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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英武侯陳逸前來道賀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我才一歲,逆襲系統什么鬼?

  拜神宗宗主竟是前任敬業侯周觀霧,也就是老侯爺周天策的孫子,陳遠的舅舅!

  陳逸思索片刻,仍舊沒有想到拜神宗針對佛門天驕的用意。

  尤其疑惑的是——周觀霧身為拜神宗宗主,所安排的事情為何妖庭方面不知?

  “難道這是周觀霧自己謀劃,或者受妖庭之外的人所托?”

  陳逸不得而知。

  他只隱約察覺這件事情,應是和近來諸多佛門齊聚京都府有關。

  聞人櫻看著腦袋微低神情認真的陳逸,一雙眼眸里溢滿笑意,如水般閃爍些許粉色。

大人此刻認真的模樣好俊兒呀看得奴家都想擁他入懷呀  “大人猜得沒錯宗主所安排之事,應沒有通過北面妖庭”

  陳逸回過神來,眉眼抬高,清亮眼瞳里映出她的模樣,微微頷首道:

  “你還有其他發現嗎?”

  聞人櫻搖了搖頭,故作嘆息的說:“奴家如今實力低微,想為大人效死力也有些力不從心吶”

  陳逸聽出她話中的意思,翻手從須彌袋中取出一枚宗師境妖魔血核放在桌上。

  不等聞人櫻拿過去,他接著又取出“黑無常”廖毐的那枚黑亮血核,問道:

  “想要嗎?”

  磨盤大小的血核被他托在手中,在聞人櫻眼前晃了一圈,驀地又收進須彌袋中。

  聞人櫻伸出的手懸在桌上,眼睛卻是跟著他的動作看了一圈,頓時感覺桌上那枚宗師境妖魔血核毫無吸引力。

  她愣愣的看著陳逸,眼前卻沒有他的模樣,而是那枚漆黑如墨的大妖王血核,嘴角不覺間流出一滴口水。

  “想,想,想……奴家想!”

  陳逸瞧見她的樣子,沒好氣的賞給她一個腦瓜崩。

  “回神!”

  聞人櫻腦袋吃痛,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擦去嘴角的口水,委屈巴巴的說道:

  “大人,您戲弄奴家”

  一枚神通境大妖王的血核啊,若是到她手中,她的血脈神通當即就能覺醒。

  甚至連同她的修為境界,神通境界,九尾妖狐血脈都能進一步提升。

可以說,陳逸方才的動作,差點讓她心神失守,就要撲到他懷里  陳逸瞪了她一眼,示意道:“這些是你近段時間表現的獎賞。”

  說著,他又取出一枚小木劍,連同桌上那枚宗師境妖魔血核一并交給聞人櫻道:

  “但想要廖毐的血核,你還差得很遠。”

  聞人櫻毫無喜悅的收起木劍和血核,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陳逸,臉上露出一絲嫵媚:

  “大人您要奴家做任何事都行”

  陳逸沒理會她這副嬌柔模樣,思索片刻,說道:

  “先前吩咐你的事情繼續,除去趙家外,你仍要控制住其余幾家中人,以備不時之需。”

  “好”

  “另外,我還需要你調查一事。”

  “請大人吩咐”

  “讓這些人調查一下佛門諸多僧侶、尼姑齊聚京都府的緣由,”

  陳逸頓了頓,語氣略有嚴肅的說:“同時,我還要你查清楚拜神宗為何針對佛門!”

  聞人櫻欣然接受,見他沒了下文,不由得頓道:“只是這些嗎?”

  “只有這些。”

  陳逸頷首說道:“不要掉以輕心,這件事情的背后很可能涉及一些藏匿極深的人。”

  畢竟能讓魏朝諸多僧院齊聚京都府的人,其手段、修為應是和京都學府大先生、無量山孤山老祖相當。

  若是再加上西陸佛國來人……

  佛門異動的背后,只怕圖謀不小!

