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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皇后寶寶鉆被窩能動嘴就盡量別動手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唔……”

  空氣中回蕩著曖昧的聲響。

  陳墨靠著床頭,呼吸略顯急促,表情有些難捱。

  雖然房間里光線昏暗,但以他的眼力,絕美風景依然能夠一覽無余。

  皇后身上的素色長裙已經褪去,只剩下一套繡有鳳穿牡丹的絳紅色小衣,鏤空布料間隙隱約可見白皙細嫩的肌膚,視線順著光潔脊背,能看到陡然起伏的圓潤輪廓……

  許久過后,皇后直起身來,抬了一下,水潤杏眸幽怨的瞪著陳墨。

  “你這家伙,怎么還沒好,非得活活把人累死不可?”

  “卑職也不是故意的……”

  “本宮看你就是!”

  陳墨雖然差的還遠,但他心里也清楚,這對皇后來說已經是突破底線了,逼的太緊只會適得其反。

  他沒有再強求,伸手將皇后拉到了懷里,柔聲道:“好啦,殿下的心意卑職已經感受到了,今晚就到這吧,累壞了的話卑職也會心疼的。”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皇后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

  陳墨手掌環抱著纖細腰肢,指尖掠過平坦小腹,在可愛的肚臍處打轉。

  皇后身子抖了一下,顫聲道:“別弄,好癢”

  陳墨沒有停手,在雪膩肌膚上滑動,隨著他的動作,嬌軀顫抖的越發劇烈。

  看著皇后緊咬下唇,強忍著不肯吭聲的樣子,不禁感到有些好笑。

  “寶寶,你真的好可愛。”

  “嗯”

  聽到這個稱呼,皇后徹底繃不住了,輕哼了一聲,身子不安的磨蹭著。

  “放肆,不準這樣跟本宮說話。”

  陳墨捏著下巴,思忖道:“殿下不喜歡這個稱呼?那要不然就叫你嬋兒好了。”

  皇后愣了一下,結結巴巴道:“你說什么?嬋、嬋兒?!”

  陳墨笑瞇瞇道:“別說,叫著還挺順口的,嬋兒寶寶?”

  皇后臉上紅暈升騰,從耳根一路燒到了臉頰。

  自從成為了東宮圣后,還沒有幾個人敢直呼她的名字。

  而且“嬋兒”這個稱呼,只有小時候父母才會這么叫她,如今從陳墨嘴里聽到,有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好像渾身都有螞蟻在爬似的。

  “不過是個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在本宮面前這般沒大沒小,信不信本宮治你的罪?”皇后呲著小虎牙,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陳墨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卑職是不是小屁孩,難道殿下不清楚?況且,要是真說起來,殿下才是毛沒長齊的那個吧……”

  “你真小賊,真是要死了!”

  皇后又羞又惱,伸手掐住他腰間軟肉,用力的擰了好幾圈。

  這時,陳墨突然察覺到什么,眉頭皺起,二話不說,直接將皇后按在身下,掀開被子將她蓋住。

  “嗯?!”

  “小賊,你要干什么?”

  皇后神色緊張,還以為陳墨是獸性大發了,語氣磕絆道:“你、你別胡來,本宮不掐你了還不行嗎?本宮……本宮還像剛才那樣,好不好?”

  “噓。”

  陳墨手指抵住她的唇瓣,傳音入耳道:“小點聲,有人來了。”

  皇后微微一怔,低聲道:“這個時辰會有誰過來?孫尚宮?還是巡視的宮人?”

  “都不是……”

  陳墨表情有些古怪,“好像是林捕頭。”

  皇后聞言有些疑惑,“竹兒?她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到這邊來干什……”

  話還沒說完,便反應了過來。

  別說林驚竹了,自己不也是一樣?

  “那現在怎么辦?”皇后有些六神無主,若是被林驚竹發現,她和陳墨同床共枕,那自己的一世英名怕是要毀于一旦了!

  “林捕頭已經到門外了,隨時都有可能進來。”

  “現在出去肯定是來不及了,殿下只能暫且先躲在這……”

  陳墨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

  上次林驚竹神志并不清醒,所以才沒有發現皇后的存在。

  可這一次情況有所不同,被窩里多個大活人,肯定瞞不過她的感知。

  陳墨略微思索,取下斂息戒,戴在了皇后的手指上,將她的存在感壓到最低。

  然后讓她躺在自己腿下,兩人身體交叉,再加上被子的遮蓋,倒也看不出什么異常。

  嘎吱——

  一聲輕響,房門被緩緩推開。

  林驚竹的聲音隨之響起:“陳大人,你睡了嗎?”

