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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在道尊后院和她徒弟修行,何嘗不是一種……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面對羅懷瑾的疑問,陳墨搖頭道:“大人多慮了,下官講究的是人性化執法,案犯自然活的好好的,現在正在牢里等待三司共審呢。”

  “那就好。”

  羅懷瑾松了口氣。

  這兩人之間早有過節,以陳墨睚眥必報的性格,楚珩既已落入他手中,肯定是沒有好果子吃,各種酷刑估計早就已經安排上了。

  但這并不重要,只要人還活著就夠了。

  “你也知道,我輕易不會插手火司事務,但這次情況確實有些特殊。”羅懷瑾正色道:“畢竟涉及皇室宗親,而且還死了那么多人,我也要給上面一個交代。”

  “下官明白。”

  陳墨對此毫不意外,直接了當道:“需要下官如何配合?”

  羅懷瑾說道:“第一,你有三司公文,抓人無可厚非,但強闖王府,斬殺數十名王府侍衛,這是另一碼事。”

  “既然你說他們暴力抗法,那就要拿出證據來。”

  王府侍衛都是登記在冊的吏員,侍衛統領更是有品銜在身的武官,自然不能死的那么不明不白。

  這也是他們膽敢阻攔執法的底氣所在。

  只是沒想到陳墨那么狠,說殺就殺,根本不留余地。

  “證據自然是有的。”陳墨招了招手,“厲百戶,把東西拿過來。”

  “是。”

  厲鳶走上前來,呈上一枚黑色圓石。

  在抓人之前,他已經預想到會遭受抵抗,所以從踏入王府大門的那一刻,全程都用留影石記錄了下來。

  羅懷瑾接過圓石,將真元注入,一副影像投射到空中。

  只見火司眾人進入裕王府后,確實遭到了侍衛的阻攔和威脅,并且在陳墨亮出三司文書和令牌后,依然不肯退讓,并且還亮出了兵刃,隨后雙方才爆發沖突。

  確實是抗法無疑。

  羅懷瑾和云河對視一眼,微微松了口氣。

  雖然陳墨的方式有些過激,但也是按流程走的,挑不出什么毛病來。

  然而當畫面來到書房,看到那密室中的干尸,以及暗紅色血池時,兩人神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這是……”羅懷瑾皺眉。

  陳墨說道:“據下官調查,楚珩派人暗中擄走了數名宗門弟子,將其精血抽干,用來修煉邪功……除此之外,近年來,王府屢屢有雇工和下人離奇失蹤,粗略統計不下數百人,全都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數百人?”

  羅懷瑾眸子發沉,將留影石收起,說道:“我會如實稟告上峰,要求徹查此事!”

  宗室犯罪雖會從輕處罰,但在天子腳下,犯下如此殺孽,已經不是一般的罪行了!證據確鑿的話,定個斬刑都不為過!

  “那就有勞羅大人了。”陳墨拱手道。

  “還有第二件事。”

  羅懷瑾沉吟道:“楚珩的案子干系重大,牽扯甚廣,理應由北鎮撫司接手審理……”

  陳墨聞言眉頭皺起。

  這是要從他手里搶人?

  如果真把人交上去,便會徹底喪失主動權,此事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妥協!

  “羅大人……”

  陳墨剛要說話,就被羅懷瑾給打斷了,擺手道:“你先別急,聽我說完……原本經過高閣集議是這么商定的,但會議剛結束,鎮撫使石靖軒和副使蔡曉筠便突發惡疾,雙雙告病在家,無力處理司衙事務。”

  說到這,羅懷瑾心里就很是不爽。

  這兩個家伙年紀不大,倒是油滑的很,誰都不愿意接這燙手山芋,最后還是落在了他這個兼任千戶手上。

  “既然人是你抓的,由你來審也沒什么問題,但最終能否定罪,還要交由三司裁定。”羅懷瑾說道。

  陳墨神色這才緩和了幾分,“大人放心,下官一定按章辦事。”

  羅懷瑾話語微頓,意有所指道:“還有,馬上就要到萬壽節了,這期間不宜見血,尤其還是皇室宗親,你別太過火……”

