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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3章 壟斷和敲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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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藍斯也不知道那位瑟雷先生欠了他多少錢,他不在乎這個,多出來的都是對他的懲戒。

  如果道歉并且賠償損失就有用,聯邦要這么多法院,檢察官干什么?

  這是一種懲罰,讓他下一次不敢再這么做,當然很大概率他也不會有下一次。

  “我聽說之前已經有了幾百萬票房的電影?”,藍斯好像聽誰說過這個。

  導演立刻附和道,“是的,但那只是產生的票房,具體有多少是真的,有多少是假的,我們還不清楚。”

  “制片公司只賺了四十多萬。”

  “這么少?”,藍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幾百萬的票房,哪怕是吹噓的,制片公司只賺了不到百分之十,這明顯太不合理了。

  導演笑著解釋道,“因為之前大家都一直使用買斷播放的方式,統計票房只是一種營銷策略,藍斯先生。”

  “人們聽到那些創造了票房歷史的電影肯定更愿意買票觀看,哪怕它的價格并不便宜。”

  “但實際上那部電影的買斷費用大約是七百五十塊錢,還有一些地區存在盜放的情況。”

  七百五十塊錢一個拷貝,一百個拷貝才七萬五千塊,六百個拷貝才四十多萬,如果還有盜版,他們運氣的確不太好。

  這也是所有電影公司現在面對的最重要的問題,做電影肯定賺錢,但大部分都被電影院賺走了。

  “如果,我們能夠確保票房分賬模式的可行性,并且愿意幫他們發行電影,為電影的播放提供保障。”

  “你覺得他們會不會愿意加入到我們的體系當中來?”

  藍斯說出了他的考量,導演愣了一下,眼睛逐漸的變大,他太懂藍斯的意思了!

  “這真是……上帝!”

  “你會成為所有電影公司的上帝,藍斯先生!”

  “每個人都會為您瘋狂!”

  他突然間就變得狂熱起來,因為他意識到如果這個真的能行得通,那么他在電影圈里的地位就更高了!

  任何一家電影制片公司想要賺錢,就必須把電影拿給他們來發行播放。

  到了那個時候怎么放,放誰的,都是他說了算!

  他激動得身體都在微微顫抖,作為這個時期的聯邦人,太懂“壟斷”這個詞的含金量了!

  如果只有藍斯能做到這一點,那這就是壟斷。

  而壟斷將會帶來無法估量的利益,財富,地位,一切!

  “最近你可以向大家有意無意的談起這件事,找幾個記者,宣傳一下,然后和大家坐下來聊一聊,看看怎么定價。”

  “我更傾向于我們也從票房中按照百分比和他們分。”

  “另外,最近可能會有人來找你們的麻煩,我已經安排了人在公司附近,你們自己也注意些。”

  導演離開后藍斯走到了窗戶邊上吸煙,他看著窗外的美景,享受著片刻煙草帶來的安寧。

  只是沒多久,這片安寧就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他叼著香煙走回到了桌邊坐下,接起了電話,“是我。”

  “藍斯先生,我是……,我遇到了一個麻煩不知道該怎么和您說。”

  電話是賭場那邊打來的,藍斯皺了皺眉,“用你最樸素的語言說。”

  這個家伙是柯達家族的人,為了樹立起一面“我不是暴君”的旗幟,所以他們還在賭場中工作,并且還擁有他們之前擁有的一切。

  等人們開始逐漸接受這一切之后,藍斯會想辦法把他們慢慢換掉,最終清理出去。

  他不相信這些人,任何時候都是如此。

  如果說他弄死了波頓的兒子羅布,還能相信波頓,是因為波頓對權勢的渴望以及他們之間還有一個杰拉爾作為信任的橋梁,以及波頓現在的家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下。

