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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南鐘象,北臥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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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衫青年面容俊美,猶如超脫世俗的謫仙,但是說出來的話語卻蘊含著一股陰寒的毒辣。

  柴傳薪扭頭看向身旁青年,心中冷笑一聲,要不是為了討好這位‘臥龍’公子,在人族實現自己更大的野望,他早就叫對方知道賭博之狐的厲害了。

  柴傳薪心中也是苦啊,自從上次金風花的事情辦壞了后,其被妖族老祖訓斥,吃了好一頓瓜落,要不是其還有點用處,只怕早就被老祖宗給剝皮抽筋了。

  不過自家老祖宗奪舍了平邊王府的小妾,想要吸納了平邊王的龍氣后,順勢潛入人族大內深宮,趁機奪取人族真龍氣數,借機突破至九尾的境界,所以叫他想盡辦法為老祖宗入宮鋪路,他不斷在人族內整理關系網,費盡心思才交好眼前的青年。

  世上有‘南鐘象,北臥龍’的說法,而眼前的青年,就是北臥龍:諸葛誠。

  諸葛家天賦血脈,善于把握天機,能窺視時光,掌握時光的力量,乃是大勝皇宮欽天監的掌握者,專門為大勝天子占卜,窺視未來之變數,深受大勝王室信任。

  而諸葛誠更是諸葛家中的嫡長子,身上肩負著天數,大勝天子每次選秀,都需要欽天監親自觀測,他想要交好諸葛誠,也是為了日后將張曉花(白蒼)送入大內皇宮中,借助人族的龍氣修煉。

  諸葛誠雖然是諸葛家的嫡長子,按理說可以順理成章的繼承諸葛家大統,但架不住諸葛家出了一個妖孽,乃是諸葛誠的弟弟,一個庶出妾生子:諸葛乘風。那諸葛乘風在之前仙界破裂的時候,無意間吞服了一件神秘,居然覺醒了時間異能中最為神秘的力量:時光倒流。

  諸葛家族人千千萬,古往今來能掌握時光倒流的,只有此一人而已。

  而時光倒流的恐怖性,一展現就叫諸葛家無數的族老追捧。尤其在諸葛乘風為其中一位即將死去的族老時光倒流了五年,更是惹得諸葛家瘋狂。

  最關鍵的是,諸葛誠的母親,害死了諸葛乘風的母親。諸葛乘風的母親不過是一個侍妾罷了,本來微不足道,甚至于諸葛乘風也猶如螻蟻,好似仆人一樣活著,被諸葛誠的母親打壓虐待,但誰知諸葛乘風居然忽然覺醒了如此恐怖的力量?

  眼見著諸葛家要天罡倒反,諸位族老開始維護諸葛乘風,甚至于諸葛誠的祖爺爺親自出面,將諸葛乘風帶在身邊培養,諸葛誠終于坐不住了,他必須要精粹血脈,掌握更多的力量,如此才能壓制住那個卑賤的庶出子弟。

  而恰在此時,被賭博之狐附身的柴傳薪,此時‘無意間’在某處酒樓說出懂得精粹血脈的秘法,然后又‘恰好’被諸葛誠聽見,雙方一拍即合,立即有了相認的契機。

  當然了,有精粹血脈之力的秘法是真的,幫助諸葛誠精粹血脈也是真的,但自己趁機得利也是真的。

  聽聞諸葛誠的質疑,賭博之狐輕輕一笑:“公子,您稍安勿躁,只要再等一刻鐘,您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等到此地血流成河,數千種野獸的血液,再配合上人族的血液,足以凝聚出那個‘肉生池”,再配合上小人獲得的月華,足以叫您血脈精粹,獲得掌握時間倒流的力量。”

  “妖族精粹血脈,都是如此,先叫野獸殺戮,然后在利用野獸的血液,配合上月華,調制出無上大藥,可以凝聚出精粹血脈的神物。此配方乃是小人昔年九死一生在妖族獲得的,您今日就可以看到成效。”賭博之狐笑瞇瞇的道:“您那個庶出弟弟,不過是掌握時光倒流,可以強行叫人恢復青春罷了,但弊端也極其明顯,伴隨著時間倒流,雖然壽命會倒流,但記憶、實力也會隨之倒流,記憶會丟失掉,實力也會下降。您掌握時間靜止、時光分化,就已經占據了十足優勢,若能更進一步,不論再掌握時間倒流也好,還是時間加速也罷,都將可以將您的那位弟弟壓下去。”

  諸葛誠聞言輕輕一嘆:“你是不知時間倒流的恐怖,我家族中的長輩說,諸葛乘風有望永生不滅,活到天荒地老。甚至于許多將死的老人,寧愿忍受時光倒流的副作用,也要活下去。我如果不能掌握時光倒流,早晚會被他搬倒了!”

