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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搞定鐘肖微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真是情癡啊

  十點半,皇家國際商務會所。

  喝的醉醺醺的莊道源,美滋滋地擁著懷里的小妹,一首歌一首歌地唱,一杯酒一杯酒地喝。

  幾個年輕的富二代,也分別摟著一個小妹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檸檬,扶我去一下衛生間。”

  搖搖晃晃的莊大公子,拉著假名叫檸檬的小妹,一來到衛生間就開始“哇哇”狂吐。

  韓小萌拿著紙巾,內心還是有點搖擺不定,沒有真正下定決心。

  “檸檬,抱著我。”

  莊道源吐完后,抱住她就是一頓亂來,那張充滿嘔吐物氣味的嘴,還在往她的胸口亂蹭,一邊蹭一邊說:“段海崖是不是睡過你?他厲害?還是我厲害?”

  說話時,莊道源就準備脫韓小萌的裙子了。

  “別,別在這里!”

  韓小萌趕緊扯住裙子。

  “老子就要在這里弄你!”莊道源怪叫著,罵罵咧咧地說:“你特么不就是在衛生間,被段海崖搞的?裝特么的什么裝?老子是不給你錢咋滴?”

  “今天不讓老子搞,別說后面沒訂臺了,你別想在皇家國際待下去!”

  “我莊道源說句話,哪個場子還敢要你?你給老子滾出臨江市得了!”

  聽完這番話,韓小萌內心苦澀,抓住裙子的手緩緩松開。

  三分鐘后。

  莊道源以濕紙巾擦拭身體時,她忽然問道:“莊哥,聽說你家里是做帽子的,齊峰是不是你家開的?”

  “誰特么不知道我家,就是臨江市最大的帽子廠?”莊道源傲然道。

  “和天重帽業比呢?我姑媽就在天重上班,聽說那個老板挺摳的,但公司做的挺大的。”韓小萌將話題往這方面引。

  “天重帽業?哈哈哈哈!”

  莊道源背對著她,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放肆道:“那老板就是個純煞筆!我下面的經理,把他當猴一樣耍,他還當真像個猴子一樣。”

  “最多年后,天重就是我們齊峰的了,價格我們內部都商量過了,就一千萬!”

  “還沒老子的兩輛車貴!”

  “天重那煞筆老板,今天還來過我們公司,我下面經理讓他干啥就干啥。我感覺,就是讓他吃屎,他都愿意去吃。”

  “哈哈哈!天重,也有資格和我們齊峰比?”

  “跳梁小丑而已!”

  釋放過欲望的莊道源,拉開廁所門走了出去,又繼續嚷嚷道:“喝!繼續喝特么的!”

  片刻后,包廂外的走廊。

  韓小萌拿著錄音筆,看到一個小黃毛走來,不安地說道:“錢呢?”

  “先給我聽聽內容。”

  楊澤辰隨手將她拉進對面空置的包廂中,示意她把錄音筆打開,隨后便在安靜的包廂中聆聽。

  手中,楊澤辰的電話和魏霖保持著通話狀態。

  “那老板就是個純煞筆!”

  莊道源的怪笑聲從中響起。

  “魏哥,怎么樣?”

  楊澤辰詢問。

  “銀行賬號發過來。”魏霖笑道。

  楊澤辰點了點頭,對韓小萌說:“行了,內容我的雇主表示滿意。你把賬號給我,馬上就打錢給你。”

  “莊道源會不會知道?”韓小萌很擔心這個。

  “放心,我那雇主說不會透露,那就不會透露。”楊澤辰接收了賬號,隨手轉發給魏霖,道:“再說了,就算你在臨江市混不下去,大不了去別的城市好了。莊道源那種紈绔子弟,也就在臨江有點關系,他還能通天不成?”

  “叮鈴!”

  韓小萌望了一眼手機的轉賬記錄,終于舍得把本就屬于楊澤辰的錄音筆遞給他,又道:“記得,一定要給我保密!”

  “當然!”

  當夜,十一點半。

  臨江市,橡林灣北門,路邊停車場。

  “鐘叔,我在你家北門口的停車場,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

  魏霖先發了一條消息過去,等了半天見鐘肖微沒有回應,索性直接撥打電話。

  十幾秒后,鐘肖微才迷迷糊糊地問道:“誰啊?”

  “魏霖。”

  已經睡著的鐘肖微,似乎一個激靈,隨后才不滿地說:“這都幾點了?魏霖,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說?”

