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九龍塘別墅,地下室。
“阿敖,這個女人交給你了,我要知道她所有的秘密。”
陸耀文指著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佐佐木,淡淡開口說道。
“好的,文哥。”
邱剛敖微微點了點頭,隨后拽著佐佐木走進了密室中。
足足一個多小時后,邱剛敖才重新走了出來,開口對陸耀文說道:“文哥,這個女人有兩個身份,她是島國三口組的人,也是鷹國軍情七處的特工。”
“她的任務就是掌控長樂社,幫助黑龍會的人在港島建立據點作為中轉站,中轉來自金山角的毒品。”
在聽完邱剛敖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緩緩點了點頭,果然和他想的一樣,這個女人的身份不簡單。
港島如今處于權力的半真空期,不知道多少勢力想要在這里插一腳。
想到這里,陸耀文開口對邱剛敖說道:“這個女人我還有用,你把她顧好,不要讓她出什么意外。”
大陸那邊應該對佐佐木這個軍情七處的特工很感興趣,不過陸耀文沒打算現在就把佐佐木給交出去。
他準備先養著佐佐木,等到關鍵時刻,再把她交給需要她的人,為自己爭取最大的利益。
“明白!”
邱剛敖立刻點頭應道。
在囑咐完邱剛敖之后,陸耀文離開了這棟別墅,隨后走向不遠處,王鳳儀的別墅。
路上,陸耀文撥下了愛蓮的號碼。
“愛蓮姐,你那邊情況如何?”
電話接通后,陸耀文笑著問道。
“半個小時前,我們這邊才接到離島那邊的消息,現在我正在召集長樂的那幫大底,和他們聊一聊長樂未來應該何去何從。”
聽筒里,愛蓮的聲音傳出。
“愛蓮姐,現在長樂也倒了,整個四大就數你們恒記一家獨大了,需不需要我給四大的那些小社團一點壓力,讓他們全都過檔到你門下,讓四大變恒記?”
陸耀文笑著說道。
“你不是說李文彬正在盯著你嗎?有他盯著,你們和聯勝現在敢動手嗎?”
愛蓮開口問道。
“李文彬是O記總警司,但他不可能永遠是O記總警司。”
陸耀文緩緩說道。
“怎么,你準備對李文彬動手?”
愛蓮‘調笑’道。
“愛蓮姐,你就別開我玩笑了,我要能動李文彬,我還需要你在暗中幫我掌控四大?早就一統港島黑道了。”
陸耀文笑著回道。
接著,不等愛蓮開口,陸耀文繼續說道:“我在等一個時機,時機到了以后,我會全力捧李文彬升職,他這么威風,這么了不起,不能只讓他窩在O記,得讓他去別的部門發光發熱。”
陸耀文等的機會,就是和霍天任接上線,利用互助會在警隊的影響力,幫李文彬往上走一步,讓他離開O記。
當然,單憑霍天任的互助會,想要捧一個助理處長出來,也很難,但原本李文彬距離升職就差臨門一腳,陸耀文需要做的也只是幫他加快這個進度。
“真的假的?”
愛蓮確實是已經全身心的相信陸耀文,但陸耀文剛剛那句話也確實是太過于超乎她的想象。
“愛蓮姐,不聊這個了,長樂那幫人,我給你一個建議。”
陸耀文也沒有和愛蓮細細解釋,而是轉移了話題。
“什么建議?”
愛蓮立刻問道。
“長樂的精銳已經基本被佐佐木這個女人送完,你沒有必要和長樂的人太客氣,直接吞掉他們,如果不答應的,就讓洪寧幫忙搞定他們。”
陸耀文緩緩說道。
“好!”
在聽完陸耀文的這句話后,愛蓮的眼神里寒芒一閃,輕聲應道。
十幾分鐘后,陸耀文才走進了王鳳儀的別墅內。
知道陸耀文要來的王鳳儀,已經換上了一身紅色絲質睡裙,作為一個女人,她敏銳的發現,自己穿紅色睡裙的時候,陸耀文更興奮一點,就像是加了增速一樣。
果然,在看到一身紅色睡裙的王鳳儀時,陸耀文立刻眼神一亮,龍抬頭了。
另一邊,港島總部,O記總警司李文彬的辦公室。
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陸耀文在心里‘安排升職’的李文彬現在很氣憤。
“這些鷹國人的腦子都是什么做的?他們是把我,把整個O記的人都當白癡了嗎?”
