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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偷偷送你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都重生了,我當然選富婆啦!

  榮念晴從不吝嗇她對呂堯的欣賞,不說呂堯那極具前瞻性的眼光,光是呂堯那能舍得下臉皮的靈活底線,就讓榮念晴很中意。

  更別說呂堯還特別的善解人意,總能看穿她心底的想法,然后“自作主張”的就把她想做但有可能還不太愿意做的事情給點出來,然后循循善誘的勸自己那么做。

  人有時候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

  明明事情的最優解就擺在面前,但人就是會被道德,尊嚴,情面所困住,很難做出足夠理性的決定。

  榮念晴一直把呂堯當成曹老板的關羽來看待,但呂堯實際上的角色,更像是雍正繼承大統前留在身邊的鄔思道。

  鄔思道是否確有其人不好說。

  但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身邊就越是需要一個“鄔思道”。

  也許也正是因為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矛盾性,以及不夠坦誠,榮念晴才時常有愧,所以才對呂堯那么好吧。

  榮念晴的思緒飄的很遠,想的也有些復雜了。

  和呂堯相處的越久,榮念晴就感覺自己的心緒越來越迷惘,仿佛身處茫茫大霧中,看不真切自己內心所想。

  每每這個時候,榮念晴都會及時的掐斷自己的思緒,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么多。

  呂堯在旁邊笑道:“榮總你放心,放一萬個心,我說實在的我是吃不慣國外的東西的。”

  這話里有漏洞。

  因為從未來回來后,呂堯到現在都沒出過國。

  所以同樣在會議室的甘曉曦下意識問道:“喔?你之前去過哪些國家啊?其實國外也是能吃過中餐的。”

  呂堯腦筋一轉就說道:“沒吃過但看過啊,我本來就吃不慣西餐,泰餐之類的,至于國外也有中餐廳這種說法,我是覺得不太真的,任何東西流傳到外面,傳著傳著就變味了。”

  比如在國外流傳最廣,老外覺得一定是中餐的“左宗棠雞”。

  榮念晴笑道:“你這么說倒也沒錯,其實早些年都還好,國外只要肯花錢還是能吃到正宗中餐的,但近些年就不太方便了。因為國外不少國家都禁止閹割養殖牲畜,所以國外的肉類腥臊味很重。”

  “以至于一些正宗的中餐館要從國內進口食材。”

  那價格可就老貴了。

  也難怪后來國外的留子一個兩個的學業沒咋學好,廚藝倒是一個賽一個的見漲。

  說到這些吃的,呂堯就忽然想到了胡小雩,她之前就是在英區留學來著,也難怪剛回國的時候吃西湖醋魚能覺得還不錯……他已經很久都沒跟胡小雩聯系了,只是偶爾的,真的就只是偶爾的,腦海里會閃過胡小雩的音容樣貌。

  那幽靜深邃的藝術館,那碎花可聞小院子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要出國了,一向理性的呂堯都開始有點多愁善感了。

  呂堯整理好情緒,沒讓任何人看出自己的異樣,然后笑道:“新羅離咱們這邊這么近,我要真不回來您直接過去把我逮回來不就行了。”

  大伙兒頓時跟著笑起來。

  榮念晴無語笑了,搖著頭說道:“你真是越說越離譜。”

  不過會議結束后聊天嘛,當然都是想到哪兒就說到哪兒的。

  這邊會議結束后,呂堯回自己公司那邊處理事務,王殊就留在華盛生活這邊。

  等到晚上的時候,呂堯和王殊被簡筱潔喊到她的隱秘居所那邊一起打牌,打斗地主,至于地主那當然是誰搶到誰來當了。

  一番激烈的斗地主打完后,最近都很忙的呂堯沖了個澡后就直接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了。

  簡筱潔從身后摟住王殊,用臉蛋兒摩挲著王殊的臉龐輕聲道:“他睡著了,咱倆出去喝一杯?”