  太祖曾經定下規矩,以開國之日為準,歷年都要告祭天地、太廟、社稷,謂之“天授日”。

  后續逐漸演變成了普天同慶的盛會,稱為“萬壽節”,這一天除了皇帝要登九龍臺祭祖之外,還要在宮中大擺宴席,受八方來朝,儀典十分隆重。

  算算日子,也就只剩一旬左右了。

  這點時間,陳墨還是等得起的,光是三司那邊的流程都不止十天。

  “下官心里有數。”陳墨點頭道。

  “那就好。”

  羅懷瑾清清嗓子,說道:“閣里還有事務等著處理,不便久留,有事的話可以來找……算了,還是別來找我了,我什么都不想聽,你自己看著辦吧。”

  陳墨:“……”

  “下官送您。”

  “不必,留步。”

  羅懷瑾離開后,云河來到陳墨身邊,說道:“陳大人,我想跟你打聽個事。”

  陳墨頷首道:“云大人但說無妨。”

  云河略微遲疑,說道:“自從葉千戶被娘娘派去南疆后,至今一點消息都沒有……娘娘對你比較器重,你可知她現在情況如何?”

  陳墨眨眨眼睛,一臉八卦道:“云大人和葉大人是……”

  云河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苦笑道:“陳大人誤會了,我和葉紫萼什么關系都沒有,就是她不在京都,土司事務全都壓到了我頭上,我已經連續在閣里值宿一個月了……”

  “也不知道她是捅了什么簍子,惹得娘娘如此生氣。”

  “要不你給娘娘吹吹風,讓她把葉千戶調回來吧,這樣下去鐵人也扛不住啊!”

  看著云河一臉幽怨的模樣,陳墨嘴角扯了扯,說道:“云大人放心,此事下官記下了,等下次入宮時會跟娘娘提議的。”

  “多謝陳大人,改日請你吃酒。”

  云河感激的拱了拱手,然后便轉身離開了公堂。

  陳墨坐在堂椅上,心中暗暗思忖,關于蠱神教的事情,確實要提前跟娘娘說一聲。

  不過有貓貓在,倒也不用再往宮里跑一趟了。

  “貓來!”

  “喵嗚”

  貓貓是今早和他一起回來的。

  昨晚它在養心宮值夜班,熬了個通宵,這會正趴在籠子里昏昏欲睡。

  聽到陳默的呼喚聲,努力抬起耷拉著的腦袋,迷迷糊糊的回應了一聲,伸爪打開籠門走了出來,輕盈的跳到了桌子上。

  “娘娘,卑職有要事稟告。”陳墨直勾勾的盯著它,出聲說道。

  “喵?”貓貓一臉茫然。

  陳墨眉頭皺起。

  難道娘娘把神識給抽回去了?

  為了驗證此事,他看向站在一旁整理案牘的厲鳶,抬手拍了一巴掌。

  啪——

  武袍深陷,圓潤豐腴好似果凍般輕顫。

  “外面還有人呢……”

  厲鳶臉蛋微紅,咬著嘴唇嗔怪道。

  陳墨仔細觀察著貓貓的反應,按理說娘娘感知到這種事情,肯定會第一時間頂號的……

  卻見貓貓歪頭思索片刻,緩緩轉過身去,將屁屁撅了起來。

  “喵……”

  陳墨見狀方才確定,哈基寒暫時失聯了。

  想來應該和昨晚發生的事情有關……

  “大人。”

  這時,厲鳶猶豫了一下,出聲問道:“昨晚長公主把您叫去宮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陳墨回答道:“沒什么,就是喝喝酒,聊聊天而已。”

  厲鳶將信將疑道:“就這么簡單?”

  “不然呢?”陳墨搖頭道:“你不會真以為我去給她侍寢了吧?”

  “那可說不準。”厲鳶小聲嘀咕道:“畢竟長公主身份尊貴,長得也好看,主動拋出橄欖枝,大人心動了也很正常……大人日后要是當了駙馬,可得記得多多提攜一下屬下。”

  看著她幽怨的模樣,陳墨不禁有些好笑。

  這虎妞什么時候也學會陰陽怪氣了?

  正好這會娘娘不在,他也沒那么多顧忌,揮出兩道真元,大門砰然關緊。

  然后將厲鳶拉了過來,直接按在了堂桌上。

  “嗯?”

