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鳳凰夜總會的門口。
“吉米,去物色一下,旺角有沒有寫字樓出租或者出售,我們和聯勝的總部,不能一直放在夜總會啊,搞的人家還以為我們是什么不正經的社團。”
陸耀文抬頭看著金鳳凰的招牌,笑著說道。
在陸耀文的勢力越來越大之后,金鳳凰夜總會的規模也越來越大,不僅獨占了一整棟樓房,甚至旁邊兩棟樓房也被租下,正在進行裝修。
如今港島第一的夜總會,已經不是什么大富豪、三四八,而是金鳳凰,但這也帶來了一個問題,來玩的人太多了,對陸耀文來說,這并不是好事。
‘你一個馬夫出身的人,現在說不正經?’吉米在心里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陸耀文這種吃飽飯砸鍋的行為,同時嘴上說道:“好的,文哥。”
“一定要帶地下停車場。”
陸耀文囑咐道。
到時候他買幾輛一模一樣的防彈車,從地下停車場開出來,任誰都不知道他坐在哪輛車上。
“嗯。”
吉米點頭應道。
吩咐完吉米這件事后,陸耀文才轉身走向他的防彈車。
“陸先生!”“陸先生!”……
幾名保鏢立刻向陸耀文問好。
“盲輝,今天輪到你當值了?”
陸耀文拍了拍盲輝的肩膀,笑著說道。
在用了宋子杰當了一次保鏢之后,陸耀文突發奇想,讓安保公司的員工輪流來給自己當一天保鏢,這樣可以讓自己與這些未來和聯勝的中堅力量更熟悉一些。
當然,除了這六名安保公司的員工外,還有高崗、阿積、阿布這三名專職保鏢,一次出行,九個人護身,絕對的大佬派頭。
“是的,陸先生。”
盲輝連忙點頭應道。
“今天辛苦你們開工,都介紹下自己。”
陸耀文一邊將六個紅包派發給盲輝六人,一邊笑著說道。
“陸先生,我叫趙冬鵬。”
“陸先生,我叫李文杰。”
“陸先生,我叫周星。”
在聽到這個名字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閃,吉米已經和他匯報過了,這個周星就是陸耀文熟悉的那個周星星。
“今天就拜托你們了。”
陸耀文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改變,隨后坐上了防彈轎車。
十幾分鐘后,陸耀文走進了一間公寓內。
“文哥!”
阿齊立刻迎了上來,向陸耀文問好。
“鄧伯什么情況?”
陸耀文開口問道。
“文哥,按照你的吩咐,我每天晚上九點把鄧威送進小黑屋,第二天六點再把他接出來,第一天還好,第二天出來,鄧威就不說話、不吃飯,喊他也沒有反應。”
說到這里,阿齊湊到陸耀文的耳邊,低聲說道:“我們試過很多法子,他都沒有什么反應。”
陸耀文微微點了點頭,隨后走到鄧威的面前,笑著說道:“鄧伯,你說說看,你又是何苦了,這么大的年紀,還要裝瘋賣傻。”
鄧威神情呆滯,就好像對外界已經完全失去了感應能力一樣。
“現在是科技時代,不是古代,有無數種辦法可以讓一個裝瘋賣傻的人恢復神智,不過我不打算這么做,你知道為什么嗎?”
鄧威依舊沉默。
“我想用你把黃世同那只老烏龜騙回來,只是那個老烏龜精的死,如果莫名其妙就把你給撈出去,他一定會懷疑,但你現在這樣就非常合適,我陸耀文再狠心,也不至于對一個瘋子,嚴防死守吧?”
“鄧伯,你這招真的給了我靈感,不管你現在是真瘋還是假瘋,我都會想辦法讓你真的瘋子。”
陸耀文笑呵呵的說道。
說罷,陸耀文扭頭對阿齊說道:“阿齊,從現在開始,把鄧伯送去小黑屋住,他如果不吃飯,就給他注射營養液。”
“陸耀文,你比魔鬼還要狠毒!”
