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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酷烈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永噩長夜

  紅衣教徒乃是拜火教,是大食區域的主要宗教,其超凡者也是拜火教專屬的祭司一系,威力也是巨大,超凡更是奇詭,唯一的缺陷就是需要打量的祭品。

  不過這方面那怕換到宋朝地界的超凡者也同樣如此。

  吳蚍蜉了解過宋朝的超凡者,基本上全都是陰屬負能量利用,不是靠人類的痛苦負面,血肉靈魂,就是靠所謂的陰地能量來支撐其消耗,每一種超凡都極為殘忍。

  他沒想到宋朝以外的文明居然也是如此……

  連殺三個拜火教徒,全部都是死狀凄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關鍵是連靈魂都不得解脫。

  他們這些超凡者就是玩弄負面和靈魂的大師,他們最懂得如何讓人無比痛苦卻又死不掉,因此累積下巨量的負面來當作材料,所以他們當然知道被如此對待的生命到底有多痛苦,他們……絕對絕對不想被如此對待!

  吳蚍蜉對此心知肚明。

  他前世二十一世紀時有這么一句話,叫做“寧予外邦,不予家奴”,吳蚍蜉記憶中很多人討論過這句話,只是批判說這話的統治階級如何如何惡毒。

  但是吳蚍蜉對此有著另外的理解,那就是正因為說這話的統治階級是如何惡毒的統治人民,所以她自然知道如果她和她的同族被如此對待時,將會有多痛苦多恐怖,所以才是寧予外邦,不予家奴!!

  而現在,吳蚍蜉就用這些超凡者們最恐怖的手段對待他們,才三個拜火教徒如此死亡而已,剩下的人立刻都全跪了,跪得那叫一個干脆決絕,甚至是撕開了自己的服裝,撕開了自己皮膚上的火焰紋路,各自都五體投地的跪趴在地,甚至沒有人嘗試著自殺……肉身可死,靈魂怎么辦?

  “尊神饒過我們!我們愿意永生永世遵奉尊神為主!”

  首領祭司大聲嘶吼,跪趴在地不停磕頭,頭皮都磕破了也不見停。

  吳蚍蜉面無表情,只是隨意捏起了一個拜火教徒,隨手一點,又將其拋下,然后所有人就看到這人又開始瘋狂嘶吼自殘,待到其皮膚全爛,骨肉內臟都被自己給扣了出來,吳蚍蜉這才將其靈魂抓出塞入意識海負面里,頓時這靈魂發出了恐怖至極的慘嚎,周圍跪下的人員個個都是渾身亂顫亂抖。

  所有人全給跪了,宋朝地界的超凡者們本來就沒什么膽氣,沒見過吳蚍蜉的人原本還有些奢望,畢竟按照原本汴梁逃出來的超凡者描述,他們覺得這仙人子弟也不過比他們強一些,那怕打死了三百年道行野豬巨妖,但是自身也身受重傷,比不得真正的仙人。

  但是吳蚍蜉一亮相,直接肉身橫渡千百里,從天邊直沖而來,一腳踢碎了數萬靈魂獻祭才具現的魔神之爪,又抓著那魔神一番揉捏,光是這戰斗力就已經高到天上去了,他們想都不敢想。

  這還是仙人子弟?這怕不已經是仙人了吧!?

  而十字教那邊本來也有膽氣,因為他們是真不怕死,死了就上天堂,至少他們是如此認為。

  但是那知道吳蚍蜉的手段如此恐怖酷烈。

  上天堂?靈魂都給你煉沒了!

  這就真的太過恐怖了,不光是這數十名超凡者跪了,連同看過全過程的那數千名叛軍士兵也給全跪了。

  至此,江都城外的叛軍慢慢停下了遠程轟炸,然后看到沖天氣柱而起,被他們認作大能神仙的那些超凡者又鴉雀無聲,指揮這些叛軍的指揮人員膽氣就沒了,圍攻叛軍全部都開始了潰逃。

  這一切全部都盡在吳蚍蜉感知中,他也不管,又殺得一名拜火教徒,他再次道:“告訴我,如何救回那些百姓靈魂,我給你們一個痛快,靈魂也讓你們隨意自去,如何?”

