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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女讀者,麥穗你怎么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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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展顏思考小會說:「你跟我來。”

  帶著疑慮,趙夢龍跟隨來到了校外,來到了一報刊亭。

  葉展顏什么也沒說,直接買了一本《收獲》雜志,然后翻到《文化苦旅》頁面,遞給好友。

  趙夢龍沒接:「《文化苦旅》?我看過,不過我更喜歡這作家的《活著》。」

  葉展顏瞧著趙夢龍眼睛,說出了報紙上經常形容李恒的一句話:「一書成就經典,兩書變為傳奇。」

  趙夢龍一開始有些蒙圈,然后臉色大變,接著更是懵逼....!

  好久好久,他才開口:「都說作家十二月來自邵市,這李恒?」

  葉展顏說:「他也來自邵市。」

  嘩啦一聲,趙夢龍一把奪過《收獲》雜志,反反復復盯著《文化苦旅》瞧,可瞧了半天也沒瞧出個什么名堂,最后只得深吸口氣求助:

  「展顏,你別顛覆我的三觀。」

  聞言,葉展顏笑出了聲,隨后深有感觸地講:「可不是,我昨天到現在都一直在想這事,剛剛碰到李恒時,我好想問出口,但又怕唐突,怕他不高興,就沒問。」

  趙夢龍眉毛倒豎,聲音急促問:「真是他?」

  葉展顏同他對視:「是他。”

  良久,她清晰補充一句:「李恒就是作家十二月,這是學校一副校長和計算機學院的書記在辦公室閑聊時提到的。”

  趙夢龍腦子嗡嗡的,不敢置信地問:「沒聽錯?」

  葉展顏答非所問:「你去過廬山村嗎?」

  趙夢龍回答:「那是牛人住的地方,我大二時和寢室兄弟們逛過。”

  葉展顏說:「李恒就住在那。”

  趙夢龍問:「確認?」

  葉展顏說:「下半年開學,好幾位教授曾為了住進廬山村拱火,結果都沒得逞,有人半路截胡了。”

  趙夢龍震驚:「這事我有耳聞,難道也指的是李恒?」

  葉展顏說:「今早買早餐,出于好奇,我特意繞道去了趟廬山村,但沒進去,因為我在巷子口恰巧見到了李恒,他正在和數學專業的一教授在講話。」

  趙夢龍傻眼了!暈圈了!

  葉展顏伸手在他跟前晃了晃,「這下子,你知道我為什么要你跟李恒打好關系了吧?」

  趙夢龍苦笑:「我現在明白了,為什么他那么有女人緣了。」

  葉展顏搖頭否定,「那你可想歪了,我覺得大部分女人都是沖他長相和才藝去的。

  他成為作家是今年的事,而麥穗和李恒關系要好是從高一開始的。」

  趙夢龍愣愣地問:「你是說麥穗真喜歡李恒?他不是有對象?」

  葉展顏笑說:「誰說有對象就不能喜歡了?我也喜歡看這種大帥哥。」

  趙夢龍啞火,死死盯著自己的女神,真不敢相信這是她說出來的話。

  接收到好友的眼神,葉展顏倒是看得開,從心講:

  我們女人和你們男人一樣,你們男生愛看美女,我們女生同樣喜歡看帥哥,只是礙于法禮,大家都相對保持克制罷了。

  而李恒除了長得好看外,文藝范氣質和音樂才華更是一絕,如果他真的想討一個女生歡心,試問我們復旦有多少女生能抵抗住他的魅力?這還是不暴露他作家身份的前提下。」

  趙夢龍突然鬼使神差問:「那你呢?」

  問完,他就后悔了!大大的后悔!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見他臉上全是悔意,葉展顏心花怒放地笑出聲:「還別講,你這問題確實挺蠢的。哪有...”

  哪有后面的話她沒說了,大致是:哪有問自己喜歡的人這種問題的?

