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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震撼震撼余老師想辭職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1987我的年代

  電影《末代皇帝》播放完了,教室同學開始陸陸續續離開。

  而李恒在則座位上一動不動,仍沉浸在自己的純音樂世界中。

  「李恒,我們該走了。」和魏曉竹起身走一段,發現身后少個人,麥穗哭笑不得地又跑回來叫醒他。

  「哦,好。」李恒清醒過來后,應一聲,也起身跟著走出教室。

  魏曉竹問他:「你剛才在想自己的事情,沒看電影?」

  大家都是復旦高材生,有些事情是瞞不了人的,李恒沒撒謊:「是,這電影我去年看過。」

  魏曉竹本欲再問幾個問題,可瞧眼旁側的好友麥穗,想到之前李恒和麥穗在角落里擁吻纏綿的那一幕,她放棄了深問的心思。

  在一個十字路口,李恒問:「你們是打算繼續逛會校園?還是?」

  魏曉竹說:「我有點事要去趟姑姑家。」

  李恒和麥穗互相瞧瞧,幾乎同時開口:「那我們送你過去。」

  魏曉竹姑姑住在燕園紅樓,兩人特意繞了一圈送她。

  抬頭望了望二樓亮著的燈,魏曉竹對他們倆說:「就到這吧,謝謝你們。」

  「成,那我和麥穗先走了,回頭再見。」

  「再見!」

  站在走廊上目送兩人并肩離開,魏曉竹轉身卻看到了姑姑,她嚇了一跳:「姑姑,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魏亦寧問:「李恒和麥穗送你來的?」

  魏曉竹有點小驚訝:「你認識麥穗?」

  魏亦寧點點頭:「李恒和她經常來這邊的小橋流水散步,而麥穗又是學校晚會的主持人,見多了自然就認得。」

  魏曉竹回頭看看快要消失的兩個背影,忽然問:「姑,你覺得他們倆般配嗎?」

  魏亦寧異,「你不是說李恒另有女朋友?」

  見侄女不說話,魏亦寧沉吟一番道:「你是指麥穗么?愛上李恒這樣的男人需要勇氣。」

  魏曉竹疑惑:「怎么講?」

  魏亦寧說:「直覺告訴姑姑,李恒會是一個多情的人。」

  魏曉竹笑問:「你這直覺的依據是什么?」

  魏亦寧說:「論五官的完美度,他的長相不差女生,比較少見。」

  魏曉竹聽得啞然,想想還真是這么一回事,他的眉毛、眼睛、口鼻、耳朵和面部輪廓都沒有死角,無從反駁。

  魏亦寧警她眼,提醒道:「你要同他保持一定距離,千萬不要對他動心,要不然將來苦的必定是你。」

  魏曉竹笑笑,說一聲「我知道了」,跟著姑姑進了屋里。

  另一邊。

  見他走路好幾次差點撞到路邊小樹,麥穗右手在他跟前揚了揚,終是忍不住詢問:「你在想什么?」

  李恒眼皮跟著她的手眨了眨,「我在想專輯,腦海中滿是曲子。」

  「曲子?」

  「嗯。」

  「《故鄉的原風景》那樣的?」

  「對。」

  得到肯定回復,麥穗望向他的眼睛閃爍著光芒,「今晚要寫出來嗎?」

  「寫,打算熬夜。」

  「我陪你。」

  一句「我陪你」,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在廬山村巷子口,李恒迎面撞見了周詩禾和葉寧,兩女手拿書本,應該是剛從圖書館回來。

