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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龍虎山三大至寶九器之一斬尸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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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道持劍,環山而立,定蒼山而鎮混黑之炁。

  “三大純陽法寶!?”李一山心頭微動,看著那幅古畫,忍不住道。

  “老板,你是說這三位道人手持的法劍都是純陽法寶?”

  “不錯!”趙孟浪點頭道。

  此言一出,張凡,李一山,孟棲梧俱都露出異樣的神色。

  山中羽士煉奇珍,流年歲月靈寶成。

  一般道家手段練出來的只能算作法器,香火供奉超過一百年,漸漸通靈,才能稱為法寶。

  然而,無論是供奉三百年以內的黃羽法寶,還是供奉八百年以內的青羽法寶,又或者是供奉超過八百年以上的紫羽法寶……都只能統稱為羽流法寶。

  在其之上,便是歲月累積也無法成就其造化的純陽法寶。

  那是唯有踏入純陽無極之境才能煉就的無上寶器,每一件都有驚天動地的威能,供奉山門之中,非劫不可出。

  純陽法寶,已是世所罕見,更不用說是劍形純陽,那是天下有數之物。

  “這位道人手持的便是純陽法劍,呂祖遺留人間之寶。”

  趙孟浪看出眾人疑惑,指著那身后似有大日玄光的道人。

  呂祖留法劍,純陽臨真武,便為真武山奪來六百年大運。

  “這位道人手中所持乃是丘家的長春劍……”趙孟浪轉手一指。

  立在東方的道人手中所持長劍湛碧如春,周身更是生機勃勃,腳下芳草繽紛。

  長春法劍,乃是丘祖所留,故而又名丘祖劍,藏在丘家,世代香火供奉已有千年。

  別看丘家在秦古小鎮死了一位天師,雖說傷筋動骨,可底蘊還在,因為其族中供奉著一件純陽法寶,那便是長春劍。

  純陽高手未必代代能有,可是純陽法寶卻可代代相傳。

  僅憑此劍,便可立世長存,萬劫不滅,這也算是祖師為后世奪來的大運福蔭。

  “至于這邊……”

  趙孟浪轉身指向立在西山之側的道人。

  “太乙劍!”

  孟棲梧脫口而出,她神色微凝,看著那道人身后隱隱有一座高山虛影,形似天柱,勢若終南。

  “小孟,你眼力不錯。”趙孟浪深深看了孟棲梧一眼,旋即點了點頭。

  “太乙者,先天之靈萃,天都之尊神……”李一山沉聲道。

  眾所周知,終南山的主峰便是太乙峰,那座山中便供奉著一尊法劍,自重陽以降,享天下全真世代香火,歲月不絕。

  那柄法劍,便是大名鼎鼎的太乙劍,這三大純陽法寶之中,便數祂名聲最大。

  “純陽!”

  “長春!”

  “太乙!”

  張凡看著這副奇異的古畫,盯著畫中三道虛影,以及他們手中的法劍,不由露出異樣的神色。

  “三大純陽法劍啊,許多人這輩子怕是連聽都不曾聽過。”

  “那是自然。”趙孟浪點了點頭。

  純陽法寶,乃是一宗一山立教之本,天下能成劍形者更是寥寥無幾。

  劍主殺伐,僅以此道論,劍形的純陽法寶,自然要比其他類型的純陽法寶要厲害許多。

  “據我所知,純陽法寶之中,能成劍形者不過雙手之數……”趙孟浪見識廣博,侃侃而談。

  像許家的許祖劍,老君山的老君劍都屬于純陽一流。

  “當然,天下法劍,若論第一,還是當年龍虎山的三五劍!”趙孟浪話鋒一轉,突然道。

  當年龍虎山開山之宗,道祖張道靈于鶴鳴山悟道,得遇太上老君賜天書丹卷,另授符,劍,印三寶。

  其中所賜法劍,便是號稱天下第一劍的三五斬邪雌雄二神劍,又稱三五斬邪,三五劍,雌雄劍,天師劍,陰陽劍等。

  據傳,第一次破山伐廟,張道靈大敗天下妖鬼,將六天鬼神鎮于鶴鳴山戒鬼井之中,以陰劍封印。

  至于陽劍則在龍虎張家世代流傳,成為一宗之長的佩劍。

  “那是當之無愧的天下第一劍,僅以陽劍之能,便可冠絕當世,讓諸寶黯然失色。”李一山沉聲道。

  “可惜啊,八十多年前,道門大劫,龍虎張家南北分傳……”趙孟浪感嘆道。

  “據說,道祖傳下的三寶落在了南張手中。”

