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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回 主場布陣羊群聚,代碼生光系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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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數人的性格決定了他們的做事方式。好動的喜歡外出拜訪客戶,而內向的更擅長把客戶“圈”到自己的地盤。施夢琪和廖夢怡顯然屬于后者。

  在公司主場,她們如魚得水,話術、氛圍,甚至茶水間的溫度都能精準掌控。到了別人地盤,卻像被拔了插頭的機器人,渾身不自在,連笑容都僵硬三分。正因如此,這兩人一直憋在公司里,寧可絞盡腦汁“釣魚”,也不愿主動出擊“撒網”。

  “不管是玩家還是客戶,必須一群一群地‘圈’到公司來!”施夢琪曾對廖欣怡洗腦,“人一多,氣氛一熱,羊群效應就來了。簽合同的、充值的,全跟風排隊,那才叫爽!”這也是兩人能混到一起的根本原因,她們都信奉“主場收割法則”。

  當初廖欣怡還擔心:“萬一邀約了沒人來怎么辦?豈不是我們白干了?”施夢琪早就從林湉湉那里套到了系統潛規則:“渣渣人生-要有光”的血量獎勵是分階段的。邀約就有獎:哪怕一個客戶都沒來,只要努力打電話,血量照漲!到場即賺:人來了,就算不簽單、不充值,也算“潛在貢獻”,血條依然會漲!簽約/充值:就算對方第二天反悔,系統也認這筆賬!血條漲不停!后續收益:只要客戶還在活躍,血量獎勵源源不斷……

  這套機制的核心邏輯,是李一杲對零五“應緣、化因、消果”真諦的明悟:“她們創造的是‘機會’,至于能不能轉化成‘結果’,得看系統給不給力。”李一杲管這叫“大數法則”,說人話就是:“廣撒網,總能撈到幾條傻魚。”

  正因如此,廖欣怡才對“電話邀約玩家”如此執著。“給我幾千個電話號碼,我就不信忽悠不來幾百個玩家!”她心里盤算著,“就算一個都不來,這幾千個邀約也夠把我的黑血洗紅了!”

  另一邊,丁紫薇和蔡美琳還沉浸在系統的狂歡中。她們把慶祝動畫看了三遍,紅包搶了又搶。廖欣怡端著假笑湊近時,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搐——這笑容甜得能招來一窩蜜蜂。“紫薇師姐!美琳師姐!”她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活像在演職場偶像劇。丁紫薇正忙著數系統獎勵的靈石,頭也不抬:“行啊!正好慶祝一下!”她這爽快勁兒,活像只看見胡蘿卜的兔子。蔡美琳的雷達卻“嘀嘀”響了起來。她瞇著眼打量廖欣怡——這丫頭什么時候學會在名字后面加“師姐”了?上周還直呼其名呢!但轉念一想:誰會跟免費大餐過不去?

  回到工位時,廖欣怡朝施夢琪比了個OK的手勢,眼尾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施夢琪立即回了個wink,指尖在太陽穴旁帥氣地轉了個圈,算是給這場“戰略合作”蓋了個認證章。她轉身就把自己埋進顯示器前,鍵盤敲得噼里啪啦響——得趕在下班前把血條懟滿,至少得縮短和前面那位“榜一大哥”的差距。

  此刻的施夢琪正在通訊錄的海洋里瘋狂捕撈。這大概就是“職場跳跳虎”的先天優勢,光是歷任公司的同事名單就能湊出個加強營,更別提那些在茶水間交換過口紅顏色的閨蜜們。她掰著手指頭盤算:要是發動所有姐妹會成員,兩三萬人的名單還不是分分鐘?但空手套白狼這招在江湖上早就不靈了,得祭出點硬貨。

  她盯著屏幕咧嘴一笑,何劍鋒那份合同在腦海里閃出金光。雖然算不上她的戰利品,但借來當個誘餌綽綽有余。“想和史上最強星逗小市民男主來場天臺偶遇?”她編著文案的手指都在發燙,“最終章的真命女主說不定就是你...”這要擱以前她肯定心虛到爆,現在卻能理直氣壯群發——畢竟這次可是官方認證的“狼來了”。