  四雙眼睛相撞,葉寧率先開口:「?你們倆去哪了?也不去圖書館看書?」

  李恒道:「我們欠魏曉竹一頓飯,請客去了。」

  「噴!請客也不叫上我和詩禾的嗎?這友誼還要不要的?咱們還是不是朋友?」葉寧直接走到李恒和麥穗中間,把兩人分開,玩笑逼問。

  李恒摸摸袋口:「兜里還有錢,明兒請你和詩禾。」

  「這還差不多。」

  葉寧很滿意他的回答,隨后換個話茬講:「對了,李恒,我堂姐給我寫信了,還彎彎繞繞問到了你。

  別以為我沒看出來,她對你還余情未了哩!寫信也是為了你,我她喵就是一順帶的。」

  麥穗和周詩未面面相,笑了出來。

  李恒倒是顯得坦蕩:「葉學姐在美國過得怎么樣?」

  「用不著擔心她,她能憑本事坐到復旦學生會主席的位置,手段比你想得要厲害多了,如今在美國可謂是風生水起噢。」葉寧對這堂姐的心情始終是復雜的,有親情的關心,還有從小活在堂姐陰影里的嫉妒。

  李恒點頭,信這話。

  正如葉寧所說的,在全國名校能混上學生會主持主席的人,不論是誰?都不可以小瞧對方。

  對方要么家里有背景,要么自身能力過硬,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庸才是不可能走到那位置的。

  當然,這里指的是名校,名校的學生會主席才有含金量。檔次差一點的大學另說。

  更何況還是如今大學還未擴招的年代,葉展顏的個人能力更是毋容置疑。

  回到廬山村,李恒不敢耽擱,火急火燎地鉆進了書房。

  見狀,麥穗燒一熱水瓶開水后,也跟了進去。

  葉寧轉頭問周詩禾,「聽說寫曲子矣,《故鄉的原風景》那樣的曲子矣,詩禾你不跟進去瞧瞧?」

  周詩禾對純音樂比較喜愛,有些意動,但還是沒跟過去,溫婉說:「有點困了,等會睡覺。」

  「嘿!」

  葉寧嘿一聲,站起身,朝門外走去:「沒意思,真把我當局外人啦。」

  說罷,葉寧才來又走了。

  周詩禾安靜地看著好友背影,也沒挽留。

  葉寧并沒有回自己寢室,而是去了女生12號宿舍樓,找到了孫曼寧。

  孫曼寧問:「你怎么來了?我剛忙完手上的事,還打算去廬山村找你們要。」

  「耍個屁!李恒今晚要創作曲子,穗穗跟著去了書房,詩禾為了陪我,假裝說困了,愣是沒去。」葉寧吐槽。

  孫曼寧笑嘻嘻問:「你知道什么了?」

  葉寧伸手指指她,「你們是真當我傻唄?穗穗暗戀李恒的事,你真以為我沒看出來?

  跟你講,老娘我早就看出來了,要不然我平素哪會那么配合你們?」

  孫曼寧不以為意:「我就曉得瞞不過你。」

  「那是,穗穗連衣服都幫他洗,甚至還幫著洗過襪子和內褲,要不是心有所屬,堂堂一復旦高材生誰會去做這種掉分的事哇!」葉寧如是說道。

  孫曼寧問:「那你還回不回廬山村?」

  「不回了,讓詩禾去書房陪他們倆吧。」葉寧說。

  孫曼寧搖頭,「詩禾不會去的。」

  葉寧想了想,覺得有道理,「那我也不回去了,太沒面子。」

  聞言,孫曼寧熄了湊熱鬧的心思,爬上床:「上來,咱們今晚一塊睡。」

  書房。

  一進屋,李恒擰開筆,鋪好本子,坐在椅子上理清所有思緒后,就埋首忙活了起來。

  麥穗先是給他倒杯茶,而后覺得屋里有點悶,起身來到窗前,輕手輕腳把窗戶打開一半,讓外面的新鮮空氣透進來,

  做完這一切,她回到了書桌左邊的位置,靜靜地看著他。

  經過快一年的貼身相處,兩人的感情已經逐漸明朗,甚至還有好幾次肌膚相親。

  要不是麥穗有倫理道德思想包袱,要不是她心里有結,以她對他的愛意,早就敞開身心接納他了。

  余淑恒手拿一杯咖啡出現在了25號閣樓上,目光隔空在兩人身上停留小會,

  隨后回到屋里拉熄電燈,再次來到閣樓中,來到天文望遠鏡下,把全部心思放到了浩瀚宇宙中。

  李恒和麥穗之間的牽絆,余老師早就了然于心。她現在正處在十字路口,前幾天的試探無疾而終,沒能打破她心中的咖鎖。

  其實她空閑下來后偶爾會思,要是那晚自己不松開手會怎么樣?