  我倒是沒睡,不過皇后殿下快碎了……看著被子里既緊張又幽怨的皇后,陳墨捏了捏腳丫以示安慰,然后便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

  林驚竹繞過屏風,來到床榻前。

  只見陳墨靜靜躺在床上,似乎已經陷入了熟睡。

  “陳大人……”

  林驚竹俯身蹲下,借著清幽的月華,望著那張俊朗面龐,眸子有些失神。

  兩人因為周家案相識,多次出生入死,不知不覺中已經結下了深深的羈絆……想起初次見面,在雨中開懷暢飲的景象,嘴角不禁掀起明晰弧度。

  “那時我只當你是個浪蕩不羈的公子哥,沒想到卻是個偷心賊。”

  林驚竹手指捏了捏陳墨的鼻子,小聲嘀咕道:“本捕頭就應該把你這個小偷抓起來,關在房間里,只能陪我,不準和其他姑娘接觸……”

  陳墨也沒想到,這林捕頭還有點病嬌的潛質……

  躲在被子里的皇后正在薅他的腿毛,顯然這邊醋壇子已經快要翻了……為了避免林驚竹再說出什么過火的話來,刺激到皇后殿下,他適時的睜開眼睛,清清嗓子道:

  “林捕頭……”

  林驚竹嚇了一跳,“陳、陳大人,你沒睡著?”

  “本來是睡著了,不過隱約間聽到有人在念叨我,就又醒了。”陳墨眨眨眼睛,笑著說道:“如果我算是偷心賊的話,那林捕頭私闖他人臥房,應該算是什么罪名?”

  林驚竹臉蛋紅撲撲的。

  沒想到方才的碎碎念會被陳墨給聽去。

  “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我勸林捕頭懸崖勒馬,還是趕緊回去睡覺吧。”陳墨半開玩笑似的說道。

  “不要,好不容易才有機會和你單獨說說話……”林驚竹直接爬上床榻,趴在他身邊,語氣嬌憨道:“反正我不走,陳大人有意見的話就去報官吧。”

  十根,十一根……

  陳墨感覺自己的腿毛正在飛速流失。

  他默默挪動了一下雙腿,把皇后往墻邊推了推,避免露出破綻。

  “咳咳,林捕頭想聊什么?”

  林驚竹遲疑片刻,輕聲說道:“上次我離開陳府后,陳夫人有沒有說些什么?”

  陳墨疑惑道:“為何這么問?”

  林驚竹嘴唇翕動,囁嚅道:“畢竟上次發生了那種事情,我擔心陳夫人會對我有意見……”

  雖然陳墨當眾表明了心意,但她心里清楚,自己和沈知夏之間還是有本質區別的。

  陳墨和沈知夏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并且還有造化金契寫下的婚書……況且她也能看得出來的,賀雨芝十分喜歡沈知夏,幾乎已經是認定的兒媳了……

  而她更像是插足的第三者……

  “陳夫人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林驚竹神情憂慮,有些患得患失道:“畢竟初次登門,就被堵在了床上,實在是有傷風化……”

  聽到這話,陳墨心中便暗道不妙。

  果然,皇后的呼吸變得急促,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大腿根上。

  “嘶?”

  陳墨表情微變,打了個哆嗦。

  林驚竹此時也察覺到些許異常,有些奇怪道:“陳大人,你怎么了?而且這天也不冷,你還蓋著被子……”

  眼看她就要伸手將被子掀開,陳墨也來不及多想,直接將她拉入懷中,低頭吻了上去。

  “唔……”

  林驚竹身子僵住,雙眸圓睜,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不過在陳墨嫻熟的節奏下,緊繃的身軀逐漸變得柔軟,仿佛化作了一汪清泉。

  房間內氣氛靜謐。

  皇后啃著陳墨,陳墨啃著林驚竹,三者達成了詭異的平衡。

  許久過后。

  感受到皇后殿下已經松口,應該是冷靜了下來,陳墨這才緩緩抬頭。

  林驚竹酥胸起伏,眸子泛著波光,渾身骨頭都像被抽走了似的,軟綿綿的靠在他懷里。

  “陳大人……”