  話語至此,李一山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張凡。

  正因南張一脈得傳祖師三寶,所以一直都被視為張家正統嫡傳。

  “南張一脈絕跡之后,道祖三寶便不知去向,不過……”趙孟浪話語一頓,下意識看了看店鋪門口,見此刻沒人,方才壓低了聲音。

  “前些年,我聽北邊做生意的朋友說,張家的陽神天都寶印如今就在北張一脈的手里。”

  道門三寶,劍,符,印。

  張家三寶,每一件都是當世頂尖一流。

  三五斬邪雌雄二神劍自然不必多說,此劍暗合三五之數,三花聚頂,五氣朝元,跨過三五之變,就是陸地神仙一流。

  世人皆說,此劍藏有神仙之法。

  除此之外,張家另外兩件法寶,也就是印和符分別是陽神天都寶印以及太上盟威符箓。

  龍虎張家的法印乃是天下法脈正宗,據說大印三十六,小印七十二,其中最厲害的便是陽神天都寶印。

  除此之外,三山符箓,盡歸龍虎,太上盟威符箓乃是天師箓的根本,更是天下符道之宗流。

  三五劍!

  陽神印!

  太上符!

  此三寶,便是龍虎張家秘傳之根器。

  “陽神天都寶印在北張一脈?”孟棲梧忍不住問道。

  “聽說而已,別亂傳,省得惹麻煩……”趙孟浪沉聲道。

  龍虎山張家南北分傳,在道門之中只能算作公開的秘密,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當年道門大劫之后,這一家便算是半隱了,至于當年南張突然覆滅,更是一段疑案,很多人都不知道其中的深淺。

  可是原本傳承與南張一脈手中的陽神天都寶印卻出現在北張一脈,這就能夠說明很多問題了。

  這一脈如今在北邊的能量很大,就連身在上京的白鶴觀都要避讓三分。

  張凡聞言,沉默不語,龍虎山三寶原本都在南張手里,當年滅南張,北張肯定是要將三寶收回,陽神印出現在他們手里并不奇怪。

  “那三五劍和太上符也在北張手里?”李一山突然開口,幫著張凡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太上符貌似不在。”

  趙孟浪的路子太廣了,他的消息來源,三教九流,雖說真真假假,可是知道的肯定是比張凡,孟棲梧這些小家伙要多得多。

  “聽說……我也只是聽說,你們可別到處亂傳……”

  “老哥,你放心,我們嘴巴緊的很。”張凡斬釘截鐵,稱呼也變了。

  “前陣子,白鶴觀的副觀主霍法王在江南一帶遇見了強敵,聽說太上符便在那人手里。”

  此言一出,張凡心頭微動,與李一山相視一眼。

  “龍虎山三寶自古以來,都在張家族長手中秘傳……”趙孟浪分析道。

  “這個人不是北張的人,十有八九便是南張的人……這一脈肯定還有香火在,說不定這人就是南張之主,否則怎么可能繼承太上符?”

  話音落下,張凡心中便有了大概,同時看向趙孟浪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難怪此人可以混跡秦川一帶,風生水起。

  “老哥,那三五斬邪呢?也落在了北張手里?”張凡忍不住追問道。

  那可是天下第一法劍,象征張家正統的存在。

  “這我就不知道了。”趙孟浪搖頭道。

  “天下第一法劍,非劫不出,就算落在誰的手里,誰又會輕易請出來?”

