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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0 四臂神皇必秒二臂神皇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人在戰錘,求你別贊美哆啦萬機神

  “父親。”那四臂生物唇齒微微一動,從異形聲帶中傳出了標準的人類聲音,

  “.?”萊恩手中握著忠誠劍,整個人在原地一僵,

  所有的戰意、所有的憤怒都在此刻被四臂生物的話語硬生生壓了下去,迷茫從他的心頭里升起。

  那四臂生物凝視著萊恩,唇齒再次微微一動:“兒子!”

  空氣是死一般的沉默,雄獅的眼角泛起青筋,手指攥緊了忠誠劍,殺意和憤怒在他的身上揚起,

  阿茲瑞爾、扎布瑞爾和赫萊爾自地上爬起,也滿臉茫然地看著那四臂生物,不知道祂在搞什么鬼。

  “不對嗎?”

  “很難理解嗎?”

  那四臂生物偏著頭詢問道:

  “塑造我的基因序列來自于二十一個基因原體。”

  “你顯然是我的二十一個野生父親之一。”

  “我的基因又與帝皇、爾達相同,所以我還是你的父親與母親。”

  “我甚至具有帝皇與爾達的部分基因記憶”

  “.帝皇、爾達和歐爾佩松,真是三對苦命鴛鴦啊。”

  那四臂生物仰頭感嘆道。

  雄獅的身軀微微壓低,手中那把名為忠誠的劍刃直刺向那四臂生物的咽喉,

  但雄獅的劍刃就像是陷入到了泥潭之中,推進的速度越來越慢,劍上的動能似乎在被空氣中某些看不見的事物啃食吞噬。

  四臂生物輕輕伸出一只手,微微一彈就將劍刃推開,

  “你如果能殺死我,毀壞這具軀體,倒是也好。”

  四臂生物輕聲說道:

  “這樣可以打斷我飛升的本能,但也僅能打斷一段時間。”

  “這具軀殼乃是永生者,即便被殺死了也能很快復活。”

  “我現在近似于.你記憶中那個行走于人間的帝皇。”

  “你能戰勝帝皇嗎?”

  說著,四臂生物緩緩伸出一只生有利爪的手臂,伸向萊恩.艾爾.莊森,

  雄獅的野獸本能令他迅速閃躲,但他的動作卻極度的遲鈍,

  他感覺自己肌肉之間的力量正在一點點被啃食,身軀虛弱又無力,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

  “你瞧,我吃很多東西,體力、動力、精神、意志、靈魂我可以啃食。”

  “但是這永遠填不飽我的肚子,我的饑餓感是無窮的,但這個世界上的食物卻是有限的,很多還被浪費掉了。”

  那個四臂生物一邊將手伸向萊恩,一邊絮絮叨叨地說道:

  “你知道嗎?早在人類的第三個千年,你們人類所生產的食物就已經過剩了,足以喂飽所有人類了。”

  “可你們的文明即便至今,也有許許多多的人處在饑餓之中,多么奢侈啊”

  “那些饑餓正在被囊括進我的領域,我能感同身受地體會到他們的饑餓.何等苦澀啊.”

  “嗯?”

  四臂生物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腳步一動,猛地和萊恩.艾爾.莊森拉開距離,

  虛空震顫,許許多多的迷你哆啦從虛空中涌出來,揮舞著圓手砸向四臂生物,

  四臂生物揮動四條手臂,試圖啃食迷你哆啦身上的動力,

  一部分迷你哆啦的的確確動作變慢了,但更多的迷你哆啦從虛空中涌出,他們身上攜帶的動力如此之多,以至于蟲巢意志都難以啃食殆盡,

  動力亞空間中的的確確有一位執掌動力的神性。

  周云的身影浮現在了那只四臂生物的面前,身邊環繞著大量迷你哆啦,身后站著圣吉列斯。

  亞空間中發出一陣低聲嘶吼,諸神感到了亢奮,他們始終在等待,等待周云與蟲巢意志真正交鋒在一起,等待著周云無暇顧及福根和基里曼的時候,

  亞空間中潮汐奔涌,那不斷變化的藍色和那淫穢的紫色都開始刺向現實維度之中。

  然而周云和那四臂生物在面對面的瞬間,并未直接爆發出戰斗,

  周云看著那四臂生物,表情肅然起敬,他的表情甚至堪稱有點感動,伸出雙手在胸前擺出一個天鷹禮,

  “我就說四臂神皇是正信吧。”

  “四臂神皇必秒一頭二臂神皇。”

  在場之人的表情無不微微僵硬。

  雖然嘴上依舊在惡毒,但周云心底里卻是真的有點感嘆,

  前世他的的確確是一個泰倫玩家,開的第一個族就是泰倫,

  他現在見到四臂神皇的心情,就像是每天喊著忠誠的錘友一眨眼穿越到戰錘代替帝皇坐了黃金王座一樣,

  大家也就在網上口嗨一下而已,現實里誰不想穿越過去代替帝皇坐王座,對吧?

