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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9章 臥龍鳳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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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澳大利亞,南澳大利亞州,奧古斯塔港。

  這個港口位于澳大利亞中南部,大澳洲灣,林肯港到阿德萊德市中間,深入澳大利亞大陸數百公里,是一個難得的,深入內地的優良港口。

  而這個港口向北幾百公里,就是著名的奧林匹克壩鈾礦床。

  而奧林匹克壩鈾礦床產出的礦物,都會經由奧古斯塔港轉運,送往世界各地。

  與此同時,城市西南的墓地,一輛黑色豐田皮卡車停下,停在了墓地中心的教堂面前。

  車上走下4個黑衣壯漢,關上車門,一個人打掃周圍,剩下的三個黑衣壯漢又從皮卡車車廂里拖出三個黑色尸體袋。

  掃一眼周圍,確認沒有人注意這邊,三人各自扛著自己的尸體袋走進教堂。

  而放風的黑衣壯漢關上車門轉身上車,開著皮卡車圍著教堂轉圈。

  教堂的正廳里,在那個宏偉的耶穌受難像下方,正站著幾個人,而他們面前,是三套椅子。

  椅子上面連著電線,很明顯,是用來電人的。

  三個壯漢扛著各自的尸體袋來到這幾人面前,隨手將身上扛著的尸體袋往地上一扔。

  三個尸體袋被扔到地上,肉體和水泥地面碰撞,發出咚的一聲。

  這一個碰撞,讓黑色尸體袋里面的尸體,好似活過來了一般。

  三人粗魯的動作,立馬就引來了耶穌受難像下方一個中年人的責罵:

  “我都說了,文明一點,我們不是罪犯的后人,在這片罪惡的土地上,我們要表現的比他們像人,明白嗎?”

  罵完下屬,中年人走到三個尸體袋面前,拉開拉鏈,看著里面裝著的“尸體”,伸手在這些人的脖子上探了一下,感受到脈搏,他這才輕輕松一口氣。

  站起身,下巴對著這三個尸體袋中的“尸體”點一下,身旁的幾人立馬上前,七手八腳將這三具“尸體”拖出尸體袋。

  放到了旁邊的三套刑具上面。

  把人固定好,其中一個很明顯是醫生模樣的人,轉身回到旁邊,從旁邊的小箱子里取出三份針劑,依次給這三個人注射。

  在針劑注射后的兩三分鐘后,這三個人就有了明顯的動作,緊接著,他們眼皮抬開,一眼就看到了面前的人。

  這個醫生模樣的人并沒有急著退開,而是直接走上前,拿著一個手電,掰開這幾人的眼皮,仔細查看許久,這才恭敬地走到中年人面前:

  “博斯特先生,他們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

  “好!”

  博斯特轉身,來到三人面前站定,雙手抱在胸前,笑意盈盈地看著三人。

  椅子上的三人這時候也抬起了頭,很明顯的三個長相。

  最左邊的人,是一個很標準的中亞面孔,身形高挑,身上的衣服也價值不菲,看起來十分的優雅,隨性。

  中間,是一個略微發胖的胖子,很明顯的南亞次大陸長相,或者說,很明顯的印度人。

  最右邊,是一個很標準的英格蘭白人。

  或許更應該稱呼為英格蘭罪人。

  畢竟這里是澳大利亞,祖上全是罪犯,就沒一個好鳥。

  盯著看了一會兒,博斯特目光落到最左邊的中亞人身上,輕聲說道:

  “巴迪亞·穆法·卡特迪亞,伊朗人,對外的身份是一個礦石期貨商人,但實際是伊朗國防部下屬采購專員,白手套,專門幫助伊朗國防部在國際上采購一些明面上不好采購的東西。”

  他自顧自的說完話,也不管巴迪亞的反應,直接就落到了中間的印度人身上。

  看到對方,博斯特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就向對方豎了一個大拇指:

  “你們印度人還真是一貫的攪屎!”

  也沒說對方的身份,轉過身,就落到了旁邊的白人身上。

  “羅伯特·泰勒,必拓礦業南澳大利亞州負責人,話說……你好歹也是一個大老板,怎么就想著專門干這種無聊的事呢?”