  王殊淺淺笑道:“好啊。”

  來到客廳,簡筱潔給自己倒了一杯白蘭地,正準備給王殊倒一杯紅酒的時候,王殊喊道:“幫我用可樂兌一杯威士忌吧。”

  簡筱潔在酒水吧那邊抬起頭,看向王殊好笑道:“你怎么連口味都被呂堯那家伙帶歪了啊。”

  以前王殊可是很少喝這種混調的東西的,就算是喝也都是喝正兒八經的雞尾酒,很少用甜甜水來調酒的,他們這一圈兒里只有呂堯喜歡這么干。

  雪碧加紅酒,威士忌加可樂,甚至還有小熊軟糖泡伏特加……這都是呂堯的招牌酒水了,偶爾的甘曉曦也會跟著呂堯一起喝這種甜甜水兌的酒水。

  雖然詫異,但簡筱潔還是兌了一杯可樂加威士忌給王殊。

  等她拿著酒杯過去,穿著暗紅色真絲睡袍的王殊抬手接過酒杯,真絲睡袍的衣袖絲滑滑落,露出王殊白藕似的手臂,在這昏暗的客廳里白的晃眼。

  簡筱潔覺得這一幕賞心悅目極了。

  王殊笑道:“以前覺得喝酒就要純飲,這樣才能體會到釀造的原初風味,什么泥煤味,果木香,芳草香……但后來跟著呂堯待得久了,就覺得這些味道跟甜甜的味道比都差太遠了。”

  簡筱潔也坐到沙發里,就坐在王殊對面,兩人離得很近:“你呀,就是被同化了。”

  王殊手插進濃密的發絲里,歪頭笑道:“能被這么年輕的人同化,不是好事嗎。”

  簡筱潔湊近王殊,兩人面龐近在咫尺,嘴唇幾乎貼著嘴唇。

  帶著酒香和甜甜水的氣息相互糾纏著。

  簡筱潔的眼神里似乎有水光在閃動,又像是冬天溫泉上的熱氣在涌動……

  王殊心臟頓時砰砰狂跳起來,她覺得自己剛剛鎮定下來的臉蛋兒又開始燒燙起來,于是她立即把簡筱潔推遠一點:“哎呀,我有正事想跟你說。”

  簡筱潔重新湊近:“那你說啊,我聽著。”

  說話間她又重新湊到王殊跟前。

  王殊無奈笑了,只好別過臉,不去看簡筱潔那充滿瀲滟水光的眼神說道:“就是.想拜托你,在國外的時候幫忙多照顧點呂堯,雖然他平時做事老成,但這次做局新羅那邊,對上的又是三星,那邊可不像國內我幫不上什么大忙,只能拜托你了。”

  其實她也知道,就算她不說簡筱潔也會照顧好呂堯的。

  可分別在即,王殊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倒不是擔心呂堯在新羅那邊瞎搞,主要是怕新羅那邊太野了。

  雖然王殊跟簡筱潔很親近,跟榮念晴那邊現在聯系也很深了,但在呂堯進入她們中間之前,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富婆罷了,雖然見識過不少東西,但那些東西基本也還維持在“正常”的層面。

  危險這種東西是跟她不沾邊的。

  這次王殊背地里也偷偷做了些調查,然后發現新羅那邊的黑惡勢力比國內嚴重好幾個級別,有些黑惡勢力甚至干脆是白手套。

  最要命的是,那邊執法系統更是拉胯的不行,尤其是呂堯還是外國人。

  越是搜集國外的信息,王殊就越是不放心。

  可偏偏她又幫不上太多的忙,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她都很焦慮。

  簡筱潔酸溜溜道:“你這么擔心他,卻都不擔心我的嗎?我還是個女人誒。”

  王殊把簡筱潔耳邊的發絲挽上去,然后捧著她的臉蛋兒說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啊,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簡筱潔心底有點喜滋滋,她小小得意的笑道:“夸我啊?”

