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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常務副館主坐鎮,歡迎來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爆肝成就的我,終為魔神

  憑借肉身橫渡星海,至少需要生命力突破千點大關。

  即便達到合格線,也無法長期在外太空生存。

  拋開宇宙天災、幽界病毒這等恐怖現象。

  光是來自超新星爆炸的高能粒子,恒星天體拋射釋放的強烈輻射,就足以滅殺專職級高手體內的血肉活性。

  只有突破到天關四階,觸摸到宗師門檻,具備強大特性,才能不受影響。

  踩著涼拖鞋,穿著大花褲衩的老大爺,用極為拉風的姿勢沖出觀景臺。

  真空環境對那具風燭殘年的軀體,無法造成任何干擾。

  恰恰相反,老大爺的速度快得像出膛炮彈。

  只聽“轟”的一聲,看起來黃土埋到脖頸的衰朽身影,沖天而起!

  老大爺那具軀體,硬得像高級合金,動能未受絲毫削減,直接撞碎一架戰機!

  明晃晃的焰光在太空倏然亮起,金屬碎片炸裂橫飛!

  “夠勁!正好拿來松松筋骨!坐這么久,老骨頭都生銹了!”

  老張暢快大笑,須發皆張,像劍戟根根挺立。

  他揚拳轟破戰機外殼,張開五指用力一撕,生生把艙門扯開。

  緊接著身形爆閃,宛若剃刀橫掃,大氣滾滾向外逸散,直接將堅實無比的軍用級太空戰機捅個對穿。

  隨后老張猛然一躍,把這兒當成跳板,撲向另一架形如鷹隼開火掃射的“目標”。

  粉碎絕大多數物質的恐怖火力轟中衰朽身軀,像一顆顆豆大雨點,讓老張那身花花綠綠的寬松短袖陷下去半寸,甚至沒有觸及到皮膚,狂暴動能便消弭無形。

  舊武路鍛就的凡軀,堅固得像龐大戰艦,完全無視戰機火力,徒爆一架又一架,給黑黢黢的大宇宙表演出煙花秀。

  短短兩分鐘都沒到,約莫七八十號人的劫掠團就全軍覆沒,化為外太空的塵埃,同那些戰機殘骸一起埋葬于魔蝎走廊。

  老張則像去公園晨練完畢,十分悠閑跳回觀景臺,穿過打開的通道,回到這艘民用貨船。

  回到上層的大胡子船長和大副滿臉敬畏,他們驅散看熱鬧的賓客,對待祖宗似的,迎接老張。

  “前輩……之前不知道您就待在船上,如果有什么怠慢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大胡子船長瞅著數量超過三十架戰機的金屬殘骸,心里直冒寒氣。

  擱這魔蝎走廊這片地界,坐擁這等武備實力的劫掠團,絕對是數一數二。

  結果像土雞瓦狗,被橫掃到片甲不留。

  毫無疑問,這是一尊大佛!

  “你們船上的伙食差點意思,不過其他沒啥問題。”

  老張大喇喇擺手道:

  “坐船買票,天經地義,老夫不像某個家伙,專做白嫖事情。”

  大胡子船長聽見“伙食差”這三個字,趕忙回頭對大副認真交待:

  “必須提升飲食質量!用最新鮮的食材,讓廚師到現場烹飪,務必令前輩享用到滿意的用餐體驗。”

  大副打起十二分精神,宛若這艘船數百位乘客的性命安危,全部壓在他的肩上。

  “不要讓閑雜人等打擾老夫。”

  老張沒什么閑聊興致,背著雙手慢悠悠回到房間。

  “船長……這位前輩啥來頭?”

  等到老張背影消失在餐廳盡頭,大副繃緊的精神才微微松懈。

  “至少是一位宗師。”

  大胡子船長同樣心驚膽戰,雖然他未曾親眼目睹老張打爆戰機,橫掃劫掠團,但從狼藉戰場可以推測出激烈程度。

  按照他的認知,只有邁入天關的宗師才能做到。

  “宗師駕駛神機,那該多生猛。”

  大副滿眼憧憬。

  “估摸著能打爆戰艦,鑿穿衛星堡壘!”

  大胡子發揮想象力。

  他不太確定,畢竟自己接觸過最厲害的人物,莫過于衛星堡壘的序列軍長官。

  武道途徑的宗師,放在疆域曠闊的東夏也是屈指可數。

  “黑燮星域攏共也沒兩家道館吧,不曉得這位前輩是哪一位。”

  大副念頭飛轉,小聲嘀咕道:

  “看這位前輩的行事風格,像那種不拘小節的高人做派。”

  大胡子船長制止,沒讓大副繼續講下去。

  無論如何,背后議論宗師殊為不智。

  這般人物的性情喜好,不能用常理揣度。

  擱在古老年代,那就是操持生殺大權的超凡階級。

  “那架神機,我好像在哪里見過。”

  打發走大副,大胡子船長撓撓頭。

  他回想剛才驚鴻一瞥,那架神機宛若仙佛的圣潔姿態。

  “到底在哪里呢?”