  她還沒反應過來,緊接著便聽到“嘶拉”一聲。

  “喜歡胡說八道,看來我得堵住你的嘴了……”

  “大人,別……”

  東郊,鎮魔司。

  靜室內,凌凝脂盤膝坐在蒲團上,五心朝天,雙目微闔,純凈白光好似云霞在周身彌漫,散發著出塵絕俗的氣息。

  許久過后,她睜開雙眼,眸中有精光掠過。

  神色有些疑惑。

  “本以為和陳大人在一起后會影響修為,沒想到反而日益精進,尤其是最近這段時間,打坐半天的功夫,甚至抵得上過去半月苦修……”

  “簡直就像得到了大道垂青一般。”

  凌凝脂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種變化顯然是陳墨帶來的……

  難不成雙修還能提升悟性?

  想到這,她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張俊朗的臉龐。

  自從和沈知夏玩了一把“角色扮演”后,她已經有好些天沒和陳墨見過面了,主要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現在知夏回宗門了,連去陳府見他的借口都沒有了。”

  “這人也真是的,從來都不會主動來找貧道……不過他最近事情很多,忙得脫不開身,也不能全都怪他……”

  凌凝脂低聲自語,習慣性的自我安慰。

  但心情多少還是會有些低落。

  這時,聽到外面突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她仔細感知了一番,頓時愣住了。

  “這是……”

  鎮魔司前院。

  陳墨剛走進大門,就被一群青衣供奉圍在中間,并且人越聚越多。

  “陳大人,你可算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陳師,上次經您點撥,我已入丹道四品,這是我耗時二十天煉制的還陽丹,還請您過目!”

  “我困在五品已經三年了,劣質靈丹我整整煉了三年,耗費靈材不計其數,荷包煉空了,家人煉垮了……還請陳大人指點迷津啊!”

  看著眾人如饑似渴的眼神,陳墨腦殼隱隱發痛。

  每次來鎮魔司,都要經歷這種場面……拜托,我真不是丹神啊!

  不過想到上次曲思凡和李斯崖送來了極為豐厚的“拜師禮”,足有靈丹數千枚,還有幾百張高品符箓……他用這些東西,將火司差役武裝到了牙齒,戰力得到了大幅提升。

  所以在面對王府精銳時,如同摧枯拉朽般,完全是一面倒!

  占了鎮魔司這么大的便宜,終歸也是要表示一下的。

  陳墨略微思索,取出一枚玉簡,將《青蓮丹經》中的部分內容刻錄其中,只要能領悟精髓,突破四品不成問題。

  “這是我煉丹多年總結的心得,你們逐一傳閱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互相交流。”

  說罷,隨手將玉簡遞給了那名困頓三年的供奉。

  供奉接過玉符,迫不及待的將心神沉入其中,隨后好似石化般定在了原地。

  只見他眉頭緊鎖,神色變幻,口中喃喃自語:“丹道如人道,過剛易折,殘缺亦是圓滿……過于追求完美,只會迷失本心,原來竟是如此……”

  “離火猛烈則藥焦,坎水過盛則丹散,需以神識調和龍虎,所以煉丹煉的不是丹,而是心!”

  “悟了!我悟了!”

  看著他欣喜若狂的樣子,眾人呼吸頓時變得急促了起來。

  氣氛陷入短暫的死寂,而后掀起軒然大波!

  所有人一股腦的涌了上來!

  “給我康康!”

  “捏麻的,別吃獨食啊!”

  “小心點,陳師的心得千金難求,弄壞了你們擔得起么!”

  陳墨貼著墻邊,無聲無息的離開了院落。

  好不容易擺脫了那群丹癡,總算是清凈了下來,陳墨松了口氣,抬眼看去,卻見連廊的飛檐下站著一道亭亭玉立的身影。

  臉襯朝霞,唇含碎玉,一身月白道袍不染纖塵,恍然似一株盛開在天山之巔的雪蓮。

  “脂兒?”

