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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任長春報到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諜戰吃瓜,從潛伏洪秘書開始

  “高科長,你這個侄子了得啊,坂西一郎司令官的學生,那可是土肥原機關長的老上級。

  “年紀輕輕,有撥云見日之能耐。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劉振文背著手,朗聲笑贊。

  “哪里,他就是不懂事,有廳長您在,小村隊長也玩不出花來,瞎出風頭,廳長你別怪他我就燒高香了。”高彬客氣恭維。

  特務科和憲兵隊、保安局來往密切。

  高彬跟村上私人關系很好。

  不過他很清楚,日本人都是表面君子,骨子里骯臟下流的小人,向來喜歡小題大作。

  尤其是村上隊長跟關大帥這種地痞流氓私下稱兄道弟。

  賭場。

  煙管。

  高利貸。

  哪樣背后沒日本人?

  跟這樣的爛人渣粘上了,輕則放血、傾家蕩產,重則就被送去中馬城“秘密消失”了。

  換了以前,高彬會毫不猶豫的保魯明。

  畢竟是自己帶的人,哪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但現在看著高大英俊的侄子,再一個晚上沒完沒了的起夜,高彬心氣跌了大半,凡事能避則避。

  他老了。

  間諜要抓。

  但大孫子得抱啊。

  四世同堂也指不定有戲。

  出于多活幾年,多拿點退休工資考慮,怎么著也得收斂點。

  “魯明,還不謝謝廳長的救命之恩。”高彬提醒道。

  “謝謝劉廳長。”魯明回過神來,連忙感激道。

  “哎。

  “哪里,都是自己人。”劉振文很坦然的居功笑道。

  “廳長,有些日子沒見嫂子和雅雯了,她最近還好嗎?”高彬語調讓人琢磨不透是玩笑還是刻意提的。

  劉振文何等老辣,瞬間明白高彬是想替洪智有攀姻親。

  “雅雯去新京看她小姨了,等遲些回來了,我必定讓她登門拜訪。”劉振文看了一眼洪智有,還是委婉的拒絕了。

  他就這么一個寶貝女兒。

  洪智有目前只能說有點聰明勁,至于坂西一郎早就退休,在軍中沒了實際影響力,不見得能換來什么資源。

  劉振文更看好城倉中將的兒子城倉一郎。

  一郎在哈爾濱大和銀行任職。

  也是三菱分公司看好的后起之秀。

  遠比洪智有要有前途啊。

  “智有啊,好好干,我看好你。”

  劉振文拍了拍洪智有的肩膀,轉身而去。

  “都散了吧。”高彬擺手吩咐道。

  洪智有回到辦公室。

  魯明后腳跟了進來,帶上門,走到近前鞠了一躬:“洪股長,救命之恩不言謝,兄弟欠你一條命。”

  “別,得言謝。”

  “嗯?”魯明愣了愣。

  “為了救你,我給了村上隊長五根金條。

  “要不你以為,他能饒得了你?

  “那可是即將策反紅票大魚的小白鞋啊。

  “光憑這一條,村上就有理由懷疑你是紅票藏在警察廳的臥底。

  “原本他是打算將你‘特別移送’的。

  “是我的錢,保住的命。”

  洪智有打開一盒雪茄,點了一根道。

  五根金條,你還不如讓我死了……魯明肉疼的嘟噥了一句。

  “魯股長,你說什么?”洪智有問道。

  “哦,沒,沒。

  “智有,咱們是兄弟,就不能少點嗎?”魯明道。

  “別鬧。

  “魯股長,你的命連五根金條都不值嗎?”洪智有問道。

  “老弟,我是真沒有啊。”魯明還想耍耍賴皮。

  對他來說,臉是次要的。

  錢,那可是實打實的。

  “魯哥,你要這么說就沒意思了,合著我好心還辦了壞事?

  “舍命不舍財是吧?

