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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不可復制案例真相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沒落網,憑什么說我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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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月十六日。

  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

  一共有兩件喜事,第一件是真正的兇手落網了,對方名為陳深。

  和徐嚯猜測差不多,劉妍只是對方達成自己目的的一個工具罷了。

而類似的工具人  他足足有五個!

  是的。

  也是和之前的猜測一樣,陳深真的在養東西!

  只不過,對方養的不是所謂的小鬼,而是人魈!

  說起來很不可思議,但陳深就是這樣做了,且還直接導致六人死亡,算上他自己,足足有七人!

  剩余四個人,按照四人的檔案來看,也都是些本身便算是人渣的絕癥患者,這四人被洗腦發起瘋來,估摸著不會比劉妍差多少。

  但好在,案子還是破了。

  這是第一件喜事。

第二件便是  “根據趙偉趙局的指示,今天準備以最快的速度將你們送走!”

  警局,辦公室內。

  看著癱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張梁忽然間宣布了一個事情。

  聞言,徐嚯坐直了身體,對這個決定并不感到意外。

  另一個人則是撓了撓屁股,換了個姿勢躺著。

  “什么時候走?”

  徐嚯起身,打了個哈欠,隨即撈起隔夜茶往嘴里灌,解渴后這才看向張梁。

  “中午往下吧,等到口供筆錄都差不多,確定案子沒問題后就走。”

  辦公桌前的張梁稍微整理一番文件,想了想對徐嚯如實說道。

  趙海當初把他借調過來的時候曾說過。

  一旦案子結束,立馬將結果匯報給他避免出現重大失誤。

至于這個失誤是什么  張梁不知道。

  他只知道,趙偉說要以最快的速度安排某人離開,就能避免重大失誤的出現。

  “這么快嗎?”

  徐嚯略微詫異,但稍微盤算一下,自己都差點沒憋住笑出來。

  他們幾個人是四月初來的,現在四月十六。

十天出頭,冒出兩樁大案  該說不說的,竟然不是現在走而是中午吃完飯再走,足以見得趙偉的心胸寬廣。

  “不包晚飯嗎?”

  沙發上癱坐的人影探出個腦袋,說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

  王超瞪大眼睛,臉上露出狐疑。

  “呵,趙局請你吃飯,你去嗎?”

  張梁笑呵呵的,但皮笑肉不笑。

  都城警察這兩天已經麻了,連續加班半個月,險些令幾個小年輕男女朋友沒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罪魁半個罪魁禍首吧,就在警方的辦公室里!

  “真給吃嗎?”王超眉頭一挑,喜笑顏開。

  趙偉的飯局啊,他到時候一去,認識認識人,那人脈還不是大把大把的!?

  張梁臉色一黑。

  “滾!”

  “別啊,說實話我現在有點想在這久居了。”

  王超吧唧吧唧嘴,端正身體坐了起來。

  “這兩天手下時不時給我打兩個產業的問題匯報,每次我想不出來怎么辦,只要給你們透露一下,第二天一醒,嘿,您猜怎么著?”

  王超擠眉弄眼的看著張梁。

  他雙手一拍,驚喜道:

  “問題沒了!”

  “嘿,真神奇,跟變戲法一樣。”

  睡一覺問題就沒了。

  那這也太神奇了!

  大自然連商業的問題都能解決,憑空長出一堆的答案,確實神奇。

  王超道:“感謝大自然!”

  張梁:

  “再多bb午飯都沒有,找輛緩震有問題的面包車把你塞后備箱,走山路送回去。”

  看著王超的表情,張梁臉色越來越黑。

  王超訕訕一笑,決定不再薅羊毛,更不能犯賤了。

  雖然留戀這種感覺,但老虎的屁股摸呃,摸兩把就算了,多摸容易被老虎咬。

  “成,十一點了,你去吃飯。”

  徐嚯也懶得再和超子瞎掰掰,這孩子的腦回路和常人不同,賤賤的。

  他起身,拍拍屁股向外走去。

  “嚯哥你去哪?”王超眉頭一挑。

  “去做筆錄和口供,還有警方的文件你去吃飯就行。”徐嚯邊走邊說。

  “哦。”王超點頭。

  片刻后,他有點耐不住,又湊到張梁身邊,時不時的喝兩口茶。

  “啪!”