聽到這句話,鄧威繃不住了,語氣之中,全都是怨毒。
在小黑屋只是住了一個晚上,鄧威就有點吃不住了,那種漆黑空寂的寂寞感,在加上不知道時間流速帶來的虛無感,讓鄧威想想都感覺心悸。
所以,他才會選擇裝瘋賣傻,他覺得陸耀文還需要從自己這里套情報,一定會讓自己去醫院看病,減輕對自己的折磨力度。
結果,陸耀文這小子根本不買賬,而且好像還生怕他鄧威不是真的瘋了,要送他去小黑屋長住,這讓鄧威直接破防了。
“鄧伯,你好了?這簡直就是醫學奇跡啊!”
在鄧威怨毒眼神的注視下,陸耀文笑的很開心。
“陸耀文,你給我一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在陸耀文精心安排了兩個月的‘細心呵護’后,鄧威感覺自己現在是真的生不如死。
陸耀文讓他做的,基本全都是他不愿意做的,吃素、運動、早睡早起,每天比上刑還要難受。
最關鍵的是,現在沒人和他說話,也不給他看電視、報紙,就讓他一天閑坐著,這種精神上的折磨,對于鄧威來說,太難忍了。
“鄧伯,如果你肯乖乖配合我做一件事,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
陸耀文笑著說道。
“什么事?”
鄧威立刻問道。
“幫我把黃世同誆回港島。”
陸耀文緩緩說道。
鄧威沉吟片刻后,終于點頭說道:“好。”
旋即,鄧威繼續說道:“我要吃肉!”
“阿齊,今天幫鄧伯安排肉食。”
熬了鄧威兩個月的鷹,終于把這個家伙給熬下來了,陸耀文很開心,非常痛快的答應了鄧威的請求。
接著,陸耀文非常大方,繼續對鄧威說道:“鄧伯,你還有什么要求?”
“我要看電視,看報紙,另外,我要每天出去放風一小時。”
鄧伯繼續說道。
“鄧伯,現在港島很亂的,你出去不安全,在家看看電視和報紙挺不錯的。”
陸耀文笑著點了點頭,隨后走到阿齊身邊,低聲說道:“給鄧伯放錄像帶電影,報紙給他看一個星期以前的。”
“另外,鄧威如果只說想吃什么肉就算了,如果他說想吃哪家店里的肉,把那家店的名字告訴我。”
吃了一個多月的素,想要吃肉很正常,不挑挑揀揀,那就更正常,但如果還想著吃指定哪家店里的肉,那就很不正常。
“明白!”
阿齊輕聲應道。
囑咐完阿齊這幾句話之后,陸耀文才同鄧威告辭離開。
等到陸耀文離開后,阿齊走到鄧威的身旁,語氣冷漠的說道:“你想吃什么肉?”
“幫我去深水埗左記鹵味店買半斤蛇肉、半斤鵝胸脯肉、半斤雞屁股。”
鄧威沉吟片刻后,開口回答道。
“好。”
在聽見鄧威的這句話后,阿齊眼神一動,冷冷應道。
旋即,他就離開了這間公寓,撥下了陸耀文的號碼。
“文哥,鄧威說要吃深水埗一家叫左記鹵味店的肉。”
電話接通后,阿齊立刻開口說道。
“好,幫他去買。”
電話另一頭,陸耀文坐在奔馳轎車內,笑著說道。
他就知道,鄧威沒有這么容易屈服,不然他也坐不到之前在和聯勝的位置。
陸耀文剛剛真的考慮過,讓鄧威真的瘋掉,然后再演一場飛躍瘋人院的戲碼,不過在知道鄧威還有計劃后,陸耀文決定再陪鄧威演完這一場戲。
畢竟,再真實的戲,那也是演的,沒有實實在在發生的事情來的真實,如果能讓鄧威自己都相信他是靠自己逃出來的,那黃世同也一定會相信。
半個小時后,深水埗,左記鹵味店。
“客人慢走。”
左志衛笑著對眼前的阿齊說道。
鄧威出來混了這么久,自然也有對他忠心耿耿的老伙計,甚至這些老伙計很多都已經退出江湖了,左志衛就是其中之一。
等到阿齊轉身離開后,左志衛又立刻對身旁的兩個伙計說道:“阿欽、小虞,你們兩個跟上這個家伙,看看他去哪。”
半斤蛇肉、半斤鵝胸脯肉、半斤雞屁股,這三種菜都是平時鄧威經常單獨購買的菜品和數量,現在有人同時買這三種菜,在加上鄧威已經了無音訊了好長一段時間,讓左志衛立刻反應過來,這一定是鄧威在想辦法暗示自己。
只是左志衛并不知道,他的兩個伙計剛剛出門,同樣也給人給盯上了。
一個小時后。
“文哥,這是左志衛的資料,他原來也是我們和聯勝的人,不過在十一年前,跟著斧頭俊打進尖沙咀的時候,被砍斷了左手手筋,自那以后就退出江湖了。”
