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自來也大人,還有三位。”
松山幸次依舊不失恭敬。
然后。
他不禁抱怨,訴說起平川憲的往事。
這家伙是老賭狗了。
但是。
平川家在川之國權勢頗大,家中財富并不少,但由于平川憲的無能、好賭成性,平川浩有意再培養一個接班人。
所以。
近些年,平川憲能揮霍的錢財越來越少,欠下一大筆資金。
之前跟平川家的貨款,甚至都被這家伙貪走。
總之矛盾不小。
松山幸次說著,突然眼睛一亮,道:“對了,自來也大人,您現在帶隊教導下忍,是否意味著接下來還有空接取任務?”
“理論上是這樣。”
自來也隱隱猜到對方想做什么——
定向委托。
松山幸次連忙湊近一些。
“是這樣,我們家族最近要去波之國,跟一個卡多的人做生意,但那家伙在波之國,似乎培養了一大批武士,我們擔心他手腳會不太干凈。”
“我會接取,但你們要先去木葉委托任務。”
自來也當即拍板——
波之國。
那地方未必只有武士,可能還有一些忍者出沒。
“我明白了,謝謝自來也大人。”
松山幸次眼睛一亮。
自來也笑道:“對了,松山先生,我有一件事想詢問,你們賭館,或者說你朋友的賭館,有沒有見過一個穿‘賭’字衣服的年輕女人。”
“賭字?”
松山幸次皺眉。
他回憶了片刻,當即目光一肅,道:“有!昨天就有這樣一個家伙。”
“我知道了,謝謝。”
自來也嘴角微揚。
果然。
她離開木葉后,怎么可能不來短冊街呢?!
他無聲笑了笑。
“謝謝你,松山先生,我這邊委托應該已經完成了吧?”
“是的,感謝您的幫忙。”
松山幸次鞠躬。
然后,他突然頓了一瞬,道:“不過,您要是打算找這個‘賭’字女人,能否幫個小忙?”
“什么?”
自來也隱隱猜到了……
不妙的下一句。
“她在我們賭館輸了不少錢,呃,如果見到她,能否幫忙追一下債務?至少要一張欠條回來……”
松山幸次小心翼翼地說。
那位的身份,他此刻有了一定的猜想。
業界的大肥羊。
可同時,也是麻煩的代名詞。
“這個嘛,哈哈哈哈,我一定盡力而為,欠條我一定幫你要到,她欠了多少?”
自來也輕咳一聲。
綱手那家伙,天知道她輸了多少錢?
還錢,短期內是不大可能了。
他略微尷尬。
松山幸次松了口氣:“沒問題,有欠條我就能對家族交差。”
“您知道的,像這種產業,不是我一家的生意。”
他連忙補充。
自來也連連點頭,表示理解。
夕日紅跟在后頭,疑惑地看向京彥、卡卡西,希望能得到解惑。
但是。
他們倆也是搖頭。
當然。
京彥很明白,自來也的目標可能是已經離開木葉的綱手。
作為三忍,此時的綱手患上了恐血癥,確實很難再擔任正常的忍者,再加上心理因素,離開村子是正常的抉擇。
他沒奢望將綱手找回來,而是琢磨著,能否從綱手身上薅點好處。
對方可是綱手!
隨便薅到一點,對當前的自己而言,那都是巨額獎勵。
京彥目光閃動,開始認真思考。
醫療忍術……
木葉已經搭建了非常成熟的醫療忍者體系,根本用不著自己多嘴。
其余一些知識、技巧,綱手想教恐怕也很難。
至于創造再生。
綱手可能還沒研究出來吧?
京彥心底琢磨。
思前想后,他還是只能以不變應萬變,走一步算一步。
短冊街,接近短冊古城的一處街道,自來也四處張望、感知著周圍情況,臉色很是嚴肅。
“老師,您跟松山先生詢問的那個人是誰啊?”
夕日紅忍不住詢問。
自來也瞥了一眼他們,然后笑道:“你們猜猜看。”
卡卡西沉思,而后搖頭:“不知道。”
“三忍之一的那位嗎?我只聽說過她跟賭有關。”
京彥小聲道。
自來也看向他,而后笑道:“你小子!”
然后,他點頭。
“我之前說過,除任務外還有一件事,就是想順便打探一下綱手的消息。”
然后,自來也一邊走,一邊道:“京彥,你開始研究水遁的其余性質變化了嗎?”
“我只是嘗試壓縮水流,不清楚是否您說的性質變化。”
京彥回答。
自來也頷首:“那就是了。”
他不禁感嘆。
“有時候,我總會想,二代大人年輕時,是不是也跟你一樣……他嘗試將水亂波壓縮,最終改良成了水斷波。”
說著,自來也講述起那個忍術的可怕。
無不可斷!
恐怖的殺傷性水遁忍術。
并且。
他順道講起當年二代火影的功績。
卡卡西、夕日紅聽得入迷。
京彥也是。
不過,他更關注忍術。
“這么說,我的思路是對的?”
“壓縮、凝聚是高級忍術中經常用到的技巧,不只是水遁,火遁、雷遁都有類似的技巧,比如三代雷影的成名絕技四本貫手……”
自來也一邊走一邊講述。
卡卡西聽得臉上一怔,似乎有了些想法。
正此時,自來也陡然停下腳步,看向街邊一處方位。
那是一家居酒屋。
此時,樓上正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
“咱們已經沒太多錢了!”
“哎呀……”
靜音的聲音。
京彥記憶中,蹦出了聲音的來源。
前身跟靜音有過短暫的同學時光,后來靜音跟著綱手離開,便再也沒見過,但女孩的聲音似乎變化不大。
“找到了!”
自來也嘿嘿一笑,正四處張望著——
“老師,我想咱們還是正門進去比較好吧,我聽說那位大人曾把你差點打進醫院。”
京彥小聲提醒。
還有這等秘聞?
卡卡西、夕日紅頓時豎起耳朵,即便面罩也難掩孩子的好奇表情。
自來也惱怒。
“臭小子,你都哪里聽來的八卦消息?”
“以前祖母說的。”
“可惡!”
自來也惱羞成怒,錘了他腦袋一拳,“就你知道的多!”
不過,他還是遵從京彥的建議,從正門入內,而后找到綱手所在的隔間,避免貿然闖入被一拳打死。
看到自來也,綱手并不意外——
兩人都熟悉彼此,剛才的動靜足以讓她聽出來者身份。
“喲,自來也。”
綱手拿著酒瓶,斜靠在墻壁上,一副慵懶的表情。
只是她的本錢著實霸道,這樣的儀態,更能讓人感受到其中震撼。
就連同為女生的夕日紅——
此刻她瞪大雙眼,時不時低頭……
滿臉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