  大胡子船長愣是記不起來。

  “南煌道館的碧霄御敕混元斗魁,第一次出場是在群星杯。師父從未透露過,他如何得到這架神機。”

  三師姐魚微微用手撐著臉頰,笑容恬靜望著大快朵頤的秦時。

  “師父被祁無相逼到無路可走,喚醒混元斗魁,一人一機在古星大戰。可惜,那一年的祁無相還未跟賀嵐禪相逢,正是心氣最高的無敵狀態。

  師父仍然輸了。”

  秦時一邊消化黑暗料理,一邊感慨老張運道太差。

  剛出道沒多久,駕馭王級別神機,正應該大出風頭,大展拳腳。

  結果連前十都未進去,就撞上群星杯最大BOSS祁無相。

  慘遭淘汰!

  “再往后,師父潛心沉淀,終于創出《宇內烘爐秘典》,然后第一個對手便是不鳴則已一鳴驚星海的賀嵐禪。”

  三師姐魚微微說起這些往事不勝唏噓,武道途徑很講究一個爭先運勢。

  如果總是略遜一籌,落后一步,便很難再追趕上去。

  當年初代十杰橫空出世,閃耀銀河。

  為何只有祁無相和賀嵐禪最受矚目?

  原因很簡單。

  大家都期待這兩位,誰能步步爭先,橫壓千年,成為武神!

  結果十分遺憾。

  賀嵐禪坐化,祁無相避世。

  誰都沒能邁出最后半步。

  “如果師父稍稍有一絲運氣,也許就不是這樣。”

  魚微微惋惜,身為徒弟,看到師父垂垂老矣,難免有些戚戚然。

  “張師到底啥境界?”

  秦時好奇問道。

  “天關四階,師父大概停在‘諸皇’門檻上。再往上便是終極一躍,極盡升華,達到賀嵐禪、祁無相那個層次。”

  魚微微說道。

  “嘖!張師確實是運氣不行,非戰之罪。”

  秦時抹抹嘴巴,同樣覺得遺憾。

  如果老張努力點,自己就能過上抱傳奇大腿的舒坦日子。

  畢竟初代十杰沒剩幾位在世,這種級別的活化石,擺在哪里都得賣幾分薄面。

  倘若祁無相出面,武協總會主席也要叫一聲前輩,恭恭敬敬執晚輩禮。

  “歲月無情,武神都難經受沖刷,不得不用沉眠延緩生命流逝。”

  魚微微輕嘆,師父駕駛神機沖破封鎖線,遠渡星河扼殺麻煩。

  未嘗不是想要在臨終大限到來之前,盡情恣意一次!

  打從二師兄沈長元遇害,師父大開殺戒后。

  就被衡州官方盯住,上了那份危險名單。

  自此困坐輪椅,閉門不出,沉寂許久。

  一方面不愿意再生是非,讓南煌道館的弟子被武協或者其他勢力為難;另一方面也是壽元無多,折騰不動,只能暫且忍住那口氣。

  “星海茫茫,難道就沒有延續壽命之物嗎?”

  秦時皺眉。

  “宗師之軀,已是超凡,尋常滋養生命的珍稀資源,無法再起作用。”

  魚微微搖搖頭:

  “除非蘊含部分‘不朽’特質之物。”

  秦時挑眉問道:

  “比如?”

  “大多都跟星神有關。星神是唯一接近神靈支柱的生物,祂們體內能夠凝聚出部分不朽特質。”

  秦時聽著魚微微的解釋,腦袋里蹦出豐碑面板那只像素風的賣萌生物。

  “小秦師弟,師父不在道館,南煌道館就全靠你了。”

  等到秦時用餐完畢,魚微微起身收拾餐盤,莞爾笑道:

  “你要知道,道館之間下挑戰書,或者登門邀戰頗為常見。缺少師父坐鎮,搞不好就有人想來稱量你。”

  還有這種好事?

  秦時眸光閃爍,透出幾分雀躍之色。

  他巴不得挨高手的毒打,一邊疊甲,一邊沉淀。

  直至厚積薄發,統馭百相煉勢和修身爐,徹底邁入專職領域。

  “我這就讓任師兄打開大門,歡迎四方來客!”

  秦時搓搓手,打算搬一把板凳坐門口。

  他思維發散間,忽然迸出一個大膽念頭。

  片刻之后,好不容易恢復體力的周寧苦著臉提來兩大桶墨汁:

  “老秦,你這樣會不會太高調了?”

  “你是在跟南煌道館常務副館主,泰安都市圈的超新星,衡州百強賽頭名,本土第一天才說話嗎?”

  秦時故意斜睨對方。

  “你擱這報菜名呢。”

  周寧嘴角抽搐。

  坐視秦時掄起拖把,手臂運力,筆走龍蛇,書寫潑墨!

  兩排大字宛若對聯,整齊呈現在周寧眼前。

  他呲了呲牙道:

  “未免太囂張了。”

  周寧將字掛出去,迎風招展。

  然后回頭看向搬著小板凳坐門口嗑瓜子的秦時,小聲嘀咕:

  “咋一副我老爸出門釣魚的樣子?哪有人會上鉤。”

  “天下第一人,世間無雙道?”