  “那行,我找村上隊長把錢要回來。

  “又或者你去新京憲兵司令部,城倉中將那舉報他貪污受賄。”

  洪智有吃虧的買賣是絕不會做的。

  魯明跟陸橋山不一樣。

  他沒有鄭介民那樣的靠山,在警察廳的話語權有限,只適合驅使做下狗。

  這種人用錢勒住他的脖子就行。

  “老弟,你這樣就太傷感情了。

  “說吧,幾兩金的魚?”

  魯明見他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無奈問道。

  “六兩金。”洪智有回答。

  “我現在就去給你拿。

  “瑪德,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怎么就抓了憲兵隊的臥底。”

  魯明肉疼的臉頰扭曲,破口罵道。

  “這還用想,咱們被人涮了。

  “不過還好,村上隊長經過‘調查’發現,孟小蓮就是兩地跑的孫悅劍,他已經幫你向警察廳請功了。

  “多多少少有點獎金,能讓你回口血。”

  洪智有笑道。

  “請功有啥用,我也做不了隊長、科長。

  “那點獎金,請你們吃頓飯都不夠。

  “這個該死的汪大春。

  “我要親手弄死他。”

  魯明惡狠狠的說道。

  “嗯,這也是村上的意思。

  “這個人活著,孟小蓮就無法成為孫悅劍,你就麻煩大了。”

  說著,他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喂,周隊長嗎?

  “村上隊長有指示,麻煩你陪魯明去醫院跑一趟。”

  周乙現在是最喜歡叛徒老汪嘎的。

  有他去,放心。

  “行,謝了,老弟。

  “我辦完事回來,就給你金條。”魯明說道。

  秘密處決、特別移送,在警察廳都是很常見的事,做起來沒有半點壓力。

  “拿上這個,就當給你慶功了。”洪智有拿起那盒打開的雪茄遞了過去。

  “老弟,你是講究人啊。

  “謝了!”

  魯明接了,快步走了出去。

  洪智有走到窗戶邊,撩開簾子,確定周乙跟車去了,這才放下心來。

  汪大春不死。

  萬一養好了傷,孫悅劍就得暴露。

  以高彬的手段,就算這次逮捕住她,順藤摸瓜早晚能查到周乙身上。

  “魯明,你這一巴掌挨得值啊,居然立了樁大功,還替村上隊長抓了個雙面間諜。”周乙坐在副駕駛上,盯著魯明臉上的巴掌印似笑非笑道。

  “你就別取笑我了。

  “我這回是栽坑里去了。

  “忙的腳打后腦勺,冒了一天的雪,飯都沒吃一口,本以為能露個臉,結果……

  “哎,你知道洪股長為了救我,花了多少錢嗎?”

  魯明邊開車邊嘆了口氣道。

  “村上隊長胃口大,沒十根六兩、七兩魚的恐怕下不來吧。”周乙道。

  “五根六兩魚,這特么跟要我命有啥兩樣。”魯明張開五指道。

  “這算是良心價了。

  “智有應該沒掙你中間費。”周乙道。

  魯明順手從包里掏了根雪茄,頗有幾分炫耀道:“要來一根嗎?”

  話雖如此,卻沒有半點要拿的意思。

  “你抽吧,我還是習慣抽老巴奪。”

  周乙看了一眼,笑了笑:

  “英國貨,不便宜。”

  “洪股長送的,人家把我當親哥,咱不能不受,你說是吧。”魯明燒燃美滋滋的抽了一口道。

  “那是。”周乙點了點頭。

  到了醫院。

  兩人走進病房,汪大春精神好多了。

  “啪!”

  魯明抬手抓起鹽水瓶,摔了個稀巴爛。

  一旁的護士惹不起,嚇的連忙跑了出去。

  “你,你們啥意思?”汪大春問。

  “啥意思?

  “你耍老子是吧,我問你,孫悅劍到底在哪?長的啥樣?”魯明抬手就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我,我不是告訴你們了嗎?”