  “當今世上,能夠與之比肩的法寶屈指可數,如果只以法劍論,恐怕也只有……”

  趙孟浪的話語戛然而止。

  “也只有?”張凡露出異樣的神色。

  “既是天下第一劍,怎么還能有其他法劍能夠與之比肩?”李一山不由問道。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

  “我也是早年間聽一位前輩提起過……”趙孟浪輕笑道。

  “那柄劍只在傳說之中,并不能算真,不過那位前輩說,若是真的,天下能與三五劍爭鋒者,唯有此劍。”

  “那是什么?”張凡與李一山異口同聲道。

  “你們聽說過九器嗎?”趙孟浪不答反問。

  “竟是那個!?”張凡有些意外道。

  “九器之中有一劍,名為斬尸劍,專克三尸照命!”趙孟浪沉聲道。

  天生萬物,有一強便有一克。

  九法傳世至高,便有九器隱世相克。

  張凡多少知道一些,就像真龍角克制五行錯王。

  虛空鏡克制真空煉形。

  天罰尺克制天地奪運。

  先天印克制神魔圣胎。

  斬尸劍,便是三尸照命的克星。

  不過,九器乃是傳說,幾乎沒有人真正見過。

  就算當日,在十萬大山,辰龍獲得所謂的真龍角,張凡從頭到尾也沒有見到這件寶物的真正面貌。

  “九器只是傳說,虛無縹緲……”孟棲梧話鋒一轉。

  那種東西從來不會在一宗一人手中相傳,仿佛誰也無法真正擁有祂。

  天生九法,器隱紅塵,一法出,必有一器現。

  “趙叔,這幅畫很有意思,從何而來?”孟棲梧將話題重新拉回到了眼前這副古畫之上。

  三大純陽法寶,同時出現在一副畫上,確實非比尋常,仿佛藏著另類的玄機。

  “說來話長……”趙孟浪只是笑了笑,卻未曾明言。

  “這畫看著像是有些年頭了,這畫的是……”張凡輕語。

  “不好說,看著像是山中現妖魔,祖師持劍衛道,也有說是異寶現世,見天不祥,三大法劍聚此鎮壓異寶。”趙孟浪輕語道。

  “什么異寶值得三大純陽法劍同時出手?”孟棲梧莞爾一笑。

  “老哥,這畫是憑空想象畫出來的?”張凡問道。

  “這……就不太清楚了,也許是吧,畢竟如果真是三劍同出,這樣的大事,總會留下記載的。”

  趙孟浪輕笑道:“不過這幅畫可是今人之作,至少有六七百年的歷史了。”

  按照趙孟浪估計,這幅畫應該是宋元之作,雖然不是出自大家之手,不過對于道門中人而言,意義非凡。

  “老哥,這幅畫什么價?”

  “老弟,看上了?”趙孟浪聽著話音,卻是露出抱歉之色。

  “老弟啊,你眼光可真好,可惜這幅畫是非賣品,這里面牽著人情呢。”

  “人情?”

  “實話告訴你吧,這幅畫乃是一位前輩所贈,早些年,我幫他淘過一些貨,所以他以畫相贈……”趙孟浪看著古畫,感嘆道。

  這幅畫在,人情就在,他和那位前輩的紐帶便還在,日后若有相求,這便是天大的緣分。

  “趙叔,是哪位前輩?”孟棲梧忍不住問道。

  趙孟浪在長安,乃至在整個秦川的能量都很大,他甚至可以直接找到終南山掌教周空禪,因此一般的所謂前輩似乎還不至于讓他如此看重。

  “真不是我不忍割愛,編個謊話誆騙自家兄弟。”趙孟浪苦笑道。

  “那位前輩名聲不顯,說出來你們也不會認識。”

  言語至此,趙孟浪稍稍一頓,方才無奈道:“那位前輩出身純陽許家,后來入了茅山修行,輩分極大,可是性情卻頗為孤僻,擅長盜……考古!”

  “可惜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趙孟浪感嘆道。

  他能夠有今時今日的家業,一半是依仗終南山,一半便是因為這位前輩。

  那可是個奇人,秦川北邙一帶的大墓,閉著眼睛就跟回自己家似的,手指縫里漏出來點東西比整個市場上的寶貝加起來還多。

  “姓許!?還擅長考古?茅山有這么一位前輩嗎?”孟棲梧露出狐疑之色。

  這樣的人物,她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早說了,他老人家不喜張揚,說了你們也不認識。”趙孟浪不由苦笑著看向張凡。

  “老弟,你不會不信吧。”

  “那位前輩是不是叫做……”

  “許玄關!?”張凡忽然道。

  “嗯!?”趙孟浪聞言,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弟,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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