  這劑“含笑半步癲”果然藥效驚人。午休還沒結束,閨蜜群的未讀消息已經炸成煙花。施夢琪的鍵盤都快敲出火星子,對話框像地鼠機似的此起彼伏。到黃昏時分,她盯著滾雪球般的聯系人列表,笑得像只偷到油的小老鼠,連工位隔板都被她興奮的腳尖踢得咚咚響。

  “小夢啊!再不走要遲到了!”廖欣怡的包帶掃過她肩膀時,施夢琪才從數據海洋里冒出頭。電腦右下角的時間讓她猛地倒吸涼氣,手指翻飛地群發了條“寶貝們今晚繼續”,關機速度堪比消防演習。等她踩著風火輪沖出廠房,卷閘鐵門在身后“哐當”一聲砸下,蔡美琳的Polo已經停在門口,廖欣怡正倚在車窗邊沖她招手。

  “小夢,你們四個今晚去哪兒嗨啊?”李一杲倚在公司的卷閘門前,隨口拋出一句玩笑,“你們的‘封號’搞定了沒?湉湉都混上‘墨俠瀾韻’了,你們不是說要弄個‘劍俠’嗎?該不會四個人湊一塊兒,整個‘誅仙四絕劍’吧?”

  林湉湉上班第一天就給自己封了個“墨俠瀾韻”的稱號,身為她的老友,施夢琪眼紅得不行。更可氣的是,自從有了這個封號,林湉湉就不準別人喊她“湉湉”了,非得叫“墨俠瀾韻師姐”或者“墨俠師姐”,她才傲嬌地應一聲。施夢琪現在還被同事一口一個“小夢”地叫著,半點仙氣都沒有,早就想給自己整個拉風的稱號了。可惜她的文采跟林湉湉差了十萬八千里,憋了半天想出來的不是自己嫌棄,就是被人笑話,最后干脆放棄了。

  可李一杲這句無心之言,卻像一道閃電劈進她腦子里——誅仙劍?這名字多霸氣啊!而且她們不正好四個人嗎?絕了,就它了!

  “咦,老板,你怎么猜到的?”施夢琪眼睛一亮,立刻順桿往上爬,“我們四個就是‘誅仙四絕劍’,想知道具體誰對應哪把劍嗎?”她還想再吹幾句,廖欣怡已經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拖著她往蔡美琳的Polo車狂奔。施夢琪趕緊沖李一杲揮揮手,一個箭步躥上車。

  “這小夢還挺有意思的……”趙不瓊鎖好卷閘大門,走過來笑道,“今天看她瘋了一樣收集通訊錄,也不知道琢磨出什么鬼點子。說不定,下一個讓我們拍案驚奇的,就是她呢?”

  施夢琪剛鉆進車里,蔡美琳就利落地打了把方向盤。車子才挪出幾步,前面那輛問界M7就一個絲滑的斜插,穩穩擋在了她們前頭。丁紫薇坐在副駕駛,頓時不樂意了:“我們老板的司機也太沒風度了吧?明明我們先出來的,非要搶這一腳油門壓我們一頭……”

  “哎呀,人家可是老板的‘座駕’,見了咱們當然要官威十足啦!”廖欣怡立刻湊上來幫腔,語氣里帶著三分調侃七分不服。

  幾個姑娘正嘰嘰喳喳聲討,蔡美琳卻一直沒吭聲。直到李一杲的車尾燈拐出大門,她才悶悶地開口:“那車根本沒司機……人家是智能駕駛,自己‘跑’過來的。”她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緊了緊,“我這邊還沒掛擋呢,它就已經算好路線了——輸給AI,我能說什么?”

  車廂里突然安靜了一秒。

  “等等!”施夢琪猛地從后座彈起來,“所以剛才……是那臺車自己‘決定’要超我們的?!”她的聲音越拔越高,仿佛發現了新大陸。

  “對啊,現在智駕都爛大街了,十來萬的車都帶自動泊車,這有什么稀奇的?”蔡美琳撇撇嘴,語氣里帶著幾分不服氣的酸味。

  丁紫薇坐在副駕駛,空調呼呼吹出的風裹挾著車廂里的悶熱,她伸手把風量調到最大,對著臉猛吹:“美琳,羨慕什么智駕啊,你這車多好,發動機轟隆隆的,多有機械感!——等等,你這空調是不是調錯模式了?怎么吹出來的風跟暖風機似的?”