  那么他和這些柯達家族的余孽之間仇恨可能不那么赤果果,但絕對也不會少。

  他們之間還沒有什么信任的橋梁和保障,也許現在,以后,他們都會保持著對藍斯的忠誠,但只要有機會,他們就肯定會出賣藍斯。

  藍斯不愿意賭這些人都有著優秀的品德能夠為仇人奉獻自己的全部忠誠,所以等他們的利用價值消失之后,就是他們消失的那一刻。

  現在賭場也的確需要他們,藍斯的人都沒有經營過賭場,莫里斯對賭場很熟悉,可如何經營好一家賭場他也在摸索中。

  這些人能夠提供一些寶貴的經驗,讓藍斯的人迅速成長起來。

  聽到藍斯這么說,他立刻組織了一下語言,“有個玩家一直贏,我們懷疑他作弊了,但是始終發現不了他作弊的跡象。”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故事里,或者傳聞中,“那么他作弊了嗎?”

  聽筒中傳來的聲音略帶著一些慌張,“他絕對作弊了,否則沒有人能一直贏,藍斯先生!”

  藍斯吸了一口煙,“你們用手段了嗎?”

  他是知道的,賭場里有一些荷官會那么幾手,每個荷官都有自己的絕招,能力越強的荷官收入越高,所以他們很中意做這個。

  “用了,但還是輸了。”

  “用了手段還輸了,所以他就一定是作弊了。”

  藍斯先是笑了兩聲,但很快就收斂了笑容,“莫里斯去處理了嗎?”

  “經理已經去處理了,但是對方……要價很高。”

  其實很多賭場里都碰到過這種情況,有人手段高超,過來賭錢一直贏。

  最好的辦法就是送他們歸西,但很多時候并不能這么做。

  所以只能選擇給他們一筆錢,讓他們滾蛋,然后同時把這個人送進黑名單里。

  下次他們再來的時候,不提供籌碼兌換服務,甚至就不給他們進來。

  莫里斯去處理了,說明莫里斯給他送錢去了,但是這個人的目的并不是撈一筆。

  藍斯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后就掛了電話,直接出了辦公室。

  從樓上下來的時候,大廳里不少正在閑聊或者玩游戲機或者玩臺球的人看到藍斯時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都站在那看著他。

  藍斯目光在幾個人身上轉了一圈,海拉姆不在,去了導演那邊,勞恩在新金市沒回來。

  他的目光轉了一圈,在躍躍欲試的一些年輕人身上轉了一圈后,停留在戴文身上。

  他對戴文印象很深,這是個狠人,在折磨人方面很有一手。

  “戴文,帶著你的人和我走。”

  戴文立刻揮了揮拳頭,“沒問題,Boss!”

  他身邊那些人也都紛紛露出笑容,立刻放下手中的東西圍繞在藍斯的身邊。

  當大門被推開的那一刻,門口路過的行人都下意識的加快了一些步伐,或者停留在大門之外,緩緩停靠在路邊的車門被門口的幫派成員拉開。

  藍斯快步走出來鉆進車里,整個過程也就四五秒的時間。

  “我們去哪?”,戴文回頭問了一句。

  “去金港賭城。”

  車隊緩緩啟動,不少人都對著車隊行注目禮。

  十多分鐘后,車隊抵達了金港賭城,已經有人在門口等著他了。

  看著一直在擦汗的白胖子,藍斯把他和剛才電話中的人對應到了一起。

  “藍斯先生,請跟我來。”

