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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5章 被捕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陰影帝國

  這兩天時間藍斯都是在火車上度過的,從金港城前往新金市,雖然一直在火車上,但也能讀到最新的報紙。

  每當火車在一些城市的車站停下來的時候,就會有人把最新的報紙送上來,讓他了解到這個世界正在發生什么變化。

  國內的情況比較穩定,新總統已經選了出來,老總統也沒有什么別的動向,最近非常低調的正在把搬家。

  把他的私人物品從總統府中搬出去,并且一些工作上的交接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新的內閣成員已經出爐了一大半,副總統的人選也選中了,一名資深自由黨黨內高層,據說只會擔任四年的副總統,然后四年后由另外一人擔任。

  國內非常的穩定,但是在亞藍地區,新的“國際問題”正在不斷的擴大。

  拉帕接入了聯邦的政治體系之后,已經迎來了巨大的發展,大量的投資涌入這個人工便宜到幾乎不要錢的地方,這使得拉帕的經濟獲得了周邊國家難以想象的飛速發展。

  對于聯邦人來說,你給他們一個月二十塊錢,就是在無情的羞辱剝削壓迫他們。

  但是你給一個拉帕人一個月十塊錢,他們會跪在地上親吻你的腳趾,甚至愿意稱你一聲“爸爸”。

  只要這份工作能穩定。

  資本永遠都是這樣,是逐利的,當他們發現東西在拉帕生產,然后運輸回國內或者運輸到世界上其他地方的成本遠低于在國內生產的時候,他們就會開始在這些落后地方進行投資。

  拉帕人民的好日子肉眼可見的到來,但是周圍的哥們卻還在過苦日子,有些國家每個月的人均真正收入還不到五塊錢聯邦索爾,這讓他們怎么能不眼紅,不難過?

  加上目前國務卿和國防部以及國會,繼承了藍斯在對待這些地方上的一些想法,思路,周邊的國家已經出現了明顯的內部矛盾大爆發。

  多個地區都出現了暴動,內亂,一些政府官員,傳統勢力的酋長之類的角色在他們的豪宅中被殺死。

  這些不斷爆發的暴動就像是一個個被點燃的火星,在聯邦推動的“經濟增長”風潮影響下,不斷的引燃更多的火星,也讓火星最終成為大火。

  越來越多的問題在短時間內集中爆發,這讓整個亞盟都出現了問題,更要命的是馬坎共和國的總統,最近已經申請訪問聯邦,并就更深層次的合作進行談判。

  捷德共和國在非公開場合抨擊這一切都是聯邦政府的陰謀,但已經沒有什么用了。

  內亂消耗了大量亞盟國家的精力,加上拉帕退出亞盟并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上的懲罰,亞盟這個曾經被捷德共和國推出來對抗聯邦的盟約組織,基本上已經沒有了未來。

  聯邦對亞藍地區的無聲的入侵,又跨越式的推進了一大步。

  看著這些國內和國際上的新聞,火車最終在一陣蒸汽的釋放中,抵達了新金市的火車站。

  藍斯坐的是專車,整個火車只有五節車廂,所以這個時候的站臺上是沒有人的,就算有,也被清空了。

  半個小時后,他就出現在了克利夫蘭參議員的莊園里。

  “你看上去有點憔悴。”,藍斯觀察了一會,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克利夫蘭參議員忍不住笑了兩聲,“這幾天都沒有休息好,你知道,波特勝選之后我們還有很多問題要處理。”

  “參議院的席位我們肯定競爭不過他們,但是眾議院方面我們還是能爭取一下的,也必須爭取一下。”

  “如果接連丟掉兩院的話語權,對我們來說將會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就算我們有推倒波特的能力,后果也未必會繼續按照我們想象的發展。”

  兩院就是一個相輔相成又互相牽制的地方,只要能控制住國會這個聯邦最高統治機構,總統是誰其實并不是那么重要。

  聯邦歷史上又不是沒有過傀儡總統,在戰爭時期國會可能沒有什么威力。

  但是在和平時期,國會和總統如果真的撕破臉,總統未必能夠撐得住多久。

  所以控制住國會,哪怕放寬了要求,只是眾議院,就顯得尤為重要。

  聽著克利夫蘭參議員的抱怨,藍斯笑說道,“那么我能為你們做點什么?”

  克利夫蘭參議員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又快速的“嘶”的一聲吐出來,“準備一些錢,還有一些珍藏品,另外我們可能有些需要說服的人需要你幫忙。”

  藍斯點了點頭,“沒有問題,我最擅長的就是物理說服。”

  克利夫蘭參議員愣了一會,好幾秒鐘他才意識到“物理說服”指的是什么,忍不住就笑了起來,“你還是那么的幽默風趣,藍斯。”

  他頓了頓,“我看了報紙,羅蘭那件事你打算怎么處理?”