  原本聊智駕時蔡美琳還能繃住,可一提到空調,她頓時像被踩了尾巴的貓:“都怪我老爹!非說什么‘合資車靠譜’,廣州汽油車還要拍牌,這破Polo裸車才十萬出頭,最后硬是花了十六萬才落地!”她咬牙切齒地拍了下方向盤,“結果空調還不如電風扇!早知道買新能源,這個價錢都能上領克07的頂配了,智駕、座椅通風按摩要啥有啥……”

  施夢琪聽著蔡美琳的抱怨,忽然覺得腦子里有什么東西在輕輕顫動——像只困在紗窗后的飛蛾,只要捅破那層薄紙就能振翅而出。可還沒等她抓住這縷靈感,Polo已經咆哮著沖上高速,發動機的轟鳴聲把思緒碾得粉碎。

  李一杲雖然知道公司離自家不遠,卻從沒精確計算過距離。今天上車時鬼使神差,順手按了下里程表歸零鍵。等車停在家樓下——那棟城中村的六層自建房前,儀表盤上的數字讓他愣住了:442米。

  “老婆,快看這個數!”他一把拉住正要下車的趙不瓊,手指戳著儀表盤,“想到什么沒?”

  “442米?死死易?”趙不瓊脫口而出,臉色頓時垮了下來——好好的通勤距離,被粵語諧音這么一攪和,突然就不香了。

  “什么死死易?明明是‘事事二’!”李一杲這才反應過來自家老婆是老廣,腦回路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但他驚訝的既不是粵語梗也不是普通話梗,而是這個精確到個位數的距離:“你忘了?老師不是總吹噓,說師娘從家門到辦公室門正好442米嗎?”

  趙不瓊猛地一拍大腿。春節去老師家時,無問僧確實端著茶杯這么顯擺過:“當時他還說師娘開車比走路慢24秒呢!”她突然壓低聲音,“這老頭連這都算?該不會天天拿著秒表蹲路邊盯師娘吧……”

  見妻子終于開竅,李一杲神秘兮兮地湊近:“精確的數字,外加雙重諧音梗——現在你悟了嗎?”

  “啪!”趙不瓊一巴掌拍在李一杲后腦勺上,力道不輕不重,剛好把他拍得脖子一縮。“悟你個頭!”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趕緊的,幫我把菜拎上去,餓死了都!”

  李一杲縮著脖子接過塑料袋,活像個被訓話的小學生。下車時還不忘狗腿地扶著老婆:“夫人慢點...這臺階有點陡...”他瞄了眼趙不瓊隆起的肚子,試探道:“要不咱們換個帶電梯的?我看隔壁棟就新裝了...”

  “少來這套!”趙不瓊扶著腰在三樓平臺喘氣,額頭上沁著細密的汗珠,“房租都交了一整年,現在想退?”她瞪著眼睛,“你要真這么貼心,今晚你做飯?”

  李一杲頓時漲紅了臉。上次他下廚的慘狀還歷歷在目——半生不熟的土豆絲,咸得發苦的番茄炒蛋...

  “這個...夫人明鑒,”他搓著手賠笑,“您這手藝,米其林來了都得喊聲師父!我哪敢班門弄斧...”話沒說完就聽見廚房傳來水聲,趕緊補了句:“我給您當啦啦隊!”

  等趙不瓊系上圍裙轉身要人幫忙時,客廳早就沒了人影。書房的門縫里透出一絲藍光,鍵盤敲擊聲已經響成一片——某位“啦啦隊員”顯然已經進入了代碼的世界,此刻就算天塌下來,也休想讓他從屏幕前挪開半步。

  “吃在廣州”這句話,不僅道出了老廣們對美食的極致追求,更體現了他們享受烹飪過程的樂趣。廣州女人尤甚,仿佛天生就帶著“廚神”的基因——若論刀工、火候、創意,她們總能將尋常食材點石成金。