  自己不反鎖房門會怎么樣?

  自己直接挑明會怎么樣?

  他拿出備用鑰匙進來臥室,是不是就一切水到渠成?

  余淑恒明白,自己的家庭背景太高,又是大學老師,雙重鎖鏈限制住了他。

  至少在她眼里,這小男生絕對不是一個什么正人君子。

  咖啡香氣濃郁,6月的夜風不冷不熱,很適合休養生息,余淑恒掃眼對面如同水墨畫靜止一般的兩人,心頭毫無波瀾。

  經過快3個小時的奮筆疾書,李恒寫下了9首曲子。

  分別是:

  《最后的莫西干人》

  《雨的印記》

  《洞庭湖仙境》(由安妮的仙境改名而來)

  《夏天》(原名菊次郎的夏天)

  《故宮的記憶》

  《夜鶯》

  《河西走廊》

  《和蘭花在一起》

  本來他想寫《天空之城》的,可對這首曲子記憶有些模糊,不知道是不是88

  年以后出品?

  現在又沒電腦互聯網去檢索,國內信息又閉塞,只得暫時把《天空之城》斃掉,等以后有機會再去找找資料,要是這首曲子已經出來了就算了。要是沒出來,嘴!高低得來一句再說再說!

  把《天空之城》臨時換成,李恒倒也沒有失落感,反正都是經典名曲嘛,失之東隅收之桑榆。而且后者是二胡和鋼琴合奏,二胡可是他最拿手的樂器啊,非常適合自己演繹。

  「寫完了?」

  麥穗會唱歌,認識一小部分曲譜,但一首曲子連貫起來她就分不清好壞了。

  可見他修修改改創作了快3小時,一口氣寫出了9首曲子,還是替他感到開心。

  「嗯。」

  李恒嗯一聲,伸手奪過她手心的茶杯,一口氣喝完,臨了塞她跟前,「渴死了,再給我倒一杯。」

  麥穗依言,再次給他倒一杯。

  連著喝完兩杯水,李恒瞅瞅手表,道:「快1點了,我們洗洗睡吧。」

  一句「我們洗洗睡」,麥穗聽得耳熱,站起身,不動聲地離開了書房。

  洗漱完,麥穗猶豫要不要回27號小樓?

  但接觸到李恒的眼神后,她瞬間遲疑盡消,去了次臥。

  這個晚上沒有下雨,也沒有打雷,李恒靠在床頭柜又琢磨了一會文獻資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

  李恒是被人搖醒的,一睜眼就看到了床頭的麥穗。

  「唔,幾點了?」他還沒睡醒,迷糊著問。

  「快8點了,詩禾和于老師來了,在外面客廳。」麥穗告訴他。

  李恒幾乎秒懂,「來看曲子的?」

  麥穗不好意思地解釋道:「我和詩未在樓下交談你昨晚創作的曲子時,余老師聽到了,就一起來了。」

  李恒打個哈欠,擺擺手道:「沒事,余老師不是外人,到時候錄制專輯還得仰仗她。」

  「好,那你趕快起來。」麥穗瞄瞄他被褥,腦海中不自覺浮現出曾經見過的隆起畫面,頓時離開了臥室。

  穿衣下床,麻利吃完早餐后,李恒帶周詩禾和余淑恒進了書房。

  「老師、詩禾,曲子都在這,你們過過目。」

  他從抽屜中掏出9首曲譜,交給兩女。

  由于有《故鄉的原風景》和《最后的莫西干人》兩首珠玉在前,喜愛音樂的余淑恒不敢掉以輕心,很是慎重地接過了曲譜,并勻出一部分給詩禾,全程認真而莊嚴,顯得非常有儀式感。

  余老師手里拿的是《故宮的記憶》、《夜鶯》、《河西走廊》和《和蘭花在一起》四首曲目。

  等她一一細致地看完,整個人都傻掉了,定定地凝視李恒,許久無聲。

  周詩禾也不多讓,等把另外五首品味一番后,內心的沖擊比余老師有過之而無不及,十分震撼!

