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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Skr~~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過氣的我沒有格局

  林教頭的級別還是挺高的,不過一個月到手也就一萬多,兩萬不到點。

  跟總教頭那種年薪四十萬起步還是差了一大截,更別說有些奪冠大熱項目,一般都是年薪七十萬左右。

  倘若是大熱但不能奪冠的項目,比如說足球,請個洋教頭大概年薪四百萬到九百萬不等。

  所以,如果不是為了混退休,這點兒錢在縣城絕對爽,在京城只能說湊合。

  一聽李老板打算,林教頭想也沒想,就準備跟李老板干了。

  就算沒工資也沒關系,蹭一個“李解標槍教練”或者“李解標槍訓練師”的頭銜,再殺回國家田徑隊,級別只會往上提不會往下跌。

  因為,他一眼就看出來李老板不是人!

  這種逆天珍獸,百年難得一遇,奧運冠軍不是夢啊。

  “林教練,這事兒等比賽結束了咱們坐下來慢慢聊,比賽結束了我也會在華亭繼續玩幾天。”

  “行,李總,謝謝給我這個機會,我是有誠意的。”

  雖然李老板一看就是渣男,但林教頭他不介意。

  等李解消失在視線中時,一旁張清這才一臉無語地看著他:“老林,你瘋了?”

  “我沒瘋,恰恰相反,我現在十分清醒。而且我也建議你跟李總投一下簡歷。”

  “為什么啊?”

  “因為他是百年不遇的天才,我相信他只要稍加訓練,就能在七個項目中拿到最少三個奧運金牌。并且按照他現在的成績,已經可以獲得‘十項全能’的奧運冠軍,距離奧運會紀錄和世界紀錄也沒多少。他才十八歲,深挖潛力的時間最少十年以上。”

  林教頭一臉傲然,“我要做的,就是讓他投擲技術再稍微好一點點,找到一種適合他發力的方式,說不定會一口氣突破世界紀錄。”

  “臥槽?”

  張清一愣,然后真就思考了一下,“你這么一說……好像真的有搞頭啊。”

  他們這種小眾項目,全靠大項目、熱點項目攢經費,國家投入標槍鐵餅什么的,純粹是虧本。

  只有冠軍,才能帶來收益。

  哪怕是嗑藥磕來的冠軍,至少跟醫藥公司有合同,一份嗑藥合同只要產生獎牌,就能給醫藥公司創造百萬美刀的利潤。

  原因很簡單,項目可以小眾,嗑藥是運動員的大眾需求,不同項目在某些藥物的使用上,是共通的。

  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這個實力吸引醫藥公司的投資。

  像李解現在的成績,足夠拿到三五份嗑藥合同,畢竟已經穩穩地有一個“十項全能”奧運金牌。

  李解的跑跳能力已經展示出了動態天賦,因此林沖猜測,李解的百米成績就算達不到國際健將,有個國家健將,也夠用了。

  “十項全能”是積分制,李解展示出了絕對強悍的四項,這就差不多穩了。

  如果撐桿跳也能練好,畫面不要太美。

  于是張清一琢磨,認為老林說得一點都對,他們這種教練員,講什么技戰術都是扯淡,碰上“天命人”才是王道。

  要是李解在百米和跨欄也有天賦,這種短跑競速項目,含金量更是會高的爆炸。

  所以兩人一琢磨,埋伏一手,打算靜靜地等待比賽結束。

  李老板這光景卻是忙著回去研究老舅侯太極的手繪圖,侯太極有個在牢里的“戰友”是廬州本地的,出獄后跳了火盆就再也沒有撈過偏門,現在承包了“廬州酒吧一條街”中的三家酒吧衛生業務。

  也是苦差事,每天清理的嘔吐物加尿液怎么著也有百八十斤,遇上比較惡心的時候,用過的避孕套加起來能有七八升。

  別看“大業影視”董事長楊英是大老板加“太子爺”,高端場所他去,但熱熱鬧鬧的酒吧……他也會“白龍魚服”體驗一下民間疾苦的。

  看“精神小妹”表演“鮑魚抽煙”,那也挺有趣不是?

  “浪漫五二零?茉莉花?烽火狼煙?這都是什么狗屁酒吧名字。”

  其中還有gay吧叫“九龍奪嫡”,李老板尋思著怕不是叫“九龍奪弟”沒過審。

  翻了翻侯太極注釋的時間,打了星號的,就是工友、“戰友”回憶的時間,不精準。

  沒打星號的,則是時間精準記錄。

  為什么能記錄?

  因為有監控。

  監控室也有工友的,五十來歲的大叔當保安,貓監控室睡一宿,很正常。

  李總根據楊英的活動規律,在“烽火狼煙”這家酒吧上面畫了個圈。

  周一,周三,周五,周日,連著好些天了。

  “這‘烽火狼煙’就這么有吸引力?”

  李老板上網查了一下,“不是會員制啊。”

  不過根據網上的評價,倒也發現這家“烽火狼煙”有賣點的。

  一是駐唱歌手薛玄卿被廬州和建鄴兩地吹捧成“江東第一民謠”,佳作多如牛毛,楊老板很有可能想要簽下這位駐唱民謠歌手;二是“烽火狼煙”有獨家黑啤,整個廬州就它一家有那種特別口感的黑啤;三是起步消費不高,就算是獨家黑啤點一扎,也就四十塊錢,價格相當親民了;四是干凈,就是字面意義上的。

  “今天就是星期天!擇日不如撞日,楊總,我來啦!”

  李老板當即又又又又訂了前往廬州的高鐵票,跟陳皮郭榮說出去吃小籠包,就不見了蹤影。

  一番喬裝打扮,兩個半小時之后,順利抵達廬州。

  先行過去踩了一下點,李老板周圍監控也不少,不過不要緊,單個酒吧的監控死角并不少。

  而且洗手間沒有監控,根據老舅侯太極用閑聊方式從“戰友”那里打聽來的情況,楊英上廁所放水都是帶著保鏢的。

  這就……好辦了。

  只要是人,那好辦。

  李解在斜對過的茶樓觀察了一下“烽火狼煙”的洗手間窗戶,位置挺高,不過是個好位置。

  對別人來說可能會摔斷腿,但李解表示還可以再高一點兒上上強度。

  跟平江晚上九點鐘以后路上湊不出幾輛車不同,廬州的夜生活,顯而易見地豐富。

  李老板跑去“小吃一條街”炫了一通之后,終于看到了“烽火狼煙”貴賓停車位上停著的一輛“淮A111111”。

  啃著淀粉腸,李老板穿了一身“嘻哈風”,戴了個棒球帽,就進去點了個小卡座,掏了二百塊錢,點了一首薛玄卿自己寫的民謠那年夏天那首詩。

  摸了摸小腿上的兩根甩棍,李老板很安心。

  薛玄卿還沒來,他的小迷妹也是駐唱,拿起話筒就笑著說道:“一首那年夏天那首詩,送給六十六號桌的朋友,謝謝~~”

  李老板戴著墨鏡和大金鏈子,將頭上的棒球帽轉了個方向,然后沖唱歌的小妹妹比劃了一個六:“S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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