  趙不瓊便是如此。讀書時她或許是個“學渣”,但在廚房里,她絕對是天賦異稟的“食神”。一根青瓜在她手中能幻化出三五種花樣:切片如蟬翼,切絲如發縷,雕花如活物,拼盤如畫卷。無問七子中的四位女弟子,個個對吃頗有研究——小師妹是“舌尖上的偵探”,嘗一口便能辨出廚子師承;五師姐是“酸壇仙子”,連豆腐都能腌出開胃的酸香;大師姐張金枇則是犀利的美食評論家,筆下刀光劍影。但要論真刀真槍的家常廚藝,唯有趙不瓊敢拍著胸脯和專業大廚叫板。

  若不是仗著這門手藝,她早該逼著李一杲下廚鍛煉了。可她知道,自家丈夫一旦沉浸于代碼世界,便如老僧入定,雷打不動。橫豎時間充裕,她索性挽起袖子,決定用一桌“化腐朽為神奇”的家常菜,為平淡的日子添幾分煙火氣的浪漫。

  趙不瓊拉開冰箱門,目光如雷達般掃過食材——冷藏的隔夜飯顆粒分明,米粒在低溫下繃緊了身子,反而更顯彈牙;冷凍格里蝦仁晶瑩,干貝金黃,魷魚圈卷著海浪的氣息。她指尖在食材上輕點,忽然瞥見角落里那截廣式臘腸,紅艷油潤的切片在腦中自動拼成一幅美味藍圖。

  “三鮮炒飯?太普通了...”她瞇起眼睛,從蛋盒里摸出兩枚土雞蛋,在碗邊輕輕一磕,蛋黃如熔金般滑落,“得讓蛋黃裹住每一粒米...”手指一勾,炸瑤柱酥和翠綠的蔥花在想象中紛紛揚揚落下。

  忽然,蘑菇農莊思思炒飯的畫面閃回腦海。趙不瓊鼻腔里哼出一聲,鐵鍋“砰”地砸上灶臺,連敲三下戰鼓般的回響。大火轟然竄起,鐵鍋燒得青煙直冒時,冷油“滋啦”一聲滑過鍋底。蒜末與臘腸片在熱油中跳起探戈,海鮮們剛染上焦糖色就被撈起,七分熟的海鮮甜味被完美鎖住。

  二次熱鍋,金黃油亮的蛋液與米飯傾瀉而下。她手腕一抖,鍋鏟翻飛如劍客舞劍,米粒們紛紛披上黃金甲。“鐺鐺鐺”——鍋鏟敲擊鍋邊的節奏越來越急,蔬菜與海鮮回鍋的瞬間,一勺高湯凌空潑下。“轟!”蒸騰的霧氣中,米粒在烈焰上跳起了弗朗明哥。

  “一!呆!哥!開——飯——啦——!”

  這聲拖長的呼喚像解除封印的咒語。李一杲從代碼深淵猛然抬頭,拖鞋都來不及穿好就沖向廚房。只見一條火龍在鐵鍋中翻卷,趙不瓊的手臂肌肉繃出漂亮的線條,鍋鏟與鐵鍋碰撞出金戈鐵馬之聲。

  “拿碟子!”

  李一杲手忙腳亂遞上青花瓷盤,趙不瓊手腕一沉,金燦燦的米粒如雨落下。關火前現磨的白胡椒雪花般飄散,兩滴魚露點睛之筆。

  “砰!砰!砰!”三聲定音錘般的敲擊,炒飯分成兩座金山。黃瓜雕成的鳳凰展翅落在峰頂,松露醬畫出的流云紋宛如天宮祥瑞。見丈夫盯著鳳凰發愣,趙不瓊鍋鏟往腰間一叉:“大師兄,此時不吟詩更待何時?”

  李一杲一個箭步竄回客廳,“唰”地抖開那把印著“代碼改變世界”的折扇,又風風火火沖回廚房。他清了清嗓子,把扇子往腦后一背,搖頭晃腦地對著那盤鳳凰炒飯開始表演:

  “金米粒粒跳鍋臺,

  銀鏟翻飛似浪來。

  鳳凰展翅云端落,

  不及老婆手藝帥!”