李文彬將手中的一疊資料,狠狠地拍在辦公桌上。
‘砰’的一脆響,讓站在李文彬面前的兩名O記高級警司,眼神都是微微一顫。
“李sir,人家就是故意要整人,用我們O記做刀罷了,現在港島畢竟還是他們鬼佬做主,我們也沒得選。”
說話的人名叫張少榮,O記高級警司。
“一個臥底,在新記潛伏了二十多年,連我這個O記總警司都不知道,這也就算了,一下子交上來這么犯罪證據,結果全都是許華炎和他親信的證據,要不要做的這么明目張膽,裝都懶得裝一下。”
李文彬臉色依舊陰沉,顯然對于鬼佬的動作,他非常的不爽。
“李sir,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無非就是四眼龍和大陸走近了,鬼佬不想見到新記這么大的社團跟著大陸走,所以才出手將四眼龍搞定。”
“接下來,我估計新記一定要內亂,然后選出一個親他們鬼佬的龍頭。”
另一名O記高級警司程家瑞也開口說道。
“動手抓人吧!”
聽完程家瑞的話,李文彬淡淡說道。
張少榮與程家瑞兩個人立刻開口說道,隨后轉身離開。
等到兩人離開后,李文彬拿起電話話筒,撥下一個號碼。
“智立,是我。”
電話接通后,李文彬開口說道。
“李sir,有什么吩咐?”
聽筒里,O記警司鄺智立的聲音響起。
“今晚我們O記會動手抓許華炎和他的親信,你通知許華炎的那些兄弟,還有蘇隆,我不希望看到新記選新龍頭,除了許華炎外,不管哪個當上了龍頭,我李文彬都一定搞他!”
李文彬淡淡說道。
“明白!”
鄺智立立刻說道。
李文彬放下話筒后,起身走到窗戶旁,看著窗外漆黑的夜空,眼神格外的犀利。
他作為港島警隊本土派的代表人物,既不偏向黃頭發的,也不偏向黑頭發的,他只想管好港島這一畝三分地,但總有人想用他做文章,那他就只能讓這些人知道,利用他李文彬,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第二天,上午。
“文哥,你醒了,吃早飯了。”
陸耀文起床之后剛剛走出房間,就聽到王鳳儀的聲音。
“鳳儀,昨晚忙到那么晚,今天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陸耀文看著將煎蛋、面包、牛奶端到餐桌上的王鳳儀,笑著問道。
聽到陸耀文的這個問題,王鳳儀立刻想到了昨晚陸耀文那猛烈的攻速,身體瞬間有了一點異常的感覺,俏臉微微一紅,開口說道:“我平時都起的早,到了點就醒。”
王鳳儀并沒有告訴陸耀文,她看了一檔節目,上面有個女性專家說,女人要想多獲得自己男人的寵愛,就要多給男人細節上的關心,比如給他準備早飯、午飯、晚飯,觀察他的性趣等等。
昨晚陸耀文的猛烈加速,讓王鳳儀認識到,這個女性專家說的很對,所以哪怕身體疲累,她也要早早的起床給陸耀文準備早飯。
“鳳儀,謝謝你,等會我幫你按按摩,我手法很好的,一定可以幫你緩解疲勞。”
陸耀文笑著說道。
“嗯。”
聽見陸耀文的這句話,王鳳儀的心里美滋滋,更加確定,專家就是專家,果然沒有騙我。
“文哥,寶島綠島監獄那邊,我的人已經買通了矯正署的副署長,只要花錢,就可以讓宋子豪提前出獄。”
王鳳儀一邊小口的吃著煎蛋,一邊同陸耀文匯報她的‘工作’。
本來王鳳儀打算昨晚就和陸耀文說這個消息,只是昨晚陸耀文的攻速太過于猛烈,王鳳儀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沒有想起這一茬。
“花錢無所謂,但一定要讓宋子豪知道,是誰花了錢。”
陸耀文抬頭看著王鳳儀,笑著說道。
宋子豪和Mark都是人才,能早點用上他們,陸耀文不介意花點小錢。
“嗯,那我等會就去安排。”
王鳳儀點頭應道。
‘鈴鈴鈴’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哪位?”
