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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為什么這么簡單,你們都能練岔呢?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錯練邪功,法天象地

  眼看朱小明為了馬桶就用上嘴了,那名鐵血門弟子便只能給了他。

  慕容兄弟看著那馬桶被朱小明拿走,一寸寸清洗,眼神發綠,甚至頭發都在泛綠飄蕩起來。

  這怎么有種自己女人被搶,眼睜睜看著她被別人洗干凈的錯覺?

  這一刻,他覺得那些洗干凈的馬桶全都是他的女人,結果全部被搶去洗干凈了。

  該死啊!

  一時間,慕容兄弟心頭猛的泛起了難以抑制的酸楚之感,“此恨綿綿無絕刀”的刀意在瘋狂攀升。

  這時,出來上茅房的段云猛拍了他一下肩膀,問道:“你干嘛?”

  慕容兄弟一下子驚醒,說道:“沒什么,忽然想練刀。”

  段云提醒道:“你現在是慕德華,別暴露了。”

  慕容兄弟點頭道:“知道了!”

  于是乎,他只能一狠心,眼眶含淚,不忍再去看那些被洗的馬桶。

  這馬桶沒洗成,茅房沒刷干凈,這讓他有些難受。

  不過難受著難受著也就習慣了,因為他把馬桶和茅房想成女人后,那和他練“此恨綿綿無絕刀”的碧綠酸楚感覺是一樣的。

  不,刺激甚至更強烈!

  誰能想到,他在鐵血門練了一門牛馬沉血之法,竟練出了女人被搶的感覺,反而提升了他的刀意。

  慕容兄弟覺得,再這樣刺激下去,他在刀法上的造詣說不定真的只比段老魔差一點點了。

  可他心里還是難過。

  這就是變強的代價嗎?

  心頭綠海翻騰的慕容兄弟看向了旁邊的段云,困惑道:“可是他變強的代價是什么?”

  這一刻,慕容兄弟猛然反應過來,這牛馬沉血法是段老魔隨手改的,雖然他中途加入了一點點自己的理解,竟能演化到如此程度。

  是的,它造成的心智影響,已不亞于當初他在段云暗無天日的床底,只能聽著段老魔給瓊靈派的各位仙子治病。

  特別是當初他格外迷戀于真真,還以為對方喜歡他,結果.

  現在馬桶都有類似的效果了!

  而一切就是因為段老魔改了一門功法?

  很顯然,慕容兄弟和朱小明是領先別人一大截的。

  首先兩人都長出了卷發,然后身上變得有一股藥香,而更直接的表現就是喜歡干活。

  喜歡當牛馬。

  只感覺當牛馬就是爽,沒當成牛馬就如喪考妣,如失摯愛,而慕容兄弟能把這種失去摯愛般的痛苦拿來修煉刀意。

  他本來就極其擅長此道。

  而朱小明則不同,他沒法化解,只能拼命干活尋常爽感,于是才有口咬馬桶不放松的情況出現。

  總的來說,段云和慕容兄弟的目的已達到了一半。

  在朱小明大發神威之后,他們聯合修改過后的“牛馬血沉功”已打出了口碑,鐵血門這處駐地上下都開始修煉起來。

  目前效果也不錯,朱小明搶著當牛馬,那就沒再壓榨外門弟子了。

  或者說,如今誰搶他的活,他跟誰急。

  不過目前只有慕容兄弟和朱小明出現了較大的變化,后續其他人會變成什么樣,還待觀察。

  翌日,這種效果漸漸浮現了。

  本來掃茅房和洗馬桶、洗臭襪子這種臟活累活,只有慕容兄弟和朱小明惡性競爭。

  結果段云一清早,就是被一陣吵鬧聲弄醒了。

  緣于忽然四五個弟子也加入了洗馬桶的行列,其中兩個因為一個尿壺,竟打起來了。

  兩個一個是重綠弟子,一個是中綠弟子。

  重綠弟子腦袋更尖,力量也更猛,雙方大打出手后,很快見了血。

  地上灑的綠血,深色的少,顏色淺一些的多。

  中綠弟子已被打得滿臉是血,跟開了染色鋪似的了,可是他依舊死死捏住那只尿壺不放手。

  再這樣打下去,恐怕要死人了。

  一群外門弟子都震驚了。

  真是中了邪了,這鐵血門之前壓迫他們干活,他們最怕的就是洗馬桶和夜壺,畢竟鐵血門弟子氣血重,味也大,有時候熏得眼睛都睜不開。

  后面慕容兄弟搶著干這活,他們還松了一口氣,只覺得這狗賊為了表現太拼了。

  誰能想到,后面連內門的朱師兄也干起了這活。

  這本來就夠讓他們震驚,感到邪門的了,那眼前這畫面就可以說是震撼了。

  他們不懂,所以震撼。

  這鐵血門內,為了洗一只夜壺,竟要拼死決斗!