  聞人櫻心中明白,大人是在提醒她此事兇險。

  但當她腦海里浮現出廖毐的血核后,她頓時有了決定,神情一肅道:

  “大人放心,奴家必定全力以赴!”

  陳逸微微頷首,想了想又遞給她一枚小木劍說道:

  “若是遇到危險及時告訴我,近段時間我都會待在京都府內。”

  聞人櫻忙不迭的接過,臉上的嚴肅化為嫵媚,眼眸里流過一抹水意:

  “大人您這般關照奴家,讓奴家如何報答呀”

  陳逸斜睨她一眼,低頭喝下杯中酒水,起身向外走去。

  “做好交代給你的事情,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

  “奴家遵命”

  聞人櫻目送他登上馬車揚長而去,不禁撇了撇嘴。

大人還小呀  這般想著,她看了看手中晶瑩如玉的小木劍,嘴角露出些信息。

  隨即她就將小木劍掛在脖子上,還很小心的塞了塞直至它消失在兩瓣粉膩間,方才拍拍胸脯。

  “讓奴家想想該從哪里開始查起好吶”

  臨近午時,京都府日頭明亮許多。

  近段時間的喧鬧卻是消散了些,街巷、坊市內百姓仍舊不少,獨獨少了些外地來的江湖客。

  便連皇城腳下、朱雀大街上的酒肆、客棧里,都沒了先前的擁擠,三三兩兩坐著幾桌食客。

  店內的說書先生看著幾個毛人,臉色略有難看,仍舊抱著期待講述近來發生的大事。

  “無量山封山之謎,至今都查出何人所為!”

  敬業侯府內的消息還未傳揚出來,說書先生的消息已經落后不少。

  但幾桌行客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開口詢問他,無量山的天驕所在。

  “聽說那位《天驕榜·地榜》排名十三的樓五山,已于昨日來到京都府,如今不知在何處。”

  說書先生回了一句,便拍了下驚木道:“妖庭柱石大妖王‘黑無常’廖毐,作惡多端……”

  雖說這件事情昨夜里整個京都府內之人都看到,但他仍舊口若懸河的講述著。

  然而過了片刻,他卻發現應和者寥寥無幾。

  不應該啊,老夫贊頌新晉英武侯陳逸怎會沒人聽?

  四下打量一番,說書先生才發現店內眾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外間。

  “咦?發生了什么事情?”

  待他出門查看,臉色不由得露出些茫然。

  只見朱雀街上從北到南,不時從沿街的巷口內走出一名光著膀子背負荊條的人。

  他們年齡有長有幼。

  年齡最大的人有七八十,須發都是白的。

  年齡小些的也有十多歲,如喪考妣般的跟在隊伍之后。

  仔細觀看,不難發現這些人所穿褲子都是絲質,柔軟順滑帶著些晶瑩,腳下的靴子同樣為名貴獸皮制成。

  唯一不值錢的東西便是他們身上背著的荊條,干枯枝干上滿是倒刺。

  隨著走動,一些尖刺在他們背上留下一道道血痕,沒走幾步,后背上便成了一片血紅。

  “這,這,他們這是怎么了?”

  “為何都是負荊請罪的模樣?”

  “不知……”

  沒過多久,朱雀街上之事便引起了眾多百姓圍觀,其中不乏認出他們身份的人。

  “那,那位不是童家的家主嗎?他,他可是從縣尊之位退下來的,怎么也會出現在此地?”

  “還有吳家的吳用,他不是在京都學府求學嗎?”

  “那是孫家之人……”

  “嘶!”

  越是認出這些光著膀子的人,圍觀的眾多行客越是心驚。

  童老等都是京都府內有頭有臉的世家中人,有些還是朝堂有人的勛貴。

  這樣的人齊聚一起,還這般請罪……他們究竟得罪了誰?!

  沒過多久,便有消息靈通的人打探出緣由!

  “他們,都是得罪了英武侯陳逸!”