  藍斯點了點頭,一行人快速的進入了大廳,他們不在二樓的賭博大廳。

  一樓大廳的上限是一百塊,也就是說無論你在任何賭桌玩游戲,你能夠下注的籌碼最高就是一百塊。

  超出部分荷官會推給你,輸贏最大就一百塊。

  他們說得比較好聽,說是為了避免賭狗上頭,實際上是在篩選窮人和富人。

  一樓只提供免費的冰檸檬水和一些廉價的食物,以前也會提供一些廉價的酒,但現在不能那么做了。

  二樓提供的東西就更多了,果汁,咖啡,紅茶,還有各種各樣的食物。

  哪怕有人說自己需要推拿按摩之類的,賭場這邊也會提供,但需要收費。

  到了第三層,真正的貴賓,這里免費供應一切東西,包括了酒水。

  如果有客人說自己餓了,想要吃小羊排,那么就會有廚子推著烹飪車過來,當著客人的面烹飪出兩塊小羊排讓客人們食用。

  至于第四層,那里雖然是賭場經營,但已經是客人們和客人們之間的對賭,賭場只負責提供場所,賭局以及荷官的作用。

  有時候荷官都不需要提供,他們自己就能搞定。

  二樓的最低投注金額是二十塊錢,上限則是兩千,雖然這個底注不算小,可這里一樣有不少人。

  剛上二樓,藍斯就看到大廳有一張賭桌已經圍滿了人,伴隨著人們不斷的呼喊聲,緊接著就是如雷般的叫好聲和歡笑聲。

  毫無疑問,燈塔正在帶著他的信徒們大殺特殺。

  看到藍斯的時候,莫里斯松了一口氣,他主動離開賭桌邊上來到藍斯身前,“我有點摸不清楚。”

  他一邊說,一邊和藍斯朝著賭桌邊上走去,“我一直在盯著他,看上去他好像并沒有作弊,但你知道,賭桌上沒有人能一直贏。”

  藍斯點了點頭,“我們輸了多少?”

  “已經連輸十七次了,現在人們瘋了,每開一次,我們就要輸大約四五萬。”

  “好消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敢下注,但壞消息是那個人好像一點都沒有收手的意思。”

  藍斯點了點頭,“我聽說他要價很高?”

  莫里斯嘆了一口氣,“他要兩百萬。”

  這的確是一個高得離譜的數字,如果事情傳出去了,很快那些自認為是作弊高手的人,都會聚集在這里,并且獅子大開口。

  藍斯轉身在莫里斯耳邊說了一些話,隨后走到了賭桌邊上。

  賭場的人清空了一個位置,讓藍斯坐下來。

  藍斯坐下來之后,原本還在叫嚷著“快發牌”的賭狗們突然一個激靈!

  除了極少數人,大多數賭狗都收回了籌碼,離開賭桌一段距離。

  他們認識藍斯。

  也許媒體報紙上會通過一些類似美化的方式來遮掩賭場權力交替的血腥程度,但是作為這些天天在賭場廝混的賭狗們,他們怎么可能沒有聽說過。

  柯達家族死了一大半人,財產被榨得干干凈凈,核心人物死了一堆,只剩下弗萊明不知所蹤。

  檢察官幫史東申請的赦免申請被駁回了,但在量刑上他們給了史東一個“優惠”,十五年。

  如果他能夠努力表現,減減刑,他出來的時候也不過四十歲出頭。

  做了這么多事拿到了賭場的藍斯,怎么可能是通過一些商業手段戰勝了柯達家族的“文明人”?

  他們不敢亂來了,熱血開始下頭,變得理智。

  但也有一些不太清楚這里面的情況,新來這邊的人,還在跟著那個人下注。

  而那個人看向藍斯的眼睛很平靜,就像不認識他一樣。

  不過藍斯認為,這個人認識自己。

  荷官看了一眼藍斯,問他要不要繼續發牌,藍斯點了點頭。

  那個疑似作弊的人又贏了。

  其實到了這一刻,就算再蠢的人,也都知道這個人是作弊了。

  荷官把籌碼推到了他身前,他隨手拿起一枚兩千塊的又丟回到投注區。

  藍斯轉身看向了莫里斯,莫里斯走過來彎著腰,藍斯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后莫里斯接替了荷官的位置,并且重新拿了一副撲克來發牌。

  “我聽說你要兩百萬?”

  那個賭徒點了點頭,“是的,兩百萬,我現在就離開。”

  藍斯沒有拒絕,“如果你能贏下來接著這三回,我同意給你這個數。”

  藍斯對著莫里斯點了點頭,莫里斯開始發牌。

  毫無疑問,這位作弊者又贏了,并且還是連贏三把。

  當他準備伸手把自己面前的撲克拿起來丟回去的時候,藍斯伸手按在了他的手臂上。

  莫里斯把他面前的牌收了回去,坐在桌邊的這位作弊者眼神里有了輕微的變化。

  藍斯說道,“他們說你作弊了,老實說我沒有看到你是怎么弄得,但我相信我的人。”

  “介意到旁邊的房間里讓我們檢查一下你身上的東西嗎?”