  傷見好,老汪又想活了。

  “魯明,跟他廢什么話,村上隊長還在等回話,麻利點。”周乙皺了皺眉道。

  “來人。

  “拉走!”魯明沖外邊的科員一招手。

  立即兩人押著老汪就走。

  “不是,魯股長,高科長不是說了,只要我配合你們就會……”汪大春急了,大叫道。

  “哪來這么多廢話。”

  周乙一拳打在老汪下巴上。

  老汪下巴脫了臼,登時就說不出話了。

  上了汽車。

  兩人押著到了郊區的雪地里。

  “你來吧,麻利點。”

  周乙點了根煙,塞在了老汪嘴里,然后背轉身眺望遠處群山和灰蒙蒙的穹頂。

  他不憎恨老汪。

  革命是殘酷的。

  人都是肉體凡胎,扛不住、叛變求活是正常的。

  只是從他招供的那一刻起,他們已不再是自己的同志。

  走好,下輩子千萬千萬別投滿洲國了。

  魯明叼著雪茄,神態松弛、愜意,沒有半點心理負擔的拔出配槍抵在了老汪頭上。

  老汪跪在地上,牙咬著香煙,呼出的熱氣與煙霧一股一股夾雜著外溢,渾身止不住的發抖,眼里滿是絕望與不甘。

  他望向北邊新京方向。

  那里有他的兒子。

  沒有高尚的信仰。

  沒有懊悔。

  只有樸實無華的思念。

  “曹尼瑪!

  “老子五根金條啊!”

  魯明罵了一句,眼神一冷,啪扣動了扳機。

  老汪像木樁子一樣,歪倒在了地上。

  周乙上前檢查了一番,確定死透了,拿出相機拍了兩張。

  這附近山林有野狼、熊瞎子、老虎,犯不著費力去埋,一行人直接上了車。

  并非殘忍。

  這世道就是如此。

  他知道,也許有一天,自己也會倒在這冰天雪地里,任由野狼、老鷹撕碎了血肉,直到化為爛泥。

  辦公室。

  高彬一個眼神,洪智有跟著進了辦公室。

  “給了村上多少錢?”他問道。

  “兩根金條。”

  “糊涂。

  “日本人還是有很多軸種的,你私下行賄,指不定就讓人給拿了。”高彬皺眉不滿道。

  “叔。

  “日本陸軍都爛透了。

  “克扣經費,倒賣醫藥、大米,關東軍本部和憲兵司令部為啥官員調換頻繁,不就是內部利益爭來爭去嗎?

  “您放心,我做過功課。

  “村上隊長跟關大帥私下來往密切,開賭場、賣大煙,像這種愛財的人,擺平他們很簡單。”

  “嗯,做過功課就好。

  “在濱江省,兩個人不能惹,一個就是城倉中將,一個就是總廳的澀谷三郎。

  “他們是金錢不可腐蝕的。

  “你要用這招去對付他們,那就是自尋死路。”

  高彬繼續說道。

  “知道了,叔。”

  “對了。

  “叔,你能給我調幾個人嗎?

  “你看周乙、魯明都有自己的可靠下屬或者暗線,我這辦個啥事都不知道找誰。

  “太麻煩了。”

  他略有些抱怨道。

  “有這個意識是對的。

  “人不能沒有左右手啊。

  “警察廳今年擴招了不少指標,警察學校,鐵道,只要政審過了的,你看上誰了,我都可以給你提過來。”

  高彬說完,叫檔案股提來了一堆資料。

  洪智有故意裝作左挑右選,一番猶豫后,抽出了一張檔案。

  “叔,我挑好了。”

  “確定?

