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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大秦武衛張遠,殺北燕滾云戰騎統領錢立昌——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罵我朝廷鷹犬?我乃大秦武圣!

  肖同林大腿上的鮮血淋漓,脖頸被刀鋒壓住,也是鮮紅血液順著刀鋒滴落。

  張遠的兇狠,終于讓戰車上站著的山字甲大漢雙目瞇起。

  目光從張遠身上掃過,大漢看向跪在地上的肖同林,緩緩抬起手。

  戰車兩旁兩個軍卒上前,將鎖住黃獅的鐵鏈扯住,然后打開重鎖。

  甩脫鎖鏈的黃獅跛著腳,快步往前走幾步,看著張遠,嘴角哆嗦。

  “張,張兄弟……”

  黃獅握緊拳頭。

  這大軍陣中,他出陣,就是張遠殞命時候。

  張遠這是拿自己的命,換他的命。

  “老哥可能走出去?”張遠面色不變,一手持刀壓著肖同林的脖頸一手壓住腰間另外一柄刀的刀柄,看著黃獅開口。

  “能走。”

  咬著牙,黃獅點點頭,拖著腿,往前走。

  已經到這一步,他就算不走,也換不了張遠離開了。

  他胸膛臉面傷痕累累,后背卻干干凈凈。

  這說明他是死戰不退,力盡才被擒拿。

  張遠面色平靜,手中刀壓著肖同林的脖頸,不去看一步一步挪出軍陣的黃獅。

  此時,他的腦海之中,一顆顆氣血與真元珠子崩碎。

  踏入宗師所需的真元與氣血,正在急速填充。

  外人都以為他慷慨赴死,誰能知道,他只是在應自己的劫?

  屬于他的宗師劫。

  踏過這一步,海闊天空!

  黃獅咬著牙,拖著腿,一步步前行。

  他獨目之中,有淚水滾落。

  前方,就是軍陣盡處了。

  他出陣,張遠就要死了。

  他和張遠雖然認得,卻不似白羽一般熟識。

  可是此時,就為換他,張遠將自己的命留下了。

  到軍陣之外,過十多步,前方就是大秦宗師。

  黃獅停住腳步,轉過身,單膝跪倒在地。

  “張兄弟,我黃漢聲欠你一條命!”

  長呼一聲,黃獅站起身,跛著腳往梁啟源身前奔去。

  鎮北軍軍陣也凝聚氣血戰力,與宗師相對。

  軍陣之中,聽到黃獅聲音,車架上五位軍將之一,手持長槍的戰將再忍不住,長槍前指,看著張遠:“還不放人?”

  周圍軍卒刀槍指向張遠,一聲高喝:“放人——”

  氣血激蕩,似乎要撞在張遠身上,將他神魂壓碎。

  大軍之中,煞氣凝聚,尋常先天境在其中都會被壓制到手腳難以支撐。

  被張遠刀鋒壓著的肖同林緩緩抬頭,目中全是怨毒,目光瞟向張遠。

  只是才看到張遠的神色,他渾身一震,張大嘴巴。

  張遠的面色平靜到極致,可雙目之中的殺意,透出血紅!

  張遠要殺他!

  這是肖同林最后的念頭。

  “刺啦——”

  張遠手中刀鋒橫拉,鮮血從肖同林的脖頸瞬間噴灑。

  氣喉與動脈同時割斷,血氣噴涌,飆濺出丈外。

  肖同林的身軀撲倒在地,四肢抽搐,鮮血浸染泥土。

  這一刀,讓陣中所有人愣住,不敢置信的看向手持長刀的張遠。

  此人殺了鎮北軍世子?

  他怎么敢殺世子!

  此人卑賤性命,怎么能與世子相比?

  此人不該坦然受死嗎?

  他怎么敢!

  “蒼啷——”

  張遠長刀出鞘,雙刀在手,一刀甩落血珠,一刀掄圓,無鑄巨力灌注刀身,真元之力透入刀鋒,讓刀鋒上流光激蕩。

  長刀轟鳴,向著三丈外戰車上當先戰將飛旋斬落!

  尖利的呼嘯讓軍卒戰將回過神。

  這甩刀的速度快到極致。

  不管是那些軍卒,還是車架上站著的幾位軍將,都只能看到一道虛影,連出手格擋的機會都沒有。

  唯有那身穿山字甲的大漢一聲低喝,腰間佩劍抽出,斜挑飛旋而至的長刀。

  張遠不去管那刀,一步踏出,腳下泥石炸裂,人已經沖出兩丈高,隨在甩出的長刀之后,一手拖刀,沖向戰車之上。

  “當——”

  甩出的長刀與山字甲戰將手中劍碰撞,長劍應聲而斷!

  手中握斷劍的山字甲戰將手臂顫抖,這長刀上蘊藏的力量,強到難以想象!