  藍斯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笑說道,“應該差不多了。”

  “差不多了?”,參議員臉上帶著困惑,“你這些話讓我更想不明白了。”

  “這是一個……小驚喜,最遲到下午,你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與此同時,表兄弟局長已經帶著一個手提箱來到了聯邦檢察署的外面,他看著這個似乎不是很特別的機構,回頭又看了一眼路邊停著的幾輛車。

  車里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戴文承諾他,只要他進去自首,他的家人就會立刻被釋放,并且得到最好的治療以及保護。

  會有大人物幫他說情,他不需要在里面待多久,可能一兩年就能出來。

  畢竟,他只是從犯,不是主犯,也沒有實際性的傷害過誰。

  表兄弟局長的目光在他的妻子和孩子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嘆著氣走進了檢察署中,他知道,自己斗不過這些人,他的表兄弟羅蘭局長,也斗不過這些人。

  抗爭下去唯一的結果就是他們遍體鱗傷之后迎接死亡,他不想死,他想活著,想要過好日子,他得自救。

  這么做或許有點……卑鄙,但他真的沒有其他的選擇的余地了。

  聯邦檢察署的一樓大廳也是一個大型的綜合辦公室,前臺看到有人進來,立刻就站了起來,“有什么能夠幫助你的,先生?”

  像是這樣的地方,能夠來這樣的地方的人,不管是做什么,肯定都是有原因的,所以保持態度很重要。

  表兄弟局長把手提箱放在了前臺上,他面色從容的說道,“我要來自首,同時我也要檢舉。”

  前臺后幾名正在工作的工作人員同時朝著他看了過來,與此同時,幾名警衛也從旁邊,來到了他的身后。

  他慢慢的舉高了雙手,就站在那。

  半個小時之后,克利夫蘭參議員就接到了他朋友的電話,他的朋友在電話中說了一下這件事,顯得有些高興。

  羅蘭局長明顯是波特先生的人,現在他的手下主動去自首,并且提供了一些關鍵性的證據能指控羅蘭,別管這件事最終如何,會不會牽連到波特先生的身上,對他們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

  只要是能讓波特丟臉的事情他們都會支持。

  放下電話的克利夫蘭參議員看向了藍斯,“你是怎么說服他的?”

  在他看來,一個這樣關鍵的人物應該不是那么容易被收買的,從他朋友說的那些話中他就知道,這個地方警察局局長,在羅蘭那邊是絕對被信任的。

  讓這樣的人出賣羅蘭恐怕要付出不少的代價。

  藍斯似笑非笑的說道,“我說了,我很擅長物理說服。”

  “羅蘭這個人很大概率不會牽扯出波特的一些事情,而且就算他和波特之間做過一些齷齪的事情,恐怕他也不會交代出來。”

  “但是我們需要營造一種想辦法讓他開口的假象,以及他隨時隨地有可能會開口的假象。”

  克利夫蘭參議員立刻就意識到了他說這些話的意思,“你是說,要讓波特忍不住出手讓他閉嘴?”

  “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我會叮囑一下他們。”

  消息擴散得很快,這個時候任何和波特先生有關系的消息都會擴散得很快,而且現在還不是“他的時代”,他還沒有宣誓就職,還不算是聯邦的總統,手里還沒有掌握聯邦總統才掌握的特權。

  當羅蘭局長被檢察署帶走的那一刻,第一時間,他就知道了這件事。

  中波特先生也在他的辦公室里,作為下一任總統的兒子,中波特先生明顯已經被安排了一份新工作,并且剛才他們就在討論這份新工作——聯邦調查局局長。

  波特先生打算任命自己的兒子成為聯邦調查局局長,這樣一個重要的位置不可能放在其他人的手里,他打算在自己在任期間,持續的增加聯邦調查局的權力,讓它成為一個能更強的干涉地方事務的執法機關。

  只有這樣,自由黨才能在社會黨連續二十年的統治中,開辟出一塊屬于他們的大后方。

  政治這種東西,那種爾虞我詐往往只會發生在相對的高層之間,頭目之間。

  在最底層,政治手段就會演變成為最基本的暴力手段。

  你沒辦法和一個最底層的辦事員去搞什么政治傾軋,沒有政治傾軋的環境,所以只能干脆的找個理由把這個人拿下來,然后換上自己的人來。

  聯邦調查局,將會是他個人,家族,以及整個自由黨破冰的重要籌碼,所以只能安排一個他能放心的人,也完全信任的人在這個位置上。

  本來羅蘭是合格的,聰明,主動向自己靠攏,也好用。

  但是這一年時間來他接連的出錯,讓波特先生對他失去了最后一點耐心,終究是外人,靠不住又不夠聰明,有些時候反而有些問題說不清楚,也不好說清楚,不如自己家人好用。

  他原本還在考慮怎么把羅蘭局長的這個局長頭銜去掉,沒想到他就先一步出了事,這讓波特先生有點被動。

  羅蘭或多或少的,也參與到了一些私事當中,他會不會在里面亂說話,這成為了他一個心病。

  畢竟,他還不是總統,一切就都還有改變的可能!