  “鐘叔,你能睡得著,可我睡不著啊。”

  魏霖心底都是冷意,他對鐘肖微只有厭惡,可還是耐著性子說:“我在你家北門門口,請鐘叔下來一趟。鐘叔,你要是不來的話,那我就只能去你家敲門了。”

  “鐘叔,我知道你家地址,你也不想我打攪你的家人吧?”

  對待這種人,有時候也不能太客氣。

  他千防萬防,也只是防到鐘肖微會在貨品質量和出貨時間上搞事,沒料到鐘肖微的膽子那么大,居然敢提前在國內散播楓林的新品。

  如果不是自己反應夠快,準確找到莊道源這個突破口,一旦讓鐘肖微將事情全權攬下,他整個外貿業務將全面遭受困難。

  今天,不把事情給快刀斬亂麻地解決了,他寢食難安。

  “我現在出來!”

  鐘肖微果然慫了。

  一刻鐘后。

  鐘肖微睡衣外面裹著羽絨服,坐到了魏霖車里,胖臉上寫滿了不痛快。

  不等魏霖開口,他反倒先嚷嚷起來:“是不是因為今天出貨遲的問題?有事你白天可以找我,為什么非要拖到半夜三更?”

  對魏霖,他內心是有點輕視的。

  唐強的動作那么大,先壓低價格爭奪小客戶,后面索性以不掙錢的方式搞惡意競爭,現在又去掐楓林的這張訂單,以此來狙擊鑫霖所有的國外客戶。

  唐強和齊峰一連串的手段,打的他潰不成軍,早早就宣告投降了。

  反觀魏霖這邊一點反應都沒,從頭到尾都沒有還擊動作,局面上被動至極,看著毫無還手之力。

  越是如此,他越覺得魏霖難堪大任,不能與其為伍。

  想到華豐和丁偉志兩個,也整日焦頭爛額,天天愁訂單擔心工廠倒閉,他愈發覺得他的選擇才是對的。

  車里。

  看著他的這張臉,魏霖真想一拳頭砸在他臉上,砸的他臉上開出血花來。

  深深吸了一口氣,魏霖強行逼自己冷靜下來,淡然說道:“今天下午,楓林的安德森先生,打了一個電話給我。”

  鐘肖微聽著,表情有點不耐煩,還拿著手機刷視頻,道:“你和我說這個干嗎?”

  “有一批楓林的新品,在一些大賣場和鄉鎮出現了。”魏霖壓著脾氣,繼續說:“我只找了你們三家來做,華叔和丁叔那邊我已經溝通過了,他們發了毒誓和他們無關。”

  “你在懷疑我?”鐘肖微冷笑,道:“怎么?華豐和丁偉志不是那種人,難道我鐘肖微就是了?!”

  第五輪生命進階過后,那種對方是不是說謊的直覺,于此時深刻體現。

  魏霖瞬間判斷出,鐘肖微就是在說謊!

  之前他就百分百確信,暗中搞鬼的就是鐘肖微,眼下終于得到了證實。

  路上一直在說服自己保持冷靜的魏霖,看著鐘肖微的這副嘴臉,頭腦“轟”地一聲仿佛炸了開來。

  “蓬!”

  他手中的礦泉水瓶猛地炸開。

  里頭的水,濺射的到處都是,鐘肖微分明被嚇了一跳。

  那瓶依云礦泉水的蓋子是擰緊著的,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把塑料礦泉水捏的,連瓶蓋子都承受不住地飛出?

  下一刻,鐘肖微就知道魏霖的勁道有多大了。

  魏霖一把扣住了他的后頸,將他猛地拉近,讓他不得不直視魏霖的眼睛。

  鐘肖微感覺整個脖頸,像是被堅硬的鐵鉗子給扣住了,疼的他感覺頸骨都要斷了,胖臉上頓現惶恐。

  “樺木,志杰,這兩個月一直都在做我給的訂單!”

  “在齊峰和唐強的擠壓下,他們還能存活下去,是我魏霖在暗中幫忙!”

  “你說,他們有什么理由背叛我?!”

  魏霖在車里嘶吼。

  “你天重現在還能有單子做,是齊峰和唐強給你的小訂單,而那些小訂單本就屬于你天重!齊峰和唐強搶奪你的單子,再以同等的價格給你,你竟然還幫著他們對付我!”

  “鐘肖微!”

  魏霖直呼其名。

  “我給你的楓林訂單是什么價?9塊!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你天重什么時候接到過9塊的訂單!”

  “我是怎么待你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我以誠待人,可齊峰和唐強卻不斷地打壓擠兌你,你特么還去幫他們?!”