  尾音還沒落下,他就迫不及待端起兩盤炒飯。金黃的米粒在燈光下閃閃發亮,臘腸的油脂裹著蝦仁的鮮甜直往鼻子里鉆。李一杲的喉結上下滾動,嘴角不爭氣地滲出一點晶瑩——他趕緊“哧溜”一聲吸回去,這要是滴到飯上,非得挨老婆一鍋鏟不可。

  “老婆這手藝真是頂呱呱~”他一邊擺筷子一邊拍馬屁,“米其林大廚來了都得跪著喊師父!”說著偷偷用手指抹了粒粘在盤子邊的瑤柱酥,飛快塞進嘴里,燙得直哈氣也舍不得吐出來。

  趙不瓊解下圍裙,看著丈夫那副饞貓樣,忍不住用鍋鏟輕輕敲了下他的腦袋:“少貧嘴!趁熱吃...”話沒說完,李一杲已經狼吞虎咽扒拉了一大口,燙得齜牙咧嘴也不舍得停,含含糊糊地嘟囔:“嘶...哈...這米粒...嘶...會跳舞!”

  這一頓炒飯,李一杲創下了個人干飯新紀錄——前半段風卷殘云,三十秒就消滅了大半盤,活像臺人形吸飯機,腮幫子鼓得像只倉鼠,喉結上下滾動間米飯就消失無蹤;后半段卻突然切換成慢鏡頭,筷子尖在盤子里精挑細選,一粒金黃的米粒都要分三口品,活像考古學家在發掘文物,硬是把剩下的炒飯磨蹭了大半個小時。直到最后一縷裹著蛋香的熱氣消散在暮色里,他才鄭重其事地用筷子尖挑起粘在青花瓷盤邊的最后一粒米,對著燈光欣賞米粒上裹著的金黃蛋衣,這才送進嘴里,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筷子尖,發出滿足的嘆息。

  “老婆,你這炒飯該叫'鳳凰涅槃'還是'金玉滿堂'啊?”李一杲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像只饜足的貓般癱在餐椅上,襯衫紐扣都繃開了兩顆,“米其林三星大廚都得連夜買站票來偷師!”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眼睛一亮,手指在油膩的桌面上畫著二進制代碼:“要不就叫'代碼炒飯'?你看這米粒排列得跟矩陣似的,瑤柱是1,蔥花是0...”

  趙不瓊正收拾碗筷,聞言差點笑出聲:“俗不俗啊你?”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眼中閃著狡黠的光:“這叫'金鳳銜珠'——瑤柱是珍珠,臘腸是紅玉,你這饞貓倒把鳳凰的老巢都給端了。”

  “金鳳銜珠飯?我老婆果然色香味俱全....”迎著趙不瓊突然瞇起的杏眼,李一杲立即戰術性后仰,舉起雙手投降,“我是說!我老婆的炒飯果然色香味俱全,這簡直是國宴級的一品炒飯,要是能申請非遺就好了!”

  趙不瓊擦著瓷碗,水珠順著她纖細的手腕滑落:“天天吃?估計你吃三頓就膩了。”她故意把碗碟碰得叮當響,“上次誰對著紅燒肉發誓要吃到地老天荒,結果第三天就求我做清粥小菜的?”

  李一杲立刻開啟彩虹屁模式,手指在餐桌上有節奏地敲著代碼般的節拍:“以老婆的廚神水準,每天首創一款米其林三星,那還不是像寫'Hello World'一樣簡單!”

  趙不瓊擦凈手走出廚房,發梢還帶著淡淡的油煙香:“哪有那么多首創?別說首創了,首發都不容易,不然為啥國家現在鼓勵首發?首單、首客都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首創?首發?首單?首客?”這幾個詞讓李一杲腦海中頓時炸裂,有靈光閃過。他猛地一拍大腿,一溜煙跑回書房,拖鞋在地板上踢踏作響,邊走邊囔囔:“太對了!這四個'首'就是新的血量獎勵的核心權重!”

  書房門被撞得“砰”一聲響,他的聲音從門縫里飄出來:“我知道怎么用AI智能分析調整'渣渣人生-要有光'的創新權重參數了!這次真的讓那些渣渣們,發發光了!哈哈哈...”

  鍵盤聲立刻暴雨般響起,夾雜著他興奮的自言自語:“首創值加20%...首單觸發連擊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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