  這祭司慘嚎道:“我們做不到啊!那些靈魂都是被獻祭的,從神學角度來說,他們已經屬于了吾主阿胡拉·瑪茲達,這是因果率和命運的規定,不然那可能召喚得出魔神之臂來?除非是吾主降下憐憫,許那些異教徒得以往生,否則他們都將在火獄里永生永世……”

  吳蚍蜉也不管,又抓起一個拜火教徒再度一點,這殘忍至極的折磨再來一套,最后吞了其靈魂,還是用平靜無比的語氣說道:“我不管,弄回來那些老百姓靈魂我就說到做到,弄不回來,至少給我想出弄回來的辦法,不然我會一個一個捏死你們,然后再去你們的國家,故鄉,城市,將所有你們這個教派的人一個個捏死,再將所有信奉你們教派的教徒也一個個捏死,你們賭一下我做不做得到。”

  這祭司慘嚎,滿臉絕望,連自殺都不敢也做不到,只能夠不停磕頭求饒,卻是整個人都懵了麻了。

  就在吳蚍蜉即將要再隨意挑選一個幸運的拜火教徒時,一名拜火教徒忽然大聲吼道:“尊神,我有法,我有法!”

  吳蚍蜉停了下來,但是手臂并沒有收回,而是看向了這個拜火教徒。

  他也不管別的,超級求生本能下,他又急又快的吼道:“再進行一次大型祭祀,以最盛大的犧牲品來作為祭祀,我們信奉吾……信奉阿胡拉·瑪茲達已有千年,我們和祂有著信約,那怕要斷開這人神信約,也必須要我們這個世界的信仰低到一定程度,現在盡快進行一次大型祭祀,那怕祂不回應,其神國圣火也必要降臨,到了那時,尊神您就必可以找到祂的神國之所在!”

  吳蚍蜉慢慢收回了手掌,他仔細想了想,接著開口道:“主腦,如果我要主動標注一個根源的所在夢世界,這可以做到嗎?”

  “判定中……判定完成,可以做到,將根據該根源的實力與層次,花費五十萬到無限上積分作為標準坐標烙印。”

  吳蚍蜉呼了口氣,他看向了這名拜火教徒道:“要如何祭祀?”

  這名拜火教徒在短短幾秒內,其頭發根部居然有了白色,同時其臉上有了皺紋,他也顧不得這些,立刻道:“血祭,吾主喜好靈魂……只有血祭才可以。”

  吳蚍蜉仰頭想了想問道:“你所謂的盛大祭祀,一次性要血祭多少人?”

  拜火教徒道:“至少十萬人往上,越多越好,越多代表著信約效力越強,祂越是無法拒絕!”

  吳蚍蜉這才滿意的道:“很好,很不粗,那就決定是你了……我接下來會去到你們的國家,然后用你們的超凡者,超凡者的家人,還有最為狂熱的信徒來作為祭品,相信對你們來說,能夠去到阿胡拉·瑪茲達的神國,應該是你們最為夢寐以求的事情吧?”

  這名拜火教徒立刻目瞪口呆,但他顯然是個狠角色,當下立刻跪倒道:“請讓我侍奉尊神,我必會完成尊神下達的任何旨意!”

  “不行。”

  吳蚍蜉語氣平淡,但是內容堅決的道:“你必須死,你們所有人都要死,不過我說話算話,我可以讓你死得輕松一些,也可以讓你靈魂自去即可,一報還一報,人死債務消。”

  沒想到這名拜火教徒卻是大松了口氣,當下就對吳蚍蜉跪下恭敬道:“自是如尊神所愿,我死后會將自己的靈魂轉為幽靈體,照樣可以侍奉尊神,只要尊神答應我侍奉即可!”

  吳蚍蜉愣了一下,他一下子還沒轉過身來,想了幾秒,才用看人才的目光看向了這人。

  還能這么玩是吧?

  不過說出去的話,他自也不會收回,當下他就對這名拜火教徒道:“必要完成這祭祀,現在你可以從他們中間挑選三人作為你的副手,給我想好怎么完成,怎么將那阿胡拉·瑪茲達給我切實的勾引來,若是做不到,那我也照樣讓你們永世不得超生!”

  “是!”

  拜火教徒大聲應是,然后也不遲疑,直接在剩下的拜火教徒里挑選了三人出來,這三人立刻如蒙大赦,全部跑到了這人身后,立刻就以他為首了,至于剩下的拜火教徒,吳蚍蜉也懶得理會,各自一點,一道氣勁落于他們身上,這剩下的拜火教徒全部慘嚎起來,帶著無比的絕望開始抓扯自己的肉身。

  吳蚍蜉也不理他們,待到他們肉身死亡后,照樣滅了他們的靈魂!!

