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普照的天空下,殯儀館,
云集的豪車正停靠在外面,
從車內走下來,張誠整理著西裝,然后看著身邊的陳桂林道:“你在這里沒仇人吧?”
“沒有!怎么了!”
懷疑的看著張誠,陳桂林詢問了起來,
“我怕你到時候在這里動手,搞的我很難做!”
對著陳桂林開口解釋,張誠不由得吐槽起來,
而聽到張誠這么說,陳桂林則是一臉尷尬道:“你應該擔心下自己!”
對比張誠的脾氣,陳桂林感覺自己真的是太仁慈了!
從外面走進去,張誠看著不少人正在對著自己點頭示意,也是連忙回應起來,
他雖然“名聲不顯”,但好歹會做人,所以有人跟他打招呼是常事,
獻花后,張誠站在貴董的面前道:“貴董,這件事,你是想要自己擺平呢?還是我來?”
“這跟你們沒關系,我自己來就好了!”
對著張誠開口,貴董則是勉強的開口,
而聽到他這么說,張誠也沒多說什么了,轉身走到一旁坐下,
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只見健合會的人到場了,
穿著整潔的西裝,為首的劉健則是上前鞠躬示意,
不過看著眼前的男人,張誠很想說,我剛進來,就看見“常威”在三鞠躬.
而在他身后的人,則是鞠躬不低頭,走路不抬頭的白毛!
經典名言就是,車顧好,不然把你腿打斷,
也不知道今天在外面泊車的是誰,有沒有給自己買保險,不然可就麻煩了!
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壞壞當即扭著頭,然后露出笑容,
望著對方神經質的樣子,陳桂林疑惑道:“這群人都是嗑藥,嗑傻了吧?”
“你才知道?”
沒好氣的看著陳桂林,張誠也是不由得吐槽起來,
因為正如憨春說的那樣,西藥房,那是走投無路的人才會做的,
他能從那群敗家仔手里拿到錢,也能去美聯儲“借”,為什么要做這種早晚都得死的事情?
結束完吊唁,大家都坐了下來,
看著上方的貴董,劉健開口道:“貴董,我想知道,關于憨春的地盤,各方是怎么商量的?”
“關于這件事情,我會跟角頭的人談,跟你們健合會沒關系!”
對著劉健解釋,貴董的眼神顯得格外不善,
因為這家伙要不是背后有人撐,估計貴董早就派人動手了,
聽到貴董的話,劉健則是笑著道:“既然如此,那不如交給我們來怎么樣?我手里的人很多,也需要這個地方吃飯!”
“淦,劉健,你說話跟放屁一樣,憨春怎么沒的,你不知道嗎?”
生氣的質問劉健,只見陳文謙則是怒吼起來,
因為他也想要憨春的地盤,都跟張誠商量好了,等他回來就動手,
但誰知道,不講武德的劉健,直接讓憨春玩了一把無繩蹦極!
聽到陳文謙的話,只見劉健扭著頭道:“我應該知道嗎?”
“你少裝糊涂,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你做了什么,老天爺在看!”
憤怒的看著劉健,陳文謙這句話,立馬讓不少人的眼光變得銳利起來,
望著開炮的陳文謙,張誠也是有些錯愕,
因為他是真的惱火了,不然怎么會率先開團呢?
不過就在劉健正打算說什么的時候,只見他身后的壞壞卻是開口道:“我老大只是約了憨春聊天而已,誰知道他每次看到消息,都是已讀不回?”
“淦,你個白毛,嗑傻了是吧?這里有你說話的份嗎?”
看著壞壞開口,只見一名角頭大哥立馬呵斥起來,
聽到對方這么說,壞壞當即瞪大眼睛,歪著脖子盯著對方,
被壞壞看得有些發毛,對方也是絲毫不弱的道:“你看什么?我打爆你的頭啊!”
“淦恁釀?”
撩開衣服,壞壞正要拔槍,卻發現在這里,是不允許帶武器進來的,
抓起旁邊的東西砸過去,整個會場立馬亂了起來,
看著站在桌子上,一下子飛撲過去的壞壞,張誠也是不由得瞪大眼睛,因為這都什么情況啊!
“我們怎么辦?”
對著身邊的張誠開口,陳文謙不由得開口起來,
“廢話,你跟常威,呸,劉健不是有仇嗎?現在等什么?上去弄他啊!”
望著陳文謙,張誠也是不由得吐槽起來,
因為這么好的機會,你不沖上去給他兩電炮,對得起自己從三樓跳下來嗎?
聽懂張誠的意思,陳文謙也是站起身怒吼道:“劉健,我要你死!”
望著陳文謙動手,廟口跟后壁厝的人也當即沖上去了,
看著場面瞬間亂了起來,貴董即便是在上面怒喝,也根本無法壓制混亂的人群,
躲在角落中,張誠看著各方大亂斗,整個人不由得唏噓道:“嘖嘖嘖,真熱鬧啊!”
“你在這里,真的好意思嗎?”
望著張誠,陳桂林不由得詢問起來,
“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跟我又沒關系,不過我得想個辦法,先把他上面的人整死!”
想到這里,張誠從懷里抓出一把瓜子,然后嗑了起來,
看戲的時候,怎么能沒瓜子呢?這不符合吃瓜群眾的設定!
結束完喧鬧的吊唁,陳文謙上車的時候,整個人不由得憤怒道:“該死的劉健,淦,我遲早整死他!”
“現在還不是時候,他上面的人在,你碰不了的!”
對著陳文謙開口,張誠當然知道,劉健只是一個靶子,沒了他,還有其他人上來,
所以,他們要解決的人,其實是上面那群!
回到后壁厝,張誠還沒來得及休息,就看見有人來找自己了,
望著眼前身穿清涼打扮的石婉華,張誠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來了!”
“我煲湯給你拿過來了!”
看著張誠,只見石婉華走了上前,
而聽她這么說,張誠則是笑著道:“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聽說你時常會去居委會聽鄉親們講事情,是不是想競選啊!我可以幫你的!”
對著張誠開口,石婉華認真了起來,
而聽到她這么說,張誠卻是摸索著下巴道:“競選嗎?那會不會太麻煩了啊!”
“怎么會呢?你要是能成功,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這樣我們就能一起辦公了”
就在石婉華正思考的時候,張誠卻已經端著湯,坐在電視機前了,絲毫沒考慮她說的事情,
畢竟他張某人能見光嗎?當然不能!
沒看他每次做事的時候,都力保不留下目擊者嗎?
作為一個資深老六,他太清楚站在陽光下面有多危險了,所以,家里只需要有一個議員就好了!
至于他,則是老老實實學習師父的“做人”理想吧!
李義從:我教的是廚藝,不是做人!
張誠:學藝先學人,我懂,真的!
劉洪昌:他到底學了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