  “我又沒力氣了,好像中了軟筋散……”

  陳墨略微松了口氣,擦了擦額頭冷汗。

  總算是暫時吻住了局面……

  “林捕頭,這都已經要過丑時了,再等一會天都亮了,萬一被人看到你在我房間,再傳到殿下耳朵里,只怕會有大麻煩。”陳墨出聲說道。

  林驚竹知道他說的有道理,畢竟皇后一直反對兩人接觸,更別說是同床共枕了……

  可就這么離開也有些舍不得……

  她抱著陳墨的胳膊,眼巴巴的說道:“最后再待一刻鐘,我就回去了,好不好?”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陳墨也沒辦法拒絕……他想了想,說道:“那趁這個功夫,我來幫你祓除寒毒吧,正好日子也到了。”

  免得等會她又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

  “好。”

  林驚竹乖巧的點點頭。

  然后她坐起身來,解開腰間系帶,裙擺緩緩滑落……

  陳墨愣了愣神,疑惑道:“等會,你脫衣服干嘛?”

  林驚竹雙頰緋紅,一本正經道:“上次在陳府不也是如此嗎?這樣陳大人治療起來更順手呢。”

  “……你想的還真周到哈。”

  陳墨嘴角微微抽搐。

  被子里,皇后吭哧又咬了他一口……

  林驚竹穿著一件白色肚兜,上面用金絲銀線勾勒出云紋,冷白肌膚欺霜賽雪,哪怕在這昏暗的房間里,依然白得有些晃眼。

  盡管身材沒有皇后那么夸張,但勝在形態極佳,纖薄布料下弧度圓潤挺翹。

  “陳大人,咱們可以開始了。”

  “好。”

  林驚竹盤膝而坐,開始運轉功法。

  陳墨將手掌按在了天池穴上,不斷將氣血之力注入其中。

  隨著氣血在經脈間奔涌,寒毒被一點點祓除,白茫茫的霧氣從她體表蒸騰而起。

  感受到掌心蕩漾的溫潤觸感,陳墨默默頌念太上清心咒,努力壓制著心中雜念。

  萬一被皇后殿下發現什么異常可就慘了……

  天池、膻中、玉堂、紫宮……大手在心脈附近的穴位間不斷移動,林驚竹身子微微顫抖,白皙臉蛋上浮現出淡淡酡紅。

  “陳大人,好奇怪……”

  “堅持一下,就快要結束了。”

  陳墨話音剛落,余光撇到一幕,呼吸陡然亂了節奏。

  或許是此前沐浴更衣的緣故,林驚竹只穿著一條白色短裈,此時保持著盤腿的坐姿,再加上水霧打濕了布料……

  在茫茫白霧之中,甚至能清晰看到……

  “小、小道封煙?”

  腦海中念頭閃過,太上清心咒中斷了一霎。

  與此同時,躲在被子里的皇后有所察覺,心中越發慍惱,咬牙切齒的嘀咕著:

  “可惡小賊,居然和竹兒……真是氣死本宮了!”

  “壞家伙,咬死你!”

  陳墨猛地打了個哆嗦,表情變得十分古怪。

  殿下,冷靜啊!!

  裕王府。

  臥房中,燭光如豆。

  楚珩靜靜躺在床上,臉色慘白,雙眼緊閉,還處于昏迷之中。

  一名長髯老者坐在旁邊,眼瞼下垂,手指搭在他眉心,隱有幽光透射而出。

  在幽光籠罩下,楚珩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臉頰上浮現出一絲血色,但卻始終都沒有醒來。

  半刻鐘后。

  老者收手,光芒中斷。

  站在一旁的老管家出聲問道:“費先生,世子他情況如何?”

