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夜幕下,繁星高懸,
將宛如死狗般的賴大從屋內拖出來,克里格則是舉起了工兵鏟,滿臉冰冷的瞄準脖子,
可就在他即將揮下的那一刻,只見衣衫不整的人直接沖進來大喊道:“玨兄弟,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抬起手,張誠一臉懷疑的看著來人道:“你是?”
“玨兄弟,我乃賈璉啊!”
對著張誠開口,賈璉不由得開口,
“噢,是璉二爺啊!我當是誰呢!這幾日未見,看來很是匆忙啊!”
看著眼前的賈璉,張誠忍不住的打趣起來,
因為對于賈璉,張誠心中只有一個看法,那就是人才啊!
葷素不忌就算了,賈璉還喜歡野花,畢竟在他心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聽到張誠的揶揄,賈璉連忙道:“玨兄弟,賴大乃是我榮國府的管家,你這.”
“這狗東西,去找潑皮敲我!你說我該怎么辦呢?”
看著賈璉,張誠不由得笑起來,
“啊!還有這事?”
震驚的看著張誠,賈璉也是傻眼了,
因為他被人從床上拉回來時,只聽說金陵的賈玨來尋賴大的麻煩,似乎要出人命了,這才趕回來,可誰知道有這么一回事?
“二爺,沒有啊,我從未得罪過玨公子.二爺,你救我啊!”
看著眼前滿是冰冷寒光的張誠,賴大當即抱住賈璉的大腿,充滿了恐懼,
“玨兄弟,這事,是不是搞錯了?賴大怎么敢做這種事!”
對著眼前的張誠開口,賈璉臉上露出一絲尷尬,
畢竟張誠總不可能無緣無故來找賴大麻煩吧,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齷齪,
“我搞錯了嗎?”
歪著脖子,張誠滿臉淡然的看著賈璉,然后笑了起來,
不過就在張誠的話說完,賈璉連忙上前道:“玨兄弟,你也知道,榮寧兩府來金陵,是做事的,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兄弟多多見諒.我在這里給您賠罪了!”
對著張誠開口,賈璉的態度放的十分低,
因為賴大要是在這里被打死了,他回去也得倒霉,
畢竟誰不知道,賴大的母親,可是陪在賈母身邊的賴嬤嬤,
作為賈家的老祖宗,她可謂是一手孝字,壓得賈赦只能偏居東院,不能以家主身份住進正堂!
偏心這種事情,各家都有,但能偏到她這樣的,真就是讓人無語了。
長子襲爵,次長掌家,這不胡鬧嗎?
而一旦有了偏心的老人,管家還不讓人滿意,那下面兩位,將告訴你怎么做!
朱棣:點頭yes,搖頭no,奉天靖難,gogogo!
李世民:來e,去是go,玄武門里,DoubleKill!
“璉兄弟不必如此,我只是來問問罷了!既然不是,那就好說!”
看著眼前的賈璉,張誠也是不由得輕笑起來,
“多謝兄弟了,多謝兄弟!”
拱手道謝,賈璉不由得松了一口氣,
而就在這時,張誠卻冰冷的開口道:“碎了他的腿!”
“嗯?”
驚愕的看著張誠,賈璉還沒來得及阻止,只見克里格就已經踹翻賴大了,
“嘭!”
抬腳猛踩在他的腳彎,只見膝蓋骨發出一聲碎裂聲,
“啊!”
凄厲的慘叫下,賴大整個人疼的死去活來,不由得哀嚎起來,
望著這一幕,賈璉震驚的開口道:“玨兄弟,你這是!”
“璉兄弟,這是金陵,不是京城,這惡仆欺主,倒反天罡,就得收拾,打死活該嘛,反正也不值幾個錢!”
說著,張誠來到賴大的面前道:“今晚要不是璉兄弟,我就刮了你的皮!知道嗎?”
看著張誠,賴大此刻的眼中滿是恐懼,還夾著怨恨,
不過看著賴大的反應,張誠卻是笑著道:“打擾璉兄弟歡樂了,下次有空再聚!”
說著,張誠則是揮舞著折扇,向著外面走去,
看著張誠身后彪悍的克里格,賈璉也是一陣的無奈,
因為賴大這不是找死嗎?真以為這是京城呢?
哼著小調,張誠一路回到了家中,絲毫不管賈璉此刻到底多無語,
畢竟他能讓賴大活著,就已經是給賈璉面子了,至于怎么活,他還有得選?
幾日后的秦淮河上,
張誠看著眼前的劉邦友,將手中的折扇打開道:“如何?最近可有安生讀書!”
“思緒不寧,苦難中舉啊!”
對著張誠開口,只見劉邦友一臉的愧疚,
聽到他這么說,張誠卻是合上扇子道:“還有三年,你如果無法高中,你知道下場的!”
“我!”
苦澀的看著張誠,劉邦友想要說什么,但卻看了眼兩側的克里格士兵,臉上露出為難,
“不要露出如此模樣,男子漢大丈夫,既然決定了了,那就要賭上性命!”
認真的看著劉邦友,張誠則是丟出一沓銀票道:“這是三萬兩銀子,你三年內的花銷,還有這兩人,是保護你的!”
驚愕的看著張誠,劉邦友看著銀票,整個人都不由得愣住了,
五兩銀子,就夠一家四口吃飽飯了,可這是整整三萬兩啊!
看著如此多的銀票,劉邦友這輩子都未想過,他能擁有如此巨款!
“我做事,不吝銀子,但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了!”
站起身,張誠向著外面走去,因為他也該跟母親賈柳氏攤牌了!
繁星劃過蒼穹,一閃即逝,
寧靜的屋內,賈柳氏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正在縫著什么東西,
在一旁伺候,翠竹則是好奇的看著張誠,因為公子進來許久了,卻是一句話都沒說過,
“母親!”
看著賈柳氏,張誠小聲的開口,
“怎么了,吾兒”
望著張誠,賈柳氏好奇起來,
“我想北上從軍!”
對著賈柳氏開口,張誠不由得嚴肅起來,
“嘶!”
針扎指心,賈柳氏連忙反應過來,
而翠竹也是連忙上前幫忙止血道:“夫人,你怎么這么不小心!”
“你一定要去嗎?”
沉默片刻,賈柳氏看著張誠,眼中露出一絲不敢置的神色,
“蔚哥兒等人獨自去的話,他們活不下來!孩兒于心不忍.”
對著母親賈柳氏開口,張誠則是解釋起來,
“那你呢?你不通武藝,去從軍豈不是”
就在賈柳氏看著張誠,一臉嚴肅的呵斥時,只見他卻轉身來到院子中,抄起一旁擺放的大刀,然后揮舞了起來,
“公子?他?”
驚愕的看著張誠,翠竹此刻已經愣住了,
賈柳氏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連忙捂著嘴巴,
“母親,孩兒我,其實一直都是天生神力.”
手中大刀猶如流星卷動,頃刻間卷起一陣狂風,吹的讓人發梢凌亂,
看著即便隔著這么遠,都能感受到寒意彌漫,賈柳氏震驚道:“吾兒不是文曲星,而是武曲星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