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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四章 先天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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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諶敢要嗎?

  他當然不敢要!

  詛咒魔神的造化雖然叫人眼熱,但副作用也實在是太大了。

  伴隨著張諶將詛咒魔神殘余的靈性放回黃潮身軀內,只見黃潮眉心處一道黑光閃爍,有莫名符文不斷凝聚又散開,黃潮臉上露出了痛苦掙扎的表情,但是卻又很快安靜了下去。

  終于在一刻鐘后,黃潮睜開眼,他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里有很多很多的劇情,而自己在夢里也掌握了許多奇奇怪怪的本事。

  “公子,是你啊!”黃潮一睜眼就看到了張諶,眼神中露出一抹激動。

  張諶可是改變了他命運的大恩人,相助他進入地下大墓不說,就連自己遭人截殺暗算,都是其救了自己一命。要不是那張定身符,他是萬萬無法逃脫那柴傳薪毒手的。

  “我看你融合了一件神秘,現在感覺怎么樣?”張諶看向黃潮,聲音中滿是莫名意味:“恭喜你啊,你獲得了神秘,現在化身為神明,也算逆天改命了,從此以后海闊天空,有無限的未來。”

  “多謝恩公大恩大德,否則豈能有黃潮今日的造化?”黃潮恭恭敬敬的起身對著張諶行了一禮,眼神中充滿了感謝。

  張諶可以看得出,此時的黃潮絕對是真心實意。

  “謝我作甚?這是你自己的機緣和運道。現在山中到處都是平邊王府和儒家的人,你留在山中不安全,還是趕緊下山去吧,免得被人半路打劫了。”張諶開口道。

  他沒有主動對黃潮提及信仰之力的事情,那殘缺的靈性發作還需要一段時間,如果此時和黃潮提及,沒準黃潮認為他別有用心,乃至于懷疑就是他出手暗算的,不如等到黃潮日后到了絕境,自己再出手相助,到時候才能有最大的收獲。

  有的時候施恩救人,也是需要技巧的。

  “恩公,我……我……”黃潮聞言看著張諶激動的說不出話,聲音中滿是熱忱:“我如今改命成為神明,日后恩公若有驅策,黃潮絕無二話。”

  張諶拍了拍黃潮的肩膀:“你現在既然已經成為了神明,對于未來可有打算?”

  “小人如今擺脫低賤身份,日后當封侯拜相,舞弄乾坤浪潮,成為時代的主宰者。”黃潮說到這里臉上露出一抹潮紅:“小人可以做官了,終于不用遭人白眼,日后終于可以挺胸抬頭堂堂正正的做人了。”

  張諶聽聞黃潮的話,心中有些感慨,他覺得黃潮有些想當然。他現在成為了神明,榮華富貴唾手可得,但是想要有一番作為,主宰乾坤成為時代的弄潮兒,怕是難如登天。

  朝堂諸公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而且層層形成了關系網,黃潮就算成為了神明,但想要插足進去,也不是一般的困難。

  “在下尚未請教恩公名諱,日后在下發跡,必定報答恩公大恩大德。”黃潮對張諶很是恭敬,此時的黃潮反倒是沒有了之前的桀驁不馴。

  “我姓張,單名一個諶字。你莫要一口一個恩公的叫了,傳出去不太好聽。你年長我一些,若看得起我叫一聲老弟。”張諶道。

  “張老弟。”黃潮聞言很是干脆的喊了一嗓子。

  張諶聞言點了點頭:“黃大哥這樣就對了。”

  “唉,想不到我黃潮也有逆改天命的一天。”黃潮此時開口幽幽一嘆:“我還以為這輩子就那樣了,成為一個乞丐頭子,就那么混一輩子,猶如那臭水溝中的螻蟻,永遠都看不到光明,誰料老天待我不薄啊!”