  王殊大方回應道:“對啊。”

  簡筱潔又湊近一些,聲音也開始變得曖昧:“總不能你空口白牙就讓我多照看他吧。”

  王殊別過臉囁嚅道:“可,我們不是剛,剛剛才做過嗎。”

  簡筱潔抬起手揭落王殊身上的真絲睡袍:“三個人是三個人,兩個人是兩個人啊。那能一樣嗎?此時此刻,你是獨屬于我的。”

  王殊還想說點什么,但簡筱潔已經封住了王殊的嘴,于是曖昧的氣息終于在此刻從量變積累至質變。

  自從李容真在新羅那邊召開了記者會,瓦解了李在榮派對她的刁難后,呂堯這邊也開始著手準備前往新羅的事宜。

  在離開前,喬茂忠親自過來找到了呂堯。

  雖然喬茂忠不會親自去到新羅那邊,那邊目前也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喬茂忠出馬,更別說喬茂忠上面的李叔了。

  但喬茂忠還是帶了很多土特產過來,讓呂堯帶著過去送給那邊的許順才和桂雅。

  在王姐那邊家里,喬茂忠讓人把土特產都搬過來,然后挨個給呂堯介紹道:“這里面的是腌檸檬,一些酸野和炒料,這些都是桂雅的。她是桂州省的人,這些東西都是我從她家里帶過來的,是她從小吃到大的味道。”

  說著喬茂忠又指著另外一個大箱子說道:“這個箱子里面是一些大醬和酸菜,都密封裝好了,到時候你們一起帶過去就行了。都是自家弄的東西,買都買不到咧。”

  說著喬茂忠就有些感慨道:“那兩孩子在外面做事,不能常回來,也就只能從這些方面多補償他們下了。”

  現在的物流雖然很方便了,網購也已經變成了習以為常的事情。

  但有些味道是從網上買不來的。

  即便是在國內,當你身處嶺南時,你忽然想念齊魯那一口大集菜的口味時,是任你跑多少館子,在網上找多少網店都買不到的。

  有些味道,只屬于那一隅之地。

  呂堯格外認同道:“是啊,有些味道是真的只有那個地方的才有。”

  喬茂忠聽這語氣詫異道:“喲,小呂你很懂呢。”

  呂堯笑道:“剛來上南那會兒我可是很想念老家那幾家熟食店的,上南這邊所有熟食店可都沒那個味道。”

  喬茂忠哈哈笑道:“是吧?有一年我在國內貓著,那時候我就特別想我媽包的餃子,后來一回國我就立馬找了餃子館,給足了錢讓人家按照我說的包,可不管人家咋做就是沒我媽包的那個味兒,也真是奇了怪了。”

  說起這些事兒的時候,喬茂忠說著說著神情就變了。

  按照喬茂忠現在這個年紀,他的父母大概都已經故去了。

  人生就是這樣,后半程基本就是一場接著一場的告別。

  呂堯笑道:“害,不聊這些,喬叔晚點在這喝點吧,我拍點黃瓜炸點花生米,咱爺倆邊喝邊嘮。”

  你要說別的喬茂忠可能還真不咋看得上,但這兩道下酒菜還是很行的。

  喬茂忠哈哈笑道:“那可就麻煩你啦。”

  稍晚點的時候,呂堯跟著王殊一起張羅弄了幾個下酒菜,拍黃瓜,油炸花生米,白糖西紅柿,再炒個青椒千張,魚香肉絲和一份肉丸湯,配上樓下超市買的玻汾,那滋味一下就上來了。

  喬茂忠看著桌上的酒菜搓了搓手:“可以啊!我這嘴里口水一直往上冒啊。”

  呂堯率先舉杯:“來,走一個。”

  “走一個!”

