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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就先沖著100個死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幕后黑手:我的詞條邪到發癲

第260章就先沖著100個死吧  婁斷問道:“誰?”

  趙刑都下意識前傾半截,耳朵豎了起來。

  周唬撥動手機相冊上的照片,照片是隔著監控拍的,是一個寸步不離跟在錢歡身后的臉孔。

  “就是這個人。”

  周唬指著照片上的人,狠聲道,

  “錢歡今早不知抽了什么瘋,巡視了各個監區,這個人就一直跟隨在錢歡身后,我查過了,這個人叫石無命,是昨天早上辦理入監手續,進入安保隊的。”

  婁斷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問道:“理由呢?”

  周唬整理了一下思緒,有條不紊的回答道:

  “首先其他新來的人的檔案我都調查核實過,實力雖然有一兩個不錯的,但依舊遠遠不夠繞開監控的。”

  “第二,這個人昨天早上來的,田濤的死亡時間就是昨夜,時間上也太巧合了吧。”

  “第三,進入二監是要錄入檔案登記的,但這個人的檔案我沒查到,被錢歡抽走了,說是錄入進天光投資那邊了,很顯然,這個人身上藏有秘密啊。”

  “第四,這個人給我的感覺非常危險,我早上與這人對視的時候,有一種全身上下似乎都未穿衣服,骨頭都被人看穿了的感覺。”

  趙刑在旁邊出聲附和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早上錢歡巡視到我們監區,這個叫石無命的瞅了我一眼,我當時也感覺到渾身骨頭發涼。”

  婁斷聞言,微微蹙起了眉頭。

  以他的武道修為,自然懂得武者直覺的分量。

  一個人的直覺或許會誤導,但兩人都有著相似的感應,這就不得不讓人正視其中的問題了。

  婁斷思索片刻,長嘆口氣道:“但說到底,全部都依舊只是推測懷疑,你們手中并無確鑿的證據。”。”

  周唬臉色發黑,有點頹喪,趙刑樂于看周唬吃癟,但又擔憂婁站長完全坐視不管。

  好在下一秒,婁斷話鋒忽地一轉,語氣變得冷酷森森:

  “不過沒關系,有證據是一種玩法,沒有證據也有另一種玩法。”

  周唬臉上一喜,趙刑也稍松口氣,周唬急切問道:“請婁站長教我,這個沒證據,要怎么扳倒錢歡?”

  婁斷習慣性的摸了摸鼻梁,低頭看著茶杯里的水,幽幽道:“你們覺得,你們的對手是錢歡嗎?”

  周唬點頭:“是錢歡,但更是天光投資,是天光投資想割咱們的肉?”

  趙刑則回答道:“是天光投資,但天光投資只是擺在明面上的,但實則是藏在他們背后的光明集團。”

  婁斷回答道:“你們說的都沒錯,但真正,攥著刀子把二監割出去的人是執政府。”

  婁斷不等兩人回答,又陰森森道:

  “光明集團的影響力在咱們九區的確很大,對執政府的議員也滲透影響很大,但歸根結底,他們終究只能影響,因為分肉的刀子自始至終還握在執政府手里啊!”

  周唬和趙刑頓感不寒而栗,他們敢對付錢歡,甚至某種程度上,敢沖光明集團齜牙。

  但他們可絕沒膽子沖執政府齜牙。

  性質可不一樣,一個充其量是惡犬護食沖外人齜牙,另一個則是對著主人齜牙,外人未必敢打死你,但主人隨時可以剝了你的皮吃肉燉骨啊。

  婁斷咧嘴問道:“怎么,怕了?”

  周唬和趙刑面面相覷,額頭同時溢出冷汗。

  婁斷注視著他們那副僵硬的面容,輕蔑地撇了撇嘴:

  “我并沒有讓你們去對抗執政府,你們也沒有那樣的能力。我只是在讓你們明白,接下來的這場大戲,究竟是要演給誰看?”

  周唬和趙刑雖然還不明白婁站長要如何做,但兩人聞言,心頭還是猛地松了口氣。

  趙刑狐疑問道:“演給執政府,恕屬下愚鈍,婁站長能說的再明白點。”

  婁斷笑道:“我問你們,假設有一只狗,他狗盆子里的食物被別家的狗搶走了,這只狗該怎么做?”

  周唬不假思索道:“咬死那只狗,把食物搶回來。”

  婁斷淡淡道:“如果咬不過對方呢,沒能力搶回來呢。”

  趙刑好像聽明白了點,他遲疑道:“那狗就只能向主人求救了,乞求主人幫他搶回來?”

  婁斷眼中露出贊賞之色:“可以,看來你是一只聰明的狗。”

  趙刑受到表揚就跟舔到了狗骨頭一樣開心,他問道:“可是,上面現在似乎完全不管我們二監啊。”

  婁斷抿了口茶水,反問道:“你說的上面是指?”

  趙刑錯愕了一下,還是回答道:“當然是咱們監獄系統的上層,是劉博總獄長,還有其他幾位站長。”

  婁斷放下茶杯,淡淡道:“錯了,我才提醒過你,刀把子在執政府手里。”

  趙刑恍然醒悟,然后更加費解了:“可是,就是執政府要把我們割出去的,我們去求執政府,這能有用嗎?”

  婁斷冷笑道:“你記住,從根子上講,二監也是執政府的狗。”

  趙刑眉頭緊鎖在思考,周唬眉頭緊皺聽的云里霧里。

  婁斷也不賣關子,他說:

  “狗搶不回來食物,就得向主人求救,但光跑過去叫兩聲,主人未必搭理,所以狗得被咬個半死,奄奄一息的爬回來,懂嗎?”

  趙刑若有所思,他好像是有點懂了。

  婁斷又道:“執政府是想把二監跟光明集團賣個好價錢不假,但是,對執政府而言,金錢的利益或許很重要,但永遠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什么?”

  趙刑脫口而出道:“是穩定?”

  婁斷冷笑:“是臉面。”

  趙刑頓感豁然開朗,他差點從沙發上蹦起來,眼中閃爍著精芒。

  婁斷則淡淡道:“做狗最重要的生存智慧,就是要懂得打狗還要看主人的道理。”

  婁斷背靠在沙發上,給兩人消化和思索的時間,過了好半晌,才陰森森道:

  “田濤死了,常威大概率也死了,但這還不夠,遠遠不夠,還得死的更多。”

  婁斷站起身,鷹鉤鼻子映襯著他面容極為陰鷙。

  他說:“錢獄長既然喜歡通過殺人來解決人事問題,那你們就幫他多殺一些,就死一兩個人看不起誰呢,我記得二監一共有400來名獄警吧?”

  趙刑壓低聲音道:“應該有414名獄警吧?”

  婁斷嘿嘿一笑,笑聲卻讓人如墜冰窟:“就先沖著100個死吧,錢獄長殺不過來,你們就幫他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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