  黃潮的聲音中滿是感慨。

  張諶看著滿臉滄桑、感慨的黃潮,對方破衣爛衫,一雙鞋子露出了腳趾,身上散發著酸臭的味道,也是心中莫名感慨:“不管那詛咒魔神有何后遺癥,對方總算是在灰暗的人生中看到了一線希望。”

  “張老弟,咱們趕緊下山去吧,平邊王府已經調動大軍欲要封鎖山脈收集所有的神秘,咱們若是下山遲了,只怕會被平邊王府給捉住,萬一到時候不小心惹出什么亂子,可是不妙啊。”黃潮對著張諶道。

  “你下山去就是,我還有些事要辦,區區平邊王府的大軍困不住我。”張諶笑吟吟的接受了黃潮的好意。

  黃潮聞言深深的看了張諶一眼,然后對著張諶道:“張老弟,你日后若有需要,盡管來尋我,就算是尋不到我,你在江湖上放出風聲,我也必定會來尋你。就算萬水千山,刀山火海,我也要替你走一遭。”

  黃潮說完話后瀟灑離去,留下張諶站在原地看著黃潮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幽幽一嘆:“只希望他也能有個好前程,這世上很多時候不是有本事就行的。”

  看著黃潮那破衣爛衫的背影,張諶莫名的似乎嗅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黃潮消失的天邊都似乎被染紅了。

  直指黃潮的背影消失,張諶目光掃過群山,然后化作吸血蝙蝠在群山間穿梭著,他要尋找陳序,破解了那匣子上的禁法。

  張諶所化的吸血蝙蝠快速劃過群山,此時居高臨下他才看清楚,整座山脈全都已經被平邊王府的大軍給包圍住,十幾萬大軍將群山包裹得水泄不通。

  “棺槨的事情我還需要通知謝靈蘊一聲,不過暫時不著急,整座大山都塌陷了,沒有一年的時間怕是難以清理出來,對我來說尋找到陳序,破開那匣子才是最緊要的事情。”張諶所化的吸血蝙蝠在群山間穿梭著,忽然其目光一動,憑借著吸血蝙蝠的超級視力,發現了陳序的蹤跡。

  此時的陳序來到了平邊王府大軍駐扎的營地內,此時站在營帳前打量著天地八方,似乎在觀摩天地間的氣數。

  張諶看到陳序的蹤跡后,心頭念動化作人形落在了地上,然后接著施展隱身符咒,向著平邊王府的大營走了去。

  他料定平邊王府的高手此時全部都去搜尋寶物了,此時大營內不會有高手鎮守。

  就算是有點燃了氣血的武道高手,張諶也完全不畏懼,誰叫他修煉的是法力了呢?根本就沒有陰神的那種破綻。

  果然伴隨著張諶大搖大擺的走入大營,鎮守大營的侍衛對張諶完全沒有任何反應,張諶一路上直接來到了陳序的身后,看了陳序一眼后,見到營帳的簾子卷起,于是身形一閃進入營帳內。

  陳序的營帳倒是奢華,里面不但有各種瓜果梨桃,還有冰塊享用。

  張諶倒不客氣,直接解開隱身符,然后拿起桌子的葡萄吃了起來。

  那邊陳序在外界觀摩完云氣之后,才走入大帳內,然后整個人直接愣住,呆呆的看著坐在大帳內吃葡萄的張諶。

  陳序看到張諶的第一眼,腦子里立即閃過退出去,然后對守衛求救的想法,但是很快就被他給否決了。

  就連南麒麟鐘象都在張諶手中吃了大虧,他可不認外面的普通士兵能奈何得了張諶,萬一自己的動作惹惱了張諶,只怕是大事不妙。

  “先將他穩住,等平邊王府的高手回來再說。”陳序心中念頭閃爍,然后隨手放下了大帳的簾子,看著吐葡萄皮的張諶,臉上露出一個笑臉:“能再見公子,真是太好了。之前公子和那鐘象一起下墓,在下就好生擔心,生怕公子遭了那鐘象毒手。后來小人親自前往大幕內走一遭,可誰知依舊沒有看到的蹤跡,本以為公子遭受了鐘象那狗賊的毒手,可誰知在下居然有幸又見到了公子。”

  “真是蒼天庇佑,叫小人又一次見到公子,真是太令人激動了。”陳序對張諶畢恭畢敬,口中不斷的夸贊敘說著好話。

  張諶聞言捻起一粒葡萄塞入口中,然后一雙眼睛看著陳序,要不是看到陳序在大墓內的表現,他怕是還真的相信了對方的鬼話。

  “你莫要慌張,我今日來尋你,是有件事要你辦。你替我辦了事,我絕不為難你。你我之間本無深仇大恨,我也不想和你結仇,所以你應該知道怎么辦吧?”張諶道。

  “還請公子吩咐,小人若能辦成,絕無推脫的道理。”陳序面色恭謹的道。

  聽聞陳序的話,張諶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站起身來到了陳序的身旁,直接一道隱身符貼了上去:“不要發出動靜,隨我走吧。”