  這種家常小菜配上小酒喝起來沒負擔,很輕松,呂堯陪著喬茂忠在桌上天南海北的胡扯,差不多一瓶酒下肚喬茂忠臉就紅了,話也比上次酒局要多要密。

  上次的主角畢竟是榮念晴和李叔,喬茂忠作為陪客不能喧賓奪主。

  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是在呂堯家里,酒菜也都是自己弄的,所以氣氛就輕松的多。

  到后面喬茂忠就聊起他在新羅那邊做生意的很多事情,說到興起處他笑道:“我跟你說,新羅那邊的人就很欺弱怕硬,我記得有一回過去談生意,生意桌上怎么都談不下來,我就私下搞了他們一手,第二天合同就簽了。”

  “這次你過去盡管放開了手腳做事,有任何事你跟我的人說,好使的!”

  呂堯陪著笑道:“那我可真不客氣了。”

  喬茂忠哈哈笑道:“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

  在呂堯家這一頓喬茂忠沒喝太多,七分醉的時候心滿意足的起身,讓司機和助理給帶回去了。

  至于喬茂忠送過來的東西,呂堯都沒打開,堆在客廳準備過幾天走的時候直接打包帶走。

  七月末,呂堯終于把公司事情都處理好了,該交代的也都交代了。

  跟著他就準備動身前往新羅。

  這次前往新羅的人選也已經選定了,除了榮念晴那邊派過來的,信得過的翻譯外,呂堯帶了林永珍作為的私人助理一起過去。

  簡筱潔也帶了私人助理,但這次簡筱潔帶在身邊的卻不是富程程。

  等在機場匯合后,呂堯看著跟在簡筱潔身邊的陌生面孔好奇道:“富程程呢?”

  簡筱潔沒好氣瞥了呂堯一眼:“上次那件事讓我意識到,富程程還是不夠成熟,穩重,所以我讓她留在國內再沉淀沉淀,這次去新羅畢竟任務重,也危險,就不帶她了。”

  說完簡筱潔就把她帶在身邊的女人介紹給呂堯:“這位是倪卉,曾是北國之劍的傘兵。”

  這么厲害嗎?

  呂堯這才看向倪卉,發現這位倪卉的皮膚果然質感粗糙許多,膚色也是偏向淡淡古銅,齊耳的短發顯得她的氣質很利落,精悍。

  倪卉長得也蠻好看的,她的五官很立體,配合這身打扮就顯得她很英氣。

  就是她的眼睛有點大有點圓,沖淡了她身上的英氣和冷峻。

  呂堯伸出手笑道:“你好,我是呂堯。”

  倪卉低頭看了看呂堯的手,頓了一秒才有點不情愿的跟呂堯握了下手,速度快的跟觸電似的。

  呂堯有點錯愕。

  簡筱潔笑吟吟道:“你別介意啦,她對誰都這樣的。”

  呂堯笑道:“懂,高冷嘛。”

  簡筱潔這邊沒什么人過來送她,最近正被她火熱攻略的章曉楠遠在京城,莫妮亞雖然在上南,但這種場合她一般不會出現,會送她的王殊,榮念晴和甘曉曦她們也已經來了,一起給呂堯和簡筱潔送行。

  呂堯和簡筱潔的行李車都堆得很高,就算能托運也有點太麻煩了。

  榮念晴看著這些東西抿了抿嘴唇,對呂堯說道:“現在轉乘專機還來得及。”

  呂堯笑道:“不了吧,太招搖了。”

  本來去新羅的行程就沒多遠,最多三個小時就落地了。

  和王殊,榮念晴,甘曉曦她們告別后,呂堯和簡筱潔就帶著隨行的人員進安檢口,準備登機了。

  直到呂堯他們的身影消失在安檢口,榮念晴和王殊才忍不住嘆了口氣,她們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旁邊的甘曉曦見狀“噫”了一聲說道:“搞什么啊,又不是生離死別,很快就回來了好不啦。”

  王殊連忙說道:“呸呸呸,這種一語成讖的東西別說。”

  榮念晴也瞪了眼甘曉曦:“你那張嘴呀。”

  甘曉曦頓時貼到榮念晴跟前,叉腰理直氣壯道:“喔,你現在都開始為呂堯來怪我了嗎?說話!”