  “起初只是吳、孫、鄭三家,說是他們家的小子在京都學府沖撞了侯爺!”

  “侯爺讓他們跪在陳府外三日,據說連大先生都默許了侯爺這般責罰!”

  “那童老他們呢?”

  “他們,只怪他們咎由自取!諸位可還記得前些日子咱京都府內,很多人都在議論英武侯受鎮北王迎接之事?”

  “就是童老等人安排其他人造謠生事,意圖給侯爺上眼藥!這回他們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可算是踢到鐵板了!”

  “對了,還有趙家……”

  “據說那位被‘黑無常’暗害禮部尚書趙瑞祥,同樣參與此事!”

  弄清楚事情原委,圍觀的京都府百姓紛紛朝游街的童老等唾棄。

  “都是他們害的!害的老子背地里還說過侯爺幾句不是!”

  “他娘的,他們真該死!”

  這些人追著童老等人一路罵,直到他們跪在陳府門外,方才停了下來。

  陳太行看著一眾跪下來、神情木然的世家勛貴,臉色也不由得成了黑炭。

  “你們這,這是何苦呢?”

  “我家逸兒剛剛回到京都府不久,從未與人爭斗,你們,你們害他作甚?!”

  童老眼露苦笑,神情頹然的說:“太行啊,老夫等人豬油蒙了心。”

  “還望陳家中人看在我等同在京都府,又為大魏朝立過功勞的份上,煩請你在英武侯美言幾句。”

  陳太行冷著一張臉并不搭話,他只讓府內家丁下人驅散了周遭人群。

  “且跪著吧,等我家侯爺回府之后再說。”

  童老并未埋怨,帶著身后眾人拱手一禮,接著便都身形筆直的跪好。

  原本他和另外幾家是打算登門賠禮致歉,求得陳逸的原諒。

  哪知后來出了吳、孫、鄭三家之事,幾家商議之后索性不等明日,今日就一起前來跪在陳府門外。

  “法不責眾,希望那位英武侯能看在我等心誠的份上,寬恕一兩日。”

  跪一日已經是讓他們這些世家勛貴臉上無光,若是跪上三日……

  只怕他們在京都府徹底待不下去了,便是求得陳逸原諒,他們也得舉家遷往其他州府。

  而等陳太行匆匆回到府內,將此事告知陳家老夫人和幾位旁支族老后,眾人卻都是皺眉。

  “太行,這件事情乃是逸兒決定,咱們靜觀其變即可。”

  剛剛下值的陳立信思索道:“不過,逸兒畢竟剛剛受封英武侯,遇到這檔子事怕也會引起非議。”

  旁邊陳立德點頭道:“沒錯,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旁人倒是不算什么,就怕圣上得知后會有不悅。”

  陳太行大大咧咧道:“兩位叔伯,圣上的心胸沒那么狹隘,這件事情都是他們咎由自取,該是怪不到逸兒身上。”

  “說是這樣說……”

  這時,陳老夫人手中拐杖頓了頓,示意他們住嘴,沉吟說道:

  “太行,你吩咐下去,讓人準備了水酒、糕點,另外再帶上幾名藥師前去候著。”

  “那里面畢竟有些人年事已高,若是出了意外,死在咱們陳家門外,只怕此事會引來宵小攻訐。”

  陳立信和陳立德當即點了點頭:“還是娘想得周到些,太行,就這么辦。”

  陳太行看了看三人神色,只得帶人回到府外,讓人準備好了一應食物、藥品。

  待他走后,陳立信思索片刻道:

  “逸兒這般做法似乎和先前有些區別?”