  同理的,

  大家也就是在巢都口嗨一下而已,真遇到四臂神皇誰不說一句必秒二臂神皇?

  “四臂神皇.”那生物露出了微笑,他微微伸出了自己的四條手臂,輕輕捏合了幾下,似乎覺得自己就應該被這樣稱呼。

  “我必秒神皇,那能必秒圣哆啦a夢嗎?我很好奇。”四臂神皇如是詢問道。

  周云微微搖了搖頭:“我不好奇。”

  “我更好奇,四臂神皇和我第二帝國神皇孰強孰弱。”

  圣吉列斯微微震顫羽翼,輕輕飛翔而起,身后有黃金和暗黑兩個天使若隱若現,而周云身邊的迷你哆啦飛起,盤旋在圣吉列斯的身邊,

  周云正在以圣吉列斯這個自己的惡魔原體為媒介,宣泄自己的力量。

  “只是一個原體?”四臂神皇微笑詢問,他的皮膚正在輕微震顫,似是有些難以遏制饑渴,

  四臂神皇很享受人性帶給他的感覺,漫長的歲月中他一直沉浸在無止境的饑餓中,其他情緒僅是零星片點,這種狀態其實是極其痛苦的,

  如今進入這軀殼,披上名為人的皮殼,他獲得了真正的感官,一些饑餓之外的情緒涌了出來,

  也難怪,難怪黑暗之王沉浸在這軀殼,留戀在這層人的皮殼之下,

  但這層軀殼終久是虛假的,只是披在本質外的一層殼而已,他內在仍然只有饑餓,

  當看到圣吉列斯的那一刻,他就有些難以遏制捕食的欲望與沖動了。

  周云輕輕抬起了一只手,

  “沒事,我還見過龍。”周云微笑說道。

  熱能,來自宇宙創世之初的熱能在他的身旁混合,

  這是脫胎于歐瑞坎技術的技藝,被周云憑借惡毒技藝領域的力量理解和實現,

他在憑空創造一具星神的軀殼  刺眼的光之橋從至高天中延伸而出,墜入現實維度,涌入那軀殼之中,

  翠色的閃電閃爍盤旋,銳利的尾巴盤旋在矯健的銀色身軀旁,似龍的腦袋上盤旋著不斷變化的原始能量漩渦,一套繡著十二齒齒輪的猩紅斗篷披在了這具軀體之上,祂的身后一雙銳利羽翼緩緩張開。

  “永恒之龍?”

  聲音從這銀色之龍的口中響起:

  “如果你是龍,也好。”

  “算上機械修會的賽博神皇呢?”周云輕聲詢問道。

  金之錘閃爍著刺眼又華麗的光,輕而易舉砸碎了一個鳳凰衛隊,

  面容黏膩、肥胖又蒼白的艾多隆步步緊逼,鳳凰衛隊幾乎無可抵擋,僅曾經的鳳凰衛隊總長阿爾克內斯勉勵支撐著。

  率領著宮廷劍士的索爾亦陷入了苦戰,那些聲波、那些尖銳致命的聲波接連不斷地傳來,碾地其他劍士連揮劍都異常困難,索爾雖能勉力揮劍,但.

  致命的能量聲波撞擊在索爾手中的相位劍上,這把死靈技術的產物居然開始出現波動,變得不復穩定,

  而釋放出這股能量聲波的敵人.

  索爾看著那頭惡心至極,同各種樂器、音箱嵌合在一起的惡魔王子,

  “馬略斯!”塔維茲遺傳給索爾的基因記憶,讓索爾辨認出了這敵人,

  昔日帝皇之子第三連的連長,首位噪音戰士,死在了伊斯特凡五號戰場上,但又被色孽升魔復活的馬略斯.瓦魯斯。

  “塔維茲,兄弟,你何必苦苦掙扎,你難道看不到那完美又美麗的身影嗎?”馬略斯聲音夾雜著癲狂與蠱惑力。

  那道身影,正是因為面對那身影,他們才如此的無力,

  那身影也許是所有古代傳說中墮落者的集合體,祂的下半身猶如毒蛇、猶如海鰻、猶如蛞蝓、猶如蠕蟲,覆蓋著一層似蒼蠅翅膀般炫彩的粘液,讓他的粉紫色鱗片模糊不清,像是用最狂亂筆觸在一塊人皮畫布上描繪而成的一樣,

