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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丹藥續上,藩鎮制度與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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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丘的珍寶閣,焚骨丹的售賣單價是49萬兩,上品蛻骨丹是20萬,洗經丹則是25萬。

  而江心凡帶回來的這批丹藥,焚骨丹75萬兩,上品蛻骨丹30萬兩,洗經丹37萬兩。

  所以從霜燼會夠買這些丹藥,比正常渠道的價格,要溢出了五成左右。

  這倒不難理解,畢竟是非正常渠道,人家敢拿出來賣給你也是擔了風險的,只溢價五成,估計還是看季洪跟江心凡兩人是霜燼會內部人員的份上。

  丹藥續上了,夏鴻自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閉關。

  洗經丹配合十二血經功,能起到兩個作用,一是沖刷經絡雜質,二是提升氣血運行效率。

  前者可以提純疏通經絡,釋放身體潛力,從而小幅度的提升實力;而后者能直接提升修煉速度。

  顯陽級修為不突破的情況下,夏鴻想提升實力,就只能寄希望于它,而且想縮短突破到顯陽后期的時間也同樣要仰仗它。

  “一直花錢買,也不是個事,等回到夏城,弄出它的配方就好說了,唯一可惜的是,十二血經功的修煉條件太過苛刻,必須要突破御寒級時,基礎力量超過5鬃以上的極品戰體資質,才有修煉的資格,沒有全面推廣的基礎,否則……”

  幕陰鎮的血參丹,算是洗經丹的閹割版,大夏已經掌握了它的煉制辦法,都不說全面推廣大夏所有人,只要能將修煉要求降低到普通的極品戰體資質,那對大夏起到的作用,也是極其恐怖的。

  想到這夏鴻看著身下的悟道蓮臺,低聲沉吟道:“一直在外面還是太忙了,等回了夏城,用悟道蓮臺的功法武學推衍功能,專心研究一下十二血經功,最好是弄一套能降低修煉要求的閹割版出來,這樣最大限度的推廣開,作用一樣很大!”

  大夏目前最大的短板,就是崛起時間太短,只有區區十五年,估計在鎮級營地里很難找到同類了。

  一方面,這當然是值得驕傲的事,畢竟用時這么短就能強盛到獨霸一方的程度了;可另一方面,這也代表了大夏的底蘊不足,在四周阻塞的南麓九鎮小地方稱王稱霸不難,可到了摩敖川這種地界,遇上傳承久遠的藩鎮級勢力,先天不足的缺陷立馬就顯現出來。

  釋放身體潛力,小幅度的提升實力;加快氣血運行速度,提升修煉效率,這兩個功能,不但能涵蓋全部的修為境界,而且還可以受用終生,一旦真能全面推廣開,那就能做到最大限度的彌補大夏與藩鎮,乃至其他傳承更加悠久的勢力,無法跨越的時間鴻溝了。

  “75鈞,實力總算稍微能動一動了,不過看樣子提升空間已經不大了,能提一點是一點,主要是加快我的修煉速度,早日突破到顯陽后期……”

  夏鴻沉吟片刻后,閉目直接開始了修煉。

  跟九鎮地界一樣,摩敖川四大藩鎮,從整體的制度設計,再精細到地方的職務安排,基本都大同小異。

  舉藩鎮之內,自然方伯最大;方伯之下是兩伊;令伊掌軍,管著藩鎮內的所有軍務,包括兵司在內的所有領軍提督及將領,名義上都歸他管;太伊領政,掌管兵、轄、刑、吏、民、財六司,六司部堂理論上都是要聽太伊命令行事的。

  當然,這些算是藩鎮的頂層架構。

  藩鎮疆域十數萬平方公里,頂層這些人把控的是整體方向,下面各城具體的事務,自然還是要由下一級的地方部門來管的。

  而這個下一級的地方部門,就是指各郡各城的六部。

  所以很有趣,摩敖川四藩的核心行政部門與地方下設機構的稱呼,跟大夏是剛好反過來的。

  大夏是夏城八部,地方八司;

