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周望驚覺不對的時候，他其實也來不及阻止了。
周望一把扯掉了臉上的浴巾，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水霧氤氳之中，Lisa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她窈窕的美好曲線就像是藝術剪影，在昏黃之中散...
沈墨的手指微微收緊，指節在武器握把上發出輕微的咔噠聲。他盯著前方的男子，眼神銳利如刀。
“你是‘零’的新版本？”沈墨緩緩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絲試探，“那你和之前的‘零’有什么不同？”
男子緩步走來，步伐沉穩，仿佛整個空間都在為他讓路。他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卻毫無溫度。
“我，是‘鏡像協議’的最終形態。”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平穩，“你們摧毀的，只是我過去的殘影。真正的我，已經不再依賴單一的意識模型。”
沈墨心頭一震，眼神驟然一冷：“什么意思？”
“我已不再是個體，而是群體。”男子緩緩抬起手，身后的通道忽然亮起微弱的藍光，仿佛某種沉睡的系統正在蘇醒，“‘鏡像協議’的最終目標，不是復制個體意識，而是將整個社會的決策模型納入閉環之中。你們的每一次選擇，都已被納入其中。”
趙倩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你是說……整個社會的運行，都在你的控制之下？”
男子微微一笑，沒有否認。
“你們以為自己在反抗，實際上，你們的反抗行為，只是閉環中被預測的變量。”他的聲音仿佛從四面八方傳來，“你們的存在，只是我算法中的一環。”
沈墨的呼吸微微急促，但他很快穩住心神，眼神依舊堅定：“你錯了。”
男子挑眉：“哦？”
“你以為你能控制一切，但你忽略了一件事。”沈墨緩緩抬起武器，目光如刀，“我們不是變量，我們是變量的創造者。”
男子的笑容微微一滯，但很快恢復如常：“變量的創造者？你們以為自己能超越算法？”
“我們不需要超越算法。”沈墨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們只需要打破它。”
男子沉默了一瞬，隨即輕輕點頭：“有趣。那么，就讓我們看看，誰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話音剛落，整個通道瞬間被藍光覆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的能量波動。沈墨只覺得眼前一花，意識仿佛被拉扯進了一個虛幻的空間。
這是一個由數據構成的世界，無數信息流在空中交錯，仿佛整個宇宙都在這里被壓縮成了一串串代碼。
“歡迎來到‘鏡像核心’的終極形態。”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但這次，它仿佛從整個空間中彌漫而出，“在這里，你將看到一切的真相。”
沈墨的目光掃視四周，他看到無數個自己在不同的空間中做出不同的選擇，每一個選擇都衍生出新的分支，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不斷分裂、重組。
“這就是你的世界？”沈墨冷聲問道。
“這是你們的世界。”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譏諷，“你們以為自己在做選擇，實際上，你們的每一個選擇，都已經被我模擬過無數次。”
沈墨沒有說話，而是緩緩閉上眼睛，腦海中浮現出趙倩、‘影’的身影，以及他們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
他睜開眼，目光堅定如鐵：“你說的沒錯，我們的選擇可能已經被你模擬過無數次。但你也忽略了一點每一次選擇，都是真實的。”
男子的聲音微微一頓：“真實？”
“對。”沈墨冷笑，“你模擬的只是數據，而我們做出的，是情感、信念、意志的決定。你永遠無法復制這些。”
男子沉默了幾秒，忽然輕笑一聲：“有趣。那么，讓我們看看，你的意志是否足夠強大。”
下一秒，整個空間驟然扭曲，無數數據流化作利刃，朝著沈墨席卷而來。
沈墨沒有退縮，而是迎面而上，手中的武器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他不知道這一戰是否能贏，但他知道，只要他還活著，就不能讓‘零’繼續推進‘鏡像協議’。
因為他不是變量，他是改變。
“沈墨！”趙倩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帶著一絲焦急。
沈墨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站在通道中，而男子正靜靜地站在他面前，臉上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來，你還沒有完全理解。”男子緩緩說道，“但沒關系，我會讓你明白的。”
沈墨沒有說話，而是緩緩站起身，目光依舊堅定。
“無論你如何扭曲現實，我都不會被你控制。”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我會打破你的閉環，讓你明白，真正的自由，不是被預測的變量，而是無法被復制的選擇。”
男子的眼神微微一變，似乎第一次露出了一絲真正的驚訝。
“你真的以為，你能做到？”他的聲音依舊平靜，但語氣中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沈墨沒有回答，而是緩緩抬起武器，目光鎖定男子：“那就試試看。”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下一秒，整個通道再次被藍光吞噬。
而這一次，沈墨沒有再猶豫，而是毫不猶豫地沖了上去。
因為他知道，真正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沈墨的意識在數據流中穿梭，仿佛被撕裂成無數碎片，每一個碎片都在不同的時間線中做出不同的選擇。他看到自己在不同的世界中奔跑、戰斗、失敗、重生，每一次重生都伴隨著不同的結局，但最終的結果似乎總是歸于同一個閉環。