  葉展顏朝前走,老半天才繼續往下說:「我曾看過一本書,書上講權錢勢最是容易讓人迷失底線。

  我覺著吧,對于青春期的在校女生來說,李恒可能比它們更致命。」

  趙夢龍眼晴大瞪,追了上來。

  葉展顏知曉他的意思,分析說:「李恒有錢,我計算過,起碼身價20來萬,算真正意義上的富豪了。

  而相對他的傳奇作家身份,相對他在文壇的地位和巨大名望,這點錢又顯得無足輕重,

  也許家庭條件好、見過世面的女生能對他保持理智,但對于我們這種一般家庭的女生而言,他就如同一個毒蘋果,誘惑力很大。」

  趙夢龍聽完沉默了好久,最后艱難地問:「展顏你、你不會喜歡他吧?」

  聽到這話,葉展顏停住腳步,轉身直面他,好久問出一句:「我要是喜歡他的作家身份,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市償?」

  趙夢龍目瞪口呆,終于想起了一件事:「我記得有兩次,你在給作家十二月寫讀者信....

  葉展顏糾正他的話,「不是兩次,是4次,但每次都石沉大海。」

  趙夢龍嘴唇在顫抖。

  相視一會,葉展顏捧腹笑說:「你這人真不經逗,給他寫讀者信的又何止我一個,全國上下,

  沒有5萬,也有3萬。

  要不然他能憑一己之力幫助《收獲》雜志在銷量上連續4期力壓《人民文學》?」

  接著她感慨一句:「這是偉大的壯舉!」

  趙夢龍苦澀問:「那你還出國嗎?」

  「出啊,為什么不出?你這問題好奇怪。」

  葉展顏背著小手,再次往前走:「幻想是幻想,生活是生活,就像你喜歡電視里的漂亮女明星龔雪一樣,我們要學會把想象和現實區分開來。

  要不然就算所有喜歡他書的女讀者都往他身邊湊,他一天換一個,雨露均攤也只能照顧一小撮人。」

  趙夢龍松了一口氣,小跑上去并肩說:「還好他有對象。」

  聽聞,葉展顏興致勃勃地講:「夢龍,昨晚我打開抽屜數了數,大學三年,我一共收到了91封情書。”

  趙夢龍呆若木雞:「這玩意你還留著?」

  「留啊,為什么不留?我還拆開來看,都是青春啊。」

  葉展顏說著說著,突然講:「對了,等我出國那天,你也給我寫一封吧。」

  此話一出,兩人陷入沉默。

  她說這話,即是對青春的一種承情和懷念,也是為復旦大學這段旅途徹底畫上一個句話。

  怕他太過傷心,葉展顏稍后自顧自打趣:「走之前,我也會寫一封讀者信親手交給李恒,咱都老熟人了,看他還丟不丟垃圾堆里?」

  第四節課是數學課。

  李恒恰好踩著上課鈴走進教室,才剛剛坐穩,就見柳月從教室前面走了過來,手里還拿著5封信。

  他抬頭問:「這么多,都是我的?」

  柳月把信丟他跟前,坐下掃眼教室講臺上的老師,撕下一張紙條寫:有女生給你寫情書還不好?

  李恒看完紙條沒回復,而是開始過濾5封信件。

  發現有2封來自復旦大學,他頓時沒了興致,放一邊沒打算動。

  第3封信字跡一眼就分辨出是子寫來的,他立馬拆開,閱讀了起來。

  還是老樣子三頁信紙。

  第1頁信紙,主要是記敘她在人大的生活和學校學習情況,事無巨細分享給他。

  第2頁信紙,表達思念,說天氣變冷了,關懷他。

  這頁信紙中,說的都是一些小女兒情絲,十分浪漫。

  第3頁信紙,子說今年寒假她會回家過年,祭拜奶奶和掛ia等。

  看完信,李恒驚出一身冷汗,這是個什么情況?

  前生她大學四年和讀研期間都沒回過前鎮啊,也沒回過上灣村,咋今生變了呢?

  難道世界軌跡在朝不同方向發展?

  再次仔細品味一番第3頁信紙,李恒慢慢琢磨出了味:世界軌跡依然沒變,原因大概率出在自己身上。

  相比前生自己平庸的大學四年,今生可謂是來了個180度大逆轉。一個作家身份不僅改變了老李家的經濟狀況,更是大大提升了自己的社會地位。

  由此,陳家一部人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轉變好吧,不是有所轉變,而是很大轉變!

