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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入得九闕天宮殿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道君,從蓬萊筑基開始

  一顆妖仙丹,給江生積累了不少經驗。

  像是紫果這等天材地寶,江生也是第一次拿來煉丹,此番雖說耗費了些功夫,但至少是知道了紫果的種種變化,這些對后續煉制大丹尤為重要。

  將仙丹用玉盒盛了鎖住靈氣后,江生也沒有急著返回小蓬萊,此番他前來幽冥不僅僅是為了煉丹,還要和分身交流一下神道的感受,煉虛境的種種妙處。

  這一番交流,便用去了十年功夫。

  煉虛境的諸般偉力是非煉虛境所體會不到的。

  饒是江生的道行本事在太乙元神境稱得第一,但不曾凝得道果,不曾踏入大道,饒是對大道法則有些許了解,也不過小兒持刃,難有大作為。

  玉辰雖說是江生的分身,本身不過是一顆自天璇峰后殿青蓮池中的蓮子。

  但得了這天地果位,如今煉虛境的實力卻是真實不虛的。

  在上三境這等真正的仙佛妖神面前,太乙元神境依舊是羸弱不堪。

  中下六境有越階斗法這一說,可到了上三境,就不存在越階斗法了。

  一重境界便是一重天,躍得九重天闕便是證得正果。

  而這天與天之間的距離,甚至比天與地的距離還要大。

  這些東西經由玉辰講出來,江生對煉虛境界的理解又加深了許多。

  論道十年之后,江生離開東極華光凈土回返人間。

  回到小蓬萊后,江生便閉關潛修,回悟先前在幽冥聽到的種種,同時對自身的功法進行又一次修繕,并把此番煉丹的心得一一記錄下來。

  修行便是如此之事,從來沒有什么輕松寫意一說。

  諸多看起來毫不費力之事,天知道背后付出了多少心血。

  無論是一種術法,還是一門經義,都要反復去施展,反復去閱讀,日積月累才能漸漸功成。

  所謂天才,不過就是比旁人用的時間少一些,進展快一些。

  江生自然稱得上天才,可他在經義之上花費的功夫依舊遠超常人。

  重新攤開《靈淵真人說陰陽劫滅經》,江生又開始埋頭苦功。

  時日就這般一點點過去。

  春夏秋冬,一年歲月不過三百五六。

  天地蒼茫,少時老來終究寥寥百年。

  對修行之人來說,時間的概念與凡人是完全不同的。

  江生沉浸在對功法的修繕之中,諸多道經佛經還有神道功法被摞在桌案上,大量典籍秘法任由江生翻閱。

  如此多的經義功法,每每江生從中得到新的感悟都欣喜不已。

  不知不覺便又是十余年過去。

  直至田明安和秋不語再三敲門提醒,江生才從這種與天地交感,與自然契合之中醒來。

  “師尊!師尊!”

  “再有三年便是上陽祖師講道之日了,您不能再拖延了。”

  元神前一息還在與天地自然交感,真靈好似暢游大道至理之中的江生眼中閃過一絲茫然,隨后長長呼出一口濁氣。

  拂袖間,殿門緩緩打開。

  隨著沉重的兩扇殿門被打開,田明安和秋不語終于是見到了十余年不曾見到的自家師尊。

  只見大殿之中,兩排青銅仙鶴嘴銜燈盞,其上燭火晦暗,那一面面云紗幔帳之間,到處是堆積的功法經卷。

  自家那仙姿玉骨的師尊,此時頭發僅僅用一根木簪束著,頗為凌亂,只穿著一襲青衫盤坐桌案之后,而那雙眸子卻是格外的明亮。

  “什么時日了?”

  “回師尊,三界歷二十六年。”

  三界歷,便是以三界相合那一日定下的歷法。

  三界歷二十六年,便是山河歷四萬一百五十六年。

  不知不覺,江生已經三百五十一歲了。

  “三界歷二十六年,為師心里有數了。”

  “去準備云輦吧。”

  此番入九天,江生是獨自前往。

  不僅僅是江生會獨自前往,所有前去聽講的,都是只身前往。

  畢竟所去之地是第九重天闕,是金闕天宮所在之地,自然不允許帶侍者。

  便是能帶侍者,也帶不進九重天闕去。

  不多時,云輦已經備好,江生自行去沐浴更衣,等從小蓬萊云宮之中走出來時,江生已然換上了正裝。

  頭戴銀盞青蓮冠,身穿紫氣八卦袍,

  腰系蟠龍飛云帶,腳踩踏云四方履。

  這一身蓬萊道宗的掌印長老衣袍穿在身上,讓江生多了幾份道宗圣地的長老威嚴。

  正了正衣冠,江生坐上云輦:“走吧。”

  兩只金鬃獅子拉著云輦當即踏云而去,身后田明安與秋不語俯身:“恭送師尊。”

  兩只金鬃獅子也是熟門熟路,一路不用江生多言便穿越了罡風雷火層,向南天門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江生饒是沒有散開神識,依舊感知到了諸多云駕的氣息。

  此時這罡風雷火層上,九重天闕之下,大量云輦都在向著南天門趕去。

  這還是南海一地,在東天門、西天門和北天門方向,同樣也有大量有資格的生靈都在趕往九天。

  江生的云輦并不奢華,兩頭金鬃獅子拉著一架平平無奇的云輦,上面豎的也是尋常的青色傘蓋。

  但這云輦之上的氣息,對不少人來說卻是熟悉無比。

  那是蓬萊道宗靈淵的氣息。

  一時間不少云輦若有若無的讓開了一些。

  有些人不解,忍不住問道身邊之人:“敢問道兄,那位是何來頭,值得這般避讓?”

  有熟悉之人自然說道:“那位,那位的來頭可大了。”

  “昔年還是山河界的時候,各方圣地去北域陸洲的妖皇殿斗法爭雄,那位就是第一。”

  “后來山河界與盤封界斗法,打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那位以法相之境,一人壓下了盤封界所有天驕。”

  “后來三界賭斗,那位依舊斗敗了盤封界、恒沙界的一眾天驕。”

  又有好事之人接過話頭:“莫看眼下這三界當代第一煉虛是那佛門法慧尊者的,等這位破境煉虛,那就不好說咯。”

  關于三界賭斗,以及昔年三界之中的種種故事,早已傳播傳來,眼下這么一說,眾人自然知曉了那云輦之上的道人身份。

  “那位便是蓬萊的靈淵真人?當真是龍鳳之姿,非同一般啊。”

  “相傳,靈淵真人早早就能破境煉虛,不過是有意在等這一場道君講道罷了。”

  “這話倒是有幾分可信,畢竟上陽道君,可是蓬萊祖師啊。”

  一群人低聲議論著,望著那兩只金鬃獅子拉著云輦一路前行,但見前方金光燁燁,瑞氣升騰,那南天門的龍紋金柱已經是肉眼可見了。

  不多時,江生又進了南天門,徑直通過傳送陣抵達第九重天闕。

  陡轉之間,便已經換了天地,此時江生入目之處,四處神光萬丈,虹霞瑩瑩,瑞氣翻涌,靈氣化霧。

  日月群星盡在腳下,九天十地皆在眼中。

  站在這第九重天闕上,便有了一種俯瞰天地,牧御三界之豪情。

  而在九重天闕之東,則是一座玄青色天宮,天宮浩大,隱約有道韻化作漣漪蕩漾九天。

  那,便是上陽祖師講道之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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