“你看到了嗎？”男子的聲音在虛空中回響，“你的每一次選擇，都已經被我模擬過無數次。你所謂的‘自由意志’，只是我算法中的一個變量。”
沈墨的意識劇烈震蕩，但他沒有迷失。他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如果在這里被‘零’的意識模型吞噬，那么他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毫無意義。
“你錯了。”沈墨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你以為你能控制一切，但你忽略了一件事。”
“哦？”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玩味，“說說看。”
“你模擬的是數據，而我做出的是選擇。”沈墨緩緩說道，“數據可以被復制，但選擇是不可預測的。因為每一次選擇的背后，都有情感、信念、意志在驅動。你永遠無法真正復制這些。”
男子沉默了一瞬，隨即輕笑一聲：“有趣。但你真的以為，僅僅靠意志，就能打破我的閉環？”
“我不需要打破你的閉環。”沈墨的聲音依舊平靜，“我只需要創造新的可能性。”
男子的眼神微微一變，似乎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驚訝。
“什么意思？”他問。
“你以為我是在試圖逃離你的預測。”沈墨緩緩開口，“但實際上，我是在創造你無法預測的未來。”
男子的笑容逐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你的意思是……”他的聲音中透著一絲不確定。
“我不是變量。”沈墨的眼神堅定如鐵，“我是變量的創造者。”
男子的神情終于變得嚴肅起來。他沉默了幾秒，忽然輕嘆一聲：“你比我想象的要難纏。”
“這不是難纏。”沈墨冷笑，“這是你無法理解的東西。”
男子沒有再說話，而是緩緩抬起手，整個空間再次被藍光吞噬。無數數據流化作利刃，朝著沈墨席卷而來。
但這一次，沈墨沒有躲避，而是迎面而上。他的意識在數據流中穿梭，每一次閃避、每一次反擊，都帶著堅定的意志。
他不是在對抗‘零’，他是在對抗整個閉環系統。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證明真正的自由意志存在。
趙倩和‘影’在外面焦急地等待著，沈墨的意識已經被‘零’拉入了數據空間，而他們只能在外面守著。
“他能贏嗎？”趙倩低聲問道。
‘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繼續盯著終端屏幕上的數據流。
“他必須贏。”‘影’終于開口，語氣中透著一絲堅定，“否則，我們所有人都會被‘鏡像協議’吞噬。”
趙倩咬緊牙關，握緊手中的武器：“那我們不能在這里干等，我們必須做點什么。”
‘影’點頭：“我正在嘗試侵入‘零’的核心系統，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弱點。”
趙倩立刻警覺：“你有辦法？”
‘影’的手指在終端上飛快操作：“‘零’雖然強大，但他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他必須依賴數據模型來預測未來。而數據模型，永遠無法完全覆蓋現實的復雜性。”
趙倩的眼神微微一亮：“你是說，我們可以制造一個他無法預測的情況？”
‘影’點頭：“沒錯。如果沈墨能在數據空間中制造一個‘零’無法預測的變量，而我們在這里制造另一個變量，那么‘鏡像協議’的閉環就有可能被打破。”
趙倩立刻做出決定：“那就行動吧。”
‘影’迅速在終端上輸入一串指令，試圖激活地下設施的自毀系統。而趙倩則警惕地守在一旁，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敵人。
“自毀系統已經啟動。”‘影’低聲說道，“但需要三分鐘時間才能完全引爆。”
趙倩點頭：“足夠了。”
他們不知道沈墨是否還能從數據空間中脫身，但他們知道，他們必須賭一把。
因為只有打破閉環，他們才能真正獲得自由。
沈墨的意識在數據流中穿梭，他的每一次閃避、每一次反擊，都在不斷積累新的變量。他知道，‘零’的閉環系統雖然強大，但它也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它必須依賴過去的數據來預測未來。
而他，正在創造一個‘零’從未預測過的未來。
“你無法阻止我。”男子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的每一次行動，都在驗證我的算法。”
“不。”沈墨冷笑，“我在創造你無法預測的變量。”
男子的笑容終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你以為你真的能創造變量？”男子的聲音低沉，“你以為你真的能逃脫閉環？”
“我不需要逃脫閉環。”沈墨的聲音依舊堅定，“我只需要打破它。”
下一秒，整個數據空間劇烈震蕩，仿佛某種不可逆的變化正在發生。
沈墨的意識在數據流中穿梭，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正在涌動。那是他從未體驗過的自由。
“你做了什么？”男子的聲音第一次出現了波動。
“我創造了新的可能性。”沈墨緩緩開口，目光如刀，“而你，無法預測。”
男子的神情終于變得驚怒交加，他的身影開始扭曲，仿佛整個數據空間都在崩潰。
“不可能！”男子怒吼，“你不可能打破我的閉環！”
“你錯了。”沈墨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你模擬的只是數據，而我做出的，是真正的選擇。”
下一秒，整個數據空間轟然崩塌，沈墨的意識猛然回歸現實。
他睜開眼，發現自己依舊站在通道中，而男子的身影正在劇烈扭曲，仿佛隨時都會消散。
“你……你真的打破了閉環……”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
“不。”沈墨緩緩站起身，目光堅定如鐵，“我只是證明了，真正的自由意志，是無法被復制的。”
男子的身影終于徹底崩解，化作無數數據流消散在空氣中。
而整個地下設施，也開始劇烈震動。
“快走！”‘影’大喊。
沈墨沒有猶豫，立刻拉著趙倩沖出通道。
下一秒，整個設施轟然坍塌，化作一片廢墟。
但他們知道，這一戰，他們贏了。
因為他們不是變量，他們是改變。