  魏霖連臟話都飆出來了。

  鐘肖微看著魏霖想要殺人的眼睛,像是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以前的時候,魏霖見到他都是客客氣氣的,一口一個“鐘叔”,望著人畜無害。

  這樣的魏霖令他感到陌生。

  但,他并不懼怕!

  如他一般從社會底層爬出來的人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即便魏霖仿佛下一刻就要殺了他,他也沒有太多慌亂。

  他鐘肖微的眼中只有利益。

  “魏霖,你先別激動。”

  他還安撫著魏霖的情緒,從羽絨服中掏出煙點上,將車玻璃搖了下來,等脖子掙脫了魏霖的束縛后,他抽了一口才問道:“你給了華豐、丁偉志訂單?”

  魏霖為之愕然。

  遲疑了一下,他內心也有點佩服了,沒算到這時候鐘肖微關心的居然是這個。

  “利益……”

  魏霖敏銳捕捉出,想要成功說服鐘肖微倒戈,威逼也不一定有用。

  為了錢,鐘肖微恐怕連死都不怕。

  “我自己搞了一個帽子品牌,叫逆魔,銷量還不錯。”

  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魏霖將幾個網紅的個人櫥窗打開,把“逆魔”的銷量拿給他看,又取出他和錦繡精品簽的合同電子照,道:“目前,貨已經發出了十來萬單,單價是46塊。”

  “我鑫霖忙不過來,就找樺木和志杰代做,而且幾乎都是他們兩家做的。”

  “齊峰和唐強那邊,壓根就搞不死我們鑫霖。有我給樺木、志杰訂單,他們兩家也死不掉,會死的只有你天重!”

  想了一下,魏霖冷笑一聲,再道:“還有,楓林那批60萬的訂單,我早就已經發出去了。你剩下的那些殘次品,我一頂都不需要,你就自己壓在手里吧!”

  這番話讓鐘肖微呆住了。

  他仔細看了看“逆魔”的銷量,又查了一下魏霖和錦繡精品的合同,這才重新看向魏霖。

  這一次他的眼神終于變了。

  華豐、丁偉志不讓他去工廠亂看,合著是工廠一直在忙“逆魔”的訂單啊,魏霖那邊不催促,是早就算準了他有問題?

  鑫霖忙到都要將訂單交給華豐、丁偉志來做了,華豐、丁偉志兩人自然和魏霖達成了一致,當然會合起來騙他和唐強。

  “這小子,簡直一肚子的壞水啊!”

  “難怪他認定是我干的。華豐和丁偉志和他穿一條褲子,是他在賞飯吃,兩人豈敢在背后搞鬼?”

  鐘肖微開始正視起魏霖來。

  他猛地意識到,沒有他弄出一批貨交給大賣場和鄉鎮超市售賣,魏霖恐怕還在暗中看他的笑話。

  從“逆魔”的銷量和定價來看,有沒有那些國內小訂單,鑫霖都能活的很好。

  樺木和志杰,也跟著“逆魔”沾上了光,并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只有他的天重,被唐強和齊峰拿捏的厲害,處在最被動的局面,令他不得不跟著唐強和齊峰走。

  “這小子有點東西。”

  從沒有和魏霖真正交鋒過的鐘肖微,此時重新審視著魏霖,將其和唐強,還有唐強背后的那位做對比。

  “唐強,未必就是他的對手。”

  鐘肖微心中有了定義。

  可他還是死活不認,不承認是他在背后搞鬼,而是冷嘲熱諷:“有這好事你怎么沒想到我?魏霖,我工廠也有產能,你又不是不知道?”

  魏霖真想一拳錘死他,但還是耐著性子說:“我們三家都不會死,死的只有你天重!”

  到了這時,錄音筆才被魏霖拿了出來,當著他的面播放。

  “天重帽業?哈哈哈哈!”

  莊道源的張狂笑聲率先響起。

  “那老板就是個純煞筆!我下面的經理,把他當猴一樣耍,他還當真像個猴子一樣。”

  “最多年后,天重就是我們齊峰的了,價格我們內部都商量過了,就一千萬!”

  “還沒老子的兩輛車貴!”

  “天重那煞筆老板,今天還來過我們公司,我下面經理讓他干啥就干啥。我感覺,就是讓他吃屎,他都愿意去吃。”

  “哈哈哈!天重,也有資格和我們齊峰比?”

  “跳梁小丑而已!”

  莊道源的每一句話,都是那么的兇殘扎心,刺的鐘肖微胖臉一抖一抖的。

  “我操特么的齊峰!操特么的莊道源!操特么的唐強!”

  鐘肖微也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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