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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集不齊的三國小卡片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剛準備高考,離婚逆襲系統來了

  杰總還是那一套,質問加警告。

  口頭上說不在乎,又是說要報警。又要讓朋友查ip云云,揚言要把這個“小丑”背后的人揪出來。

  江年看著手機不由樂了,他找誰查啊。

  警察?

  有一說一,且不說杰尼龜能不能找到關系。

  就算是找到了又怎么樣呢,這個小號實名認證并非樂治所有。

  除非請個柯南,沿著線索一路破譯。最后查到了警察局公子樂治少爺身上,然后發現大水沖了活爹的廟。

  笑死。

  江年把手機聊天記錄劃到最后,回復了一句。

  “IMback(我回來了)。”

  “叮叮叮!超級百萬大問答開始,你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

  而后,他點開周玉婷的聊天頁面。

  相比于于同杰,周玉婷無權勢可依,但相對也更加冷靜。發了幾個四五百字的小作文消息,長得一比。

  嘰里咕嚕說了一堆,核心就五個字。

  別人也干了。

  江年有點難繃,周玉婷的抽象程度和杰尼龜相比,可以說各有千秋。

  杰尼龜:老子找人逮你。

  周玉婷:別人也干了,為什么逮著我一個人不放!

  看一次樂一次。

  江年將他發給于同杰那套話術轉發給了周玉婷,不是不能量身定制。而是沒必要,對方段位太低了。

  等六市大聯考前,再給他們來一波大的。

  彼時樂治提完成績了,主打一個以身入局。潛伏答案群一個月,搜集證據主動舉報打掉犯罪團伙。

  什么?樂治也干了。

  可是分數是真的啊,怎么做卷子都能做出來。

  分明是樂治老爺的天賦與努力。

  所以,最后怎么處理,全看樂治努不努力了。如果他松懈了,舉報不舉報也沒太大差別,依舊會社死。

  其實這也有點投石問路的意思,看看兩人還登不登小號。

  銷號跑路咋辦?

  那沒辦法了,總不能連帶樂治一鍋端了吧?

  這小號都是樂治給的,等于把自爆按鈕交給了江年。男人懂的都懂,后備隱藏能源絕不可輕易示人。

  哥們把自己放兜里,我把哥們踹溝里。

  他真這么干,那樂治不得記一輩子,七老八十咽氣前,還得對床邊的子女來一句。

  “他他媽的,背叛的.傷口,永永不愈合。”

  是非對錯,江年懶得管。

  他不是超人,是十萬分之一個阿祖。

  道德修養接近三班地板,地板是誰他不知道,反正肯定有。

  總之,這玩意主打一個愿者上鉤以及邊緣騷擾。

  打鈴了,這是最后一節晚自習,三四節連上。

  一晃眼,一個小時過去。

  江年再次從試卷堆里抬頭,離晚上放學只剩下二十分鐘了。不由停下了筆,稍作休整。

  他手撐著頭,想起明天中午要跟著白嫖喜酒。心里琢磨明天怎么應對,不由有些出神。

  李華偷了馬國俊的眼鏡布,在那小心翼翼疊豆腐塊被子。

  前排,曾友撕開了親嘴燒。

  馬國俊在玩一個用完的修正帶,放在桌面上當狗遛。那玩意反向纏,輕輕一拉,小修正帶叫得還挺騷。

  吳君故在看vista看天下,這雜志在鎮南學校不怎么流行。

  這玩意有點太高端了,班上人不太想看世界。只想看看民俗奇異故事,整點低俗的樂呵樂呵。

  他對前女友當選心理委員漠不關心,自打分手之后就跟陌生人似的。

  事實上,吳君故心里只想笑。

  心理扭曲的人也能當心理委員嗎?她自己一大堆負面情緒,怎么可能幫別人消除負面情緒,遲早會爆炸的。

  說起來,如果自己和她沒分手,明天應該是和她一起去吃喜酒。不過現在只能湊合湊合,和死宅室友一起去。

  他輕輕翻頁,淡定優雅。

  心道全世界都是傻逼。

  距離晚自習放學,還有十五分鐘。

  整個教室都在躁動,后排更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黃才浪隔著中間的周玉婷,朝著同一排的楊啟明遞話道。

  “哥,明天你吃早餐嗎?”

  楊啟明眼皮一跳,大概猜出了黃才浪的想法。明天吃喜酒,怕是要扶著墻進扶著墻出了。

  楊老爺是體面人,他分手后生活費花不完,完全不需要這樣做。

  而且說實話,喜酒味道也就那樣。

  但他能這么說嗎?

  當然不能,太傷黃才浪的自尊了。正所謂輝煌落魄我都在,伱我二人從未敗,好兄弟就應該共同進退!

  想到這,楊啟明臉上露出笑容。

  “我不吃。”

  黃才浪撓了撓臉,終究沒把那句“那哥,你的早餐給我吃吧”說出來。

  “那都不吃。”    楊啟明一臉無所謂,點了點頭。

  “行。”

  不吃早餐能有多餓?