  比如陳小米就是典型的例子。由前生的嫌棄到今生的刮目相看,又是幫自己和子矜創造相處機會,又是幫李建國同志找醫生治病,這些或多或少代表著陳家的一些想法。

  當然,最重要的,李恒現在的身份轉變,讓上灣村、乃至整個前鎮的人不敢再有非議,這就給了子回家的巨大底氣。

  如果說,李恒沒成名前,陳家貴女被睡認為是一種恥辱。

  那么,李恒成名后,大家的觀念立馬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紛紛夸贊陳子有眼光,提前抓住了讓人羨慕的金龜婿。

  事實也正是如此,陳子矜今年回家過年,有她自己的強烈要求,也有陳家人的背后推波助瀾。

  陳子之所以強烈要求,理由十分簡單,有兩:

  一是,奶奶去世她都沒回家,很愧疚,想去墳場祭拜上香,盡一份孝道。

  二是,她最大的兩個情敵都在邵市,寒假她要是不回來,那一個月時間李恒肯定是在宋妤和肖涵之間左右逢源。

  那情景光想想就渾身不自在,

  至于陳家人允許她回家的緣由也不復雜,主要是女大不中留哇。

  陳子矜和李恒在老家睡過,暑假在京城又睡在了一起,上回國慶還是開房睡一起。

  試問都這樣了,試問陳子矜都這樣堅定表達決心了,陳高遠也好,陳老爺子也罷,都妥協了,

  選擇睜一只閉一只眼。

  何況李建國在京城治病期間,她一直在身邊鞍前馬后的伺候,這給了陳家人看到陳李兩家緩和的契機。

  以上種種因素綜合下,才有了陳子今年回過家過年的決定。

  再次讀一遍子矜的信件,李恒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哭?

  原本自己還計劃寒假拿下肖涵呢,子要是一回來,呼!別說拿下了,兩女不要打起來才好。

  他倒不擔心宋妤,宋妤的佛系性子注定了不會和子矜發生激烈沖突。

  但肖涵可不一樣啊,這腹黑媳婦兒是不會管你誰誰誰的,是不會怕你的,兩女在初中就開始了明爭暗斗,現在大學了,對感情需求更加明確的她們,只會斗得更兇。

  第4封信有些意外,來自清華,竟然是發小楊應文寫來的。

  這還是頭一遭。

  他開拆信件,里面有2頁信紙,這老抹布前后廢話一大堆,核心事情就一句話:李恒,我發現了一個商機,掙出國留學生的錢。

  他眼皮跳跳,讀到這句話時,一種熟悉感撲面而來,臥槽!這不就是前生自己和她干的事業么?

  難道這土味姑娘這么早就有想法了的?

  想起前生她不遺余力勸說自已辭去公務員鐵飯碗跟她創業的情景,李恒甚是曦噓和緬懷。

  他當即回了一封信,問她的具體想法和思路。

  其實吧,這封信主打一個好奇,因為有著幾十年工作經驗的他,現階段在教育行業這一方面是絕對秒殺楊應文的。

  最后一封信,也即第5封信,李恒看到信封就皺起了眉毛。

  這筆跡...?

  尼瑪!這筆跡明顯是黃昭儀的啊,上半年兩人頻繁通信20多封,他自然不會認錯。

  捏著信封猶豫一下,他放到一邊,沒拆。

  見狀,眼角余光一直對他有留意的柳月重新撕下一張紙條,寫:為什么不拆開看?

  李恒瞅這妞一眼,沒回。

  柳月再次寫:小姨周五生日,你去不去?

  李恒這次動筆了,回復:周五有事。

  柳月寫:哦,我剛才寫錯了,周四生日,去不去?

  李恒無語,也不裝了,直接回:沒時間。

  柳月寫:我已經幫你算過,星期四小姨處在安全期,你可以不用采取防護措施。

  李恒嘴角抽搐,這妞再次刷新了他的認知,也太他媽的的牛逼了!

  等了會,沒等到動靜,柳月眼睛瞇了瞇,寫:她還是處女,我可以幫你作證。

  李恒看到好笑,回:這種事情你怎么作證?

  柳月回:如果不是,買一送一。

  李恒莫名其妙:什么意思,這玩意還能買一送一的?