  一旁的陳立德哼道:“我看逸兒沒做錯,那幾個世家中人連我陳家都敢算計,吃些苦頭不為過。”

  陳立信搖了搖頭:“我說得并不是逸兒不該懲戒,而是他懲戒的方式似乎有其他用意。”

  陳老夫人看著他:“說下去。”

  “娘,您想啊,以逸兒如今身份地位、修為,應不該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便是要懲戒他們,也可用更為狠辣的手段,便是讓他們家破人亡都不為過。”

  “偏偏逸兒選擇這樣的方式,懲戒是有,但更多的是羞辱。”

  “便是放在咱大魏朝歷史上,什么時候有人跪在別人府外請罪的?”

  聽完陳立信的話,陳立德隱約明白過來。

  “二哥意思是……逸兒是故意這樣做的?想要讓更多的人知曉此事,引起京都府上下轟動?”

  “可,可這樣做對他,對陳家有何好處?”

  陳立信搖了搖頭,思索片刻,嘆了口氣道:“如今逸兒已是英武侯,他心中所想,旁人怕是很難猜透。”

  “茲事體大,待逸兒從敬業侯府回來后,老夫去找詢問一二。”

  “不可!”

  陳老夫人渾濁的眼睛瞪著他,瘦削身子依舊有力的敲了幾下拐杖道:

  “老二,你什么身份去找逸兒?”

  “你可別忘了,如今逸兒乃是大魏朝英武侯,不是你的孫兒輩!”

  陳立信聞言露出些苦笑:“娘,我,我只是擔心他考慮不周,想為他出謀劃策。”

  怎么說他都是當朝的三品大員,武道不夠,動動腦子還是足夠。

  “哼!”老夫人兀自怒道:“收起你的心思,這件事無論有何影響,都由逸兒決斷,旁人不可插手!”

  “便是因此受到圣上責難,或者其他世家勛貴,甚至皇親國戚攻訐,我等也會站在他身后!”

  陳立信:“……”

  “二哥,娘說得對,此事還是由逸兒決斷吧。”陳立德拉了他一下,俯身行禮道:

  “娘,您老別動氣,二哥沒有壞想法,只想著能夠幫襯著逸兒。”

  老夫人神色緩和一些,語氣嚴肅的說:“別以為老身不知你們心中所想。”

  “如今逸兒已被圣上冊封英武侯,往后只能是我陳家旁支分脈。”

  “你們想要攀附過去,老身斷然不會答應!”

  陳立信和陳立德兩人對視一眼,連說不是。

  幾番勸說下,才讓老夫人怒氣消散了些。

  “逸兒的事情,你等不要插手,便是太平在此,老身依舊是這番話!”

  “老身提醒你們,若是誰敢打英武侯府的主意,別怪老身不顧念血脈情深!”

  “娘教訓的是。”

  陳立信和陳立德兩人出了后院,仍舊臉露苦笑。

  “老太太連你我都防著……她可真是一門心思的放在逸兒身上。”

  “二哥,娘說得沒錯,逸兒的武道修為已經今非昔比。你就是有所發現,也很難參與其中。”

  陳立德勸說道:“若是一個不好,反而壞了逸兒的事情。”

  陳立信思索片刻,打消了插手的念頭,點頭道:“那便看看再說。”

  “也不知道逸兒前往敬業侯府會是什么態度……希望他別在那里鬧出亂子,不然……”

  敬業侯府。

  經過先前林雪茹等人和王陽的爭論,前來觀禮的世家子都收斂許多。

  即便他們都知道這兩日發生的大事和陳逸有關,這時候也都絕口不提。

  只說一些和敬業侯府有關的事情,周天策或者陳遠兩人。

  “哎,老夫看到今日光景,就想到三十多年前,周觀霧繼任侯位時的模樣。”

  席間一位面容蒼老些、穿著朝服的中年官員說道:

  “那時候,周老侯爺也如今日這般忙前忙后,張羅著各家賓客。”

  “可惜啊,誰能想到觀霧侯爺會死在北雄關上。”

  “聽說那時候他的犧牲與京都府內一事有關?”旁人問道。

  “噤聲!”

  那名穿著朝服的官員臉色一肅,抬斷道:“今日我等只是慶賀新任敬業侯!”