  比當初第一次聽聞《故鄉的原風景》還要震撼!

  畢竟《故鄉的原風景》才一首,而現在自己手里握著5首同級別的!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雖然還不清楚余老師手里的曲目質量如何?但僅僅憑借自己手中的5首曲子,

  李恒就足以揚名立方,就足以名震全球音樂界,就足以封神成為殿堂級音樂家了!

  注意!是音樂家!

  不是什么阿貓阿狗歌手、歌唱家之類的,他們跟音樂家壓根就不是一個等級!

  書房很安靜,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稍后一齊看向坐在書桌前悠哉悠哉喝茶的李恒,一臉吃驚的表情。

  此時此刻,兩女的吃驚是相同的,也是不同的!

  相同的是,不論是豪門貴女余淑恒,還是天之嬌女周詩禾,這一瞬間都對他產生了崇敬之情。

  如果說一首《故鄉的原風景》讓她們倆對他的音樂才華刮自相看。

  那這一套組合拳下來,他的形象在兩女心目中登時變得高山仰止,無比高大,無比欽佩!

  而不同的是,余淑恒隱隱有些后悔了,至于后悔在哪?處在震驚中的她一時腦袋空空如也,摸不清頭緒。

  周詩未則是單純很多,也有些慶幸,慶幸認識了他,能第一時間見證奇跡的誕生。

  女人的第6感告訴她,當這些曲目公布于世的時候,李恒會成為國內、甚至全世界最受歡迎的音樂家之一,肯定獲獎無數,肯定贊譽無數,肯定獲封頭銜無數。

  作為一個勵志于像老師巫漪麗那樣成為全球公認鋼琴大師的周詩禾,她的志向一向很明確,走老師的路,并最終超越老師。

  她有這個心思并不是盲目,而是巫漪麗親自給她定的人生目標,說她鋼琴天賦絕倫,理應與此。

  且巫漪麗并不是空口說說而已,而是專門一對一悉心教導了她三年,直到把所有知識和技巧傳授于她,直到沒有任何東西可教的時候,才放她出來。

  巫漪麗是她最后一個老師,從這里出師后,國內的鋼琴大家都不敢再接手教導周詩禾。

  理由很簡單嘛,巫老都教不了她了,其他人還何必去自取其辱?

  大家都在等,等周詩禾20歲的時候參加國際鋼琴大賽,從此一飛沖天。

  這個20歲是巫漪麗給她定的框框,因為她天賦太高,怕她驕傲,希望她再沉淀兩年。

  周詩未原以為自己的鋼琴天賦才情令老師很滿意了,可現在才真正明悟老師良苦用心的安排,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同眼前這人一比,她要時覺得自己非常平凡。

  寫作成為傳奇作家,作曲更是直擊人的心靈,周詩未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無意識摩手中的曲譜,愛不釋手的同時,也算是徹底釋然了、徹底理解閨蜜麥穗為何對他如此情有獨鐘了,在明知他有對象的情況下,還不離不棄。

  見精通音律的余老師和詩禾這樣目瞪口呆地看著李恒,麥穗心里沒來由地泛起一陣漣漪,心胸格外開闊,仿佛穿越平原、掠過高山,擁抱了整個世界。

  回過神的余淑恒罕見地變了臉色,艱難地咽了咽口水,神情肅穆地詢問:「這些曲子,你是什么時候開始創作出來的?」

  對此,李恒還是老一套說辭,「好多年了,具體什么時候也記不起來了,有時候在野外玩著玩著,就會產生一種福至心靈的感覺,然后就這樣斷斷續續記載,一年年累積下來才有了現在的收獲。」

  有《故鄉的原風景》在前,余淑恒雖然覺得好荒誕,但還是選擇相信。因為在她的認知中,歷史上的天才大抵都是這樣的。

  余老師期待問:「除了這些,還有沒有?」

  聽聞,周詩禾眼睛一亮,也緊緊看著李恒眼睛。

  麥穗則動身給三人倒了一杯茶,接看也跟自己續一杯,然后坐在邊上等他說話。

  迎著三人的目光,李恒點了點頭,「有,不過還比較散,還沒整理出來,這些我都是從春晚過后開始準備的,到現在小半年了才整理出8首。」

  余淑恒:

  周詩禾:

  麥穗:

  才小半年了,才整理出8首!

