耍威風,他媽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吧!”王耀堂黑著臉說道。
“耀爺說的是,一開始確實有人耍大牌,對酒店不滿意,對餐食不滿意,對工作時間不滿意,大庭廣眾之下當著那么多人,咱們的人直接上去一拳把人撂倒直接拖走,嘿嘿,其他小鬼子當場就看傻了,有三個叫囂的,說什么打人啊,要告我們,要告公司之類的,也被一并打倒拖走了,剩下的立刻就老實了!”崔新成笑著說道。
“狠狠收拾一頓,然后讓他們給家里打電話,聽到有人到他們家里警告,立刻就哭著喊著跪在地上磕頭,都是賤皮子!”
“把人放回去之后,那幫小鬼子立刻就老實了,后面工作說不上積極,但也不敢糊弄咱們,咱們的工程師問什么答什么,倒是不敷衍,就是不問不說。”
“不積極怎么行,難道以后有問題還他媽的要請他們過來啊。”王耀堂眉頭皺起,“他們用點提神的東西!”
“好的耀哥。”崔新成心頭一涼。
“那些德國人呢?”
“差不多吧,一開始也是鼻孔朝天,被咱們的人拿電棍頂在屁股上電到噴屎之后就都老實了。”
“你媽的,這么惡心,要吃飯了!”王耀堂罵道。
四眼仔噗嗤笑出了聲,“那些德國人總是說什么踢爆你的屁股,把你的什么什么塞進屁股里,我感覺這些歐洲白皮都他媽的是變態,喜歡玩屎,所以讓人電了他屁股。”
王耀堂一時語塞,從藝術片角度看,他們確實喜歡這個。
算了……
“他們沒人報警吧?”
“沒,警告他們了。”崔新成說道:“他們回去德國要從香港轉機,敢找麻煩到了香港就把他們做成飼料。”
“說起來,咱們從老家招來的哪些工人都看傻了,特別是哪些工程師,從來沒見過外國人這么好說話的,聽他們說,之前引進設備,這些人都是不準許他們看組裝過程的,每天也只工作6個小時,多一分鐘都不干,話都不會多說一句,6小時還磨磨蹭蹭,他們要問點什么,都要有專門陪著一段時間,整天哄著喝酒,喝多了才能問一些東西出來。”
崔新成搖著頭,語氣里帶著三分幸災樂禍,三分蔑視,三分得意。
“聽說他們搞一條生產線,都是要兩三年才能正式投產。”
王耀堂微微點頭,這倒是,老謝家的摩托車廠不就還在試生產。
“他們是他們,兩三年,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嗎,回頭給他們開個會,明確給我告訴他們,半年,半年之內必須正式投產,產品合格率必須達標,搞不定,他們回了國就等死吧,全家挫骨揚灰!”
“只有威逼,沒有利誘,就是單純的白色的恐怖!”
永興島的事適合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是因為事情不大,學不到太多東西,涉及金額不大,沒必要下狠手。
鵬城錄像帶廠不同,這更像是攻城戰,沖在前面的人要填壕溝,要消耗守城物資,十之八九要死,不拿逼到絕路誰他媽的會沖上去送死!
崔新成慌忙點頭,只是臉上滿是難色,“耀爺,生產線雖然組裝完畢,但后續產線還要調試磨合的,調試差一點精度,一套流程下來產品就不可能合格,每次調試都要開生產線,非常耗費時間的。”
四眼仔睜開眼睛,語氣里滿是感慨地說道:“工業生產是真難,這幫不同公司的人哪怕愿意好好干,可組裝產線的時候依舊每天都在吵,互相推諉責任,不能耽誤工期,又不能真的拉去做飼料,那就又不能不管,誰說的都有道理,杭州、大連來的工程師也沒搞過這些先進設備,都還在學習階段,能給的判斷很少,每天弄的我都是頭痛欲裂。”
“如果不是有山下松本在,我現在估計已經跳海了。”
“一想到后面還要磨合調試生產線,我他媽的就想死!”
“產品出來不合格,首先就要排查哪個環節出了問題,聽那些工程師說大多數問題是反反復復出現,多處環節會導致相同問題,找不出來是真的抓頭皮,后面合格率到了一個瓶頸之后怎么都提不上去,可能是工人問題,可能是設備問題,這時候更難判斷,只能一遍遍試驗,聽說過奇葩的,有電壓問題,潤滑油問題,地面不平整問題等等……”
說著,四眼仔睜開眼睛盯著王耀堂,只看的王耀堂頭皮發麻,狠狠打了個哆嗦。
“祥哥,那個,我還有事,我先走了。”王耀堂低頭起身。
“你給我站住!”四眼仔大吼一聲。
王耀堂抬頭,走過去嬉皮笑臉地給四眼仔捏起來肩膀,“祥哥,你就是咱們整個集團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咱們兄弟要是沒有你,早他媽的散伙了,什么叫勞苦功高,什么叫任勞任怨,什么叫天資聰穎,什么叫才思敏捷,什么叫博聞強記,什么叫足智多謀,什么叫……”
“行了,行了。”四眼仔終于繃不住,一擰身甩開,“詞兒多。”
“祥哥教訓的是,小王一定改。”王耀堂嘻嘻一笑,扭頭看向崔新成,“看什么看,你們他媽的都是死人啊,讓大哥這么累要你們干什么?就不能想著給大哥分憂!”
“不會就去學,不知道就去找知道的人,去找山下松本,他難道還不知道哪些人有技術有經驗,請不來就去綁架,難道什么事情都讓我交你們啊!”
“那些德國人或許專注于設備調試而不是生產,那就讓他們打電話回去問誰他媽的精通這些,然后去把人弄過來!”
“懂不懂什么叫不擇手段啊!”
崔新成被罵的狗血淋頭,只能不停點頭。
有些事情四眼仔不好說,還真就要王耀堂出面。
“阿成也是沒經驗,都是第一次接觸到工業生產,不要怪他了,經驗又不會憑空變出來。”四眼仔起身拉住王耀堂。
“我也沒經驗,我怎么能想到。”王耀堂哼了聲,還是走回去重新坐好。
“所以你是小財神啊。”四眼仔拍了拍崔新成的胳膊,他連忙退了出去。
房間內就剩倆人,王耀堂立刻笑了起來給四眼仔夾菜,“辛苦了,兄弟。”
四眼仔無奈一笑,“工業生產是真有門檻啊,以后這個要搞,要多搞,比起一點技術含量沒有的夜場,這個才是立身之本,誰也拿不走的!”
“說的是,等忙完了這個還有陽光的摩托車廠呢……”王耀堂笑嘻嘻地說道。
“你滾!你現在就滾!”四眼仔頓時破防。
從房間離開,崔新成長長出了一口氣,雖然知道這里面有演的成分,但他還是感激四眼仔的維護。
在社會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不扛事的領導才是常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