  張梁放下水杯,抬頭,滿臉無語的看著一旁擾人心煩的王超。

  “干啥?”王超疑惑。

  “你”

  張梁語塞,最終,深深嘆了口氣。

  算了,他都叫王超了,不跟對方計較了。

  “我去找你哥,等會有飯給你送過來。”

  “哦。”王超點點頭。

  張梁收拾完文件,隨即便向外走去。

  案子收尾,警方和徐嚯都挺忙的。

  警方忙什么不用說,醫院那邊就需要整改,不只是硝化甘油,還有其余的藥品案件。

  警方稍微一查,各種案子瞬間冒出來,比如吃回扣,又或是多開藥一類,甚至是一些沒必要的手術專門搞手術增加營業額。

  這些都需要人去調查,忙的很。

  至于硝化甘油問題查出來了。

  確實是從醫院里查的,醫院對硝化甘油會經過特殊的處理再使用,一般情況下不會和普通硝化甘油一樣易爆,但不能遇明火。

  而陳深教劉妍使用的,正是用明火將其點燃。

至于徐嚯忙什么  案子的偵破邏輯,思維,以及進度等等,從頭到尾他都要整理成書面文件,和警方核實后再交給檢查那邊的,這都是老流程了。

  只是往常有很多時間,很充裕,但現在不行,現在只有一早上的時間,還是很吃緊的。

  走出辦公室。

  片刻后。

  張梁來到辦公樓的隔壁,那里的一樓是審訊室。

  此時徐嚯剛準備進去,回頭瞅了一眼,看到對方后一頓,隨即抬手示意對方一起。

  張梁也沒墨跡,小跑過去。

  “老大,徐顧問。”

  門口的人稍微站直問好,張梁點了點頭,隨即門便被推開。

  “吱”

  鐵門聲響起,四月份刺眼的陽光透過縫隙射在屋內人的眼睛。

  昏暗的房間內,審訊桌后的男人下意識瞇了瞇眼,想抬起手卻發現手腕被銬。

  模糊間,兩個人影走進,將門關上。

  “陳深是吧,偷竊醫院醫用品,洗腦他人,造成多人死亡,一人意外死亡。”

  “嗯還有誘導他人殺人”

  徐嚯隨手翻了翻上個審訊人的筆記,眉頭一挑,隨即抬頭看著面前的人。

  “啪!”

  筆記被丟在桌上。

  “你這犯的罪還挺全面啊。”

  “說說吧,一個醫生,怎么想的搞這個?”

一個醫生,得了病竟然不去找人治療,而是去倚靠所謂的神神鬼鬼  這倒是有點意思。

  怎么想的?

  陳深沒說話,他扭頭,透過鐵門上的玻璃,看著外面怔怔出神。

  張梁眉頭一皺。

  “砰砰砰!”

  他伸出手,敲響桌面,也將對方的神喚了回來。

  “問你話呢!”

  “醫大畢業,讀完研究生碩士的醫生,上了兩年班竟然不信儀器改信所謂的殺人治病?”

  聽到聲音,陳深忽的愣住,隨即冷哼一聲。

  “呵,你可別跟我說,你們這輩子就沒遇到過一些無法解釋的事!”

  無法解釋的事?

張梁見到自己激將法有效,瞇了瞇眼,腦子里想到這幾十年來碰到的無法解釋的事,比如碎尸逆流找到兇手,又或是死者給親屬托夢找到尸體和兇手  他剛想反駁,眉頭卻因這些記憶皺了起來。

  “在去急診之前,我是個內科主治醫生,接手過無數病人。”

  忽然間,陳深又話鋒一轉,將眾人思緒扯到以前。

  他身體后仰,緩緩開口道:

  “這些病人里無一不是重癥,絕癥患者,有些茍延殘喘著,有些死了,這本該是正常的,但”

  “直到幾個特殊的病人出現。”

特殊的病人  什么病人?

  也是絕癥!

但唯一不同的是  他們好了。

  是的,絕癥患者,病愈!

  是不是很違和?能病愈的病癥還算得上是絕癥嗎?

  “我還記得那是第一個,患者是個信教堂的中年婦女,即便是來了醫院,卻依舊圣經不離手,她的病癥很重,重到當時我開始隱晦的讓家屬帶人在臨死前享受享受。”

  “家屬經過思考后,將病患接走。”

  “我本以為對方會在兩個月內死去,但在兩個月后我重新見到了病患,對方是來做體檢的。”

  說著,陳深頓了頓。

  他那略微普通的面容搖著頭,聲音從口中傳來,道:

  “他的體檢報告顯示一切正常。”

  “是的,兩個月前,她是個臨近死亡的人,兩個月后,她的絕癥,她的所有現象都消失了!”