  顯然后面的話說出來,讓他脊背發涼。

  席間三三兩兩之人閑聊時,羽化仙門的兩名弟子中的一位卻是起身離開。

  “尿急,想去茅廁。”

  一名下人領著他一路穿過中院進了后院,這名身著霓裳道袍的年輕道人臉上突然露出些笑容:

  “老侯爺,您老不在前院招待,跟著我做什么?”

  說著,不等那名下人向四周張望,年輕道人便抬手劃過他的脖頸,腦袋登時飛了出去。

  “老夫為何如此,你該清楚!”

  這時,周天策佝僂著身體出現在他身后,眼神嚴肅的看著他:

  “你今日冒險趕來,可是有什么謀劃?”

  那名年輕道人轉過身看著他,臉上笑容詭異陰暗,仿佛戴了一張人皮面具般。

  “老侯爺,您對我戒心太大,這樣不對。”

  “明明前些時日你我相見,您對我還很是看重,怎么到現在卻反而疏遠了?”

  周天策神色不變,察覺到身側天地威勢變化,眼神隱約有些復雜,繼續問道:

  “你來這里,可是和陳遠繼任敬業侯位有關?”

  年輕道人臉上笑意更濃,手掌翻轉說道:“既然老侯爺猜到本座用意,那該是欣喜才對。”

  說著,他手中出現一個瓷瓶,放在眼前晃了晃道:

  “這個東西,老侯爺不陌生吧?”

  周天策臉色一沉:“你究竟想做什么?!”

  “本座不想做什么,只想繼續完成‘黑無常’大人交代的事情。”

  年輕道人似笑非笑的說道:

  “老侯爺,昨夜‘黑無常’大人交給您的丹藥被您丟了,本座替你找回來,您該感謝本座才對。”

  “你?!”

  周天策心中怒意一動,咳嗽道:“連你也不放心遠兒嗎?”

  “放心?”年輕道人笑容收斂,面色冷淡的說:

  “老侯爺,人心隔著肚皮,您如何確定陳遠會和您一條心?”

  “他可是連姓氏都不愿意改成‘周’姓,難道這點還不足以證明他不可信嗎?”

  周天策頓了頓,眼神變幻不定,顯然被他說中了心事。

  “但使用這樣的手段對付遠兒,并非老夫本意,并且……”

  “并且您老不希望他和妖庭牽扯上?”年輕道人接過話,冷笑道:

  “老侯爺,您啊,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周天策無言的看著他,沉默片刻,語氣驀地有幾分頹然的問道:

  “如何做才能讓你打消這樣的念頭?”

  年輕道人看到他的神情,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嘴上卻是說道:

  “本座要看到他的態度!”

  “否則即便他繼任敬業侯之位,本座也有辦法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周天策咬了咬牙道:“若是他改‘陳’姓‘周’,你可滿意?!”

  年輕道人不置可否的點頭道:“若是如此,本座可以寬限他幾日時間,以觀后效!”

  “不過本座有言在先,您老當初投誠風月妖皇,如今想要退出可沒那么容易!”

  周天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是被一陣咳嗽打斷。

  他佝僂著身體,咳嗽不斷,仿佛有些撕心裂肺般。

  年輕道人猶豫片刻,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說道:“老侯爺,本座望您早做打算。”

  “另外如今本座的身份乃是羽化仙門的天驕——陸放,您老一并記在心里。”

  “若是近期有什么想法,您老都可以到香蘭客棧尋我。”

  說著,年輕道人將手中瓷瓶打開,取出里面的丹藥直接塞進周天策口中:

  “這是本座從妖庭尋來的靈藥,雖不能徹底治愈您的傷勢,但能緩解些痛苦。”

  “言盡于此,您老保重!”

  年輕道人毫不停留的轉身離開,剛走到后院門廊上就聽到前院傳來周府家丁的聲音:

  “英武侯陳逸前來道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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