  這一只夜壺,竟能造成一樁血案?

  他們只感覺邪門。

  這鐵血門比他們想象中更邪門。

  有的已打起了退堂鼓,覺得這里恐怕好多都是癲子。

  雖然學會了鐵血門功法,那就可以成為真正的武者,有這門派庇護,隨便侮辱一些普通人沒有問題,這本就是他們所求的,可如今這情況太不對勁。

  別武功沒學會,先被癲子弄死了。

  比如那位中綠弟子,看起來就要被打死了。

  這時,段云忽然開口道:“這門內馬桶沒了,可外面的人有的是,我聽說那青樓的馬桶夜壺味道最騷。”

  此語一出,堪稱一語點醒夢中人。

  本來要爭著洗馬桶的不過五六人,轉瞬間,就有八九個人往外跑。

  其中半數奔向了青樓。

  這多出來的人,之前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欲望,只覺得洗馬桶掃茅房太丟人。

  他們再怎么說,也是練武小有成就之人,要把血練成綠色,并不容易。

  他們練武,逼著自己吃苦,是要當人上人的,是要姦要殺的,而不是在這里洗茅房,洗馬桶。

  可是今日看到那幾個同門爭搶馬桶和夜壺,只覺得這玩意兒真是越爭越香。

  他們內心再也壓制不住這欲望了。

  他們也要當牛馬!

  洗馬桶和掃茅房雖爽,卻不能讓他們爽得極致。

  這種時候,要是能有人抽他們幾鞭子,他們一邊挨鞭子,一邊干活,那就更爽了。

  是的,這才是純正的牛馬味!

  段云和慕容兄弟不得不承認江湖里都是人才。

  他們跟著去青樓的鐵血門弟子身后,想要去看熱鬧,結果真看到了熱鬧。

  那幾個弟子一言不和,氣勢雄渾的去了青樓里,一是不嫖,二是頭頂尖尖的,很兇,看起來是要鬧事的。

  這青樓有合歡宗的背景,本來坐鎮的女修已穿著透明的紗衣落下,準備出手的,結果沒打起來。

  緣于鐵血門的人進來不為別的,只為她們洗夜壺和馬桶。

  可青樓終究不是隨意進出的地方,而夜壺和馬桶也是隱私之物,有的姑娘不干,結果就出現了付費洗馬桶的畫面。

  是的,鐵血門弟子給錢。

  給錢后不嫖,只洗馬桶和夜壺。

  這簡直是活見了鬼!

  這群青樓里的女人,服侍過的人沒有上千也有八百,什么變態和花樣沒見過。

  而這種變態和花樣,她們真的沒見過。

  有的還擔心這些頭頂尖尖的家伙要喝她們的尿,畢竟來樓里玩的,有的有這種癖好。

  可是這些人只是洗,什么都不干。

  有一位鐵血門弟子在洗夜壺的過程中,竟領先一步,讓旁邊的姑娘拿鞭子抽他,他一邊被抽一邊洗,才過癮。

  “用力點!”

  “別當我是人!”

  蹲在房頂看著這一幕的段云都大為震驚,忍不住感慨道:“我驚世智慧都想不到這一出。”

  于是半天時間,鐵血門弟子爭先洗夜壺和馬桶之事就在半個清河城傳開了,惹來了陣陣笑談。

  “莫非這鐵血門練的是一種搓功,越搓馬桶和夜壺越給力”

  “你還不如說他們在練氣息呢?誰都知道合歡樓的騷蹄子味大,他們能在那種味道下堅持洗馬桶和刷夜壺,一口氣息倒也綿長。”

  “李思,你裝個蛋。說騷蹄子騷,我前天親眼看見你在騷蹄子胯下。”

  “你放屁,你怎能憑空污人清白!”

  鐵血門內,氣氛有些壓抑。

  二門主李春陰沉著臉,怒道:“我們鐵血門的臉都被你們丟完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為什么會這樣,可你們干這種事,能不能別大張旗鼓?就此一次,誰再讓我們鐵血門丟臉,老子第一個不放過。”

  “王雨,你留下來。”

  王雨是今天在青樓里一邊挨鞭子一邊洗馬桶的,可以說是提供了半個城的笑談,是門中丟臉丟得最大發的。

  他看到二門主李春陰沉的面色,心頭暗叫不好。

  這恐怕要遭老罪了。

  結果門剛關上沒多久,李春便問道:“那樓里誰的味最重?”

  “小,小望姑娘上火,味最重!”