  “她從一個等死的患者,變成了健康的正常人!”

  “這其中發生了什么?當時我想,如果能勘破過程找到原理,將其整理成論文,一定會在醫學界掀起軒然大波!”

  “但,我得到的答案卻是”

  “顯圣。”

  陳深吐出兩個字,說完后便看著面前幾人。

  但可惜,徐嚯和張梁依舊面無表情。

  他也沒說什么,只是繼續開口。

  “對方在被接回后,某一天夢到她信仰的神,而從那一天之后,身體的狀態在沒有多少藥物的加持下竟然越來越好,最終成為正常人!”

  “這很不可思議吧。”

  張梁眉頭一皺。

  這種事倒不是沒發生過。

  有個人肺癌晚期,壽命只剩六個月,手術風險極大,最終對方放棄治療。

  但六個月后,這老人不僅沒死,甚至還覺得身體好轉。

  十年后,對方去做了一次檢查,醫生發現身體內毫無癌癥跡象!

  換句話說,在后世那連五年都活不了,只有百分之十生存率的晚期癌癥,治愈率不足百分之0.1的情況下,對方不僅超過了五年,甚至還痊愈。

  且還是放棄治療后的莫名其妙的痊愈。

  活了多久?

  活了102歲,對方是近60歲時得的癌癥。

  被報道,且醫生解析后,認定這是不可復制的極端個體。

  “會不會是類似安慰藥”

  張梁思考后下意識回答。

  安慰藥是什么?

  就是糖豆。

  一些病不需要吃藥,但醫生會給開一些所謂的藥,這些藥的作用不是幫助恢復,而是讓患者安心,冷靜,給一種錯覺。

  實則,這些藥可能就是維生素一類的東西。

  有人做過一個名為‘安慰劑對照’的實驗,便是將吃安慰藥和正常藥物的患者做對比。

  結果顯示,有大約百分之三十的患者,在吃下安慰藥后疼痛減輕。

  這也成了驗證安慰藥有效的經典方法。

  “那是絕癥。”陳深笑了笑,聳聳肩,“如果安慰藥能有這種效果或許醫院進貨的廠家應該從藥廠變成糖果工廠。”

  張梁語塞。

  他陷入沉默,找不到語言反駁,卻也不會相信。

  “行了,他在洗腦你呢。”徐嚯忽的開口打斷。

  科學是觀察,知曉原理,運用原理。

  就如剛才說的例子,雖然不可復制,可依舊屬于科學范疇。

  和對方說的完全不是一回事!

  陳深純粹是在洗腦他人!

  張梁一頓,隨即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陳深。

  陳深笑了笑,沒說什么。

  張梁臉色一黑。

  洗腦最簡單的是什么?是讓對方無法反駁你!

  如果張梁不是張梁,而是一個患有絕癥的患者,在聽到陳深這番話后會有什么表現?

  “行了,我問你答。”

  徐嚯笑著看著對方,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別想著在我這耍花招。”

  “第一個問題,從哪得到第一死者的信息?又是怎么殺的?”

  第一死者是個在逃的連環殺人犯,賞金很高,足足五十萬!

  這種人,劉妍能殺掉很難以置信。

  “他自己送上門的。”

  陳深開口道,“就算是劊子手也會得病,晚上人少,來的急診,偏偏那兩天是我坐診夜班。”

  “其余醫生攻物理,我主攻心理,沒多久就察覺到這人可能殺過人,記住長相后,稍微一查就知道這是劊子手,辦的假身份證來就診。”

  確實,近二十年的逃亡時間,對方不可能不生病。

  尋常感冒吃個藥還好,有藥店。

但,稍微大點不去醫院就得等死,對方恰好去了陳深所在的醫院,又恰好要躲避視線,選擇夜班的陳深  那這樣,對方確實足夠倒霉。

  但劉妍是怎么殺的?

  劉妍的檔案顯示她26歲,患有艾滋中期,雖說還可以生活自理,但身體也是偏向瘦弱一方的,更別說還是個女性。

  對方的尸體也驗證了這一點,骨瘦如柴,在火中仿佛真的成了柴火,現在這堆柴火還在警方法醫室內躺著的。

  看著陳深,徐嚯緩緩說出這個問題。

  “劉妍怎么殺的這個劊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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