吉米將一頁紙遞給陸耀文,開口說道。
接著,不等陸耀文開口,吉米繼續說道:“他的家人不少,是不是……”
“鄧威在這個時候,還能相信的人,一定是對他絕對忠誠,這種人就算控制了他家人,也未必可以讓他背叛鄧威。”
吉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耀文打斷。
雖然陸耀文策反過很多人,但他并不認為自己就可以任意策反任何一個人,雖然每個人都有弱點,陸耀文也很善于抓住這些弱點,但陸耀文也不得不承認,有些人,是真的肯為其他人付出一切的。
他不確定左志衛是不是這種人,但為了安全起見,避免打草驚蛇,陸耀文決定穩一手。
沉吟片刻后,陸耀文才繼續說道:“把左志衛鹵味店里幾個員工的信息也調查清楚,從他們的身上下手,想辦法在左志衛的手機、店里、家里都裝好竊聽器,監視這個人的一舉一動。”
“好的,文哥!”
吉米立刻點頭應道。
“鄧伯這么辛苦的自救,我們這些做晚輩的自然要好好配合他,希望他也能好好配合我們一次。”
陸耀文笑著說道。
接著,陸耀文繼續說道:“走了,今天忙死了,要見好幾個人。”
“女人吧?”
吉米笑著問道。
“吉米,你不愧是和我一起長大的發小,猜的真準。”
陸耀文說到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湊到吉米的身前,輕聲說道:“吉米,你現在都還沒有談女朋友,老實告訴我,你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
“神經,我當然喜歡女人。”
吉米連忙說道。
“那就好,不然以后我可得防著你一手。”
陸耀文笑道。
‘凸’
回應陸耀文的是吉米的一根中指。
“吉米,講真的,全港島都知道你是我的左右手,以后我們的實力越來越強,大概率會有很多女人上門找你,你的眼睛一定要放光一點。”
“文哥,你的意思是?”
吉米的眉頭微微一皺。
“吉米,我知道你一直對混黑道不感興趣,只想專心做生意,等以后社團的事情都步入正軌,我一定滿足你這個愿望。”
陸耀文拍了拍吉米的肩膀,笑著說道。
“文哥……”
聽見陸耀文的這句話,吉米的眼神里閃過了一絲感動。
他確實不想混社團,只想專心做生意,現在他大部分做事的動力,都是因為和陸耀文的兄弟情。
“以后盡量找個大陸妞做女朋友,未來在大陸的。”
陸耀文笑著說完這句話后,便起身離開。
讓吉米找個有大陸背景的女朋友,既可以幫吉米以后在大陸做生意,也是陸耀文交給大陸的又一份投名狀。
當然,如果能給他陸耀文安排一個足夠優秀的‘和親對象’,陸耀文也不介意親自交上這一份投名狀。
半個小時后。
加多利山,湯茱蒂別墅內。
“我們世懋集團的董事會批準了俱樂部的項目,地址在云咸街的萬祥大廈,按照你的要求,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對這棟大廈進行改造。”
湯茱蒂開口對陸耀文說道。
“茱蒂姐,花多少時間都是其次,關鍵是品質一定要做到最好,而且你現在就可以開始拉人加入俱樂部了,先設一個低一點的標準,身家十億以上或者在行業內擁有影響力才能加入俱樂部。”
陸耀文笑著回道。
“我盡量吧。”
湯茱蒂搞這個俱樂部,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陸耀文,她本人其實并沒有非常看好這間俱樂部。
“茱蒂姐,這段時間辛苦你了,等會我好好幫你放松一下身心。”
陸耀文將臉色有些疲憊的湯茱蒂擁入自己的懷中,柔聲說道。
“算你還有點良心。”
湯茱蒂瞥了眼陸耀文,眼神已經開始拉絲了。
上次在辦公室可能過于瘋狂,湯茱蒂總感覺程文靜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
所以,這一次,湯茱蒂果斷選擇在自己家里見陸耀文。
“茱蒂姐,還有一件事,李黃瓜、李照基這些人是不是在新界收丁權?”