  “你們的鈾礦,賣給阿美莉卡,賣給法蘭西,賣給英格蘭,賣給華夏,賣給俄羅斯,那都是不愁賣的東西,你怎么就想著賣給伊朗呢?”

  “你能不能幫我解答一下?”

  一連問出幾個問題,博斯特轉身,右手抬起,食指勾了勾,站在三套刑具旁邊的人,就拿起椅子上掛著的電線,夾到了這三人的身上。

  金屬做成的夾子,瞬間就夾破了三人的皮肉,夾得三人鮮血直流。

  而博斯特也在這時候轉過身,看著三人說道:

  “過去的事,我不想多問,我現在只想知道幾個問題。”

  “第1個問題,伊朗這一次買了多少黃餅。”

  “第2個問題,這批貨的交付方式如何,是分批還是一次性交付,如果是分批,第1批是什么時候交付的,后續的幾個批次,又是什么時候交付的,現在還剩下多少。”

  “第3個問題,伊朗方面接收這批貨的人是誰,接貨的地點在哪里。”

  “你們有……”博斯特抬起左手,擼開左手袖子,露出手上的石英表:

  “你們有一分鐘的時間考慮,60秒倒計時開始。”

  話音落下,博斯特左腳腳尖抬起,接著又有規律的砸向地面,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那聲音就如同喪鐘一般,輕輕敲打在三人的心頭。

  在第60聲的時候,博斯特停下動作,右手食指輕輕向前一勾,站在刑具旁邊的人就立馬開始動作。

  首先就是推上電閘。

  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而坐在椅子上的三個人,就像是得了多動癥一樣,拼命的在椅子上搖晃,嘶吼。

  在他們的身上,也開始輕微冒煙。

  在他們的慘叫聲中,博思特悠閑的坐在旁邊,悠閑地剔著手指甲。

  嘴里還悠閑的哼著歌。

  在電擊之下,椅子上的三個人的嘶吼聲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凄慘。

  終于,中間的印度人忍不住了,開始在那里大聲嘶吼,說自己愿意把知道的一切說出來。

  他的話語,立馬就引來了巴迪亞的咒罵,可這個印度人并沒有把他的咒罵放在眼中,而是依舊在求饒。

  聯合的壁壘在這一刻被打破,在印度人發起求饒后,羅伯特也跟著發出求饒。

  兩人求饒的聲音,和巴迪亞咒罵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在空曠的教堂里不停地回蕩。

  博斯特并沒有立刻讓人停止電擊,而是又等了一會兒,等到求饒的兩個人聲音沙啞,已經徹底喊不出話來,這才讓人停下動作。

  電閘關掉,椅子上的三個人在瞬間重獲新生。

  身上的重壓消散,巴迪亞高高揚起的頭,在這一瞬間低垂下去,耷拉著腦袋,張開嘴,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

  而每一次呼吸,他嘴里都會吐出一口血。

  旁邊,那個印度人的精神狀態要比他好一點,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最差的,是羅伯特。

  畢竟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公司負責人,長久的辦公室工作,已經讓他的身體呈現了亞健康狀態,經過擊,整條命已經去了一多半。

  緩和過來后,中間的印度人抬起頭,輕聲道:

  “總共采購的黃餅數量是50噸,都是必拓礦業從牙縫里摳出來的,每一噸黃餅的價格,比在正常國際市場上售賣的價格貴五倍。”

  “剩下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錯!很好!”博斯特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對著中間的印度人豎了一個大拇指,轉過頭就來到羅伯特面前,蹲下身:

  “我親愛的羅伯特先生,50噸黃餅,你tnd膽子可真夠大呀?”

  “為了你的家人著想,我覺得你現在最好把你知道的東西,一五一十的告訴我。”

  “畢竟,你的妻子和女兒,長得都挺不錯,你要是死了,她們的日子可不好過哦。”

  “日子不好過,就得想辦法過嘍。”

  威脅的話語,讓羅伯特忍不住啐了一口,這一口并沒有吐到博斯特,而博斯特在躲開這一口唾沫之后,也只是輕輕搖頭。

  在旁邊靜靜感慨:

  “人啊,就是愛作死,你還有30秒時間考慮。”