  “任長春?我看這小伙子家庭背景好像一般啊。”高彬道。

  “是的。

  “有錢人家的公子哥也不聽我的啊。”洪智有笑道。

  “有道理,我現在就給道里警署的老梁打電話。”

  高彬對侄子是有求必應,爽快的拿起電話:

  “喂,老梁,是我,高彬。

  “特務科這邊最近人手吃緊,從你手下要個人唄。

  “放心,不要你的老伙計。

  “就一個剛警校畢業的新兵蛋子……叫任長春。

  “好的,謝謝。

  “改天咱倆喝一杯啊。”

  掛斷電話,高彬道:“好了,人給你調過來了,你去吧。”

  “還有什么安排嗎?”洪智有問。

  “安排那都是給周乙、魯明的,你能躲就躲,干這一行手上少不了要沾血,容易斷子絕孫。

  “我希望它對你只是個飯碗,僅此而已。”

  高彬微微吸了口氣道。

  “明白,叔叔。”洪智有正然點頭。

  正說著,劉魁走了進來,一臉喪氣道:

  “瑪德,科長,那輛發報車跑了。”

  “跑了?

  “你們這么多人吃干飯的?”高彬惱火道。

  “我懷疑那家伙的車發動機改裝過,賊拉快,我油門踏板都快踩斷了,追了兩條街楞沒趕著,估摸著套個牌這會兒正滿大街溜呢。”劉魁惱火道。

  “現在哈爾濱這幫諜子越來越厲害了啊。

  “我總有種感覺。

  “打下半年以來,這幫人開始變得又油又滑,尤其是軍統的人,以前三天兩頭放槍,現在也不打槍了。

  “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們在預謀什么。

  “這不是一個好信號啊。

  “這說明咱們的敵人,變得越來越有組織,有謀略。

  “不好搞啊。”

  高彬背著手,憂心忡忡道。

  “有傳言說,軍統滿洲站站長換人了。”劉魁道。

  “我看像。”高彬皺眉道。

  叮鈴鈴。

  電話響了。

  洪智有看了二人一眼,快步走了出去。

  他想知道的,自然能知道。

  明面上還是躲遠點好。

  回到辦公室。

  下午四點半。

  洪智有收好工作本,準備回家。

  說實話,日子有點枯燥。

  家里有個女人,是別人老婆。

  是時候談個對象了。

  要不人生樂趣少一半啊,總不能去找窯姐吧,有毒啊!

  剛穿上外套,一個臉盤方方正正的大塊頭年輕警察走了進來:

  “道里警署任長春前來報道。”

  “任長春。”

  洪智有上下打量了他幾眼,抬手道:“坐。”

  任長春臉上帶著興奮的紅暈,見到洪智有,他也是十分好奇。

  沒想到這位上司,居然這般年輕。

  洪智有給他泡了茶,又拿出了瓜子、餅干、糖果。

  任長春有點緊張,坐的板板正正道:“長官,您,您把我調過來的?”

  “嗯。

  “我這股里缺個隨行辦事員,以后你就跟我辦事了。

  “怎樣?”

  洪智有迭著腿,給他遞了一支煙。

  “我,我不會抽。

  “能跟長官您,是長春的福分。”

  任長春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像他這種小警員,也就是在道里警署干著巡街站崗干苦差,這輩子熬到頭,沒關系也進不了廳里。

  誰能想到天上會掉下個大餡餅。

  夢想成真了呢。

  “叫股長吧。

  “快到飯點了,制服什么的你明天再領。走,吃飯去,我請你吃西餐。”

  洪智有看了眼表,站起身道。

  “別,別,這怎么好意思呢?”任長春有點受寵若驚。

  “長春,跟著我就一個要求。

  “聽從命令。

  “舍得花錢,會花錢!

  “會開車嗎?”