  然后他轉頭看向了全部趴在地上的宋朝超凡者與白衣十字教超凡者,他說道:“如果你們只是反抗改革,掀起了叛亂,或者是直截了當的說要除掉我,要連宋朝廷一起弄死,那沒問題,你來我往,不管你們是提大軍來,還是集合所有超凡者來弄死我,歡迎!”

  “你們弄死了我,那是你們牛逼,這世上任憑你如何,我自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但若是我贏了,我也最多就是打死你們而已,既不會折磨你們,也不會將你們的靈魂如何……之前我就沒這么做過,不管是汴梁的超凡者,金人超凡者,還是北方的超凡者,我最多就是打死而已。”

  這時,或許是嚇得狠了,以為他們也要被如此折磨致死,連靈魂都逃脫不得,一個宋朝女性超凡者忽然蹦跳起來尖聲喊道:“你騙人!你去北方時,將我的師兄弟打死后,將他們腦袋砍了下來,然后用生石灰全部煮熟了!我親眼看到的啊!!”

  “那是,那是……”

  吳蚍蜉老臉一紅,大聲喝道:“閉嘴!那是死后的懲罰罷了!”

  說罷,吳蚍蜉一巴掌打再這女超凡身上,卻也沒打死,而是將其四肢直接打斷,任憑其落在了地上翻滾。

  “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雖是死罪難逃,但是我也可以只打死你們,而不折磨你們!”

  吳蚍蜉看向這些跪趴在地的超凡者道:“從現在開始,去找出那些劫掠老百姓,對老百姓搞屠殺,借著掀起叛軍就壓榨老百姓的鄉紳土豪,達官貴人,或者是別的超凡者,你們每一個人必須要找到至少一百人,而且不能夠是聽從命令的大頭兵,找到了,我就讓你們輕松解脫,若是在我鎮壓了全部叛亂前還沒找齊……”

  “你們不會想要知道結果的,相信我,當然了,你們也可以試圖逃跑,可以去嘗試一下會如何。”

  說完,吳蚍蜉再也不理這些超凡者們,他將目光看向了遠處同樣跪著的數千大軍。

  “二抽一殺……”

  吳蚍蜉的聲音響在了這些士兵軍官的耳中:“開始執行吧。”

  二抽一殺!?

  數千士兵驚呆了,整個大軍鴉雀無聲,然后吳蚍蜉搖了搖頭,走到一旁,將一顆至少十米高的巨壓舉起往軍隊中投擲而去,嘭的一聲,至少數百人被這巨巖連滾帶碾的壓成了肉泥,整個軍隊陣列里出現了一條血肉模糊帶,血肉濺射周邊,一些士兵茫然的抹了一下臉,滿手肉泥與碎骨,緊接著,整個軍隊都炸了,數千人開始瘋狂的潰逃,也有士兵瘋狂的拿起武器往周邊人身上砍去。

  超凡者們個個連頭都不敢抬,這等兇人注視下,他們那怕是聽其命令,最好的結果也不過是速死,個個都覺得憋屈,又覺得凄涼,一時間居然有不少超凡者直接哭泣了起來。

  眼看吳蚍蜉手上英靈破碎刀閃現,似乎就要開始大開殺戒,黃蓉心中實在不忍,她輕聲道:“蚍蜉哥哥,他們……他們只是聽從命令啊,二抽一殺實在酷烈了一些。”

  吳蚍蜉卻是認真的回答道:“蓉兒,你不懂,別去可憐屠殺無辜者,如果他們有苦衷,聽從命令,或者迫不得已,那么被他們屠殺的無辜者又找誰去訴說冤枉?我固然要殺得指使這一切之人,不但首惡要殺,從旁協助者要殺,趁勢作亂者要殺,連同這些被他們當成工具的人我也要盡數殺光!”

  “不但要殺了他們的肉體,我還要發動神州南北所有儒生來誅他們的心,將他們所作所為編寫成史,然后派遣這些儒生漫山遍野的不停來回講述,類似說書一般,還要將他們的尸骸全部匯聚起來鎮壓一處,然后隔幾年就組織全宋朝的達官貴人,土豪鄉紳們來觀看,教育他們如果不將老百姓當人,不光是他們要死,連同這些被他們命令的狗腿子,或者是任何作為刀子的人也全部要死!”

  “再苦一苦達官貴人,土豪鄉紳,超凡者們,罵名我來擔了,十年也好,百年也好,我就不信了!”

  吳蚍蜉舉刀,踏前,只給黃蓉留下了最后一句話。

  “……我就殺不出一個將所有老百姓當人的朗朗乾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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