  祂的上半身則纖細修長,保持著近似人的形態,只是有四條手臂,分別持爪、持扭曲劍刃、持火焰劍刃、持蝎尾蛇鞭,他的軀干和手臂上都覆蓋著精雕細琢而成的耀金動力甲,上面鑲嵌滿了或紫、或粉、或翠的晶瑩寶石,一只天鷹自他的肩頭躍下,利爪刺在胸甲左側,似乎僅僅刺入了血肉之間,遠遠望去恍若活物,

  他的臉修長怪誕,覆蓋著厚重的白色油彩,眼角與嘴唇被濃香水粉所覆蓋,一頭染成紫、粉、翠、藍交錯的發絲從犄角間升起,形成一個恍若戲劇演員般的夸張發型,

  無論這身影想要將自己裝扮成什么樣的效果,索爾只在上面看到了荒誕、粗俗、墮落與淫亂,

原體福格瑞姆  這尊墮落的惡魔原體降臨在了現實維度之中,祂的腰間正掛著一枚提燈,提燈中有一個有著水藍色發絲、身著纖薄紗衣的美艷女子靈魂正在縱情歌唱著褻瀆之曲《馬拉維利亞》,

  那靈魂正是萬年前跟隨帝皇之子艦隊的音樂天才貝卡.金斯卡,這女人自剌人神廟中被腐化并獲得的靈感,創造出了《馬拉維利亞》這首褻瀆歌曲,這首歌曲在奏響的瞬間就腐化了幾乎整個帝皇之子艦隊,召喚出了六個色孽大魔,帝皇之子因此徹底墮落,噪音戰士也因此誕生,

  這褻瀆樂曲再次從貝卡.金斯卡的靈魂中響起,直接讓鳳凰之子們感受到了一陣惡寒,感覺每一個音符都像是粘膩的觸須拖拽著他們的靈魂,想要讓他們墮入色孽的懷抱。

  但,所有鳳凰之子都能看到那站在毒蛇面前的身影,

  那身著紫金交錯戰甲,身披著潔白披風,手持著破爐者戰錘的身影,

  破爐者戰錘在祂的手中迸發出橙紅色的火焰,明亮似是一顆遠方的明星,似即將令他們浴火重生的爐火,僅看著那光芒,他們便感到希望,找到自我,不墮于腐化之中,

  只要鳳凰不曾倒下,他們就不會倒下。

  “你拿著我的錘子,我在那羅迪亞山脈為我的兄弟鍛造的戰錘。”福格瑞姆俯視著福根,看著他手中熠熠生輝的破爐者戰錘,聲音粘膩似糖漿。

  破爐者在燃燒福根能感受到,

  那昔日誕生于福格瑞姆之手,在費魯斯的手中成長,又被佩圖拉博扭曲的機魂正在燃燒,滾燙地像是要隔著手套灼傷福根的手指,

憤怒,福根能感受到其中的憤怒,費魯斯殘存的憤怒寄宿在其中  “你拿著我的劍,我的兄弟在那羅迪亞山脈為我鍛造的火焰劍。”福根盯著福格瑞姆手中的火焰劍,看著那把洶洶燃燒的筆直劍刃,聲音堅韌似爐中之精鋼。

  福格瑞姆笑了,這條毒蛇癲狂而戲謔地笑了,其中充滿著嘲弄之意,但福根卻感受到了悲傷。

  “別殺了他們。”福格瑞姆停下了笑,看向艾多隆和馬略斯,“我還等著欣賞他們升華時的表情呢。”

  艾多隆不滿地小聲嘟囔了一聲,但他不敢公然反對福格瑞姆,他上次這樣做,直接被福格瑞姆一劍砍下了腦袋,如今可沒有法比烏斯將他給縫合回去了。

  跟隨福格瑞姆降臨在現實維度中的帝皇之子數量遠勝鳳凰之子,但這些帝皇之子們沒有一個人膽敢靠近福根和福格瑞姆,

  每一個帝皇之子都能清晰地感知到,如今的福根早已不單單是個克隆體,

  他與福格瑞姆的決斗已然成為了某種儀式,近乎于宿命般的交鋒,任何試圖打擾這交鋒的行為都將是徹頭徹尾的罪行。

  “我曾期待。”福根向著福格瑞姆說道:“我曾在每一個感到苦澀的夜里期待,期待這樣一場對決,期待砍下你的頭顱,就像是抹去一個污點。”

  “但現在,當我真正面對你的時候,我竟感覺不到憤怒,只覺得悲傷像水般涌出。”

  “另一個我啊,倘若費魯斯看到你如今的這副模樣,他會說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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