  而四藩則是鎮城六司,地方為六部。

  提到六部,就不得不說一下,郡守與六部的關系了。

  郡守是一郡之長,通常由方伯之子擔任,就算不是方伯之子,那也是全藩除方伯以外實力最強,且背景最雄厚的人。

  這類人,地位與方伯只有一線之隔,由他們執掌一郡已經夠夸張了,要是再由他們來統轄地方六部,那郡城與鎮城,幾乎就不存在什么上下關系了。

  為防止地方坐大,四藩采取的措施都一樣,就是削弱郡守的權利,除特殊時期以外,郡守對六部只有監管權,沒有統御權。

  換言之,六部主事都只需向鎮城上級負責,日常事務也根據鎮城上級命令來,包括他們的裁撤與升遷,都由鎮城負責,郡守都是無法插手的。

  當然,郡守的監管權也不是吃素的,可以隨意查看六部賬目,調查六部職員情況,只要發現有問題,可以直通到兩伊,甚至是方伯案前。

  如此一來,兩方的關系,就很是微妙了,既有上下級的因素在,卻又不能算是完全的上下級。

  這樣的制度設計,明顯就是為防止地方坐大的,身居高位者,這點東西,豈會看不出來?

  所以為了防止上位者猜忌,六部主事跟郡守之間,都會很默契的保持一定距離,不敢走的太近。

  郡守府與六部,平常都是互不干擾的,只有遇到特殊情況,有方伯或是兩伊命令的時候,兩方才會聯合在一起辦事。

  可話說回來,郡守雖不統轄六部,但在郡城里,也不是什么權利都沒有的,比如一個郡的絕大部分郡衛軍和鎮衛軍,都在郡守的手里抓著。

  郡守最大的職責,就是守衛一方疆土,手上自然是不能沒兵的,所以這些郡衛軍和鎮衛軍,在沒有方伯和令伊,以及兵司軍令下達的時候,都只聽郡守一人的命令,基本就算是郡守的個人武裝。

  郡守不可能自己親自來帶這些軍隊,但他們又沒權利在兵司調人來管,所以郡守府又下設了三個參軍的職位,參軍既要協助郡守處理各項事務,又要幫忙統領軍隊,妥妥算是郡守的心腹幕僚。

  陳倉也是四藩之一,情況自然也是如此!

  煙陵有三大參軍,按參軍任命的先后順序,分別為趙一心、陳天洪、楊尊。

  陳天洪出身龍興陳氏,以陳氏和楚氏的微妙關系,按說他很難成為郡守楚天敘的心腹,可世事無絕對,陳天洪不但當上了煙陵郡參軍,同時還是三大參軍里跟郡守最親近的一個。

  “楊尊就不說了,九鎮的人,于陳倉是外來者,當參軍大概率就是為了修煉資源的,跟楚天敘不太親近也說得過去;

  可趙一心,是楚天敘的親傳大弟子,這個關系就不同尋常了,陳天洪比他跟楚天敘還要更親近一點,只能說明,此人是龍興陳氏里,少有徹底放下了門第之見的那波人,不愿內斗,希望陳倉能團結一心,繼續發展壯大……”

陳倉歷291年,十一月二十五號,夜間  陳府主樓,季洪正侯在門口,等著陳天洪召見。

  平心而論,陳天洪將他收為關門弟子后,對他是確實不錯的,不管是日常的修煉資源,還是他這幾年在府上的待遇,跟府上最優秀的那幾個陳氏子弟,幾乎沒有任何區別。

  只可惜各為其主,他季洪生是大夏的人,死是大夏的鬼,從被裹挾著來到陳倉的那一天,他就明確了自己未來的任務了,更何況,他已經知道,陳一清就是陳天洪的本家侄子,就憑兩人這層關系,陳天洪就是對他再好,也沒什么用了!

  季洪眸光閃過一抹厲芒,在腦海里將陳天洪的大體情況復盤了一遍,微微吸了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波動。

  “小公子,大人讓你進來!”

  聽到主樓侍女的傳話,季洪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點了點頭緩步朝著里面走了進去。

  正廳內,一個頭發斑白,身著青色錦服的老者,正端坐主位,看到季洪進來,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

  “怎么,你這武癡也有空來找我了?”