  聽聽這是人話嗎?

  也不想想這些曲子的含金量?

  真當是地上能隨便撿呢?

  若是她們能傾盡畢生之力創作出一首,都會沒有任何遺憾地死去。

  余淑恒和周詩禾心有靈犀地互相看看,然后交換手中的曲目。

  良久,等到把9首曲譜看完,余淑恒再也按耐不住地對李恒說:「,你主打二胡和鋼琴合奏,咱們去琴房。」

  李恒轉向周詩禾。

  周詩禾點頭。遇著這么好的音樂作品,一向不為外物所動的她也破了例,也很想驗證一下曲譜彈奏出來的效果。

  帶上二胡,一行四人來到了27號小樓琴房。

  還是熟悉的地方,還是原來的位置,李恒坐在鋼琴左側,對周詩禾說:「你今天才接觸曲譜,你先熟悉兩遍。」

  若是一般的作品,周詩禾肯定掃一眼就能做到信手拈來,但今天卻特別認真,心懷希冀地熟悉起曲譜。

  李恒、余淑恒和麥穗也不催,更是沒出聲干擾,在邊上耐心地等待著。

  大概過去一刻鐘,周詩未徐徐抬起頭,雙手放到黑白琴鍵上,透亮的眼晴看向李恒,仿佛在說:可以了,我好了。

  李恒意會,重新拿好二胡。

  靜坐四五秒,周詩禾的蔥白手指在琴鍵上動了,登時落針可聞的琴房被一陣悅耳的旋律充斥滿。

  鋼琴前奏過后,李恒也跟著動了,可當他的二胡發出第一段聲音時,室內的三女都身形滯了滯。

  麥穗是外行,純粹覺得好聽,被二胡聲帶進了一種清新世界中。

  可余老師不同,她靠著鋼琴,雙手環繞胸前,緩緩閉上了眼睛。這時這刻,

  她覺得視角里的一切東西都是多余的,唯有閉上眼睛、靜心聆聽才不負他的滿腔才華,才對得起這樣的曲子。

  而周詩未則心跳動了一下,下意識望向他,她的眼里比任何時候都有光。

  與其說是一首曲子,還不如說是在講述一個故事。

  故事中提到,風居住的街道是一個充滿風潮的地方,街道兩旁是各式店鋪,

  街道上居住著各種風,包括微風、和風、清風、大風、狂風、龍卷風、颶風等。

  這些風潮象征著生活中的各種情感和經歷,象征著一種對逝去時光的懷念和對美好回憶的追尋。而街道則是一個充滿回憶和情感的地方,通過風的意象,傳達了對過去時光的留戀和對未來的期許。

  當然,這首曲子最令人耳目一新的就是二胡與鋼琴的搭配。

  二胡的厚重憂傷與鋼琴的浪漫相互交織,宛如一對戀人的絮語,互訴愛慕之心。但兩個樂器發出的音調永遠不會重合,象征著兩個永遠不能在一起的戀人。

  身為演奏者,周詩禾仿佛親歷了這首曲目中蘊藏的故事與愛情,腦海中也不知不覺浮現出了東北滑雪和京城同居一間屋子的生活場景,以至于她彈完整首曲子時,還靜靜地端坐在鋼琴面前,低頭看著黑白琴鍵發證。

