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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五行纏絲手,畫皮招魂術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制皮百年,我成了魔門巨頭

  宋延專注無比地制皮,其余事兒都不是他現在能觸及到的。1

  在這種全身心的投入,以及他本身“練玄二層”的身子基礎的共同支撐下,他制皮的速度越來越快。

  不過半年的功夫,就從每三天制作一張皮影,變成了兩天一張。

  而又過半年,則變成了...一天一張。5

  當然,明面上還是兩天一張,因為...他會幫張印代做。

  張印也是樂得“不干活兒還有貢獻點拿”。

  在享受了足足一年這種福利后,他總算也沒食言,請來了一個背后繡著紅紋雙花臉兒的內門弟子。

  ...

  “師兄,我這師弟在制皮一道上是真的很有天賦。

  我明白你那皮師的入門手段只賣給入了境,且有天賦的弟子...

  可能不能讓我這師弟先練起來呢?”

  “張師弟,再說一遍,不是賣。1

  我只是幫師父挑選一些有天賦之人,將我師門的入門手段傳承出去,若其中有人能以此入了門,展露了天賦,我師父自會尋他,這也是為門中培養人才。

  至于費用...只是為了讓那些弟子明白我師門這手段不廉價。7

  花了錢,他們才懂得珍惜。”

  “師兄說的太對了,太有道理了,受教受教。”1

  “罷了,雖說未曾入境,但總有些是可以先練起來的。

  也算是幫師父擴大一下人才范圍了。

  對了,你剛剛說...他兩天制一張皮,皮影上佳,那便算是一年吧,一年十二個月,每個月150貢獻點。那...我這法門便賣個1800貢獻點好了。”

  “這...會不會太貴了點,畢竟就是入門...”

  “哎,這還不是為了讓那些弟子明白我師門手段不廉價?你以為我真貪這1800貢獻點?要不是我和張師弟有些交情,還不來這兒呢。”師兄苦口婆心。

  張印覷眼看著他。1

  師兄道:“要不,還是等他入了境,再去買吧。到時候啊,還是這個價,反正賣家是我。”

  張印:...

  他嘆了口氣,道:“師兄,我們見了宋師弟再說吧。”

  ...

  片刻后。

  背繡紅紋雙花臉兒的內門弟子滿意地看著面前少年,這少年憨厚,真就花了1800貢獻點買了他這法子。

  此時,他道:“我乃石師門下趙一敬,我這一脈需學的手段,都不簡單。

  五行纏絲手,畫皮招魂術,這兩門學會,便是到哪兒都會是被人尊重的皮師。

  不過,我今日這教你的,只是小五行纏絲手中的小五行手入門,以及畫皮招魂術中的畫皮術入門。”3

  “妖獸皮質多危險,暗藏金木水火土,別說凡人了,就算是修玄之人,以手觸碰,也可能遭受腐蝕。到時候別說當皮師了,就算是制幾張皮,都會受傷。輕則手掌腐爛,重則...一命嗚呼。”1

  趙一敬推出個匣子,道:“所以,你需要的東西在里面,可以先練起來,如此也算是搶在了別人前頭。不過,你若私下再將此法給了他人,不被發現還好,若被發現...哼...”

  這內門弟子冷哼一聲。

  “不會的。”宋延回了句,然后打開匣子一看,卻見其中還有六格。1

  其中一格放著兩卷嶄新的冊子,還有五格則是放了十枚奇異的核桃。

  兩兩一格,且各自散發著他從未見過的玄奇氣息。

  這東西,也絕不是市坊能買到的。

  市坊市坊,說白了,只是大門派的衍生物,是散修交易貨物的重要地點,卻絕不是無所不能。

  因為大門派首先要確保的就是自己門中核心功法不會被別家買走,又怎會把這種東西放過去賣?1

  貢獻點,對于大門派的最高層算個屁。

  這不過是他們制定的規則罷了。

  而規則,就是為門派服務的,主次是不可能顛倒的。

  趙一敬又道:“宋師弟,冊子雖是手抄的,但確實可以能幫你入門。

  你若真能入了門,可至皮影峰主峰尋我,我帶你去見石師。

  到時候你就會發覺得這1800的貢獻點花的很值了。2

  好了,要說的就這么多,你自己努力吧。”

  說罷,這弟子也不多留,轉身離去。

  他掂著身份銘牌,感知著內里多出來的貢獻點,露出滿意的表情。

  至于入門?

  那不可能。

  不是他給了假貨,而是因為主峰上那么多弟子,在名家指導的情況下,該不入門還是不入門。

  皮師,可不是那么好當的。

  ‘小子,就當花錢買個教訓吧。白日夢不是那么好做的。’趙一敬嘿嘿笑了笑,招出皮獸,跨上,破空而去。

  ...

  ...

  天光里,宋延將冊子分別打開,細細研讀。

  小五行手,便是練的雙手五行不侵,具體則是以匣中贈予的“五對兒五行核桃”練手。

  水最柔,故而從水行核桃開始。

  三日后更換木行核桃,因為水生木。

  木行之后再分別為火行,土行,金行。

  小半個月后,再換回水行。

  周而復始,以此練手。

  期間順序決不能錯,否則便會受傷。

  而這“五行核桃”其中所蘊藏的五行玄氣也需等量,這...是需要大師特制的,并不是那么容易買到。

  這也讓宋延想到了“練玄三層”的修煉法門,很明顯...這一層確實是需要某種外物的。

  縱然他一旦得到那外物,怕是能以極快時間破鏡,但沒有外物卻也不行。

  他的面板并不能無中生有,并不能把不存在的東西變出來,然后讓他提升境界。

  畫皮術,則是需要“畫以入神”。

  他們這些弟子得到的畫稿,都并非原稿。

  因為印刻的原因,每一張畫稿都只能制一張皮影。

  所以,“有神”的畫稿是很珍貴的。

  宋延看了許久,卻愕然地發現自己面板上并未多出兩個新法術。

  不過,這兩本冊子也不像是假的。

  于是,他先照著練了起來。

  五行核桃手中轉,觀物查神心中藏。

  ...

