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鶴界,傳送大殿。
獄血魔神的左膀右臂之一,和魔祇一樣深得魔神信賴的“魔蠅”鎮守于此。
在星鶴界外發生異常之時,他第一時間察覺,不過由于還有著鎮守傳送殿的職責,并沒有和魔祇一樣出界探查。
事實上也沒過多久,就有一人降臨到了傳送大殿之外,與之交戰到了一起。
當魔祇回到界內,正看到夸張的一幕,和自己實力相當的魔蠅,如今竟然被一個純黑的石人壓制,模樣凄慘無比。
英俊的臉龐早就沾滿了灰塵和鮮血,一對翅膀也已經殘破搖曳。
“天魔修士,不過如此。”被林境派遣前來搶奪傳送陣的靈王,甩了甩手上的星光,淡漠的看著魔蠅。
“該死。”被一塊石頭如此小覷,魔蠅憤怒異常,不過卻也沒有任何辦法,靈王能輕松擊敗仙之珍獸,稱霸天元,實力自然極強,遠不是獄血魔神的一個手下可以比擬。
“魔祇,你來的正好,快幫我!”
魔祇到來,終于讓魔蠅松了口氣,此人的確不是他一人可以對付。
“魔蠅,你拖住他們,后面還有一個,我有重要情報要通知魔神大人!”
魔祇根本沒理對方,轉頭就繼續向著傳送大殿飛去,讓魔蠅吐血。
不過飛著飛著,魔祇心中一沉,因為隨著前方一道空間裂縫被撕開,那星壽鶴還沒追來,此處又降臨了一個強敵。
一個樹人降臨。
雖然經歷過奪舍,但魔松還是喜愛保持松樹之軀,如今,便結合成為了樹人模樣。
“還好,看來還沒有解決,能給老夫喝口湯!”
趕來破除心魔的魔松喃喃自語,不過看到魔祇和魔蠅,他眉頭一皺,不滿道:
“咦,看似是魔族血脈,但又不完是,不是純血啊!”
它失望無比,獄血魔神的左右手,竟然不是純血魔族,雖然十分接近魔血,但對魔族血脈有感應雷達的魔松,可以清楚判斷對方的血統是否純正。
獄血魔神精通血道,魔松猜測,他這些手下的血脈,應該不是仙界賜予的血液,而是他自己賜予的,所以不是很純!
掃興!
“對付一個不是純種魔血的修士還這么慢,你干什么呢。”好為人師的魔松對靈王挑起刺來,讓靈王微微皺眉,但見下一刻,魔松直接無視了魔蠅和魔祇,釋放出一道光柱轟向傳送大殿。
“它們是守塔一方,我們是入侵者,不要和它們直接打啊。”
見魔松如此不講武德的對傳送陣出手,魔蠅和魔祇面色立刻一變,果然齊刷刷閃現,全力的守護起來傳送陣,不想讓魔松的攻擊破壞傳送陣……
一個是被魔神賦予了重任,一個是需要傳送陣匯報重要情報,這傳送陣,在兩人眼里都極為重要。
“老頭,你做什么。”靈王暴躁:“林祖給我的任務,是搶奪傳送陣,不是破壞。”
“沒讓你破壞,它們不是在幫你守著嗎?接下來我攻擊傳送陣,你趁著它們守著時候,去干掉它們,非純血魔族,老夫懶得打!”魔松囂張了起來。
說著,又不斷向傳送大殿發起進攻。
“可惡。”對于這個又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老松樹,魔蠅恨之入骨,比那石頭人還恨,但他的恨意也沒能維持多久,一股妖異的銀風就從他身邊刮過。
銀風縈繞下,一只白色的仙鶴落在地上,而被時間風暴吹拂的魔蠅,還保留著憤怒的表情之時,生命所剩下的時間便已經屈指可數,身軀急速衰老起來,如同風中搖曳的蠟燭,隨時都可能熄滅。
“葬送。”
趕來的星壽鶴輕輕開口,麻利的動作,讓不遠處的魔松驚呼一聲,道:“主力軍來了,靈王,你再不動手,就沒你什么事了。”
靈王直接襲向魔祇,同時余光看向星壽鶴,暗自心驚,這家伙…雖然魔蠅被自己削弱了許多,但竟然可以一瞬之間秒殺對方,林祖的寵獸,都是如此變態嗎。
星壽鶴的天賦的確不錯,傳承宙道珍獸神通,又有宙道陣旗輔助參悟宙道之力,配合仙級血脈,以及迫切變強復仇的決心與努力,可以說是成長飛速。
畢竟,她的目標是親自向魔神復仇。
當下,星鶴界各處分戰場,也和傳送殿處一樣,激烈萬分。
蚊女率領的蚊獸大軍,和源界的強大問道精怪,都游走在各處拯救星壽鶴,擊殺敵人。
獄血魔神軍團雖然身經百戰,但面對這種突然襲擊,還是有些措手不及,最主要的是,林境此次帶來的,各個都是尖兵,除了蚊獸,最弱的都是問道,還是源界那種環境,養成的基礎無比牢靠的頂級問道精怪。
單方面的碾壓。
這場戰爭,以目前的局勢來看,就是單方面的碾壓,不過,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這種非戰爭狀態,獄血魔神軍團的戰力過于分散,最強強者也不在此處。
“時間差不多了。”
林境依然在星空俯瞰界內,見時間差不多了,他開始獻祭獄血魔神賜予手下的魔血,直接在附近星空尋找起獄血魔神的蹤跡!
如果找不到,可能還真得讓對方的手下通知對方趕回來。
不過幸運的是,獄血魔神似乎并沒有離開星鶴界太遠。
血河界。
也是該星域內的一顆修仙星球,因為全界修士無一投降,直至戰死,在與獄血魔神軍團的作戰中,舉界皆亡,血流成河,獄血魔神將此界改名為血河界紀念,如今也是獄血魔神軍團的地盤之一。
血河界內,有著獄血魔神軍團最重要的傳送大陣,是獄血魔神軍團中,唯一可以傳送回天魔界的地方,此界地理位置,也是最容易連通天魔界的空間節點所在。
獄血魔神之所以來到此界,是因為前段時間,天魔界來信,天魔界第七魔將,天仇魔帝,近期可能會借用獄血魔神軍團的傳送陣,前來該星域。
對于這位新晉的第七位魔將,獄血魔神雖心有不服,但礙于身份地位,不得不來親自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