  下一秒,羅伯特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我只知道這批貨會被送到巴基斯坦的瓜達爾港,據說他們已經打通了那里的人,只要這批貨抵達瓜達爾港,會有人接應。”

  “貨物具體到港時間我不太清楚,我只賣貨,也只負責把貨送到奧古斯塔港,他們的貨裝上了哪艘船,又怎么裝的,我不清楚。”

  “不過所有的貨物總共分成5批,最后一批今天剛到奧古斯塔,前面4批已經發走了。”

  這兩個人說出自己知道的消息后,就一直低著頭。

  得到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博斯特也沒有繼續管他們,轉身將注意力落到巴迪亞身上。

  在對方面前蹲下,用非常柔和的語氣說道:

  “上一次,我們就注意到了你,但是大人物們并不想追查下去,所以就沒有管你。”

  “沒想到你們又開始了。”

  “真搞不懂你們腦子里在想什么。”

  “說句難聽點的話,就你們伊朗國內那個政治環境,你們拿到核武器,或者說拿到核原料,就等于是一個小孩拿到了極其危險的武器。”

  “沒人愿意看到你們拿到這個東西。”

  “你現在說出來,我們可以在半路把這個東西攔截,最后,再說兩句話,大人物們喜歡要面子,三兩句話就把這些事弄過去了。”

  “你們最多就是在國際上丟點面子,或者說再被無關緊要的一些制裁弄一下。”

  “如果你們真的一意孤行,要搞核武器。”

  “那或許……會被毒打一頓哦!”

  “呸!”巴迪亞張開嘴,一口帶著血的吐沫就吐到博斯特身上。

  看著自己新衣服上那一口帶血的唾沫,博斯特撓撓頭,在唉聲嘆氣中走向電閘。

  右手輕輕按住電閘,往前一推。

  電線通電。

  然后他又慢慢調高電壓,一直將電壓調整到可以把人電死的程度。

  然后。

  椅子上的三個人在一陣慘叫聲中,徹底低下了頭。

  電流繼續輸出,沒有聽到殺人的動靜后,博斯特關掉電閘,從褲腰帶上抽出手槍,對著三人的后腦勺各自補了一槍。

  將手槍閉鎖,對旁邊的人吩咐一句清理現場,轉身他就掏出手機,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

  卡塔爾。

  阿美莉卡中央戰區司令部。

  漢克斯站在中央戰區地圖面前,看著地圖上的標記,手里抓著電話,在不停的吸氣。

  就在剛剛,在中情局同步了澳大利亞的情報后,他又得到了一個消息。

  以色列,在哈薩克斯坦弄了一批黃餅。

  具體弄到的時間不清楚,具體轉運路線不清楚,具體數量不清楚。

  將這個消息和伊朗的消息放到一起,他只想打人。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申請幾枚核彈,先給以色列特拉維夫來一發,然后再給伊朗德黑蘭來一發。

  他很不明白,這些人一天天的到晚在想些什么東西。

  他很想逮著這些人問一句,你們是豬腦子嗎?

  作為一個政客,可以貪,可以蠢,但國際局勢,地理地緣政治這些東西必須要懂。

  在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該干什么事,那必須要一清二楚。

  要不然就是死。

  可是很明顯,這些人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目光從地圖上收回,他轉身走向辦公桌,拿起桌上的辦公電話,直接打到了阿美莉卡總統辦公室。

  等到對面的奧德彪接起電話,他立刻說道:

  “總統先生,剛剛得到的消息,伊朗方面在澳大利亞總共購買了50噸黃餅,分成5個批次運送。”

  “已經送走了4個批次,第5批次還在澳大利亞。”

  “然后就是以色列。”

  “剛剛截獲的情報,他們在哈薩克斯坦弄了一些黃餅,數量未知,運送路徑未知,到手數量未知。”

  “現在需要您發號施令。”

  在打電話的時候,漢克斯也拿著自己的手機,在編輯短信。

  而收短信的人,是德納。

  作為曾經的中央戰區司令,漢克斯需要從對方手里拿一點點經驗。

  專用的電話里,奧德彪深呼吸的聲音一次又一次的傳來,讓人的心情很壓抑。

  過了很久,電話那頭是奧德彪字正腔圓的英語驟然響起:

  “漢克斯將軍,你是阿美莉卡的將軍!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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