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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八十八章 我在祈禱祖師爺不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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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曉花看著張諶,眼神中滿是好奇。

  張諶和小豆丁三人回到小筑內,小豆丁滿臉興奮的看著張諶:“師弟,你這回可是大大的給我長臉了,只怕是誰都不會想到,你居然能沖入前十的位置。”

  “淡定!前十位置算什么?我可是要拿第一的人。”張諶笑瞇瞇的道。

  “你想要拿第一,根本就不可能。不說有我在,就是張曉花的那古怪護體神通,也不是你能破得開的。師弟你莫要癡心妄想了,還是早點收手吧,這其中水太深,你把握不住。”一旁的李東來笑瞇瞇的打擊著張諶的信心。

  “你這小胖子知道什么?我師弟乃是天上的明月,你只是螢火而已,安能知曉我師弟的手段?”小豆丁聽聞對方這話頓時不樂意了了,連忙開口呵斥對方,聲音中滿是維護。

  “呵呵,你這三寸丁,等到了擂臺,你就知曉我的本事了。”李東來在旁邊不緊不慢的回了句,信心在握底氣很足。

  他掌握銅皮鐵骨,底氣確實很足。

  一旁張諶此時也沒有理會二人的斗嘴,而是心中想著接下來的比試:“我要是不施展血道神通,張曉花的護身手段我確實是攻不破。”

  想到這里張諶起身向大殿方向走去,他要看看那位大賢良師的意志還在不在。如果大賢良師的意志還在,那一切都作罷,如果大賢良師的意志走了,自己倒是可以繼續盜取香火之力,看看能不能通過提升技能找到破解對方金身的辦法。

  此時張諶察覺到了這類橫練神通的難纏之處,簡直是難纏到了極點,自己單單將對方定住不算,還要想辦法破了對方的神通才更保險。

  張諶一路上走入大殿,不經意間法眼睜開,果然就見大賢良師的意志依舊在盤旋徘徊并未離去。

  張諶心中微微一沉,盜取香火的想法只能暫時放棄,然后就見張諶跪倒在地貌似祈禱,好似在祈禱祖師爺保佑自己明天大比能獲得勝利。

  就在張諶裝模作樣祈禱叩拜的時候,大殿外傳來了一道叫張諶厭惡的聲響:“喲,你小子這是臨時抱佛腳,跑到這里來祈禱祭拜,希望祖師爺保佑你明日順利呢?你祈禱祖師爺無用,倒不如求求我,求我明日遇見你后,對你下手輕一點。”

  褚明月一雙眼睛看著張諶的背影,聲音中滿是調侃,話語中陰寒惡意毫不遮掩。

  聽聞這話張諶莫名一笑,站起身看向褚明月:“不,我只是祈禱,明日祖師爺不要保佑你,好讓我將你打死。”

  張諶說完話和褚明月擦肩而過,褚明月頓時面色一變,扭頭看著張諶的背影,暗自道:“這小子好強大的自信。”

  張諶走出大殿,心中知曉盜取香火之力這一條道行不通,只能再想別的辦法。

  “或許可以將希望寄托于我的血污技能上,將我的血神子藏匿于寶劍之中,以血神子的污濁特性,破了那護體神通應該是輕而易舉。”張諶心中暗自道。

  不論張曉花也好,還是李東來也罷,都也不過是一階存在罷了,張諶的控血技能已經達到五階,雙方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那這寶劍……”張諶低下頭看向手中的寶劍,血神子只能附身肉體,并不能附身死物,但張諶卻可以在寶劍上做手腳。

  “這寶劍乃是好東西,若是利用血污污濁了,可是白瞎了東西,倒不如找一把尋常鐵劍,然后在寶劍上開槽,將血神子藏在血槽內……”張諶心中暗自道。

  隨即他又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此次大比關系重大,不知有沒有黃天道的老家伙暗中旁觀窺視,萬一看出血神子的存在,自己可是為自己尋找麻煩。

  “我用血污來孕養寶劍,只要叫寶劍沾染了我的血污之力,血污自然就有了破金身的污濁功效。”張諶想到了一個堪稱完美的主意。

  只是等張諶走回院子里的時候,就見院子里一道熟悉的人影站立,而小豆丁和李東來恭敬的站在那道人影身前。

  觀主劉鋒正在對二人訓話,張諶才走到門口,就聽劉鋒道:“明日比試,你對上世子,只許敗不許勝。”

  “為什么?”李東來一愣,眼神中滿是不解和濃濃的驚愕:“道觀不是說公平比武嗎?您叫弟子如此做,豈不是有違比武的初心?”