  “如果沒有你沒有作弊,我會給你兩百萬,然后確保你安全的離開金港城。”

  “如果你作弊了,那么我只能說抱歉。”

  那個人并不畏懼,在短暫的沉默之后反而笑說道,“怎么?”

  “只要贏錢就是作弊?”

  “只要有人贏了錢,你們就要搜他的身嗎?”

  他沒有看藍斯,而是看向其他人,似乎在向他們傳遞這個信號。

  這家賭場,只能輸錢,不能贏錢。

  這對賭場是大忌,這也是為什么很多賭場遇到了這種情況,他們會給錢后息事寧人的原因。

  如果讓“賭場不允許玩家贏錢”的消息傳開了,很快賭場的生意就會變得肉眼可見的冷清。

  盡管絕大多數人在賭場里都是輸錢,但萬一呢?

  他們覺得萬一自己贏了呢?

  藍斯看向莫里斯,“把撲克清點一下。”

  本來還有些跋扈的家伙,突然間就不說話了。

  他手中的小動作不少,一會攥拳,一會比劃出一兩根手指,藍斯一直在盯著他。

  很快撲克數清楚了,五十二張撲克,但其中有五張一樣的。

  藍斯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戴文,“交給你了。”

  其他人也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他們在理所當然中又出乎意料的看著那個人,那個人坐在那臉色變來變去。

  他突然站起來,“這是陷害,先生!”

  “那張牌是這位先生塞進去的,與我無關。”

  藍斯搖了搖頭,徑直去了總經理辦公室,莫里斯很快也跟著回來。

  “你怎么知道他是那么作弊的?”,莫里斯問。

  他看了半天沒看出來,藍斯來了一小會之后就看出來了,他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藍斯倒是沒有怎么隱藏自己的想法,“我們的撲克牌雖然是單獨印刷的,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弄到它并不是一件難事。”

  “他們也可以花費同樣的錢,去找印刷廠為他們印刷類似的撲克,這樣我們就分辨不出哪些是我們的,哪些是他們帶來的。”

  “只要他作弊了,那么他一定改變了他面前的手牌。”

  “五十二張牌是不會變的,如果他換了其中任何一張牌,就一定會多一張或者少一張。”

  “之前你們沒有發現,是因為他每次都會有把手牌拿起來,丟給荷官的一個動作。”

  “他可能是在那個時候把換出去的撲克收了回去,所以你們發現不了什么問題。”

  莫里斯聽完之后連連點頭,“你說得很有道理,但是他冒這個大的風險,值得嗎?”

  藍斯搖了搖頭,“這可能需要等一等,我相信戴文能夠拿出我感興趣的東西。”

  過了不到十五分鐘,戴文就帶著一件襯衫來到了房間里。

  “看來他是用這件襯衫作弊的?”,藍斯問道。

  戴文給他們看了一眼,這件襯衫的袖口比普通襯衫的袖口更寬一點,里面藏了幾張撲克,能通過一個類似花紋的口被取出來,或者塞進去。

  它是一個很有趣的小機關,當你把一張撲克從一個花紋處塞進去的時候,在同樣的地方就會彈出來另外一張撲克。

  即使有人要求他脫掉衣服進行檢查,也不一定能夠發現他袖口中的秘密。

  對于精通賭博的人來說,他們不需要藏一整副撲克,只需要藏三五張,就能保持最大的勝率。

  “那么他的目的呢?”

  戴文咧嘴笑著說道,“他是班迪的朋友,想要給班迪出口氣。”

  藍斯接著說道,“順便敲我一筆錢。”

  戴文聳了聳肩幫,“就是這個意思。”

  藍斯把玩了兩下那個有趣的小機關,隨后說道,“弄個展示柜,把它放在賭場進來的地方,讓每個人都能看見他。”

  “然后那個人,處理掉,我需要所有人都知道為什么死,懂我的意思嗎?”

  “是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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