  轉眼,半個月過去。1

  這五行核桃也算是在宋延巴掌心兒里走了一個輪回了。

  而宋延也霍然有一種“面板上即將出現小五行手”的感覺。

  很顯然,大眾法術是只要從玉簡里取了,就能浮現在面板上。

  但這種秘術,卻需要你自己有一個粗略認知和體驗,那才能登上面板。

  意識到這一點后,宋延也決定把畫皮術的修煉提上日程。

  畫皮術中說“觀物方能查神”。

  意思就是:你必須看了活物,才能知道怎么畫才能畫出它真正的樣子。

  雖然不明白“畫的更逼真”對皮師意味著什么,但宋延知道這肯定是很重要的一步。

  而他也擇定了一個好地方:翠雀林!1

  翠雀林橫亙在南竹峰去往皮影峰的主路上,面積很大。因亦處于玄脈余脈之上的緣故,故而存在一些諸如白刺鹿,雙頭狼之類的低級妖獸。

  這里往西才會觸及煞地,所以也頗為安全。

  宋延問的很清楚了。

  低級妖獸對應著人族境界中的練玄一層到三層,而白刺鹿,雙頭狼則只是練玄一二層的渣渣妖獸。

  再加上南竹峰,皮影峰這條路常有弟子走,應該還行。

  說不得,他還能有機會練練手。

  畢竟在他領悟了凝煞控玄術和暴雨煞之后,還從未用過,也不知道實戰起來效果如何。

  ...

  ...

  當日晚,宋延躺著,享受過丘小娘子的侍奉后,便開始思索著“翠雀林”之旅,考慮著其中可能存在的危險之類。1

  另一個屋子里,鎮南王王妃則在以普通獸皮制皮,這也算是找點事做了。

  忽然,宋延神色一動,他聽到不遠處似乎傳來異響。

  方向正是齊瑤那屋。

  說起來,自前年齊瑤從青溪市坊回來后,好像人就有點變了。

  怎么變,他說不出來。

  那異響很輕,若不是他已入練玄二層,若不是齊瑤洞府距離他不遠,可謂是“鄰居”,那他根本聽不到。

  此時,宋延從塌上坐起,打開石門,藏在一棵長青老樹后,往不遠處看去。

  陰陰寒風,正值凜冬,漆黑山色里,一名神色幽冷的少女挺拔站立,將劍對準不遠處一個相貌俊美的長發美男子。

  美男子顫聲道:“齊仙子,我出門...我只是透一口氣,沒別的意思,沒別的...”

  齊瑤冷冷道:“我故意留門,就是想看看你會不會逃出去,又要逃哪兒去。

  你做過王爺,應該知道在這里你無處可逃,縱然你跑出去,那也是死路一條。

  可你還是逃了,你不是往山下逃,而是往山頂......你究竟想干什么?”

  山頂,正是南竹峰峰主程丹青所在之處。

  鎮南王道:“沒有,我沒有往山頂去,我只是想去透口氣...我現在就回...”

  話音未落,這美男子忽的狂奔起來,那速度竟還不慢,顯然是個練家子,齊瑤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嗖嗖”兩下去了數丈了。

  他邊跑邊扯開嗓子,大喊道:“有......”

  一塊石頭爆速射去。

  “細...”

  那石頭落在了他后腦勺。

  最后一個“作”字,鎮南王并未來得及說出口,因為他的腦袋像西瓜一樣炸了,白的紅的散了一地,碎頭尸身往前撲倒。1

  宋延從樹后走出,看了眼遠處齊瑤。

  兩人在月光下對視了一眼。

  宋延揮揮手,道:“齊姑娘,殺了你爐鼎,不怪我吧?”4

  齊瑤并未答話,她只是怔怔看著那死去的鎮南王。

  明明...國破家亡。

  明明...她坦誠相待。

  明明...她要幫他...

  她甚至沒有給他使用“癡心粉”。

  但結果卻是,她被背叛了。

  這一次,要不是宋延出手,說不定她的身份就暴露了。

  齊瑤問:“你為什么要殺他?”

  宋延隨意道:“野外沒有身份銘牌的奴仆,殺了就殺了,這不是我們皮影峰的規矩么?怎么...齊姑娘還要為他報仇?”

  齊瑤深吸一口氣,忽的冷冷道:“你殺了我爐鼎,今后我怎么修煉?

  不如...你我雙修。

  完整版的玄氣引導術里是記載著兩名修士的雙修之法的,縱然慢一點,卻也可以。”

  她已不想再要“爐鼎”。

  但她已經鐵了心,要在這里隱藏下去,以刺探更多傀儡宮信息。

  所以,她決定和這個并不討厭的少年結成道侶關系。

  宋延道:“不要,你這個女人太麻煩了。”22

你要作死就死遠點,別連累勞資  齊瑤一愣。

  宋延已經打著哈欠走開了。

  齊瑤并未再說什么,而是美目閉上,等良久睜開,似是已有了什么決意。

  如今的她經歷過了鮮血,死亡,背叛,明明才兩年不到的功夫,她卻已如度過了許多年。12

  齊瑤將鎮南王尸體隨意挑起,拋入懸崖,然后幽幽地返回了洞府,關上了石門,面容逐漸沉沒入黑暗之中。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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