  洪智有問道。

  “會。”任長春道。

  兩人開車直接去了一家法國西餐廳。

  洪智有點了西餐,開了瓶紅酒。

  任長春起初還有些放不開,也不太會用餐具,洪智有叫來服務生,很有耐心的教他。

  這讓從小家境貧寒的任長春很是窘迫,臉紅的跟猴子屁股一樣。

  “知道為什么叫你來吃西餐嗎?”洪智有切了塊牛排,笑問道。

  “不,不知道。

  “股長,我,我可……沒錢。”任長春有點慌。

  “放心,不會要你掏錢的。

  “以后你可能需要出入很多場合,這些都是你必須了解的。”

  “明白了,這也是任務。”任長春很有悟性的回答。

  “對。

  “你果然很聰明。”

  洪智有滿意點頭。

  吃完了,他又要了一份打包遞給了任長春:“帶回家,讓他們也嘗嘗。”

  “股長,這……”任長春感動不已。

  “這才哪到哪。

  “跟著我好好干,以后你會住哈爾濱最好的房子,開最好的車。”

  洪智有拍拍他的肩道。

  原劇《懸崖》中,任長春機敏能干,對周乙忠心耿耿,只是因為一些無奈原因,不得不被周乙處決了。

  這樣的聰明人,培養好了那就是第二個老謝。

  “這個女人,你給我盯一下。

  “我想知道,她經常會去哪些地方。”

  洪智有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照片。

  照片中是一位漂亮、火辣的旗袍女子,正是劉廳長的女兒劉雅雯。

  “是,股長。”任長春欣然領命。

  “你打車回去。”

  洪智有遞給了兩張印著孔子頭像的鈔票。

  “股長,這都夠在郊區買一間瓦房了。”任長春看著這筆巨款,吞了口唾沫道。

  “留著吧。”

  洪智有擺了擺手,上了汽車一腳油門而去。

  回到家。

  孫悅劍正在打掃衛生。

  她畫了偏濃的一字刀眉,眼影擴了些,甭說,還真像變了個人似的,顯得更英氣了。

  “畫的不錯。”

  洪智有打了聲招呼,腳步輕快的上了樓。

  打開臺燈。

  他掏出紙筆在紙上寫寫畫畫了起來。

  在這年頭搞錢,必然是孔宋兩家的法子最好。

  簡單概括就是一句。

  鈔票見鬼,黃金、美鈔為王。

  美鈔先不說。

  洪智有覺得趁現在滿洲國的物價沒崩,趁機囤積黃金才是王道。

  做一切買賣只收黃金、美鈔,還有古董實物。

  絕不收一張偽滿洲的紙幣。

  貨,洪智有心里已經有了雛形。

  那就是東北數十萬的抗聯戰士。

  抗聯缺藥缺糧草。

  但他們占據著東北大部分山頭,如果能控制幾個大點礦山,哪怕沒有礦山,他們能把東北山里的稀罕寶貝人參、鹿茸、熊掌、貂皮,或者木頭都盤下來。

  自己可以用藥、軍需,通過張拐子的點交換過來,再翻幾番的倒進關內。

  這樣一來既能支持抗聯隊伍,又能大發橫財。

  不僅如此。

  如此一來,這其中就繞不開兩個人。

  首當其沖是通關。

  通關接收方可以用丁默邨的名義。

  但哈爾濱到山海關這一帶,必須有個坐鎮拍板的。

  劉振文就有這能力。

  對付愛財的,洪智有再熟悉不過了,大不了把他喂成第二個老吳。

  如此,拿下劉振文的女兒劉雅雯就很有必要了。

  第二個人是周乙。

  要跟抗聯如此龐大規模的交易,必須有個中間聯系人。

  最好是能見到楊靖宇將軍。

  親自跟他商議、定約。

  周乙毫無疑問是個可靠且有能力的人。

  這也是洪智有為什么愿意救孫悅劍,拉他的原因。

  至于老丈人吳敬中。

  他手下這幫人業務精湛,用來干黑活,當掌柜的再好不過了。

  除了這兩人,洪智有生意要想展開,還得有個人。

  一個本地大戶背書。

  關大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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