  費家世代從醫,家大業大,京都內近乎三成的醫館都是費家開設。

  而這位老者則是費家現任家主費泉,醫道三品宗師,醫術已入出神入化之境,在世家之中名望頗高。

  能在這個時辰請動他的,應該也就只有裕王府了。

  費泉龐眉皓發,精神矍鑠,絲毫不顯老態,他手指捋著胡須,沉吟道:“世子身上的傷勢倒不算什么,治療起來沒什么難度,不過……”

  “不過什么?”老管家迫切的追問道。

  費泉搖頭嘆息道:“問題在于,世子神魂受創嚴重,只能慢慢調理,但具體能恢復到什么程度,老夫暫時也說不好。”

  醫道宗師,可使白骨生肉,沉疴煥春。

  但神魂實在太過復雜,稍有不慎便會留下殘癥,輕則記憶喪失,重則失去五感,好似草木般無知無覺……哪怕費泉也沒有特別好的辦法。

  “不過好在世子靈臺尚且穩固,痊愈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老夫開個方子,每日以藥浴熏蒸,加上魂力梳導,先看看效果如何。”

  費泉取出一枚玉簡,將藥方和注意事項刻入其中,交給了老管家。

  老管家頷首道:“勞煩費先生了。”

  “無妨。”

  “老夫先行告辭,如有任何情況,可去費家知會一聲。”

  費泉起身拱手道。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世子的傷是怎么來的……作為醫者,只管負責療傷看病,多問一句,都有可能會被牽扯其中。

  “先生,我送您。”

  “留步。”

  老管家親自送費泉離開了王府。

  站在大門前,望著黑夜中仿佛巨獸般蟄伏的龐大府邸,費泉眉頭微微皺起,神情有一絲凝重。

  在收到傳信時,他也沒想到世子會傷的這么重。

  這天都城里,敢把世子打成這樣的人物能有幾個?

  “京都的天,怕是要變了啊!”

  費泉轉身登上街邊軟轎,輕聲道:“回去吧,看來今夜會很漫長呢……”

  老管家送走費泉后,并沒有回到世子身邊,而是穿過前廳朝后院走去。

  裕王府占地面積極大,前后共五進院落,互相之間通過游廊連接,老管家沿著青磚小徑,繞過疊石理水,來到了后院深處的一座小型拱門前。

  伸手拉住門環,門縫中隱有紅光閃過。

  片刻后,緊閉的門扉緩緩打開,露出一條幽深的甬道。

  老管家抬腿走了進去,身后大門自行關閉。

  甬道內部還有三條岔路,老管家走向最左側的一條,大概前行了數十步,面前再次出現了一道房門。

  門閂在外面,并且還掛著一個布滿銹跡的門鎖。

  他從袖中取出鑰匙,插入鎖孔,輕輕一扭。

  咔嚓——

  門鎖應聲而開。

  將門閂抬起,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眼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老管家指尖燃起紅色火苗,將周遭的黑暗驅散。

  只見房間內空空蕩蕩,除了正中間放著一張床榻之外,別無他物,空氣中彌漫著潮濕腐朽的氣息。

  老管家來到近前,掀開羅帳。

  一個枯瘦的身影靜靜躺在床上,顴骨高聳,眼窩深陷,松垮的皮囊蒼白中泛著青灰,好似一截被雨水泡過的朽木。

  整個人被手臂粗細的鐵鏈牢牢纏住,捆在了床上,胸口處懸著一枚紅色珠子,滴溜溜的旋轉著,不斷有猩紅粉塵逸散而出,隨著男子呼吸循環往復。

  老管家垂首道:“老奴見過王爺。”

  男人充耳不聞,渾濁眼珠沒有一絲神采。

  老管家似乎已經習慣了,自顧自的說道:“啟稟王爺,如今計劃推行受阻,世子殿下又被人打傷,情況有些不妙,只能暫且借王爺的赤髓血珠一用……”

  “王爺不說話,那老奴就當您是同意了。”

  他用真元包裹手掌,將懸在上空的紅色珠子拿走,放入了提前準備好的木盒之中。

  失去了血氣支撐,男子臉色更加枯敗了幾分,雙眸猛然瞪大,口中發出好似野獸般低沉的吼聲,同時開始奮力掙扎了起來。

  嘩啦——

  床榻劇烈搖晃,伴隨著金屬撞擊的鏗鏘聲。

  隨即,鐵鏈上有篆文逐個亮起,一股寧靜祥和的氣息彌漫開來。

  男子的掙扎變得越來越微弱,最后徹底恢復平靜,眼神也恢復木然,呆呆的望著天花板。

  老管家躬身湊到近前,低聲道:

  “王爺放心,從目前情況來看,武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到時候一切都會迎來轉機……”

  “您再堅持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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