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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面前極盡媚態的少女,蕭炎口干舌燥,雙眼瞪得發直。
九年了.
當初尚且青澀的魂若若已是傾城絕色,如今更是美的難以用言語形容,就連自家老爹在見到對方之時,都不敢奢望她會成為自己的妻子。
可蕭炎卻從始至終都沒與對方產生什么突破性的進展,甚至連關系都未曾定下,親吻的次數更是少的用手指頭都能算清。
他真的要忍不住了啊!
蕭炎猛的吸了幾口氣,強行試圖移開視線:“若若,那個要看到了。”
“師兄都是若若和鳴的對象了,莫非還會顧慮這些么?”
魂若若吃吃的笑,指尖輕輕勾在開敞輕紗的一角,似是要將下方羞于見人的隱秘悄然展露,“還是說,師兄也想學歷代的音谷傳人,當個石頭心腸?”
“.”蕭炎沉默。
下一刻,他忽然大步流星走向前方,來到床榻之側,一把將少女的腰肢攬住,狠狠壓在了身下。
沒給對方任何反應的時間,蕭炎俯下身子,粗暴的吻上了她的唇瓣。
似是由于剛從夢中醒轉,少女口中的清甜變得比往日更加濃郁了幾分,仿佛像是剛剛曬化的蜜糖,溫燙而綿膩。
“嗚”
魂若若星眸半瞇,本就柔軟的身軀瞬間如水般化開。
她下意識的試圖抵抗,卻被青年愈發嫻熟的技巧死死壓制,很快便潰不成軍的癱軟了下來,連同上半身都幾乎淪陷在了對方的攻勢之下。
薄如蟬翼的紗衣早已不知所蹤,粗重熾熱的喘息不斷噴吐在雪頸,帶起大片大片的羞紅。
伴隨著少女宛如瀕死小獸般的拍打,蕭炎這才終于放緩了攻勢,收斂起眼中的情欲。
“啵!”
雙唇分離,帶起一道令人遐思連篇的水聲,緊接著便是宛如溺水般的劇烈喘息。
“還玩不玩火了?”
蕭炎的嗓音沙啞而低沉,他掰著少女的臉蛋,一字一句的問道。
“哈啊,呼,呼.”
魂若若胸脯一陣起伏,美眸盯著眼前的青年,斷斷續續的咕噥:“比上次,多堅持了三息.”
她的聲音微若蚊蠅,細聽之下,甚至還隱隱帶上了一絲力竭后的哭腔,但眼中卻是并未有絲毫退讓,毫不示弱的與蕭炎對視。
蕭炎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剛才說什么?”
這妖女,平時還在計算著和自己接吻的時長?她的腦袋里到底都裝了些什么啊?
“沒什么。”
魂若若隨手抹去唇瓣的晶瑩,抿了抿嘴。
“師兄打算什么時候松手?”她低聲說,“你壓疼我了。”
“哦哦,抱歉!”
聽得此話,蕭炎身軀一抖,條件反射般的松開了手,只覺得有寒氣從脊柱直冒。
他自問也算是見多識廣,卻從未聽聞過有哪個女子會在情動之時計算親吻的時間長短,這已經不是離經叛道能夠解釋的了,簡直就是邪門。
邪門到了極點!
這要是以后還計算點其他的時長,那 蕭炎不敢想了,望向少女的眼中竟是罕見多了一絲警惕,顯然對此忌憚不已。
感知到身上重壓的減輕,魂若若沒有半點猶豫,抬手抓起身旁的肚兜,快速遮掩住了散露的春光,一套動作行云流水,全然沒有絲毫的慌亂。
當然,前提是要忽略她臉上隱約可見的醉人旎紅。
言語雖是具備一定的威懾,但這等兇險的交鋒終究還是要憑借個人的本事,以蕭炎那得天獨厚的能力,即使刻意收斂,都足以讓魂若若難以抵御。
在這種事情上,男性.難道真的就那么不可戰勝么?
魂若若悄悄瞥了眼身旁身材高大的青年,在瞧見對方同樣投來的視線后,心間驟然一顫,趕忙壓下了那一絲無力感,氣鼓鼓的瞪了回去。
“果然,這并不是幻境。”她深吸了口氣,忽然說道。
聞言,蕭炎明顯愣了一瞬,旋即竟是收斂起玩笑之意,認可的點了點頭:“的確如此。”
魂若若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了?”