  “因為他是世子,他配得上水神的賜福,唯有他獲得好處,才會更加死心塌地的對我黃天道投誠,咱們在北地傳道的效果也就才會更好,未來的生活也就越順利。”劉鋒滿臉嚴肅的道:“所以,你明日只許敗,不許勝利。”

  “師叔的意思是說,第一名早就在大比之前就已經內定了?”李東來陰沉著臉詢問了句。

  “可以這么說。”劉鋒此時也沒有掩飾:“第一名只能是世子的。”

  “那道觀為何不直接將名額賞賜給他,何必叫我們打生打死的去參加大比?”李東來面色陰沉的詢問了句。

  “上面有大賢良師盯著,大賢良師定下的章程誰敢違背?況且想要成為星神,還要有足夠的氣數,只要世子擊敗你們,裹挾著大勝的氣數,就可以直接坐穩星神的位置。”劉鋒道。

  “所以我們都是世子的資糧,將所有的氣數都貢獻出去,供世子吞噬是不是?用我們所有人的氣數,都去成全他一個人?”李東來聲音中滿是苦澀。

  “為了宗門大局,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道觀的苦心。你放心好了,等日后五方五帝歸位,星神歸位,我可以做主允許你成為星神的從屬神靈,日后長生不死也并非虛妄,只是晚了幾日而已。”劉鋒語重心長的道。

  “怕不單單是晚了一些時日,而是所有人都要成為張曉花的從屬,然后繼續為張曉花效力吧?”李東來嘴角的苦澀越來越濃郁。

  “這就是你的命!是你們這一輩黃天道弟子的命!”劉鋒輕輕一嘆:“認命吧。”

  李東來沉默下來,站在原地不語。

  劉鋒拍了拍李東來的肩膀,然后輕輕一嘆轉身離去,待走到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了張諶,對著張諶點點頭并未說話,顯然是不認為張諶有威脅到張曉花的本事。

  “張師弟,你回來了。”李東來站在院子里看到走進來的張諶,嘴角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我都聽到了。”張諶面色沉重的道。

  “這次的大比,是利用咱們整個吳祖師麾下道統青年一輩的氣數和未來,去成全滋養了張曉花。所謂的大比,不過是氣數的收割和掠奪罷了。”李東來嘴角露出一抹苦澀。

  “你要放棄了?”張諶看向李東來。

  “你覺得我面對整個道統的壓力,有說‘不’的資格嗎?”李東來反問張諶。

  張諶聞言沉默,李東來雖然是一階神明,掌握了銅皮鐵骨,但是面對著黃天道這個龐然大物,卻也不過是螻蟻罷了。

  “我以為你是那種刺頭,不會甘于被壓制的那種人。”張諶道。

  李東來聞言嘴角忽然露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很是邪魅狷狂,帶有一絲絲的瘋癲:“不得不說,師弟你看人真準。”

  “所以你要在大比的時候全力以赴去擊敗張曉花?”張諶好奇的詢問了句,他覺得李東來全力以赴,勝算還是很大的。

  “我要是擊敗張曉花,黃天道的上層絕對饒不了我。”李東來道。

  張諶聽聞這話整個人都迷惑了,既不甘心于被壓制,又不擊敗張曉花,這怎么操作?

  “我干脆直接棄賽!張曉花想要收割我身上的氣數,非要親手擊敗我不可,可我根本就不給他擊敗的機會。”說到這里李東來站起身,對著張諶和小豆丁擺擺手:“二位師弟師妹,江湖路遠,咱們有緣再會。這黃天道不待也罷,我現在已經得了能力,成為了神明,去哪里不能混一口飯吃?”

  說完話瀟灑的轉身離去,留下張諶站在院子里發愣。

  張諶呆呆的看著李東來的背影,整個人都呆住了,萬萬沒想到李東來竟然還有如此算計。

  “他不告而別,導致張曉花完不成氣數收割,到時候道觀高層饒不了他。”張諶看著遠去的李東來,開口感慨一聲。

  “這死胖子膽大包天,我倒是高看了他幾分。”成渝在旁邊感慨一聲,眼神中有幾分難過。

  “他是個心有大志的,怎么會甘心被人收割氣數,成為了別人的資糧。”張諶道。

  “那師弟你?你怎么辦?”小豆丁一雙眼睛看著張諶,目光中滿是擔憂:“你難道也要被張曉花給收割掉嗎?”