陸耀文拿起手機,按下接通鍵后,開口問道。
“文哥,今天早上,O記出手,逮捕了新記龍頭許華炎。”
聽筒里,童恩的聲音傳出。
在聽到童恩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的臉色微微一變,立刻說道:“把你知道的詳細和我說一說。”
許華炎被抓的消息,不僅讓陸耀文的臉色微微一變,整個全港島黑道都被這個消息給震動了。
“文哥,你現在開電視,電視臺正在播這個新聞。”
童恩開口回答道。
沒有片刻猶豫,陸耀文直接打開了電視,看著電視上播放的新聞,陷入了沉思。
根據警方對外的說法,一位在新記潛伏多年的警方臥底突然向港島警隊提供了大量有關新記高層的犯罪證據。
新記龍頭許華炎、許華炎的女婿張生亮、新記大管家凌江等新記高層全部被捕,這起案子也被無線電視臺稱為‘龍頭案’。
看到這里,陸耀文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這他媽的也太假了,一個潛伏多年的臥底,爆出來的料正好把許華炎和他的親信全部送進去了,新記其他人半點事沒有?
這個料,是不是爆的太精準了一點?
擺明是鬼佬見許華炎要帶著新記愛國,悍然出手,直接把許華炎給抓了,要將許華炎在新記的影響力削弱到最低。
陸耀文可以打包票,接下來新記一定要亂,除非大陸方面出大力硬捧,否則最終上位的,大概率會是鬼佬的人。
此刻,港島中環,一棟寫字樓內,同樣有一些人在看電視。
“誰能告訴我這是什么情況?年后許華炎就要北上,現在他被抓了,我找誰北上?我們在新記上面花費的那么多心血怎么辦?”
說話的人,是港辦七科的科長,丁毛銳。
其實他的本名叫丁毛毛,為了低調,才改名叫丁毛銳。
在丁毛銳的話音落下后,整個辦公室里鴉雀無聲。
“新記兩萬人,我們工作做得再細,也不可能知道哪個是臥底啊。”
一名七科的科員小聲嘀咕道。
“你剛剛說什么?如果你是想推卸責任,現在就打報告調離七科,不僅我馬上給你簽字,而且領導的簽字我幫你搞定,絕對不卡你?行不行?”
在聽到自己手下推脫責任的這句小聲嘀咕后,原本就火氣充足的丁毛銳徹底怒了,指著剛剛那個小聲嘀咕的科員,厲聲喝道。
“對不起,科長,是我錯了。”
剛剛那個小聲嘀咕的科員,立刻站起來大聲向丁毛銳道歉。
‘呼’
丁毛銳發泄了一番自己的火氣后,冷靜了許多,繼續說道:“小虞,剛剛我是對事不對人,你不要往心里去。”
丁毛銳能當上七科的科長,出身確實是關鍵,但本身也絕對不是傻瓜,在短暫的暴怒后,立刻壓下了心頭的火氣,開口說道。
“丁科長,是我做的不夠好……”
那個叫小虞的科員立刻開口,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丁毛銳打斷:“好了,不說這個話題了,現在的關鍵是怎么解決問題。”
說到這里,丁毛銳微微一頓,隨后緩緩說道:“我準備分兩步走,警隊那邊要把許華炎的情況探清楚,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情況,新記這邊,也要立刻找到一位許華炎的人,如果許華炎在警隊暫時出不來,那就全力支持他接任龍頭。”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意見,說出來,大家集思廣益。”
在說完了自己的意見后,丁毛銳再次開口說道。
“丁科長,只有一點問題,鷹國人現在動手抓許華炎,一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新記那邊,他們也已經是蓄謀已久,我們冒然介入,很難斗過他們。”
剛剛那個被丁毛銳訓斥的小虞開口說道。
“嗯,繼續說。”
丁毛銳眼神一動,淡淡說道。
“之前九科的人不是與和聯勝的陸耀文搭上線了嗎?新記如果變天,內因我們要利用上,外因我們也要利用上,說不定可以打鷹國人一個措手不及。”
小虞緩緩說道。
在聽完小虞的這句話后,丁毛銳陷入了沉思之中,足足過了半分多鐘,他才開口說道:“今天晚上,我會約九科的人吃飯。”
當天晚上,金鳳凰夜總會頂樓。
“老豆,大圈狼帶了個叫唐思博的人找你,說是有事情想要和你談。”
童恩走到陸耀文的面前,開口說道。
聽到童恩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動,隨后開口說道:“帶他們過來。”
幾分鐘后。
“陸先生!”
“文哥!”
唐思博與大圈狼在走進陸耀文的辦公室后,笑著對陸耀文打招呼。
“唐先生、小狼,你們坐。”
陸耀文的臉上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文哥,你和唐先生慢慢聊,我先出去。”
顯然,大圈狼很清楚接下來唐思博和陸耀文要談的事情不是他可以聽的,立刻告辭離開。
在聽見大圈狼的這句話后,陸耀文的眼神一閃,隨后看向已經坐下的唐思博,笑著說道:“唐先生,你這么晚來找我,有什么事?”