  放學后。

  班上一群人呼啦啦起身準備離開,楊啟明下意識招呼黃才浪。

  “走,吃夜宵。”

  黃才浪拒絕了,“哥,我不餓。”

  楊啟明繃不住了,你小子這么逆天,非要留著明天中午飽餐一頓是吧!

  好好好。

  他本來想說自己請客,但話到嘴邊又猶豫了。會不會讓他多想,萬一才浪覺得自己看不起他怎么辦?

  算了,共進退吧。

  不吃夜宵能有多餓?睡一覺就好了!等明天醒過來上上課,眨眼就到中午了。

  夜色正濃,校門口。

  江年晃悠晃悠,和徐淺淺一起拐入了臨街馬路。大晚上基本沒什么車,人睡得也比較早,只有昏黃路燈依舊。

  “我下午在學校正門吃了一家新店,你猜怎么著?”

  “好吃?”徐淺淺問道。

  “吃的第一口我就想死了,第二口我就想捅死老板。”江年在路燈底下晃過去,背個包,雙手插兜。

  “那你為什么要吃第二口?”徐淺淺懵了,搞不懂男生在想什么,“你吃了第一口不能吐出來嗎?”

  “吐老板臉上嗎?”江年問道。

  “你傻啊,人家不得揍你一頓。”徐淺淺提出了一個好點子,“直接站起來轉著圈吐,吐墻上。”

  “如果是夏天,就吐在空調出風口。我要是店里吃飯的人,肯定一口都吃不下了。”

  聞言,江年豎起了大拇指。

  “要么說還得是毒婦呢。”

  “滾!”徐淺淺推了他一把,氣呼呼道,“幫你分析一下,你還說我,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我當時確實是吐了,吐在碗里了。”江年道,“不過這不能怪我,太難吃了,當時有一桌人看著我。”

  “我有點尷尬,就問老板有沒有解藥。”

  徐淺淺:“.”

  “不是,我不禁要問,為什么本地人道德素質都不高呢?”江年痛心疾首,“我不明白,為什么不弄好吃一點。”

  徐淺淺看了一眼江年,沒有說話。

  “拋開你吃虧不談,你的道德素質也只比老板好上一丟丟的。”

  江年在徐淺淺面前倒著走,雙手一攤。

  “反正我不建議你去那吃。”

  徐淺淺切了一聲,但還是記下來了。

  雖然她不缺錢花,但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花錢吃一口豬飼料大可不必,實在不行可以赤石。

  不過豬飼料沒那么貴,拿來對比都有點涉嫌侮辱豬飼料了。

  有種給豬飼料造黃謠的感覺。

  回家上樓前,徐淺淺忽然叫住了他。

  “對了,給你個東西。”

  “什么?”江年轉頭。

  樓道里,徐淺淺熟練的跺腳,聲控燈應聲亮起。

  她在書包里摸了一陣,掏出一個用餐巾紙包著的東西。在江年疑惑的目光中,餐巾紙緩緩打開。

  一張三國魔法士干脆面卡,武將英雄卡。

  “給你。”

  “臥槽?哪來的?”江年接過卡片,在樓道燈下反復看半天,“帶亮光的馬超,小時候湊半天湊不齊。”

  “老師獎勵的零食,面給別人吃了。”徐淺淺歪頭,“我記得你以前一直在買這個來著,就把卡拿了。”

  “那幫經銷商分地區賣,每個地方稀缺的卡都不一樣。”江年愛不釋手,臉上笑容就沒掉下來過。

  “哎,今天不就湊齊了?”

  這套東西其實也不是那么難湊,貼吧找個群下單就是了。不過要是全套買的話,到手的快樂所剩無幾。

  集郵最快樂的是過程,開獎瞬間的驚喜。而不是集齊,然后扔進抽屜里吃灰,甚至沒有拿出來炫耀的動力。

  正所謂,常用常新啊,牢底。

  “這下不得不感謝你了,雖然拆袋沒有經過我手。”江年嘰里咕嚕,“不過你拿了,等于我拿了。”

  聞言,徐淺淺一挑眉。

  “你打算怎么謝我?”

  “哦哦,當然什么都可以了。”江年又開始扭了,“不過我沒什么好東西,要不.”

  徐淺淺愣了一瞬間,扭頭上樓。

  “你怎么還恩將仇報!”

  江年嘆了一口氣,搖頭道。

  “怎么不懂我的幽默。”

  上樓回家,他匆匆洗了一個澡。

  吹干頭發回到房間后,他坐在椅子上盯著桌上的卡片微微有些出神。

  小學那會,他經常和小伙伴一起收集交換卡片。嘴都吃到咕嚕嚕冒血了,愣是堅持一天一頓的啃干脆面。

  那時候,一個飛澳大利亞當澳爺的小伙伴手里的卡最多。每次都得和他玩彈珠,才能把他手里的卡騙過來。

  “說起來,也不知道樹爺開上銀趴沒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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