  柳月眼晴一閃,握筆寫:她要不是,你回頭來找我,我是。

  李恒破防,這妞已經不是牛逼了,而是逆天!

  柳月寫:怎么樣?買一送一可還劃算?

  李恒回:不怎么樣,你這算盤打的火星人都知道,我要是前腳上了你小姨的床,你后腳就帶一幫人沖進來抓那啥了吧?哪還有機會買一送一?結局不是送派出所,就是送民政局。

  柳月眉開眼笑:看不出嘛,你經驗還挺豐富。

  李恒回:你還嫩了點,這在我們那俗稱仙人跳。

  見他油鹽不進,見他死活不上當,柳月把紙條收好,認真聽課做筆記去了。

  高數李恒粗粗看兩眼就會,到底是基本功扎實,不過他還是打起精神把剩下的課上完。

  第四節課下課鈴聲一響,柳月遞過一張紙條:一起吃飯?

  李恒回:約了人。

  柳月把紙條揉成團,放進兜里,收拾書本起身走了,全程干凈利落,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離開教室的時候,李光問:「恒哥,魏曉竹她們讓我問問你,騎行改到明年開學前,你有時間沒?」

  李恒問:「具體哪天?」

  李光說:「元宵節那天,咱們兩個寢室一起過元宵,這是107寢室投票得出來的結果。」

  李恒問:「你們同意了?」

  邊上的酈國義猛點頭,歪個嘴說:「同意,傻子才不同意哈,和這么多美女過節不比自己窩家里摳腳強多了?只有性無能才會拒絕。」

  李恒眼神狠狠逼過去。

  酈國義一把拉過胡平擋道前面:「恒哥,你別怪我,原話是老胡說的,他說誰拒絕誰就是性無能。」

  胡平擠眉弄眼,「恒哥的我在澡堂看過,資本比老子還足,哪像你們這些小泥鰍。」

  「操!你說誰小泥鰍?縫衣針一樣扎死人!」個子最小的唐代凌感覺被冒犯了,一句話逗得眾人哈哈大笑。

  李恒最后還是同意了。

  雖然覺著元宵節的天氣也不會暖和到哪里去,但兩個寢室都沒意見啊,他自是少數服從多數,

  不去掃大家興。

  況且,人家女生寢室就騎行這事都問過他兩回了,再沒時間也要擠出來,面子嘛,大家都是相互給的。

  「老李,你不一起吃飯?」

  下到教學樓大廳,見他不動,周章明如是問。

  李恒下巴朝右邊,「你們去,我等人。」

  325寢室扭頭一眼就看到了麥穗,頓時心照不宣地一窩蜂走了,跑得遠遠的。

  前面的柳月也看到了麥穗,盯著打量好一番才離去。

  「,今天怎么就你一個人?」等到麥穗走近,李恒這樣問。

  麥穗說:「詩禾家人來了,她第四節課只上了一半。寧寧學生會有事,要去開會。」

  李恒問:「你不也是學生會的么?」

  麥穗解釋說:「我跟她不是一個部門的,我平常除了主持學校活動外,學生會基本不安排我做其他瑣事。”

  李恒挪:「那感情好,大美女就是有優勢,走哪里都能得到優待。”

  麥穗柔媚一笑,俏皮還擊:「和宋妤肖涵比,我算哪門子大美女,一中的絕世雙姝可不是白叫的。」

  李恒壓低聲音講:「不要自謙,你看四周好多男生在偷偷看你。”

  麥穗早就習慣了被人盯著偷看的場面,笑了笑,昂首問:

  :「中午你想吃什么?校外還是食堂?」

  李恒犯難說:「哎,有選擇困難癥,要不我們劃拳吧,你贏了去校外吃。”