  長刀被槍擋一下,飛旋的方向微微變化,擦著兩位戰將之間位置,從那當先山字甲戰將的身側飛出,扎在后方碗口粗的旗桿上。

  “咔嚓——”

  旗桿斜斜傾倒。

  此時沒人去管旗桿。

  張遠已經手持長刀,飛身而至,刀鋒橫斬。

  立在山字甲戰將左側的兩位軍將手中刀槍齊出,擋住張遠斬落的刀鋒。

  “當——”

  長刀斬在兩柄刺出的長槍之上,那兩位刺槍的軍將面色急變,手中槍根本捉不住,虎口瞬間震裂!

  兩位軍將被一刀斬的身形立不住,面色慘白的往后退。

  張遠手中刀下斬之勢微頓,人已到山字甲戰將身前五尺。

  “殺——”

  山字甲戰將一拳擊出,張遠右腳踏下。

  拳與腳撞在一起。

  “嘭——”

  張遠身形只頓一下便落在車架上,那山字甲大漢面色漲紅,往后退兩步,面上全是驚駭。

  “半步宗師……”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為何張遠要入陣換人!

  從始至終,那位宗師境強者都只是表現,真正要入陣的是面前之人。

  真正要殺他錢立昌的,是面前之人!

  張遠人在車架上,手中刀一個旋斬,將刺向他的一柄長槍絞住,槍鋒帶出身外,腳下在一腳踏出,身后山岳之影浮現。

  武道意境,山岳之影。

  一步追上身穿山字甲的錢立昌,張遠抬腳踏出。

  山河動,踏山河。

  山河之力凝于一腳,踏出,山河崩碎。

  錢立昌雙臂抬起,擋在身前,阻住張遠的一腳。

  “嘭——”

  他的身形被張遠一腳踹飛,撞到后方戰車欄桿,整個人倒飛而出,口中鮮血噴涌。

  他是先天境后期修為,竟然擋不住張遠一腳!

  這是何等強橫的肉身!

  錢立昌橫甩出去時候,張遠已經踏足跟上。

  張遠的殺伐,從來都是果斷無比。

  要殺人,就如跗骨之俎,不死不休。

  這是無數次殺戮養成的習慣。

  “保護將軍——”

  車架上被張遠斬退的軍將怒吼,向著張遠沖來。

  車架周圍的那些戰騎也反應過來,向著戰場方向沖來。

  大軍陣中被刺殺主將,他們有何顏面活著?

  對于軍伍戰卒來說,無法護住自己的主將,這是奇恥大辱。

  張遠人前沖,刀橫握,順著手臂,擋住刺來的長槍,然后刀鋒順勢斜持,一步踏出,飛身向著橫飛而出的錢立昌追去。

  沒有什么能擋住他。

  這一刻,他的目中只有滾云戰騎統領錢立昌!

  “結陣——”

  車架邊有人高呼。

  氣血與真元之力相合,四位先天境戰將之力,引動周邊的軍卒氣血煞氣,化為一尊十丈青色獵豹之影,一聲咆哮,迎著張遠撞來。

  軍陣之力,武魂戰獸。

  瞬息成陣,滾云戰騎也是極強的軍伍。

  這戰獸至少三萬斤力,只要擋住張遠一息,后面軍陣千軍之力引來,夾帶力量能瞬間碾碎張遠身軀。

  只要擋住張遠一息,哪怕他是宗師,也不可能再殺得了自家主將。

  看迎面撲來的戰獸,張遠的目光透過這戰獸虛影,看向橫飛跌落在地,身穿山字甲的錢立昌。

  他只有一息機會。

  一息不能殺滾云戰騎主將,不能破面前戰獸,他就真的會死在陣中。

  哪怕宗師在外,也救不了他。

  一息。

  這就是他張遠的宗師劫!

  不是錢立昌死,就是他張遠死!

  “轟——”

  崩碎的真元與氣血珠子鼓蕩起無盡金紅。

  張遠身外的真元力量與煞氣相合,化為淡淡的罡氣。

  宗師之力!

  天地之間的大道之力灌注身軀,山岳之影仿若凝實。

  既分勝負,也定生死,這一息不殺錢立昌,他張遠入不得宗師,有死而已!

  弓步。

  沉腰。

  氣血與真元相合,頭頂大道之力隨一拳擊出。

  山河動,定山河!

  “嘭——”

  拳與戰獸虛影相抵,張遠的身軀一震,身形倒飛。

  戰獸之后,剛站起身的錢立昌面色一白,瞪大眼睛,然后,身軀轟然崩碎!

  隔山打牛,穿透勁!

  倒飛而回的張遠看著那崩碎身影,面上露出無盡暢快。

  “大秦武衛張遠,殺北燕滾云戰騎統領錢立昌——”

  長喝之聲,震蕩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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