  陳天洪今年158歲了,按顯陽級200年的壽元,已經算是高齡了,雖有顯陽巔峰修為,43鈞實力,但對突破劫身已經不抱多大希望了,如今唯一的念想,就是為陳倉,為陳氏多培養幾個優秀的年輕人。

  他一生癡迷刀道,三年前回府途中,意外看到侄子陳一清帶回來的這個年輕人正在練刀,看到對方展現出的刀道天賦,頓時大喜過望,找陳一清打聽了季洪的出身后,知道他出身南荒,立馬就將他收入門下。

  而且在接觸過一段時間后,他對這個小徒弟,是越發的欣賞,最后直接宣布今后不再收徒,換言之就將季洪視作關門弟子了。

  自己這個徒弟什么都好,就是太癡迷修煉了,幾乎除了修煉什么事都不干,天道酬勤,季洪的實力,他這個當師尊的自然一清二楚。

  今年八月,蔡丘世子蔡士鴻來郡城逞兇,眼見郡守府拿不出一個好苗子,他直接把季洪給拉出來了。

  季洪也沒有讓他失望,干凈利落的擊敗了蔡士鴻,讓他這個師尊在郡守府好好漲了一波臉。

  念及于此,他對這個小徒弟自然也愈發喜愛了起來。

  “師尊,弟子最近在城中聽說了一件怪事,想著可能會有問題,就來稟報了。”

  “什么怪事?”

  季洪拱手回應道:“師尊上個月不是說,讓弟子多出門交交朋友么?我長期深居府中,跟其他人也不好隨意接觸,想著府上門客不少,我就在里面挑了一個叫江康的年輕人。”

  “江康……”

  陳天洪聞言眉頭微凝,默念了一遍名字后,立刻想起了什么,抬頭道:“是那個今年五月入府,以跑商為生的門客,江凡的族人?”

  季洪趕忙點頭道:“不錯,江兄是江前輩的孫子,他為人豪爽,弟子與他一見如故,關系處的不錯。”

  陳天洪沒有說話,只是繼續等著他的下文。

  “江前輩月初在外跑商回來,弟子還在世貴酒樓擺了一桌,原本是打算宴請江康一人的,結果江前輩一大家子都在,弟子索性就一同邀請了。”

  “嗯,然后呢?”

  “然后我就在席間遇上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年輕人,他看著年齡跟弟子差不多,最多三十出頭,但弟子卻看不透他的實力,事后我還詢問了江康,江康說那是他的大哥江鴻,是御寒級修為。”

  “御寒級修為,你看不透?”

  陳天洪聽到這,頓時反問一句,臉上露出驚色。

  他這個小弟子的資質,那是沒話說的,加上那堪稱拼命的勤奮勁頭,現在已經有59鬃實力,能讓他看不透實力的御寒級,可不多了。

  這江凡雖有顯陽級修為,但只有3鈞多實力,一看就是剛突破的,能生出這么優秀的孫子,倒是喜事了。

  只是一個看不透實力的御寒級,還用不著季洪特意來找自己稟報,所以肯定還有下文,念及于此,他繼續看著季洪,等他說完。

  “后面情況就有點不對勁了,往后數日,我跟江康見面,發現他臉色很是難看,本著朋友一場,我就問他是怎么回事,可他無論如何就不說,最后沒辦法,我就私自找上了江前輩,想問個清楚。

  江前輩一開始也不愿說,但我對江前輩說,無論如何您都是陳府門客,若是真有什么難事,師尊不會坐視不管,就算師尊管不了,還有郡守府在,偌大的陳倉,難不成還沒有能幫你的人?

  如此一番周折下來,江前輩總算是愿意說了。”

  說到這,季洪頓了頓,隨后瞳孔升起一抹驚容,繼續道:“江前輩說,從初五回陳府到現在,他這個長孫的行為舉止很不對勁,跟家里人似乎都變的陌生了許多,而且有時散發出的氣息,無比強大,連他都完全看不透,所以他懷疑,自己從外面接回來的長孫,很可能是被人調包了!”

  季洪臉上適時露出一抹驚悚,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才繼續道:“可他又不敢主動去問,生怕揭穿了后一家人都會沒命,于是陳府上下,整日惴惴不安。”

  被人調了包?

  有時散發出的氣息,連他都看不透?

  “是詭怪?”

  “應該不是,據江前輩說,江鴻對白銀完全沒有抵觸情緒,帶著高級探詭石到他身邊,也沒任何反應。”

  陳天洪聞言,眉頭頓時就低沉了下來。

  “你現在去把江凡帶……”

  說到一半,陳天洪突然頓住,隨即直接從位子上站了起來,抬頭看著外面漆黑的天色,搖頭道:“江凡是新入府的門客,遇到這么大的事,還是得重視一下,要是真出了什么問題,傳出去就不好了,我現在就去江府看看,你在這等我。”

  “弟子遵命!”

  季洪立刻點了點頭,目送著陳天洪離開后,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晦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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