“就算沒有師妹聰明,我這做師兄的,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蕭炎蹭了蹭鼻子,“好歹也比你在這里多接觸了幾天。”
“哦?”魂若若唇角微翹:“原本以為師兄滿腦子都只有打打殺殺,沒事做的時候又總是被色念熏心,可現在看來,若若倒還真是小瞧了你呢。”
雖說如今的魂若若對和蕭炎的親密之舉沒有了昔日的抵觸,但眼下的音谷處處透著古怪,她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貿然選擇勾引對方 最多也只是安慰安慰這貨而已。
魂若若很清楚,別看蕭炎外表堅毅,可他向來都沒什么安全感,如果不是情況緊急,恐怕都恨不得天天黏在自己的身邊。
幸好,這貨黏人歸黏人,倒是沒受什么影響,連傷勢也好了大半,讓她白擔心了一場。
不過好在,先前的吻同樣也是一次最佳的試探。
要知道,接吻不比其他的肢體接觸,乃是實打實的水乳交融,以魂若若極為特殊的純水體質,幾乎是瞬間便能感知到體內斗氣的運轉速度,以及與水火相融的奇妙觸感。
這種感覺,絕非幻境所能偽裝。
就好比曾經的虛無吞炎,縱使擁有吞噬萬物之能,也無法輕易煉化魂海度靈所凝聚的魂水斗氣,因為這超出了它的認知極限。
眼前的場景也亦是如此。
作為焚訣與魂海度靈衍化的特殊能量,魂若若確信沒有哪個幻境能夠將其模仿,正因如此,她才會選擇在見到蕭炎的第一瞬間就進行試探。
事實證明,眼前他們所處的音谷,的確并非幻境,至少遠沒有幻境那般簡單。
魂若若眼珠轉了轉,笑吟吟的道:“只是,憑借我這半步天境的靈魂,也不過堪堪看出了一絲端倪,師兄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蕭炎嘿嘿一笑,嘴里緩緩吐出了兩個極為欠打的字眼:“直覺。”
魂若若俏臉板起,冷哼一聲,抽身便欲離去。
“哎哎,若若,別生氣啊。”
見狀,蕭炎大急,趕忙伸手攬住對方纖腰,將其重新擁入懷中:“我又沒騙你。”
“真是直覺?”魂若若挑眉問。
“真是直覺!”蕭炎認真重復道。
感知到腰肢傳來的力道,魂若若掙扎兩下,索性便隨他去了。
她輕嘆一聲,沒好氣的道:“你算了,就算是直覺,那也得有個理由吧?總不能是因為師兄你是氣運之子,走到哪都能撞大運,索性就直接瞎猜了?”
“那當然不是了.”
被對方稱為‘氣運之子’,蕭炎臉上莫名有些發臊,他撓了撓頭,解釋道:“金烏啼并未遺失的事情,若若知道么?”
魂若若輕輕‘嗯’了一聲。
趁著先前蘇醒,她已是向安宛打探清了近日的情況,倒也不至于再如沉睡時那般一問三不知了。
“金烏啼并未遺失,可你卻的的確確遭到了那青海尊者的封印,因此,最大的可能性便只有兩種。”
“其一,大長老說了謊,他便是那個叛徒,與青海尊者互相勾結,從而暗中轉移了金烏啼的位置,但經過我的試探,基本已經否決了這種可能。”
在蕭炎看來,大長老雖是古樸死板,可對于音谷的弟子卻是極為呵護,在二人交手之時,對方甚至不惜分出精力去庇護下方遭受波及的弟子,只為能讓他們免受魂音的創傷。
而在自己攻擊技能命中的一瞬,對方更是故意卸下了防御,營造出平分秋色的局面,以至于他能夠成功探查到對方靈魂的本質。
這樣一位心思細膩的老者,縱使最初之時與對方有過一些矛盾,蕭炎也早已沒了任何怪罪的心思。
聽著蕭炎認真的分析,魂若若注意力逐漸被吸引,身后的蓮足也隨之輕輕晃動了起來,一搖一擺,顯得煞是可愛。
她支起下巴,目不轉睛的看著對方,好奇道:“那第二呢?”
“其二.”
蕭炎深吸了口氣,目光逐漸變得冷冽:“那便是,我們誰都沒有說謊。”
“而想要證明這個猜想,則勢必要先看到引發這一切矛盾的根源金烏啼!”
音谷,闕吟殿。
懷中抱著暫失斗氣的少女,蕭炎繞過人聲鼎沸的廣場,悄無聲息的溜進了殿堂內。
“瞧瞧!”
魂若若翻身從蕭炎懷中跳下,輕車熟路的朝內部走去,仿佛對此地早已了如指掌。
“左邊的琴代表墨,右邊的瑟代表安,這是音谷老祖宗定下的規矩。”
古時向來以右為尊,似是‘左遷’,‘無出其右’,皆是說明了右較于左更為褒義,音谷中建筑的設計也同樣遵循這個原則。
“當然,墨左安右,卻并不代表安比墨更高貴,師兄知道為什么嗎?”
魂若若嘻嘻笑著,沒等蕭炎回應,便自問自答:“他們說,墨要護安一輩子,甚至不惜犧牲性命,所以才甘愿自降一等。”
“嗯,聽上去確實是很美好的故事。”蕭炎并未多想,點頭稱贊道。
“可我不這么覺得。”魂若若眨了眨眼:“琴斷了,瑟又怎么能獨奏呢?”
“琴斷了,瑟才更需繼續奏響。”蕭炎不假思索的答。
“笨師兄,獨自奏響的并非是樂章,而是絕唱。”魂若若吐出丁香小舌,“我們到了!”
她抬眼望去,只見空無一人的巨大殿堂中,一副栩栩如生的浮雕壁畫,正巍然鑲嵌于墻體之上。
兩尊纏綿和鳴的神禽交錯相映,正是金烏啼上所鐫刻的紋路!
魂若若快步走上前,沒有絲毫猶豫,輕輕咬破指尖,將鮮血滴落在了壁畫之上。
“嗡——”
本就栩栩如生的金烏頓時仿佛活過來了一般,一雙漠然的雙眸掃視下方,似是下一刻便要沖霄而上。
見此場景,魂若若瞳孔微縮,美眸中異芒閃過,旋即悄悄勾起一絲玩味的弧度,低聲呢喃:
“金烏啼果然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