陸耀文開口問道。
“嗯,他們有鬼佬給他們撐腰,全港島到處可以收地,像我們這種本本分分的地產商,只能老老實實的花高價去拍地。”
湯茱蒂搖頭嘆道。
李黃瓜、李照基這兩個人其實都是四十多歲才真正發家,之前的時間,只能算是富商,距離頂級商人還差很遠。
李照基是抓住了港英政府因為開發新界與新界原住民發生沖突的節點,獲得了鬼佬的大力支持,最后一躍成為港島頂級富商,四大地產商之一。
而李黃瓜更是鬼佬欽定的代理人,用匯豐銀行貸款的幾億港鈔就買下了匯豐銀行持有的和記洋行,簡直和白送沒有區別。
近十年,李黃瓜與李照基更是在港島地產業呼風喚雨,甚至有人戲稱,全港島就沒有他們買不到的地。
也靠著這幫地產商的‘努力’,港島房價在十年之間暴漲幾倍,許多港島市民一輩子奮斗的成果,全都被這些地產商人拿走,然后送進了鬼佬的口袋中。
隨著這種現象愈演愈烈,港島會逐漸被鬼佬掏空,最后成為一個外表繁榮的空殼子,反過來需要大陸給它輸血。
當然,鬼佬做的最狠的,還不是地產收割港島市民的錢,而是由港英政府、匯豐銀行、渣打銀行主導的一項貨幣政策,將港幣從貨幣變成了美元的兌換券。
這項貨幣政策實施之后,港幣就與美元掛鉤,每發行7.8元港幣就要抵押一美元給港英政府,而這些錢則被在回歸前被港英政府幾乎揮霍一空。
要真正讓港島變成港島人的港島,要么就要改變這個貨幣政策,要么就要對港英政府的美鈔儲備進行監管,不過這一切距離現在的陸耀文還有點遠。
“新界的原住民,一定不會甘心自己的祖產被李照基、李黃瓜收走的。”
陸耀文開口對湯茱蒂說道。
“不甘心又怎么樣,鬼佬明顯是拉偏架,前段時間,元朗的六大村組阻止村民和李黃瓜、李照基請的社團成員火拼,最后村民全被關在了元朗警署,社團成員全都被轉移到了其他警署,很快就被放了。”
“而且這兩個人向來壞主意多,在原住民群體里也是拉一派,壓一派,我估計等鬧到差不多,李黃瓜和李照基再加一次價,元朗那些原住民挺不了多久的。”
湯茱蒂顯然也很關注李黃瓜、李照基兩個人。
“這也未必。”
陸耀文笑著說道。
“但愿吧,如果被李黃瓜、李照基兩個人又拿下了新界的地,那其他地產公司,以后只會更難生存。”
湯茱蒂搖頭嘆道。
“茱蒂姐,不聊這些讓人不開心的話題了,我們聊點有意思的。”
說話間,陸耀文已經是勇攀高峰……
當天下午,上海街,一間獨立屋內。
“文哥,這幾天你是不是沒有休息好,怎么臉色有點憔悴。”
司馬念祖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陸耀文,有些好奇的問道。
“前兩天去了一趟寶島,有點累。”
陸耀文隨意給了個解釋。
又是與丁瑤大戰了幾個回來,會港島又和已經快要如虎的湯茱蒂正面對抗了兩個回合,沒有油盡燈枯已經是陸耀文天賦異稟了。
“文哥,是不是要開始對地主會動手了?”