  這首曲子對她心靈造成地沖擊是巨大的,比當初滑雪親吻和聽到他在夢中呼喚自己名字時還大,懂音樂的她比誰都清楚這曲子的內涵和魅力。

  一曲完畢,室內余音畏畏,許久,余淑恒才慢慢睜開眼晴說,「真好,這首曲子挺適合你們倆。」

  被余老師打破沉寂,從音樂世界中清醒過來的周詩禾會心一笑,快速看眼李恒后,起身出了琴房,去了洗漱間,打開水龍頭,彎腰用雙手捧起一捧清水撲在臉上。

  一捧清水過后,她頓了頓,接著又捧一捧,又捧一捧。

  連著三捧清水,周詩禾這才緩緩才抬起頭,望向墻壁鏡中楚楚動人的自己,

  不一會兒,靈巧的小嘴兒微微嘟了嘟,嘟得比任何時候都緊湊。

  花費半天時間把9首曲子挨個演奏一遍,余淑恒臨了感慨說:「這些曲子都有成為世界經典的潛力。

  但老師最喜歡《雨的印記》、《和蘭花在一起》和《河西走廊》,在這個年紀能親眼見到這樣三首佳作,真是三生有幸。」

  周詩禾深表同感,但她比較內斂,沒有在面上表露出來。

  余淑恒問他:「真要出專輯嗎?」

  聽到這話,周詩禾和麥穗齊齊扭頭看著他。

  李恒點點頭,「出!」

  隨后他補充一句:「且越快越好,最好是9月份之前面世。」

  余淑恒眉:「9月份之前?有點急,好東西需要慢慢打磨,這么多曲子編曲可是一個大工程。」

  李恒道:「老師說得我懂,可這些曲子對我有用。」

  余淑恒不解。

  周詩未和麥穗同樣不解。

  見狀,李恒只得把新品牌「Liheng」和安踏的創建跟三女簡單說了說。

  余淑恒對經商十分敏銳,頓時道破他的心思:「你是計劃以音樂家、作家的身份來打破高端市場的門檻?」

  李恒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對。」

  周詩禾看了看他,沒做聲。

  麥穗忍不住問了句:「鞋廠在哪?」

  李恒告訴道:「在浦東那邊,我堂姐李望在打理。」

  余淑恒是見過李望的,腦海中過濾一遍這個女人后,偏頭問周詩禾:

  「詩禾,專輯若是趕著9月份上市的話,你暑假可能要在滬市過了。」

  今天李恒帶給她的震撼足夠大,心生欽佩的周詩禾沒有任何猶豫,淺笑著說好。

  見周詩禾答應下來,余淑恒放下胸前環繞的手,站直身子說:「老師這就去安排錄制專輯的事宜,從明天開始,詩禾和我一起為這些曲目編曲。」

  周詩禾應允。

  最后,余淑恒對李恒說:「你跟我來一下。」

  李恒把二胡交給麥穗,轉身跟了出去。

  離開27號小樓,進到25號小樓一樓,門一關,前頭的余淑恒原地背對著他許久沒動靜。

  大致等了兩分鐘左右,李恒打破僵局,問:「老師,什么事?」

  余淑恒悄然翻過身子,近距離看著他眼睛,紅唇輕啟:「我想辭職。」

  她的聲兒不大,語速緩慢,卻帶著征詢的意思。

  李恒心一抖,前幾天他打哈哈敷衍了過去,但今天他知道沒法再這樣了。

  在她的黑黑眸子注視下,他問:「辭職后,老師想從事哪方面?」

  余淑恒眼珠子轉動半圈,意味深長地說:「你過來抱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李恒:「

  對峙半響,落敗的李恒走過去,伸手放到她腰腹,深吸兩口氣后,他稍稍一用力,把她帶了過來,半抱著她說:

  「老師,不值得。」

  一身黑的余淑恒不用仰頭就幾乎能平視他眼睛,笑眼彎了彎,罕見地彎成臥蠶眼,「你怕?」

  「怕!」李恒沒有虛偽,從心講。

  余淑恒嘴角勾了勾,勾出一絲好看的弧度,接著在他毫無準備之下,淺嘗輯止地親他臉蛋一口,隨后果斷離開他懷抱,優雅地往二樓走去,邊走邊說:「小男生,老師是逗你玩的。」

  李恒:「..—.

  Ps:先更后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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