  “我去讓他閉嘴。”,中波特先生有些受不了辦公室里的沉悶,主動說出了這句話來,“我找一些人,隨便制造一些意外。”

  波特先生沒有立刻就答應下來,檢察署,司法部這邊,這二十年已經被社會黨把持得有些“斷代”了。

  不是說自由黨完全沒有能力插手進去,而是他們插手的動靜會很大,會被人們注意到。

  如果是其他事情,普通的徇私舞弊,做也就做了,但這件事不一樣,它的性質不那么簡單。

  “讓我想一想。”,他抿了抿嘴,“先讓人盯著他,離我宣誓就職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盡可能拖到一個月以后。”

  “等我進了總統府,處理這件事就會非常的容易,也不會留下什么問題。”

  中波特先生點了點頭,“那我去做事了。”

  他也通過波特先生的關系結交了一些政府官員,其中也有檢察署和司法部的,但等級都不是很高。

  波特先生點了點頭,“遇到麻煩及時和我溝通,去吧。”

  等他兒子離開后,他嘆了一口氣,別人當總統仿佛一切都非常的順利,怎么輪到他當總統了,就一直遇到麻煩?

  他現在有些擔心,擔心的是如果下一任總統還是來自社會黨,現在社會黨這些人翻舊賬?

  他很矛盾,也很沒有辦法,黨內的人們要求他上臺之后盡快的從社會黨中把屬于他們的東西奪回來,但這勢必會加深他和社會黨之間的裂隙與矛盾。

  加上現在又多了這些預料之外的麻煩,這個總統,未必有他想象的那么好當!

  此時被“請”走的羅蘭局長還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么,檢察署這邊只是說要求他過去配合一個案件的調查工作,他其實并沒有當一回事,還以為是和自己沒有關系的案子。

  等他到了檢察署,他發現那些檢察官和警衛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他不是來“配合調查”的,他是來“接受調查”的。

  “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坐在審訊室中,波特先生看著面前的幾名檢察官,表情稍微有些不自然。

  他是第一次以一個受審者的身份坐在審訊室中,坐在他對面的檢察官們沒有任何的表情,中間那個一邊整理桌面上的文件,一邊說道,“你覺得如果我們沒有指向性的證據,能把你請到這里來?”

  他說著拿出了一張相片,遞了過去,“你認識這個人嗎?”

  相片上的人就是他的表兄弟局長,看到這張相片的時候,羅蘭局長變得有些消沉,他沉默了大概十幾秒,“認識,我們是同族兄弟,關系還算不錯。”

  “只有這些?”,檢察官追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還有一些其他的關系,比如說類似上下級之間的關系,你通過遙控他,為你做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

  羅蘭局長有些忍不住了,“他在你們這里?”

  前幾天他就打不通電話了,沒想到人居然被檢察官抓了,他現在只能祈禱,自己的這個表兄弟沒有胡說什么。

  檢察官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你也是執法者,你也應該知道我們的程序和流程,如果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你覺得我們會坐在這里談論這些事情?”

  “羅蘭,你是一個聰明人,我聽人說過,希望你的聰明不會在這個時候變成愚蠢。”

  “交代你的問題,我們才能向法官申請為你減刑。”

  “如果你試圖對抗我們,結果肯定不是你想要的。”

  羅蘭局長有些沉默,他現在完全不知道他的表兄弟局長到底交代了什么,他自己不好開口,這就是信息差。

  在集團罪犯的審訊中經常用到,他也經常用,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有一天這些東西會用在他自己的身上。

  他保持著沉默,不愿意開口,檢察官們也不逼他,只是繼續盤問,他們有的就是時間。

  與此同時,總統府中也迎來了一位客人。

  克利夫蘭參議員坐在總統辦公桌的對面,看著辦公桌后“竊據”了總統位置幾年,并且促成了社會黨大選失敗的關鍵人物,他臉上倒是沒有多少的討厭或者喜歡。

  畢竟這里是聯邦,就算沒有這件事,這次大選的結果也很大概率是不樂觀的,社會黨控制總統和兩院的時間太久了,自由黨和聯邦黨,包括最近出現的工黨已經在某些問題上結盟了。

  所以社會黨甚至都沒有去質疑大選的結果,要求重新投票什么的,就直接承認了自由黨勝選的事實。

  但要說一點討厭都沒有,也不盡然。

  “你是來看看我怎樣狼狽的離開嗎?”,總統撇了撇嘴,倒是沒有多少的緊張。

  反正好日子他比計劃中多延長了幾年,這幾年時間里該做的交易都做了,就算有人要秋后算賬,對他和他家族來說也造不成什么實際的傷害。

  克利夫蘭參議員搖了搖頭,“這次來是找你辦件事,你應該聽說了,聯邦調查局的局長被抓了。”

  “現在我們需要你任命一個新局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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