  榮念晴無語笑了,搓了搓甘曉曦的臉說道:“好啦好啦,回去啦。”

  只是臨出去前,榮念晴借口去衛生間,然后在上南機場大廳拐了個彎,在機場大廳一排座椅上,找到了身穿偏中式風格上下身裙的胡小雩。

  她安靜的坐在那里像是從畫里走出來的仕女,恬淡靜雅。

  榮念晴過去在她身邊坐下,頓了會兒笑道:“有時候搞不懂你喔。”

  胡小雩微微低著頭,輕聲道:“我出現的話,大家都會很尷尬吧。”

  榮念晴擠出笑容:“應該不會吧,大家都還挺好相處的。”

  胡小雩笑了笑沒有說話。

  可她畢竟是她們這圈人里的異類。

  明明家境優渥,家世也很清貴顯赫,本不該和呂堯這樣的人有過多的交際,哪怕是簡筱潔這類人,她家里也都是不接觸的,甚至也是看不上的。

  可命運有時候就是這么的弄人。

  他們有了交集。

  呂堯那個家伙甚至還莫名其妙的闖進了她心里。

  多冒昧啊那家伙。

  就那么闖進來了,連一聲招呼都不打的。

  去年那短暫的相處,如今在胡小雩心里不斷的回響著,以至于原本很多她沒注意到的細節,開始在不斷的回憶下變得愈發清晰。

  原來那家伙的睫毛那么長的。

  那家伙手指也很好看啊。

  那家伙不說話,躺在院子里躺椅上的時候,其實也很雅致的。

  起初她以為這樣的波瀾會隨著以往青燈古佛的生活漸漸歸于寂然,她也會變回以前那個胡小雩,就算不會……也不會有過多牽念。

  可她錯了。

  錯的很離譜。

  原來思念不是汽水,不會隨著時間漸漸寡淡,它是烈酒,是酸湯,是醬藏,時間越久越濃。

  其實她早就知道呂堯要去新羅的消息了,只是一直沒有下定決心要不要過來送行,甚至她也一次次告訴自己,不要來,很尷尬的。

  可她最終還是沒忍住……

  跑過來偷偷的看了眼。

  然后胡小雩就忽然覺得好心酸啊。

  為什么會這樣的。

  那家伙明明什么都沒說……那家伙竟然什么都沒說……

  胡小雩終于深深的低下頭,手指絞著絲質的衣擺,委屈的像是做了一天家務等待夸獎,卻被回家的父母一頓批評責罵的乖孩子。

  好難過啊……

  胡小雩身上的難過似乎要逸散出來,化作實質。

  榮念晴坐在旁邊感受的很清楚,不知道為什么,她甚至有些感同身受,于是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抬手抓住胡小雩的手安撫道:“不難過,等他回來,我帶他去見你。”

  然后呢?

  胡小雩心底不自覺問了這么一句,可她心底很快就浮現出答案。

  難不成要她坦露心跡,甚至接受他身邊的鶯鶯燕燕?

  她的道德和原則不允許。

  她的家里也絕對不允許。

  她和他之間,是死結。

  榮念晴當然知道胡小雩的糾結,只是這種糾結無法解開。

  坐在胡小雩身邊,榮念晴忽然問道:“你說,是從未得到過更遺憾,還是得到了又失去更遺憾?”

  胡小雩默然無語。

  榮念晴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離開機場。

  等到榮念晴離開后,胡小雩也跟著起身離開機場。

  她現在還不知道這道題要怎么解,只能寄希望于未來,這道題的解法能出現轉機。

  上南國際機場發生的事情呂堯不清楚,他過了安檢登機后在頭等艙坐下,身邊是簡筱潔,林永珍和倪卉,還有隨行的翻譯助理。

  熟悉的人讓呂堯沒有太多背井離鄉的憂愁,他腦子里現在盤算的全都是落地新羅那邊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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