  “陳大人,你怎么來了?”凌凝脂輕聲道。

  陳墨走到她面前,認真道:“自然是想你了,雖然只是數日不見,卻好像相隔了幾年似的,這不,司衙里的事情剛剛忙完,我就馬不停蹄的趕過來了。”

  “哼,貧道才不信呢,竟會說些好聽的哄人。”

  凌凝脂撇過螓首,嘴角卻抑制不住的翹起,心里甜滋滋的,陰霾一掃而空。

  “脂兒呢?有沒有想我?”陳墨伸手攬住了纖細的腰肢。

  感受到那逐漸下滑的大手,凌凝脂臉蛋泛起紅暈,有些緊張的左右瞧了瞧,低聲道:“別鬧,爺爺還在呢,萬一被他察覺到可怎么辦?”

  雖然凌憶山那老登火眼金睛,早就看出了端倪,但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調戲他孫女,確實也有點說不過去。

  想到這,陳墨還是老老實實的放開了手。

  凌凝脂怕他不開心,猶豫片刻,墊起腳尖耳語道:“要不咱們去城里的酒樓,貧道……貧道給你隨便捏,好不好?”

  看著她羞赧不堪的樣子,陳墨心跳微微有些加速,略微思索片刻,說道:“倒也不用那么麻煩,我有個更好、更隱蔽的去處。”

  凌凝脂好奇道:“去哪?”

  陳墨從天玄戒中取出一枚青銅鑰匙。

  心神溝通,鑰匙頓時震顫了起來,隨后脫手而出,沒入虛空,匙柄朝著順時針方向自行轉動。

  咔嚓——

  伴隨著一聲輕響,虛空破裂開來,顯露出了一道燦然光門。

  透過門扉看去,后方是一座云霧繚繞的仙山,山巔上坐落著干凈整潔的小院。

  “這是……”

  “師尊的悟道之地?”

  凌凝脂微微一愣,“這東西是哪來的?”

  陳墨聳聳肩,“那還用說,當然是道尊給我的了。”

  凌凝脂蛾眉蹙起,且不說這仙山對于師尊來說意味著什么,光是這能破開空間、橫渡虛空的寶物,價值就不可估量!

  居然就這么給了陳墨……

  師尊這到底是什么意思?

  還沒等她想明白,陳墨已經拉著她邁入了光門。

  眼前霎時一黑,好似穿過了一道伸手不見五指的幽深隧道,有種被包裹擠壓的感覺,片刻后,豁然開朗,兩人已經身處庭院之中。

  身后光門隨之消散。

  陳墨此前做過試驗。

  使用這鑰匙可以穿越兩地,只要再度溝通鑰匙,便能回到初始地點。

  不過開啟光門消耗能量極大,大概每七天才能往返一次,平時會自行吸收空氣中的元炁進行“充能”。

  “這里畢竟是師尊的清修之地,咱們在這……不太好吧?”凌凝脂咬著嘴唇道。

  “誰說雙修不算修行?”陳墨理直氣壯道。

  凌凝脂:“……”

  東勝州,扶云山。

  一身白衣的季紅袖負手立于山巔之上,望著腳下舒卷的云海,不知在想些什么。

  “尊上……尊上?”

  在一陣輕聲呼喚中,季紅袖回過神來。

  扭頭看去,只見一襲玄色長袍的老嫗站在身后,表情疑惑的看著她,“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自從天都城回來后,您就總是一個人發呆,好像有心事似的……”

  “沒什么。”

  季紅袖臉色有些不自然,問道:“你找本座有事?”

  老嫗斟酌片刻,說道:“清璇下山已經好幾個月,遲遲都沒有回來,而且現在江湖中還有傳言,說她和朝廷武官不清不楚,實在有損宗門聲譽……”

  “那又如何?”季紅袖打斷道。

  老嫗皺眉道:“我宗禁止男女私情,清璇身為首席弟子,又怎能以身犯禁?更何況對方還是天麟衛鷹犬,這可不太合適吧?”

  “流言如絮,飄搖無根,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

  “若是天樞閣的聲譽這么容易受影響,那也不配稱為道門正統,傳承千載了。”

  季紅袖瞥了她一眼,語氣清冷如霜,“話又說回來,你對他毫無了解,便一口一個鷹犬,難道你就高貴到哪里去了?”

  老嫗被劈頭蓋臉一通訓斥,腦子有些發懵。

  作為天樞閣的執法長老,季紅袖還從未對她有過這種態度,更何況這規矩還是季紅袖親自定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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