“陸先生,首先要感謝你上次出手,現在李志輝那邊老實了很多。”
唐思博先用雙方的第一次合作來拉近關系。
“唐先生太客氣了,你們付了薪水,我當然要幫忙做事,不然豈不是白吃白占?”
陸耀文笑著回道。
“不,陸先生,錢好賺,但是事情難做,不管怎么樣,你這個人情,我們聯合出版一定會記得。”
唐思博緩緩說道。
接著,不等陸耀文開口,唐思博又繼續說道:“陸先生,今天早上新記許華炎被抓的新聞,不知道你看了沒有?”
“這么大的新聞,我當然看了,不僅我看了,我相信全港島的人都看了,而且大家肯定都在想,許華炎這一次能不能逃過這一劫。”
陸耀文看著唐思博,笑著說道。
聽到陸耀文的這句話,唐思博瞬間明白,自己這次的來意已經被陸耀文看破,甚至在自己第一次找陸耀文合作的時候,就已經被陸耀文看破。
眼前這個年輕男人之前一直都在陪自己演戲。
想到這里,唐思博的老臉微微一紅,沉吟片刻后,他才開口說道:“我相信他會的。”
“唐先生,我也相信。”
陸耀文笑著回道。
“陸先生……”
這一次,唐思博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陸耀文打斷:“唐先生,我會做我應該做的。”
聽見陸耀文的這句話,唐思博的眼神微微一閃,似乎明白了陸耀文的意思,笑著說道:“陸先生,你肯做事,這就已經足夠了,我們也不想看見許華炎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多謝唐先生理解。”
陸耀文緩緩說道。
“是我要多謝陸先生理解。”
說完這句話后,唐思博沒有再和陸耀文多寒暄,便直接告辭離開。
十幾分鐘后。
“陸耀文答應了嗎?”
大圈狼有些好奇的問道。
“答應了,也沒有答應。”
唐思博緩緩說道。
大圈狼有點懵。
“陸耀文早就看穿了我們的身份,他會在他能做事的范圍里做事,這也是他給我們的誠意。”
唐思博緩緩說道。
“老唐,你能不能說清楚一點,我都聽不懂。”
大圈狼一臉懵。
“他如果給了我們誠意,我們也要給他誠意。”
唐思博無視了大圈狼的話,幽幽說道。
與此同時,金鳳凰夜總會內。
“童恩,把新記許家九兄弟的資料整理一下,明天我要看。”
等到唐思博離開后,陸耀文將童恩叫進自己辦公室,開口說道。
“好的,老豆。”
童恩點頭應道。
第二天,中午,耀文電影公司,陸耀文正在仔細翻看童恩上午送過來的許家九兄弟的資料。
‘鈴鈴鈴’
這時,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哪位?”
陸耀文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后,開口問道。
“文哥,我是朱婉芳。”
聽筒里,朱婉芳悅耳的聲音傳出。
在聽到這個聲音后,陸耀文的腦海里立刻想起了朱婉芳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婉芳,有什么事嗎?”
陸耀文笑著問道。
“文哥,我和我同學放學的時候,被幾個古惑仔給盯上了,他們追著我們不放,把我們堵在家里了。”
朱婉芳的語速很急,顯然,她現在的心情很急。
“何文田邨嗎?”
陸耀文開口問道。
“不是,之前那個瀟灑賠了三十萬給我們家,我老爸拿了十萬塊,把我從東南中學轉校到了拔萃女書院,我在佐敦道這邊租的房子。”
朱婉芳快速說道。
在聽見朱婉芳這句話后,陸耀文微微點了點頭,朱文雄還算是有點腦子,東南中學那種學校,一百分的天才放在那里都要扣五十分,轉校去拔萃女書院,顯然會讓朱婉芳以后的路走的更順。
“對了,文哥,我同學說,那幾個古惑仔是忠青社的人,為首的人叫丁益蟹,和她有仇。”
朱婉芳繼續說道。
在聽到‘丁益蟹’這個名字后,陸耀文的眼神微微一動,丁家四蟹的忠青社,他們的地盤在尖沙咀。
想到這里,陸耀文開口說道;“婉芳,你們不要怕,把你的住址告訴我,等會我就會到。”
兩分鐘后,陸耀文便帶著高崗與阿積,坐上了奔馳轎車。
十幾分鐘后,佐敦道,一棟公寓樓內。
‘砰砰砰’
丁益蟹正在狠狠地踹著眼前的一扇房門,同時大聲喝道:“方敏,我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讓你陪我喝一杯咖啡不都行?”
