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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娘娘的封口費?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成了女魔頭的心魔

  陳府。

  臥房里,陳墨站在銅鏡前打量著自己。

  面白如瓷,美如冠玉,眉宇間貴氣十足。

  一身勁裝漆黑如墨,上繡鱗狀暗紋,腰間挎著三尺橫刀,雄姿英爽,好一個人間琢玉郎。

  “還行,跟我前世差不多。”

  陳墨捏著下巴,暗暗點頭。

  雖然陳拙讓他禁足一個月,但他總不可能真在府里待那么久。

  如今他傷勢盡愈,并且突破至六品,就算城中還有月煌宗余孽,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身為武者,當勇猛精進,畏首畏尾,難成大事!”

  “上班!”

  剛走出陳府大門,迎面就撞見一個白衣身影。

  正是昨日接他入宮的女官。

  “陳公子……”

  “你認錯人了。”

  沒等對方說完話,陳墨一個急剎接原地掉頭,轉身向府內走去。

  出師未捷身先死……

  “……”

  女官抬手招了招。

  一股莫大的吸力涌來,陳墨感覺四周場景飛速倒退,身體不受控制的來到了女官面前。

  “陳公子為何躲著我?”

  女官清秀的眉頭皺起,不解道。

  “倒不是躲著你,而是……”

  陳墨欲言又止,詢問道:“娘娘又要招我入宮?”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他心里忐忑不安,娘娘該不會是想要殺他滅口吧?

  “那倒不是。”

  “昨天陳公子沒有拿到獎賞,娘娘特意讓我送了過來。”

  女官拿出一個玉盒。

  “獎賞?”

  陳墨愣了愣神。

  他伸手接過,打開盒子,只見里面盛放著一個玉簡和一枚令牌。

  手指觸碰到玉簡的瞬間,眼前閃過提示文字:

  獲得天階上品武技:袖里青龍。

  是否立即學習?

  “天階上品?!”

  陳墨差點咬到舌頭。

  要知道,地階武技在凡俗已是頂尖,若是流入江湖,足以引起各大勢力爭搶。

  只有三圣宗那般龐然大物,才有可能掌握著天階秘法!

  而玉貴妃竟然輕易送出如此至寶……

  看來自己抱的這條大腿,粗的有點嚇人啊!

  鑒于女官還在旁邊,陳墨沒有選擇立刻學習,而是將目光看向那枚令牌。

  入手冰涼,非金非石,應該是某種特殊材質打造,上面印著騰飛而起的鸞鳳,分毫必現,好似活物一般。

  “這是……”

  “此乃紫鸞令,見此令牌,如貴妃親臨!”

  女官言簡意賅。

  陳墨聞言心頭一震!

  他自然清楚“貴妃親臨”四個字的分量!

  相比于天階武技,恐怕這紫鸞令才是最大的賞賜!

  “以我立下的微末之功,根本當不得如此重賞,所以這是……封口費?”

  “是了,娘娘肯定是在提醒我,不能泄漏了口風。”

  陳墨暗暗思忖。

  這時,女官出聲提醒道:“紫鸞令,代表著娘娘的威嚴,不到萬不得已,不可輕易動用。”

  陳墨拱手道:“多謝提點,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女官負手,淡淡道:“許清儀,宮中司正。”

  “原來是許司正。”

  陳墨挺直腰桿,舉起令牌,朗聲道:“許司正聽令。”

  女官:“……”

  她眼角一陣狂跳,拳頭緊緊攥著,望著那枚紫色令牌,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我要你去幫我查一個人……”

  “許司正慢走啊~”

  目送著那道如同縮地成寸般迅速離開的背影,陳墨臉上笑容逐漸收斂。

  “主角祭天,是每個反派的必經之路。”

  “算了算日子,他應該也快到天都城了吧?”

  城北,宜真坊。

  一座占地極廣的建筑坐落其中,斗拱飛檐,巍然屹立。

  黑磚黑瓦,高墻深院,遠遠看去,仿佛蟄伏于此的兇獸,壓迫感十足。

  這里便是天麟衛總部。

  作為獨立于三司六部之外的特殊機構,天麟衛的職責內容非常寬泛,包括但不限于:偵查情報、非刑逼拷、調查官員、明誅暗殺……

  有時候衙門辦不了的案子,天麟衛也會配合。

  簡單來說,就是臟活累活都要干。

  原本天麟衛是直接聽命于皇上,但如今武烈帝壽元將盡,手中權力分化,天麟衛已經被皇宮黨和貴妃黨滲透,成了兩黨斗爭的戰場之一。

  天麟衛下設為五所十司,每一所都是千戶編制。

  十司則以天干命名:

  甲木、乙木、丙火、丁火、戊土、己土、庚金、辛金、壬水、癸水。

  其中戊土、己土、壬水、癸水四司由貴妃掌控,其余六司均在皇后黨手中。

  而陳墨的職位,便是癸水司下的一位總旗。

  下面管著五個小旗,共五十人。

  以他的年紀,便坐到這個位置,已經屬于破格提拔了。

  沒辦法,誰讓咱上面有人呢?

  走入天麟衛大門,偌大的教場已經人滿為患。

  而在陳墨進門的瞬間,原本喧囂的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目光都匯聚在了他身上。

  最近“陳墨”這個名字,在天都城可是廣為熱議。

  無論是退婚事件,還是花魁失蹤,全都和他有著脫不開的關系。

  再加上數日沒有露面,難免讓人浮想聯翩。

  “陳頭兒。”

  “頭兒,你來了。”

  一胖一瘦兩人朝陳墨打著招呼。

  胖的叫秦壽,瘦的叫劉莽,是陳墨手下的兩名小旗官,平日里與他走的最近。

  陳墨微微頷首,剛要說話,突然,一個戲謔的聲音響起:

  “呦,這不是陳總旗嗎?”

  “我還以為你解官不干了呢。”

  “為了一個花魁撕毀婚書,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幾天是不是躲在被窩里哭鼻子呢?”

  說話的是個五短身材的男子。

  粗眉毛,蒜頭鼻,臉上坑坑洼洼,好像挑了籽的草莓。

  丁火司小旗,嚴尋。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陣哄笑。

  陳墨沒有說話,目光梭巡,將所有發笑的臉龐全都記了下來。

  “放你媽的屁!”

  “嚴尋,你踏馬找死是吧?”

  秦壽指著嚴尋鼻子怒罵道。

  劉莽面無表情,一只手已經按在了刀柄上。

  “開個玩笑而已,陳總旗不會跟我一般見識吧?”

  嚴尋聳聳肩,笑著說道。

  “當然不會。”

  陳墨淡淡道。

  嚴尋表情更加得意,還以為他是認了慫。

  “因為你不配。”

  話語未落,刀氣噴發!

  陳墨這一刀斬的卻不是嚴尋,而是在旁邊默默看戲、眼神戲謔的白臉男子。

  丁火司總旗,嚴尋的親哥哥兼頂頭上司,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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