  “他保持時光倒流,自身血脈也會被壓制影響,重新倒流回去,其實力永遠無法提升,您又何必懼怕區區一個實力永遠不能前進的廢物呢?”柴傳薪口中說著好聽的話,不著痕跡的恭維著。

  “我身為時間掌控的血脈,每次施展時間神通的時候,其實我自己可以選擇主動豁免神通的副作用。我懷疑那諸葛乘風藏拙了,他不但可以將時光倒流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每次時光倒流不但不會削減他的血脈之力,反而會增強其血脈之力。就像是我,如果發動時間靜止,我可以選擇豁免時間靜止,并不受時間之力的作用與影響。”諸葛誠道。

  聽聞諸葛誠的話,柴傳薪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悚,卻又閃過一抹貪婪:‘我如果能奪取諸葛乘風的血脈……’。這個念頭戛然而止,然后不動聲色的道:“還有這種效果?”

  “所以你應該知道,我是何等的忌憚他,他的血脈神通又是何等的恐怖。”諸葛誠道。

  聽聞諸葛誠的話,柴傳薪面色不忿道:“此等卑賤之人,竟然掌握如此手段,還真是不公啊。”

  正說著話的功夫,柴傳薪扭頭看向遠方,察覺到了遠方的不對勁。身旁的諸葛誠道:“你引來的野獸是不是發生內亂了,怎么內斗了起來?”

  柴傳薪眼神中滿是不敢置信,連忙從袖子里掏出一根豎笛,然后放在嘴邊發出一聲聲的吹奏,他在諸葛誠的身邊,可不敢用大妖身份去發動獸潮,只能依靠外力手段掩飾。

  伴隨笛音落下,野獸陣型變換,但是在張諶坐鎮的兩千米范疇內,所有野獸依舊是還在不斷互相廝殺。

  “那個方向不對勁,似乎有血脈者干擾,此人似乎能操控野獸,干擾了我的馴獸術。”柴傳薪眼神中滿是冰冷。

  諸葛誠扭頭看向柴傳薪,只是詢問了句:

  “怎么辦?”

  柴傳薪面色冷厲:“呵呵,請容小人親自去看看。”

  說完話柴傳薪身形一閃,直接消失在了地面。他掌握虛無轉化,就算此時以人身的形態,也依舊可以施展各種神通。

  看著柴傳薪消失的手段,諸葛誠暗自道:“好手段!”

  錯非對方好手段,他也絕不會相信對方的話,更不會和對方結交。

  柴傳薪一路在大地中行走,一路向著張諶控獸術的力場趕去,只是待來到那御獸術力場的邊緣處,即將一腳闖入御獸術力場的時候,其忽然腳步頓住,一股莫名危機涌上心頭。

  “不對勁啊!前方虛空中彌漫著一種奇怪的力量,這股力量居然可以操控所有野獸!就算是我面對這股力場,也是心中不斷驚醒。”賭博之狐站在力場邊緣嘀嘀咕咕,作為狐族最年輕的天驕,號稱年輕一代第一人的賭博之狐,不單單他手段過人,更是因為他對于危機有著不可思議的感知,冥冥之中秋風未動蟬先覺蟬先覺。

  “不行!不能我一個人過去,我得拉上諸葛誠!”賭博之狐想到這里,連忙后退腳步,又一次回到諸葛誠的身前。

  “可是解決了?”諸葛誠看到賭博之狐回來,開口詢問了句。

  “對手有些難纏,還要請公子您壓陣。”柴傳薪姿態很低。

  “哦?”諸葛誠聞言來了興趣:“對方是幾階的修士?”

  “不知,小人只覺得很危險,不敢輕易涉險!”賭博之狐道。

  “走,咱們去會會他。”諸葛誠聞言來了興趣:“不管是誰,阻擋我精粹血脈都該死!”

  “小人在前面帶路,您躲在后面壓陣,若有機會出手暗算那是再好不過了。”賭博之狐說到這里,直接大搖大擺的跑下山,召喚來一只大象,然后騎在大象的身上,向著遠處戰場方向趕去。

  且說張諶端坐在獸潮中,不斷操控著野獸的廝殺,只是伴隨時間流逝,其心中越來越沒底,因為那黑夜中的野獸好似無窮無盡的潮水一樣,殺來殺去始終不見盡頭。

  而人族的流民此時已經損失慘重,時不時有猛虎等野獸撲入老幼婦孺的人群中大開殺戒,惹得人群一陣混亂。

  “人族形勢不妙啊!”張諶心中有些焦急:“想要解決危機,最好的辦法是尋找到背后操控獸潮的妖獸,然后進行一擊必殺,到時候獸潮失去了指揮,自然而然的就散去了。”

  可是那只妖獸實在太狗了,根本就不露面,不給自己動手的機會。

  就在張諶心中各種情緒流轉之時,其忽然瞳孔一縮,一雙眼睛似乎看穿黑夜,看到了獸潮的大后方。

  “賭博之狐,原來是他在背后搗鬼?”張諶心頭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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