“喂,人家不愿意陪你喝咖啡就算了,要不要這么強人所難?”
這時,一個戲謔的聲音傳入丁益蟹的耳中。
“屌你老母,哪來的不怕死的,快給老子滾,別他媽的自己給自己惹事!”
丁益蟹瞥了眼不遠處的三個男人,冷冷說道。
“叫什么?我們兩個可是青梅竹馬,讓你陪我喝一杯咖啡不都行?”丁益蟹對方敏吼了一句,接著看向陸耀文,開口罵道:“草他媽的,哪來的不怕死的,快給老子滾,別他媽的自己給自己惹事。”
不用陸耀文吩咐,高崗與阿積聽到丁益蟹居然敢對陸耀文出口不遜,立刻走向了丁益蟹。
“艸,還真他媽的有不怕死的,你們把這幾個撲街好好教訓一下,讓他們知道,多管閑事的下場。”
丁益蟹大聲喝道。
隨后,丁益蟹繼續踹著房門,大聲喝道:“方敏,開門!”
另一邊,丁益蟹的兩個手下罵罵咧咧的向著高崗與阿積迎了上來,絲毫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的是什么人。
很快,高崗與阿積就來到了丁益蟹的兩個手下面前。
然后……
秒殺!
一招,丁益蟹的兩個手下直接昏倒在地,連痛呼都沒有發出來一句,絕對的安靜環保,丁益蟹甚至都沒有發覺自己的兩名小弟已經被搞定,仍然在踹著面前的房門。
“方敏,你最好趕緊開門讓我進去,不然我今天不僅要上你,上完你之后,我還要把你賣去雞檔!”
此時的丁益蟹一邊狠狠地踹著房門,一邊開口恐嚇房間里的方敏和朱婉芳,絲毫沒有注意到危險已經向他靠近。
“丁益蟹,求求你,放過我吧!”
方敏用盡全力頂住大門,同時一臉無助的向門外的丁益蟹求饒。
聽到方敏的求饒,丁益蟹那叫一個舒爽,原本在丁益蟹的眼里,就是因為方敏的老爸方進新使壞,他的老爸丁蟹才會被寶島警方抓住,判了十多年苦牢。
現在聽見仇人的女兒在自己面前求饒,那感覺,就一個字,爽!
然而,下一秒,他更爽了。
高崗直接一把薅住他的脖子,然后一個過肩摔。
“砰”的一聲巨響,把房間里的朱婉芳和方敏都嚇了一跳。
“啊”
劇烈的疼痛讓丁益蟹頓時發出了一聲無比痛苦的哀嚎,這一刻,他感覺自己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了一樣。
也就在這時,阿積一腳直接踹在了丁益蟹的兩腿之間。
一聲細微的蛋裂聲,聲音雖然不大,卻仿佛響徹了整間樓道。
丁益蟹再沒有發出半聲聲響,直接痛暈了過去。
陸耀文無視了被生生痛暈的丁益蟹,緩緩走到房門前,敲響了房門,同時開口說道:“婉芳,我來了。”
‘吱嘎’
在聽到陸耀文的聲音后,朱婉芳立刻打開了房門,隨后就看到了陸耀文的那張俊臉,立刻笑顏如花道:“文哥。”
“婉芳,你和你同學先去上學,這個人我來搞定,以后他絕對不會出現在你們面前了。”
陸耀文朝朱婉芳微微一笑,開口說道。
“好的,文哥,謝謝你。”
朱婉芳朝陸耀文輕聲道了一句謝后,便拉著方敏離開。
“婉芳,剛剛那個人是誰?是你的男朋友嗎?”
等到下樓后,方敏立刻開口問道。
朱婉芳腦海里想著陸耀文那張俊臉,俏臉微微一紅,隨后點頭道:“嗯。”
“我晚上想請他吃飯感謝他,你能不能幫我請他?”
方敏猶豫片刻后,小聲開口問道。
“啊?”
朱婉芳微微一愣,看著自己朋友俏麗清純的臉蛋,沉吟片刻后,才點頭說道:“好吧,不過文哥他很忙,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空。”
另一邊。
陸耀文看著被痛暈過去的丁益蟹,朝身旁的高崗點點頭,隨后高崗心領神會,一記勢大力沉的耳光,狠狠的拍在了丁益蟹的臉上。
“啪!”的一聲脆響,響徹了整個樓道……
兄弟們,嚴重卡文,晚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