司馬念祖在聽到陸耀文的這個解釋后,微微點了點頭,隨后立刻將整體引入了正題。
“嗯,你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陸耀文點頭應道。
“羅敏生這個人還算是重情義,這段時間幫了我不少,我這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司馬念祖笑著回道。
“阿祖,你老爸能和黃世同一起創立地主會,能力是絕對在線的,只是他低估了黃世同的無恥程度才會被他陰死,這個羅敏生就是你老爸留在地主會的后手。”
陸耀文緩緩說道。
羅敏生就是司馬祥引入地主會的,甚至司馬祥還在入獄前,給了羅敏生一張股票和銀行賬戶的存折,就是要讓羅敏生在未來幫他司馬祥或者幫他的人做事。
“老媽說過好多次,老爸就是太善良,太容易相信別人。”
聽陸耀文提起自己的父親司馬祥后,司馬念祖搖頭嘆道。
“祥叔和我的老爸一樣,如果創立地主會的是他們兩個人,那現在的地主會一定不一樣。”
陸耀文緩緩說道。
“是啊,黃世同這個家伙,真該死啊!”
司馬念祖在說起黃世同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神驟然變冷,語氣之中也掛上了一絲殺意。
“阿祖,這次我們一定要拼盡全力,讓黃世同失去一切,悲慘死去,慰藉你父親還有我父親的在天之靈。”
陸耀文一字一句,緩緩說道。
“嗯!”
司馬念祖一臉堅毅,重重的點了點頭。
接著,陸耀文繼續問道:“阿祖,殺了黃世同,報了仇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在聽到陸耀文的這句話后,司馬念祖微微一愣,眼神里閃過了一絲茫然。
自從他在自己父親的葬禮上暗暗發誓,一定要為自己父親司馬祥報仇,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之后,司馬念祖再也沒有想過未來的事情。
“文哥,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想到這里,司馬念祖搖頭笑道。
“來幫我吧,地主會的那幫人,我不信他們,只有你坐鎮地主會,我才能放心,我之前也對你說過的,我們要讓地主會重回正軌。”
陸耀文看著司馬念祖,一臉真摯的說道。
地主會是個好東西,陸耀文一定要將這個好東西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而陳占、馬卓群、林潤東、馬志華這幫人,說到底,全都是小人、貪人。
自己靠著把柄與好處,可以拿捏他們,但并不能完全掌控他們,得時時刻刻防備他們背著自己搞事情。
司馬念祖不一樣,他是真的不貪錢,是一個活得很純粹的人,有這樣的人替自己牽制地主會的那幫貪人,陸耀文會很放心。
“好的,文哥!”
司馬念祖重重的點了點頭。
當天晚上,位于旺角與深水埗交界處的一間酒莊內。
“卓sir,讓你久等了。”
與司馬念祖商量完對付地主會的計劃之后,時間已經來到了下午六點,陸耀文立刻趕來了酒莊,參加互助會第一次沒有霍天任參與的聚會。
此時的陸耀文與卓景全坐在一個特別的房間里,這個房間裝了一面大大的單面玻璃,可以看到外面大廳的情況,而大廳里的人,絕對不會知道有這個房間的存在。
“沒關系,陸先生。”
卓景全笑著對陸耀文搖了搖頭,接著繼續說道:“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這個俱樂部的成員。”
“警隊裝備部總警司李明智。”
“警隊支援部高級警司鄺偉力。”
卓景全緩緩將大廳里十多名警官的身份告訴了陸耀文。
這一刻,陸耀文心里只有一個字:‘值!’
和卓景全建立‘良好關系’,太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