  “觀主又沒叮囑我,我到時候擊敗了張曉花,觀主豈能怪罪于我?”張諶想到了吳長明,如果自己真的被劉鋒怪罪,吳長明那老家伙應該替自己出頭的吧?

  “莫要多想,我還是趕緊準備吧。”張諶嘀咕了一聲。

  且說李東來走出張諶的小院,心中越想越生氣,他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大比之前他自詡自己極有可能獨得頭籌,那吳銘爾也好,還是褚明月也罷,都絕對破不了自己的防御,那星神的位置本來應該是自己的,但卻偏偏被平邊王府給摘了桃子,他心中氣憤到了極點。

  “那是屬于我的一切,就這么全都讓給那個窩囊廢,你叫我如何甘心?”李東來是越想越生氣,干脆頓住腳步,扭頭向著某座別院走去。

  左右自己都要反出黃天道了,既然要干,那就干一把大的。

  自己壞了黃天道的算計,帶走了部分氣數,黃天道豈能饒恕自己?

  既然如此,自己早晚都是要被追殺,為何不匯聚更強大的氣數,到時候自己在氣數的加持下,逃命概率又大一些。

  “褚明月!”

  李東來來到了褚明月的居所,漫不經心的喊了句。

  褚明月此時正一個人在院子里準備明日的比武事宜,明日就是大比,他可不敢疏忽。

  見到李東來登門,褚明月頓時面色陰沉了下來:“你來我這里作甚?”

  他二人早就不對付了。

  “我就是看你天天吹牛逼,說自己屠殺了一位神明,到處宣揚自己如何如何的牛逼不爽,今日想要給你一點教訓而已。我要叫你知道,神明和凡人的差距!我要叫你知道什么叫做絕望。”李東來一邊說著話,身形猶如一只靈活的豹子,幾個起落就來到了褚明月身前。

  他是不甘心就此離去,要擊敗褚明月,奪了褚明月匯聚起來的氣數。

  “你要做什么?道觀禁止私下比武……”褚明月周身氣血浩蕩,連忙提拳反擊。

  可惜,褚明月煉就氣血,李東來也煉就了氣血。褚明月是暗勁武者,李東來也不差。而李東來更是銅皮鐵骨刀槍不入,面對著褚明月的攻擊只攻不守,不過是十招過后,李東來一拳砸在了褚明月的胸前,剎那間骨裂聲響,李東來倒飛出去,撞在了一棵大樹上,猶如死狗一樣躺在地上。

  “李東來!”褚明月的聲音中滿是怒火,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但是卻無力再戰。

  “小子,以后別在那么張揚,別再讓我聽見你吹噓說屠戮神明的戰績,否則以后可沒有那么容易放過你了。”說完話李東來找來繩索,直接將褚明月綁在樹上,然后迅速的遠去,留下褚明月氣得面皮青紫,整個人都在發呆。

  “我和他的差距,當真這么大嗎?”褚明月眼神中滿是絕望,那股子精氣神此時就此散去,再也不復之前的意氣風發。

  李東來動作不停,陸續擊敗三人后,在來到第四個人的院子時,卻見一個被凍成冰雕的男子,此時安安靜靜站在院子里,看到那冰雕后李東來愣住:“這是吳銘爾的寒冰之力,看來這小子也和我做了同樣的選擇。”

小院內  張諶拿著一把鐵劍,又拿著錘子和鑿子,不斷在叮叮當當的鑿來鑿去。

  身為茍到極致的人物,他覺得但憑血污之力去破了對方的護身神通,還是有些不保險,自己還要準備一些后手。

  他知道自己只有一次機會,若是叫宗門內的老家伙們反應過來,到時候自己再無第二次重來的機會。

  “我還需在寶劍上設計一些精巧之處,免得到時候出現岔子導致翻車。”張諶嘀咕著。

  就在張諶拿著鐵錘敲擊不停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道聲響,就見一個帶著面具的青年緩緩從門外走入。

  “吳銘爾。”張諶聽聞腳步聲停下動作,扭頭望去看見來人的時候,眼神中滿是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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