  “就這么走?”陳序面色詫異,并不知道自己已經隱身。

  張諶見此直接施展了隱身符,身形消失在了陳序的身前,陳序見此一幕不由得大驚失色,這才想起了張諶的手段,當時張諶就是這么帶著自己從鐘象手中逃走的。只是當時太過于慌亂,他沒有琢磨出其中的關竅罷了,此時一看張諶居然掌握了隱身的能力,真是不可思議的手段。

  接著張諶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因為看不到人,就好像是一陣風吹過一樣,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張諶和陳序一路走出大營,陳序看著毫無反應的士兵,一顆心逐漸沉了下去,暗自嘀咕道:“這種能力實在是太恐怖了!這要是想暗殺一個人,誰能擋得住?”

  二人一路來到了一座山坳處,張諶收起了自己身上和陳序身上的隱身符,然后從懷中掏出那玉匣:“勞煩先生利用你那兩把刷子,將我這匣子給打開。”

  看到這匣子,陳序瞳孔一縮,但是卻不動聲色的接過了匣子,一邊打量著一邊試探著詢問了句:“之前挖掘神魔大墓的時候,公子就在那里?我居然沒有察覺到公子的蹤跡。”

  張諶聞言笑了笑:“我當時就躲在人群中,先生那兩把刷子叫在下大開眼界。”

  陳序聞言苦澀一笑,對于張諶手段越加忌憚,當時場中那么多人,居然無人察覺到張諶的蹤跡,可見其手段之高明。

  張諶看著陳序打量盒子,開口詢問了句:“能打開嗎?”

  “可以一試。”陳序回了句。

  說到這里后陳序忽然抬起頭看向張諶:“我打開了匣子后,公子該不會殺我滅口吧?”

  “你想多了。”張諶笑瞇瞇的道:“說不得以后咱們還要繼續合作呢。”

  陳序聞言心中稍微放松下來,但是一想到張諶混不吝嗇的居然敢扎鐘象屁股,這廝膽大包天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于是小心的將盒子放下來,然后將兩把刷子召喚出來,對著盒子不斷刷來刷去。

  張諶此時也有機會湊近看陳序的那兩把刷子,那兩把刷子一黑一白,一把純白,白得刺眼,散發著瑩瑩之光,猶如黑夜中的夜光石。那黑色刷子純黑,似乎能吸收一切光線,好在白日里的黑洞。

  “好奇怪的寶物。”張諶看著那兩件寶物,將狐仙囡囡召喚出來:“你可知道那兩把刷子的信息?”

  張諶沒有召喚大自在天魔的化身,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過于依賴大自在天魔的好,他總覺得那老家伙不靠譜,至少沒有狐仙囡囡靠譜。

  至少狐仙囡囡和自己性命相連了,二者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可以說是休戚與共。

  “咦,你從那大墓內鉆出來了?可有收獲?收獲了什么寶物?”狐仙囡囡開口詢問了句,臉上掛著一絲絲的好奇。

  張諶指了指那匣子,狐仙囡囡湊上前去,滿臉好奇的看著那匣子,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轉:“這匣子有點意思。”

  然后又看向那兩把刷子,隨即面帶不敢置信的看了又看,扭頭看向張諶:“這寶物了不得啊,咱們要不然直接殺人奪寶吧。”

  “怎么說?”張諶面色詫異的開口詢問了句。

  狐仙囡囡道:“這兩把刷子,似乎是傳說中的陰陽二氣孕育而成,擁有玄妙莫測的力量,咱們奪取回來為我所用才是理所應當。若能練成大神通,那可當真是鬼神驚懼。留給他簡直是糟蹋了寶物,他用刷子去刷禁制,也不過是利用陰陽二氣的特性而已,刷子只是其表,其真實的乃是陰陽二氣之法則本源。”

  狐仙囡囡看著那陰陽二氣饞的流口水。

  張諶沒有理會狐仙囡囡的餿主意,如果這兩把刷子能被奪走,陳序絕對活不到今日。

  “陰陽二氣嗎?”張諶看著那兩把刷子,眼神中露出一抹若有所思:“是了,唯有陰陽二氣,才有破除禁法的力量。而且這絕不是后天陰陽二氣孕育出的精粹,而是先天陰陽二氣孕育出的無上至寶。”

  張諶的眼神中露出一抹心動,但是很快就搖了搖頭,自己沒有降服先天陰陽的本事,就算殺死陳序,也絕對留不住那兩把刷子。

  “真是叫人眼饞啊!”張諶暗自嘀咕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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