  翌日,南煌道館大門前,三道身影出現在寬闊空地,其中一人念出掛在外面的那副字。

  “秦時留字?這位南煌道館傳人,倒是很狂嘛,符合我對武道途徑的刻板印象。”

  說話的那人身材高大,站姿筆挺并不松垮,如同沖天長槍,一看就是有參軍服役的經歷。

  他左邊的壯漢則如同大猩猩,個頭還要高出大半腦袋,粗略估計接近兩米,強壯肌肉把迷彩工裝撐得很緊。

  被這兩人映襯,右邊的顯得“單薄瘦弱”,堪堪一米七的身高,還比較白凈,活似斯文秀才。

  “畢竟剛出過大風頭,本土最強的少年天才,毋庸置疑。意氣風發,張揚一些也沒啥。”

  秀才哥說話也是慢吞吞,比較文雅。

  “呸!吊毛都沒長全的小癟犢子!好意思自稱‘天下第一’?咋滴,他要做祁無相接班人啊?挨頓毒打就老實了!”

  宛若猩猩隊長的壯漢就沒這么客氣,雙臂環抱,把過于發達的胸大肌擠壓得很明顯。

  “太粗鄙了,老林。好歹也是西南聯合出來的高材生,能不能講點個人素質。”

  秀才哥搖搖頭。

  “老子就是覺得不爽!屁大的毛孩子裝高手,這種貨色就該扔到軍中,好好被操練操練,將眼高于頂的氣焰滅下去!”

  壯漢露齒一笑,兩排白牙與黝黑皮膚形成鮮明對比,有股子兇悍野性。

  “老蔣,你說呢?你評評理!”

  秀才哥和壯漢齊齊望向居中的那人。

  “十七八歲,年輕氣盛,張狂些不犯毛病。”

  對方緩緩開口:

  “天下第一人,世間無雙道,哈哈,有點意思。”

  他雙手插兜,盯著那副字,寫得很一般,勝在話很狂。

  軍中出身的戰團老兵,最受不得這種“挑釁”。

  他們這些能進到序列軍的戰兵,個個都是刺頭。

  平常有長官壓著,才顯得老實乖巧服從紀律。

  但一放到外面,就像脫韁野馬盡情撒歡,很容易惹是生非。

  大遠征初期,戰兵休假期回家探親,因為小摩擦起沖突,你來我往各自搖人,最后弄成堪比軍事演習的大混戰。

  這種例子不勝枚舉。

  直至秦帥下令整肅風氣,嚴格要求,并且安排糾察巡視,登記處分,方才有所好轉。

  “海菈說過了,讓咱們別搞事情,免得影響師長。”

  秀才哥嘆氣,他就知道跟這兩個夯貨出門沒好事。

  “人家被列入火種預選名單,受到泰安都市圈嚴密保護,你敢找事情,巡察部能把軍用神機開出來鎮壓。”

  聽見“師長”二字,宛若猩猩隊長的壯漢有些犯怵,記一次大過對他來說是小事兒,但直面師長的雷霆怒火比關禁閉還慘。

  風鐮序列軍出了名的軍紀嚴厲,上下尊卑涇渭分明。

  “算了,人家的地盤,說幾句豪言壯語,咱們犯不著上綱上線。”

  壯漢打算拉著“老蔣”離開,他們本就是路過。

  “我記得按照舊紀元武術界的規矩,道館打開大門,便是歡迎四方下帖,坐等好手登門的意思。”

  蔣姓青年咧嘴笑道:

  “他不是南煌道館的傳人么,館主不在,由他坐鎮。那么,我要提出挑戰,他接不接?”

  秀才哥用手捂住額頭,這下糟了。

  換成大猩猩似的衛屠,他還能勸得住。

  但要是充當主心骨的蔣世杰,那就沒辦法了。

  “老蔣……真打啊?勝了也不好看,讓人嘮閑話,說咱們以大欺小!”

  秀才哥放緩語氣。

  “咱們當兵的,還在乎這個?戰爭最重要的是什么?結果!贏家才擁有話語權,至于名聲?誰在乎!”

  蔣世杰摩拳擦掌,正要邁步跨上臺階,突然就見一人興沖沖跑出來。

  “上門挑戰的嗎?可算盼來人了!”

  秦時迫不及待搓搓手,看向臺階下方的三道身影,相當滿意,連連點頭:

  “南煌道館由我坐鎮!咱們不走流程,一切從簡。三位誰先來?”

  三人錯愕,身形僵住。

  他們瞧著秦時那股激動勁,說句不太中聽的形容。

  像久不開張的發廊老板,瞅著過路的客人,恨不得把人強行拖拽進去。

  秀才哥退后兩步,抬頭望了眼掛在外邊的寬大匾額。

  是南煌道館沒錯啊!

  傳說中大出風頭,力壓衡州同代的驕陽級。

  就這貨色?

  他不禁對衡州整體的武道途徑水平產生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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