  說著,王雨臉上是一副既嫌棄又渴望的表情。

  李春點頭道:“今日之事,本座給你一個機會,以后那小望的夜壺和馬桶帶回給我,本座就不為你了。”

  “這?”王雨一臉懵逼道。

  “這什么這?聽不懂人話?聽懂了就滾!看到你這不爭氣的樣子我就惡心!”李春痛心疾首道。

  這鐵血門鐵血真漢子的名聲,真是要毀掉一半了。

  可惜他知道,這沒什么回頭路了。

  如果門主血三知道他搞的這出,肯定會怪罪他,甚至開始提防他。

  他必須盡快變強!

  他能感受到隨著修煉這牛馬沉血法,力量在增長,那種當牛馬的誘惑也與日俱增。

  可只要能變強,做什么都可以牙!

  一時間,李春眼中滿是牛馬的光。

  不得不說,二門主不愧為二門主,短短一段時間,他的牛馬境界已超過了朱小明一眾弟子,于是才要味道最騷的。

  他能察覺到,這當牛馬的越爽,功力提升得越快!

  一時間,鐵血門大半弟子都成了牛馬。

  雖然在李春的警告下,他們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可是在門內臟活累活嚴重不足的情況下,他們終究是向外溢了。

  這條街的七旬老太婆,三個兒子被宗門的人奴役,在種莊稼時活活累死,她更是一把年紀了,還在被逼著干活洗衣服做飯。

  誰曾想,那個頭頂尖尖的武林門派竟一下子把她的活全干了,還幫她洗馬桶和夜壺。

  這一輩子,她從來都是伺候別人,給別人當牛做馬,結果這一下子弄得她不會了。

  這些個練武的在給她當牛做馬?

  老太婆以為遇到了癲子,覺得大限將至了。

  這些人干了活,大概就是要殺人了。

  畢竟好些練武的癲子,都會做出反常的舉動。

  比如她曾聽人說過,有個宗門近乎全是女子,里面的人許多不穿衣服,倒立著走路。

  老太婆已經準備等死了,可是這死亡都沒來。

  那些人只干活不殺人,這把她都要弄不會了。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這群人被鬼附了身?

  慕容兄弟見到鐵血門這一堆牛馬,忍不住說道:“老段,這風向會不會不太對啊?”

  是的,他們本意是改造出一些類似江中派薛神醫的人物,可這鐵血門的人全部跑偏了,都去當牛馬,洗馬桶洗內褲去了。

  段云剛從茅房出來不久,一臉認真道:“沒跑偏。”

  “還沒跑偏?”慕容兄弟質疑道。

  “你去茅房聞聞。”段云說道。

  “茅房,聞聞?你怕不是也練出了問題。”

  慕容兄弟嘴上這么說,可身體還是進去了。

  進去之后,他脫口而出道:“好香!怎么這么香!”

  是的,整個茅房都充斥著一股藥香,聞起來很清新,他忍不住多吸了兩口。

  可轉瞬他才反應過來這是茅房。

  慕容兄弟出來后,忍不住說道:“怎么回事?茅房里怎么會有這種藥香?”

  段云點頭道:“他們也練成了那種血,藥血。”

  “可香味為何在茅房里”

  就在慕容兄弟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忽然一陣怪叫聲從茅房里傳來。

  “我,我怎么尿的是血!”

  一名鐵血門大漢驚恐道。

  眾人一聽,圍攏過來。

  其中朱小明站了出來,問道:“你多久來的血?”

  “就剛剛!”那名漢子惶恐道。

  “不要怕,只是流血,沒什么大礙。”朱小明解釋道。

  “這怎么會沒事?”那漢子依舊不安道。

  “我前兩日就來了,我已研究過了,這和女人的月事差不多。”朱小明解釋道。

  “什么!”

  眾人震驚道。

  一些人剛剛已偷偷看過褲襠,都嚇了一跳,緣于他們或多或少也有血。

  “你早就知道了,為什么不早說?”

  “鐵血真男人,怎么能有月事?”有人驚恐道。

  朱小明一臉認真道:“我要是早說了,就我一人來月事,那豈不是就我獨自尷尬。說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要丟人一起丟人牙!

  一群大漢一下子懵逼了,恨不得把他撕了。

  鐵血真男人來月事,這比洗馬桶洗內褲還丟人啊!

  慕容兄弟驚出一身冷汗,說道:“還好我沒再繼續練了。”

  是的,之前他感受到失去夜壺馬桶的痛苦后,就沒有更進一步,而是將其當作了磨礪刀意的磨刀石。

  這再練下去的話,豈不是他也要來月事?

  他不由得看向了段云,一臉驚恐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會這樣?”

  段老魔,你早知道卻不告訴我,真是太壞了牙!

  段云一臉無辜。

  這練出藥血他是有推測的,可是藥血通過這種方式出來,他也是真沒料到。

  這群人練岔了吧?

  為什么我練就不會這樣?

  這時,外面有人跑了進來,說道:“門主回來了!還不去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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