  麥穗眼帶笑意,「你確定?來來往往這么多人,到這劃拳?」

  麥穗看著他眼睛,見他這么愛玩,還是遷就說好。

  「1、2、3,出拳!」

  他報數剛剛完畢,兩只手同時出現在書本下。

  可高數書太小,兩只手一下子就撞到了一起。

  兩秒后,麥穗面紅紅地抽離了手,抿著嘴往校門口走去。

  一前一后走著,李恒過了會問:「你怎么知道我會出剪刀?」

  麥穗目視前方,柔柔地說:「因為你以前和子矜劃拳的時候,第一回合都是習慣性出剪刀。」

  「啊?有這事?」

  「有。」

  李恒追問:「那你怎么曉得我更傾向于去校外。」

  麥穗回眸一笑:「秘密!」

  走出校門,李恒把書本遞給她,「你到這等我一下,我去寄封信。」

  「嗯。」麥穗沒問他給誰寄,他也沒說。

  但兩人其實心知肚明。

  兩人沒有去下館子,而是在路邊攤找美食吃,一路不停買買買,一路不停吃吃吃,還別說,換換胃口,吃得賊開心。

  「這薄荷糯米糕好吃,你吃口。」吃到米糕時,麥穗感覺特別驚艷,不由把吃過一口的米糕送他嘴邊。

  李恒正在吃南瓜餅,一時沒多想,對著嘴邊的糯米糕就咬了一口,只是咬完后,兩人都傻傻地看著彼此。

  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的他們,瞬間沒了聲。

  過了一會,他打破僵局夸贊說:「確實好吃。”

  她默契地接話:「我給你買個?」

  李恒說好。

  麥穗回頭走幾米,又買了一個回來,遞給他。

  李恒接過,一半送到她嘴邊,「來,咱禮尚往來,以后別說我白吃你的。」

  麥穗媚眼下彎,如星河璀璨,流光溢彩,低頭吃進了嘴中。

  不知道怎么回事,經此一下,兩人之間的阻塞感不見了,氣氛恢復如初。

  吃飽喝足,回到廬山村的時候,她問:「你什么時候走?」

  李恒回答:「28號早上9點的飛機票。」

  進到屋里,她突然問:「最近你有收到情書嗎?」

  正換鞋的李恒抬起頭,「情書?今天有收到信件,你怎么問起這事?」

  麥穗看著他。

  李恒沒弄懂她葫蘆里賣什么藥,把手里的書本交給他,「在里面,你自己找。”

  麥穗笑問:「你拆開看了沒有?」

  李恒回答:「子矜的看了,老抹布的不是情書,哦,還有一封是老讀者寄來的信,其余兩封沒管。」

  麥穗沒接書本,也沒找信,只是意味深長地講:「那兩封你別看了。」

  李恒問:「你猜到是誰寫的?」

  麥穗一言不發。

  「成,聽你的,反正滬市本地的信件,我從沒看過,都堆在樓上書房里。」李恒如是講。

  換好鞋,他問:「你呢,收到的情書多不多?」

  麥穗轉身往二樓走,一邊走一邊說:「剛進學校的時候很多,后面就沒有了。」

  「一封都沒有了?」

  「嗯,一封都沒有。」

  「那你拆開過沒?」李恒問。

  「沒有。」她說。

  把書本和信件放到書房,李恒取出陶笛,問她:「我要去余老師家里練習陶笛,你是陪我去?

  還是休息?」

  麥穗說:「你去吧,一樓有些地方落灰了,我去擦拭一下,等會打算睡一覺。」

  「行,那我走了。」

  「好。」

  接下來一個星期,李恒在努力調整作息時間。

  白天準時上課,晚上看會書,12點前必定睡覺。

  而每天中午都會跟著余老師練習陶笛一個小時,其它曲子都不學,就一個勁逮著《故鄉的原風景》吹湊。

  還別說,在余老師的指導下,他的水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提高。

  星期五,中午時分。

  安靜聽完他吹奏完一整首曲子后,余淑恒欣慰地說:「挺好,果然天賦能彌補一切,照現在的趨勢下去,上春晚我不擔心你了。」

  李恒也覺得自己的水平漲得厲害,高興說:「還是老師教的好。」

  「小李確實吹得不錯,這首曲子很有意境,能凈化心靈。」兩人聊著聊著,一個聲音突兀插了進來。

  聲音過后,靠圍墻位置的小房間,房門從外往里推開了,露出沈心的身影。

  余淑恒放下陶笛,站起來,「媽,你今天中午怎么有空過來?”

  眼神兒在李恒身上轉了轉,沈心越看越舒心,笑容滿面說:「媽昨晚做了個夢,夢到你們結婚了,就心血來潮過來看看。”

  李恒:「

  余淑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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